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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弃妇重生:王爷吹灯耕田-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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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公子这是想要去哪啊,还且留步,林公子不是还要陪着胡小姐置办成亲用的东西吗!”老宋眼光一项毒辣,对待像林成岩这种竟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趁他家姑爷不在觊觎他家小姐的厚脸皮之人,更是说话不留情面。

    “你说什么!”胡碧莲欲再发作,竟见老宋看也不看她一眼,抢步出门。

    小姐。奶娘无声唤道,偷掖胡碧莲衣角。手指向未来自家姑爷林成岩。

    胡碧莲收回狠厉的目光,重落于未来夫婿身上,胡碧莲并非傻子,奶娘给她打手势,她自知奶娘的心意,胡碧莲偷看向林成岩又气得七窍生烟,她竟看见自己未来的夫婿竟用满是爱慕的眼神看着冯如萱离去的方向。

    冯如萱,你给我记住!有我胡碧莲在一天,早晚有你好看。

    “店家,还不取红绸布来?”奶娘看出小姐怒火上头,忙又扯了扯自家小姐的胳膊,劝小姐莫予未来姑爷动怒,伤和气。

    虽说胡碧莲气林成岩不该予自己定亲,心里却念着冯如萱,可林成岩的身份究竟是不错,林成岩乃是桃源县当地的秀才,若三年后,能金科高中,便会成为新科状元,届时嫁予林成岩的胡碧莲也就是状元夫人了。

    胡碧莲为了这状元夫人的头衔,也不可能与林成岩撕破脸,所以眼下胡碧莲恼得不行,也唯有忍,届时,再找机会,予冯如萱算账。

    冯如萱与冯家二老出了布行,没往前逛,反又往回走,一家三口一路尽是欢声笑语,一家三口已有数年未曾这般欢畅地聚一起逛街了,冯如萱不禁喟叹,为何她不曾早点回家。若早点回家,许还能与爹娘同游端午庙会呢,不过这样也好,谁让端午庙会人太多,冯如萱嫌人多挤。

    冯家三口逛了一上午,中午去自家酒楼吃了午饭,又逛到下午,这才满载而归。最高兴的当属冯夫人买了一堆东西不说,又有女儿丈夫作陪,当然若是女婿也能来就再好不过了。下次定再逛街定要叫上自家女婿。

    冯老爷冯锦荣则被母女俩当成了下人般使唤,冯老爷同老宋两人手皆拎满了东西,不过冯锦荣却依旧笑了一路,到家放下东西,都未叫一句苦一声累,虽然花了不少银子,冯锦荣难免肉疼,不过却换来妻女高兴。冯锦荣自是从脸上乐到了心里。

    冯如萱也没急着走,布匹置办完,早前与布行店掌柜的说好,要店掌柜的差人用马车运去了村里,交予董郎打点,冯如萱自是放心。冯如萱又在县城娘家陪爹娘住足了三日,这才坐上送货回家的马车返回乡下。

    只不过回到乡下,迎接冯如萱的却是一堆触霉头的事。

    比如,马凤青的面点作坊竟在冯如萱去县城的短短三天开张做生意了,虽是人不多。不过马凤青的面点作坊的生意竟做得有模有样,竟还与胡家酒楼签下了供货文书,自此不单冯家酒楼一家卖面点,胡家酒楼也开售面点了。

    当然,这并非最让冯如萱恼火之事。最令冯如萱气恼的是村里有关于她与三哥的流言,竟未消除,反而愈演愈烈。且这次流言传得更凶。竟传她冯如萱不知廉耻到处勾引男人。三哥,潘二爷,林成岩,连县城卖猪肉的李屠户都算在内。

第231章 :怪事一桩() 
“哎,真是造孽啊,这流言究竟是那个丧心肝的给冯小姐传的啊,怎能传成那样不中听。”仇大娘边绣手绣品,边与儿媳究竟这究竟是哪家的长舌妇使坏。

    “外面都传是马大姐干的。”仇嫂,仇大娘两人女红手艺好,吃完上午饭到现在,两人就已缝出四五件手绣品了,装在竹篮里,仇嫂此时正捻着一块布料继续缝。

    “哎,造孽啊。”仇大娘禁不住又一声长叹。“凤青早前几年,多实诚的一人啊,怎让那男人给祸害成那样。”

    “娘您是不出门,不知情,如萱妹子和天赐兄弟对马大姐有多好,如萱妹子把面点手艺全教马大姐,结果,哎。马大姐自立门户还把那面点卖给与如萱妹子家一并开酒楼生意的胡家酒楼去了。”仇大哥心里藏不住话,将知道的一五一十地说予了自家老娘。

    “儿啊,这话,你就跟娘和你媳妇面前说说得了,你可千万莫到你爹耳根子地下叨去,你爹那犟脾气,保不齐回头就去找马凤青豁命了。”仇大娘知道自家老头子的脾气。这事她早就听说了,可不敢跟老头子耳畔吹枕边风。

    自从冯如萱认来仇家认过门,知道与仇老五是同村,便每天早晚都要仇老五做她家的马车进城上工,晚上在出城回家。仇老五有次予车夫调侃说小姐家的运货的马车都快成他仇老五的私车了。马夫只笑不语。

    仇老五不知情,可仇嫂与仇大哥,马夫却知道。送去县城的面点已被冯如萱从一天早晚两次减成了早上一次,现在冯如萱家的送货马车可不就抵仇老五的半个私车。热门

    这事,冯如萱不让说,大伙都瞒着仇老五不讲。仇大哥心里却一直念着冯如萱的好。这不,见董天赐天天上山,又要弄蚌,还要做木簪,仇大哥就包圆了董天赐家的五亩地,整天下地帮忙担水除草的。

    “娘,儿知道。”仇大哥懂事道:“娘您猜今天儿下地看见谁了?”

    “看见谁啦?”仇大娘问。仇嫂也不由抬头,忙里抽闲地看向相公。

    “董三哥。”

    “看来三郎并不是真与天赐,冯小姐闹不合?因为啥啊,你没问问?”

    “嗨,娘,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董三哥跟我天赐兄弟两人感情多好,村里谁人不知。外面闲话传的那老难听,我董三哥定是有人听闲话当真。再者我那婶子不一直对我天赐兄弟,董三哥两人有偏见吗?这事若是让我那婶子捡到话头,怕是就没完没了了。许是话有多难听,就得让她说多难听!”这事仇大哥看得通透。别说事情摊董三郎头上,董三郎会那样做,搁谁身上,但凡是真心为冯如萱与董天赐俩好的也会同样那么做。

    “哎,造孽啊!”仇大娘三次道了声造孽:“可惜你董大叔,白瞎他那么好的人。竟娶了董付氏那么个不识好赖的东西。不过这事说来也不怪你婶子待孩子有偏见。若摊我头上,怕是我也”

    仇大娘的话未说完,许是想说她也会一碗水端不平,就听冯如萱笑问:“大娘您这是说什么呢?什么事若是摊您头上?”冯如萱来给仇大娘施针,今天早上仇嫂上工,她便予仇嫂打了招呼,所以进仇家院子,冯如萱便自来熟地没喊人,直接进来了。

    走进院子,冯如萱就听见仇家三口在屋里闲聊,要说冯如萱也确实没听见多少,不过关键的却让她给听了去。

    “如萱妹子来了,快,坐!”仇嫂赶紧给冯如萱让座,又忙张罗着要给冯如萱沏茶。也不知道冯如萱打哪听来的消息,说是仇老五几个巧匠也好喝茶,冯如萱特意包了两包香茶送给仇老五送来,当然首饰铺的其余四兄弟也人人有份。

    “嫂子别忙活了。我不渴,喝了水来的。我就好听故事。不知仇大娘可肯讲给我听?”冯如萱边提针为仇大娘施针,边以爱听故事为由,跟仇大娘打探仇大娘刚未到完话里隐藏的秘密。

    “这有不肯讲的。村里的老人皆知道。”仇大娘见冯如萱不是外人,乃是董天赐的妻子,又唤董三郎三哥,最主要的是冯如萱还是她仇家的大恩人,只要冯如萱问,仇大娘自是答。别说冯如萱问得不是什么背人的事,就是背人的事,仇大娘也敢说。

    “这说来话长,咱村里以前有户人家姓什么来着。”仇大娘给忘了。“等我家老头子回来,问他,他许是知道。”总之撇开那户人家姓什么不提,仇大娘继续讲故事道:“那户人家跟董老爷子关系算不错。那人的媳妇怀了孩子,可那家男人却要去京城赶做笔买卖。当时世道不太平。那男人去了,许是半路遇见劫道的被害了。反正再没见他回来。留下个大肚子产婆无依无靠的怪可怜。”

    “后来呢?”仇嫂似没听过婆婆讲过这些,听着听着,不由放下了手里缝制的绣品,专注地听故事。而仇大哥则似早前听母亲讲过,提不起兴致,跑到一旁抱孩子当奶爸去了,留下冯如萱与仇嫂两人听得津津有味,不由齐声发问,问完两人又不由相视而笑。

    被问到的仇大娘却似笑不出来,神色也不由黯了几分:“后来,董老爷子就一直帮忙照顾那大肚子产婆,结果那大肚子产婆到底没能撑住,生孩子难产,流了好些血死了,就给葬了,据说那孩子也是个死胎。”

    是个悲伤的故事,只是冯如萱不懂仇大娘讲得这个大肚子产婆的故事,跟董付氏待三哥与她家董郎不好有什么关系。

    “娘,这跟董婶待董三哥与天赐兄弟不好有啥关系?”仇嫂也没弄明白。

    “哎,这事情也是赶巧了,那大肚子产婆生孩子,你董婶也刚好生三郎,可当时吧,就请了一个稳婆,且这里面还发生了桩怪事,那大肚子产婆先生孩子,没生下来,死了,来不及下葬,尸体就给停屋了。毕竟你董婶要生三郎,就先紧着你董婶。可我们这些守院外头的人亲耳听见那停大肚子产婆的屋里穿来了婴儿的啼哭声,结果董老爷子却抱出个死胎。你说这事怪不怪?”

    听到这里,虽是夏日,可仇嫂的冷汗却已然盗了满身。仇嫂只觉得脖颈都是硬的,直往里钻凉气。

    “仇大娘您继续讲啊,然后呢?”冯如萱倒不为所动,似是听得很尽兴。

第232章 :有帮凶?() 
“如萱妹子你听着就不觉得身子骨犯寒?”没等仇大娘往下道,仇嫂已是毛骨悚然地打着寒颤,与冯如萱询问。

    “没。许是像听故事,所以不觉得害怕。”害怕?冯如萱只觉得有趣,因为她已从大肚子产婆的故事里听出了故事里面可能藏有的微妙玄机,两个女人一起生孩子,前一个女人难产死了,而在院外守着的所有人皆听见从存尸的屋子里传出孩子的哭声,可到董老爷子抱孩子出来,孩子竟是个死胎。两个大人死了一个,两个孩子也仅活了一个。死得大肚子产婆,活得孩子呢?哪个?

    结合仇大娘讲的故事,再结合早前董天赐予冯如萱的有关于三哥是棺材子的传闻。冯如萱不禁得出个甚是有‘趣’的结论。得到这个结论,冯如萱怎会觉得听这个故事会害怕呢。

    “后来,你婆婆把三郎生下来,没两天,三郎就病了,村里就传出了三郎是死胎掏生的传闻,还说三郎是不祥之人。不过三郎也是命苦,好不容易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媳妇,结果那女人命却不长,说是去河偃洗衣服,落河里了,不小心染了风寒,可也不知怎的病没医好,反而越病越重,直到最后生生病死。”

    “没请郎中看吗?”

    “请了。”回冯如萱这句话的是仇大哥,仇大哥冷不丁地开口,把仇嫂吓了一跳,吓得仇嫂脸色犯白,心里直扑腾。没好气地剜了仇大哥一眼。仇大哥心里这个冤,没与媳妇争论,对冯如萱如实讲道:“当时那郎中只予董三哥说了董三嫂的病况。说完董三哥就哭了,天赐兄弟劝董三哥,我与魏大哥便代天赐兄弟帮着送郎中坐牛车回县城。”

    仇大哥神神秘秘的道:“当时我听那魏大哥多嘴问了那郎中一句,那郎中说董三嫂得的不是风寒,是什么,哦,对,是心病,说心病没药医。看董三嫂那样也是医不好了,临走时告诉董三哥预备后事。”

    心病?冯如萱再度抓到了关键两字。难不成三嫂的死因是另有缘由?冯如萱觉得回去,势必要予她家董郎仔细打探下了。若是三嫂的死因另有缘由,冯如萱就要找找三嫂害心病的病因了。

    “真是的!好端端的,当初就是村里人乱传闲话害得三郎受苦。现在竟又闹这一出,真不知道究竟是哪个长舌妇传出来的。这不是活活把人逼死啊。”仇大娘忍不住地嘀咕。

    “大娘,当年那闲话就传得很凶?”冯如萱又发问。

    “可不,跟这次差不多,也不知道是从哪传出来的,不到一天工夫,村里人皆知道了,当时董老爷子还以为搁个三两天的,风声就能淡,结果越传越凶。听说后来,董老爷子跟你婆婆还吵了一架,你婆婆差点气得投河,更差点掐死还没断奶的三郎。”

    “还有这等事?”冯如萱不由地眉间一跳。两次流言蜚语竟如此雷同,会否是一人所为。若是这样,那人定不会是马凤青,三哥尚在襁褓,马凤青那时怕是也还未出生。

    哼。冯如萱嫣红的唇瓣饶有兴趣的勾起,有趣,可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听了这么多趣事,冯如萱又再仇家待了会儿,这才告辞离开。临走时,仇嫂将缝制好的手绣品,交予冯如萱,冯如萱却没拿,说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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