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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我的二婚是皇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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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隔壁苏家却出了事儿。

    苏老爷平时老实巴交的,但是有点儿钱就烧的慌,总想再纳个妾,苏夫人在街坊邻居间虽然算热心,却也是出了名的母老虎,掌管着家里财产,凶的拦着,硬拦着不让纳妾。

    不想苏老爷居然也有主意了,自己在外面用私房钱买了个小院子,学人家金屋藏娇。居然一直没让苏夫人知道,真是男人有钱就学坏!

    所以现代很多老婆把着丈夫的钱还是对的,男人没钱怎么请小姑娘吃喝玩?怎么给二奶买房子?要真有富婆要包养自己男人,那还赚了呢,这也认了……

    只是,苏老爷要是一直闷不吭声的养着二奶,也便罢了。不想前几日苏老爷日日哭丧着脸,满嘴的起大泡,苏夫人见了就知道自己家男人肯定出事儿了。

    几番逼问下来,苏老爷终于扛不住说了。结果就糟了苏夫人一顿好打,要说女人打男人那在这个时代能把那夫人捆了侵猪笼还加示众的,结果苏老爷居然都认着,老泪纵横的说着对不起苏夫人母子女3个。

    原来苏老爷养的那个小妾年纪轻轻,长的也不错,结果不安于室,偷了苏老爷的钱,变卖了她住着的那个宅子,跟汉子私奔走了3日了。

    苏老爷不少银票啥的都是随身带的,那日烧包,居然还带了他们现在住的房地契跑去给小妾显摆,结果第二日出门也没注意,待小妾丢了才发现自己兜里的银票地契全给掉了包。

    也就是说,那小妾卷了苏老爷的所有私房钱,和他们现在住的老宅子的房地契、布匹行的契子,跟个汉字跑了。

    虽然那小妾手里没有官府大印,但是这契子都被人给拿走了,以后谁知道会怎样,万一走个关系什么的,那小妾真搞到了大印,那这房子铺子就都不是他们苏家的了,这几乎算是倾家荡产的祸害。

    苏夫人虽然狠狠收拾了下苏老爷,这次做的却着实漂亮,她没有哭闹着和离之类,更没有把事情闹到外面,而是立即去衙门告了出去,说那小妾骗了钱,跟着自家亲兄弟跑了。虽然也是丢脸,却保住了苏老爷的脸面,没有让绿云满脑门儿的飘。

    苏夫人往衙门里塞了钱,又是一直冷静处理,把持着布铺子和家里,苏老爷一下有了主心骨,唯夫人马首是瞻,

    如今大明朝户口制度那么高端,而且不让流云四散,就怕动荡,路引要开个假的也没那么容易。

    那小妾跑了三天,要想跑出天儿去,还真不容易,她要是有那厉害劲儿,也不至于给苏老爷一个布匹商人做妾了。

    结果没出四天就给绑回来了,那汉子更惨,抓他的时候拘捕还殴打警官,逮到后立马给打成了狗样儿,捉回来的时候跟个血葫芦似的,真叫一个惨。

    契子全部追回,钱财追回大半,那小妾汉子量法便给发配了。

    经这一事儿,苏老爷立马完全服帖了,再也没有了纳妾的心思,钱财也没丢了多少。苏夫人居然没有像之前那样得理不饶人,而是立马将这事儿给放开了,待苏老爷反而更和顺,一家子前所未有的一心和睦。

    苏夫人后来跟喜宝说过,钱财能破灾,如今虽然损了些钱财,但是苏老爷的心思定了,比什么都好。当时出这事儿,她也慌,可是那时候也意识到了,即便再闹,老爷到底是他们家里头的爷们儿,什么都还是得靠着他。

    真要和离,孤儿寡母以后怎么过?

    苏夫人过后给衙门送去了牌匾,又重谢了青天大老爷和一众差役,折损了不少钱财,苏夫人却还是高兴的。

    喜宝看着这起子事儿落了,对苏夫人倒增加了几分钦佩。只是自己心里又没了着落。将来她总要嫁人的,这个世道能容她倒几时?

    走出城南,有几个人能这般和善待她?

    姑娘家抛头露面那是嫁不出去的,大户人家的姑娘都不敢往大点儿男人面前露脸儿,那都是丢人现眼。可她能怎么办?

    就算是穷人家里的,稍有点儿钱都想纳妾,折腾了半辈子不吃大亏都不消停。

    喜宝叹口气,这个时代的人就是这般,人家娶妻纳妾轻视女人都是天经地义,她再是命苦,却无半句可以抱怨,将来自己如何寻出路?如今也十三岁了,十五岁上及笄,再不嫁人,日后难不成真操磨一辈子自己养活自己,四处奔走?

    这个时代,女强人可也不像现代那般自在啊。

    喜宝抿着嘴唇沉吟了一会儿,突然笑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想活着,怎样还博不得自己一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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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叫人家看出你来。”朱管家看着对面坐着的小少年,脸上明明青涩稚嫩,眼神却坚毅。

    喜宝点了点头,“朱伯伯放心吧,我都省的。”

    朱管家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能打点的,他也都打点了,剩下的便看喜宝自己的了。

    喜宝这一天晚上在朱管家宅子里吃了饭,得了不少嘱咐,多是说不懂医术的,便好好学,杂事多做,不要让自己一直闲着。

    甚至还传授了一些如何偷学,如何偷懒的办法,喜宝笑嘻嘻的听着,只觉得朱伯伯又想严厉训她好好学,又担心她太累吃亏的模样,实在可爱,心里沉甸甸的,满满的都是朱伯伯的关怀。

    隔日一早,喜宝便被朱伯伯带着到了城中医馆,朱伯伯的马车一路驶来,沿途风景真是没说的,城中可谓是合肥县风景最美的地方了。

    喜宝跟着下车后,抬起头便是医馆的牌匾:慈安堂。

    多大众脸的一个名字啊,总觉得如此耳熟的样子……

    朱管家将他带到一边后,便与医馆大医师简单叙了几句,然后便辞了。

    喜宝被医师安置在门口,随时等待差遣,也就是说,现在整个医馆数她最小,谁要干什么都使唤他。

    呆了一小个上午,喜宝就有点儿吃不住,跑腿打杂,她屁股就没再沾过凳子,谁都使唤她,一副你是小工你不干谁干的模样。

    甚至后院儿里捣药的想喝杯水,都扯着嗓子喊她去给倒。

    跑到下午,之前朱伯伯交代的那个医师才走出后堂院子,在前堂找到正蹲在一边给捣药的小童洗茶壶的喜宝。

    那医师虽然不是这慈安堂里最有名的医师,却也是第二号人物,还是那第一号人物高薪给聘来的,也是傲气的很。

    医生们悬壶救世,都有点儿清高的气质,那医师也是如此。虽然放了这个人情给朱管家,但是可不表示他就乐乐呵呵的收了喜宝了,非得好好看看这小子是个什么品行。只是如今瞧着喜宝勤勉的很,又瘦肖爱笑,便也没心思继续观察她了。

    这位医师姓梁,叫梁桥?n,四十来岁的年纪,膝下两个儿子都跟不愿意学医,全跑去书院想将来做官。

    梁桥?n还有一个女儿,才10岁,梁桥?n无法在两个儿子身上传授所学,便教育自己的女儿学习医书,将来总没什么坏的。

    梁桥?n的徒弟倒是不少,多半是别人托关系送进来的,没一个入的了梁大夫的眼,通通在慈安堂里打杂捣药,各个混口饭吃也就满足了,更没一个真的认真好学的。

    梁桥?n朝着喜宝喊了一声,招了招手便喊着她到后院。

    喜宝直起身子悄悄捶了捶腰,便朝着梁大夫走了过去。梁大夫看了眼喜宝手里的茶壶,一把捏过去,狠狠墩在了一边的桌子上。坐在一边捣药的那水壶的主人立即一缩脖子吓了一跳,大家这就斗明白了,这小子是梁大夫的徒弟,以后少使唤人家。

    喜宝抿了抿最长,一脸憨厚表情,也没说什么。

    梁大夫一挑帘子便朝着慈安堂后院儿走了过去,喜宝自然紧紧跟着。

    慈安堂后院儿四个房屋,便属于四个医师的,梁大夫朝着第二大的那个顶头写着个‘慈济天下’牌匾的屋子走了过去。那屋子三扇大门,一扇敞开着,喜宝站在外屋,也能看见里面整整齐齐排列着的药架子,她心里突然有些兴奋。

    与医学戳别多年,她几乎已经忘记药品忘了药效忘了曾经所学一切,可是再见这样的药房,还是这般亢奋,她是喜欢做医生的啊……

    梁桥?n带着喜宝走到药房,随即扭头看了眼喜宝,“认字吗?”

    喜宝点了点头,想了想却又忙摇了摇头,她来了这里2年,一直在熟悉这大明朝的一切,文字诧异自然不会被忽略,只是即便用功,但是没有正规学习,她还不敢完全托大。

    梁桥?n瞧着她又点头又摇头,隐约也知道大概是什么意思,便冷声道:“认不出的字,便来问我。你先在这药房里认东西,哪个盒子在那扇药材架子上,都给我背下来。”梁桥?n说罢,本来便要走,想起什么般,又嘱咐道:“抽屉拖出来闻闻可以,哪里抽出来的,便哪里放回去。更不许随便用手去动那些药材。若是让我发现抽屉弄混乱了,或者药材缺斤少两或者被人为破坏了,你便还是打哪儿来回哪儿去。”说罢也不看喜宝脸面,不等喜宝应声,转身便走了。

    前面正堂还有人来就门诊等着呢,他还得去看门诊。

    喜宝抿了抿嘴唇吞了吞口水,朝着梁桥?n的背影躬了躬身,然后便活蹦乱跳的跳进药房了。

    梁桥?n回头便看到喜宝行礼起身后雀跃冲入药房的模样,他皱了皱眉,活了这么多年了,还没见哪个孩子这么喜欢药房的。人家孩子闻到药房里一股子的药味儿,都是紧着鼻子不愿意往里面进,这小子怎么还兴冲冲的?

    莫不是真有那天生爱做医生的学生?梁桥?n遂想起自己小时候着迷医术的模样,忍不住感叹,如今安定盛世初开,大家有口饭吃,哪还有那冲劲儿了。

    想到此,梁桥?n便摇了摇头,只当喜宝是发现不用在外面帮佣,高兴的躲清静去了。他暗暗哼了一声,心道:到时候背不出什么药材在什么地方,便狠狠罚你。

    这边厢喜宝一进药房就撒欢儿了,味道都是她熟悉的,有好些已经模糊着不知道是什么了。

    喜宝便循着味道开始东走西窜,搬着梯子上蹿下跳,也没在意记忆什么东西在哪里的事儿,反倒是先开始熟悉这些几乎被自己遗忘的药材了。

    一下午的时间,喜宝从头闻到尾,将每一盒抽屉里的药材都仔细闻过,努力回忆自己所学过的关于这些药材的知识。

    有的是纯药材,有的是一些具有药性的食物等等……

    喜宝心底的喜悦从来没这么纯粹过,来到这个时代后,她一直在努力想着如何生存,如何让自己在城南立足,这一下午却是沉浸在全部对医术的爱,和对曾经所学的回忆中,全心全意,心情大畅,只觉得如鱼得水喜不自胜。

    到了晚上,梁桥?n第一日上也没多留喜宝,只问了句:“背下几层架子了?”

    喜宝转着眼珠子想了想,她如今已经记忆了个大半,一下午全心全意投入的熟悉药房,和那种被迫哦去背的速度可不一样,更何况她不是死记硬背,而是根据那些药材的种类来摸索梁桥?n分布这些药材的原因和规律。

    然后根据这些她也了解的规律去记忆,那简直就太容易了。数量多虽然不能倒背如流,但是只要梁桥?n一考,她根据他所说的药材的属性作用等情况,就能立马知道大概在什么地方。

    只是梁桥?n如今这样问,她可不敢如实说,这么小的丫头能把药材背的甚至比正牌大夫还熟悉,那可不太正常。

    于是喜宝开口道:“第一个药架子前三排都背会了。”喜宝已经说的很保守了。

    梁桥?n却挑起眉头,有些惊讶起来。药材本身名字都很难记忆,一些从未接触过的人,要记忆药材就要废不少时候,记忆好了药材,再记忆他们的位置,那就更难了。

    想他初学药理的时候,背药材的名字,就费了好大的事儿。

    “薄荷膏在几层几列上?”梁桥?n皱着眉头开口问道,他想着,这小子一定是想博得自己的好感,撒谎呢。

    喜宝挑起眉头满头黑线,靠,这梁大夫也太阴险了,第一层货架上放的都是未经加工的最便宜也最常用的一些药草,然后根据治人身体哪里病症的规律,从上到下分布。

    第一个货架上倒是有薄荷叶,却没有薄荷膏,薄荷膏是经过加工的东西,是在第三个货架子上的。

    喜宝抿了抿嘴唇,假装思考的模样,随即抬起头谄媚笑道:“师傅,小徒愚笨,没记着这薄荷膏在第一个货架上的第几层……”她这话说的极其乖觉,她这可也不是承认自己没背住,说不记得薄荷膏在第一个货架上的第几层,那是因为薄荷膏本来就没在第一个货架上。

    梁桥?n眉头突然就舒展开了,他看着喜宝认真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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