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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弃妇重生:王爷吹灯耕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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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天赐见冯如萱说着说着话,倏然撇开视线不再看他,还当冯如萱是不想再与他说了,董天赐只得悻悻地转过头去,陪冯如萱一起看向郝媒婆等人。只是董天赐的胳膊还在冯如萱怀里抱着,董天赐曾多次尝试想将胳膊撤出,可哪里撤得出。无奈下,董天赐只得由着冯如萱的性子来。

    “来人,将她二人给我分开。”县老爷操着浓重的鼻音道。

    被郝媒婆这一撞,县老爷被撞得鼻血横流不说,亦被撞得甚是气急败坏。县老爷欲抓住撞伤她的郝媒婆以及始作俑者踹飞郝媒婆的林王氏重罚,可熟料此二人竟在伤了他后,全然无丝毫的悔意,更是完全不理他的死活,又叫嚣着打在一起。

    见此情况,县老爷气得整张脸都憋成了铁青色。若不是碍于在场围观的人众多,县老爷定要衙役将这两名胆敢伤他的妇人拷上,押去大牢吃牢饭。

    衙役们听闻县老爷的怒吼,再看到县老爷憋青的脸色,亦知县老爷这是动怒了,衙役们立即不由分涌上前去,各使出蛮力,用拉的,用拽的,用拖的,将正打得难分难解的郝媒婆与林王氏狠狠拆开!

第30章 :中计,互撕() 
直到被衙役拆开的前一刻,郝媒婆还与林王氏打得你死我活林王氏岂肯甘愿就这样饶过郝媒婆,自是不肯善罢甘休。见衙役上来拦阻,林王氏冷不防的再度掀脚踢向郝媒婆。熟料,竟被郝媒婆抢先察觉,一扭肥腰堪堪躲过,林王氏这脚非但没踢中郝媒婆,反倒踢在正拉扯郝媒婆的衙役身上,衙役当即便恼了。丢下郝媒婆赶去拽住林王氏的胳膊,一下就把林王氏扯得直叫唤。郝媒婆见林王氏遭罪,则在一旁偷偷窃笑,心中暗道:该,叫你踢我,该!疼死你!

    县老爷被伤,本就怄得心火焦躁,如今再见衙役上前竟也遭踹,县老爷当即就气恼地再度怒喝:“你二人若再敢撒泼胡闹,老爷我就将你们这两个泼妇全抓去牢里吃牢饭!”

    县老爷这声吼完,威力极大,好不容易被衙役拆开的林王氏与郝媒婆听闻脸色皆是一换,宛似约好的般,皆噗通通地跪倒在地。

    林王氏则聪明的抢先开口与县老爷叫屈:“冤枉啊老爷,民妇冤枉。老爷莫抓民妇,民妇乃是被这郝媒婆给骗了,顾才来与郝媒婆算账的。”

    “哦?被骗了?”听闻林王氏出口个‘骗’字,县老爷不禁装模作样地猛一拧眉头:“她是如何骗得你啊?你且起来回话,与老爷我详细道来。”县老爷猛一吸鼻子,好让自己说话的鼻音放淡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具威严,鼻音变淡后,县老爷当即摆出一副本官这就要开始为民做主的虚伪嘴脸来

    “是。老爷。”林王氏连忙应话,只是当林王氏欲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说与县老爷时,忽闻跪在她身旁的郝媒婆竟在此刻不安分地嚷嚷了起来。

    “老爷您要为民妇做主啊,民妇才是真正被冤枉的,这林王氏她,她冤枉我偷了她林家的聘礼,可民妇真的没偷啊!”

    “还说你没偷,你没偷你手上的镯子,耳朵上的耳饰是哪来的?”郝媒婆才刚喊了声冤,林王氏就马上吐沫星子横飞地展开炮火连击。

    “这是冯小姐赏我的!”郝媒婆急忙抢辩道。

    县老爷则在听闻郝媒婆的抢辩出口,唇角奸诈地上扬,实则县老爷早就从林王氏与郝媒婆边打边骂中听出此事与冯家有关,县老爷正等着郝媒婆这句,他好借此来拿捏冯家,要冯老爷乖乖奉上他夫人看中的那几样名贵首饰。

    县老爷不给冯如萱开口的机会,便装模作样地飞快道:“哦?竟有此事?冯小姐竟肯将这般金贵的首饰赏予你?”许是讹冯家铺里的首饰讹多了,县老爷现在也甚会分辨首饰的好赖,一眼过去便知这首饰大抵能值多少钱了:“休得胡说。还不从实招来,究竟是怎回事?!冯小姐昨日丢了翠玉坠,该不会与你有关吧?”

    “老爷没有啊,民妇不敢!这首饰真”郝媒婆被县老爷喝得身子猛一打颤,刚应话。就被林王氏的哭声压了下去。

    “老爷,昨个我儿成岩要我林府的下人担了大小数十担的聘礼来冯府下聘,可没想到,这聘没下成不说,我儿成岩还被冯府的下人给打了个半死!还从冯府的后门给丢出去了!”林王氏哭得悲悲切切,好似林成岩被冯家人活活打死了般。

    听闻林王氏的哭诉,冯老爷不禁脸色骤变,怎他冯府昨日竟还发生了如此大事,而他怎毫不知情!当然冯老爷绝不会将此事联系到未出阁不能出去抛头露面的冯如萱身上:“老宋,你过来。”冯老爷直接怒唤了声宋老管家到跟前,声音虽沉,却不低,与宋老管家质问道:“昨日我要你在府门口迎人,怎府里竟发生如此大事?!”

    宋老管家则在听闻冯老爷的质问后,面不更色的答道:“回老爷话,昨个府里并未发生过此事。”

    “什么!未曾发生?!”冯老爷不禁又是一脸茫然,忙看向早前与自家女儿一同欺瞒过他的夫人,而冯夫人听闻众人的话也是一脸的不解。

    “你胡说!”听闻宋老管家的回应,林王氏发疯似的狂吼。

    “林老夫人,老宋并未胡说。”林王氏的气急败坏与宋老管家的从容镇定成鲜明对比:“不瞒老爷与县老爷,昨日确有位姓林的公子来我冯府下聘,且还在我冯府门口闹了一顿,当日之事老宋印象极深,后来林公子便离开我冯府,走了!当日之事有目共睹,老宋岂敢乱讲,若林老夫人不信,可找昨日在场的人当面问个明白。”宋老管家有恃无恐道,全因昨日在场之人,除了冯府的人外,今日竟无一名外人到场。

    哦,不,倒真有一名外人在,这外人不是别人,正是跪在地上的郝媒婆。至于董天赐,在宋老管家的眼里早已不算是外人,那可是他们冯府的准姑爷,他们冯府的人。就冲董天赐今日这般护着他家小姐,老爷又如此器重董天赐,宋老管家便认定他们冯府的姑爷非董天赐莫属了。

    再说冯如萱早便料到若今日林王氏敢来她冯府赴宴,必将有此一幕,所以冯如萱早早的就把府里的下人全笼络了遍,宋老管家及昨日替她办事的下人皆拿了冯如萱送的点心及香茶。岂有不替自家小姐说话的道理。

    冯如萱在此刻看向林王氏,不禁替林王氏悲叹。这林王氏轻易落入她的圈套,与郝媒婆撕破脸也就算了,偏又赶上县老爷想拿捏她冯府,讹她冯家银子及首饰,故而偏袒林王氏,欺压郝媒婆,想来郝媒婆死也不可能帮林王氏出面作证了。

    冯如萱想得极对,冯如萱才刚想完,就听郝媒婆高呼:“启禀县老爷,昨日之事民妇便在场,是亲眼见着的,想起昨日之事,民妇便想笑,林老夫人家的那位林公子可真是有趣呢!”郝媒婆跪在地上,虽是仰望着林王氏,可却是输人不输阵,嘴角朝上,郝媒婆笑得如她出口的话般尖酸刻薄,使劲地挖苦林王氏道:“人家哪位公子上门提亲不都是大小礼匣的拎来,就说我们董公子吧,连备了数十担彩礼不说,还甚是有心地提了六个鸡蛋来,不为别的,就为图那吉利二字!”

    “而那林公子呢,竟只揣了十余两的闲钱来,还不识好歹,看上了我家董公子的聘礼,吵嚷着要买,我家董公子哪肯卖,那林公子就不依不饶寻死觅活的好一顿胡闹,想来林公子是在冯府门口闹够了,不知又去哪闹了,后就被人给打了吧?!”

第31章 :没聘礼,媒人总有吧() 
跟着林王氏一并来到冯府门前的笑笑猛一听闻县老爷出口的话后,不禁整张脸色骤变,笑笑倏然想起前日所发生的事,心则不由的向下沉。

    该不会是――笑笑边思索,边以眼睛的余光偷瞄向林王氏的水桶腰,林王氏竟还骂郝媒婆是肥婆,实则她也没比郝媒婆苗条多少,腰堪比打水桶。笑笑偷瞄了一眼后,宛似被吓到般,立即匆匆收回了视线。

    笑笑边心念:阿弥陀佛,边暗暗地想着办法,若一会儿县老爷不幸看见老夫人腰上挂的那东西,她要怎么说。

    笑笑倒是想趁着县老爷还未曾注意到,提醒林王氏赶紧把那碍眼的东西收了,藏起来,可笑笑哪有法子上前与林王氏搭话。笑笑一张嘴,只怕在场所有人都能听见她要与林王氏说什么了。

    关键时刻,笑笑飞快地做出决断,此刻她要当明哲保身才是,管老夫人的死活干嘛,反正如今的林家已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竟连下人的月俸都已发不起了。

    而林王氏呢,自只光顾着要与郝媒婆和冯家人算账了,听闻县老爷早前又启口帮她撑腰,林王氏光顾着高兴了,哪里注意听县老爷都说了什么,林王氏只道郝媒婆与冯家皆会因得罪了她林家,而付出惨痛的代价。

    听闻郝媒婆的挖苦,林王氏当即犹如被踩到尾巴的猫尖叫出声:“县老爷您休听这肥婆胡说八道。我儿成岩昨日可是要我林府的下人担了大小数十担的聘礼到冯家下聘,最后聘礼不见了不说,我儿成岩还惨遭冯家人毒打。这冯府的老管家他所说根本不能作为呈堂证供。他乃是冯家的下人自会向着冯老爷与冯夫人说话,可怜了我儿成岩惨遭冯家人毒打,竟无一人站出来为我儿伸冤。县老爷您要为我儿成岩与我林家做主啊!”

    县老爷当即想要假仁假义地回予林王氏一句:‘你且放心,本官自当替你做主!’

    却被冯如萱直接抢话截断:“林老夫人您此话是何用意,郝媒婆说的您不肯信,我冯府老管家说得您也不愿轻信。如萱敢问林老夫人一声,林老夫人究竟是从何人口中听闻林公子在我冯府遭了毒打?”

    “我林府的下人回来时说予我的,说我儿成岩乃是从你们冯府的后门给抬回我林家的。”林王氏义正言辞,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今世,林王氏是头次见冯如萱,竟见冯如萱来到人前,还与一名男子纠缠不清,两人的胳膊竟还饶在一起,林王氏当即便对冯如萱印象极差,险些启口便骂冯如萱不知廉耻。竟在大庭广众下与男子如此卿卿我我成何体统!

    当然林王氏也是狗眼看人低的主儿,见董天赐长相虽是不输于她的儿子林成岩,且还长的比她的儿子林成岩还要优秀,但从体格来看,董天赐可就比她的儿子差得远了,她儿子老远看去,那可是英俊才子,而董天赐由于身体魁梧,又练过些拳脚功夫,看上去就像是人事不懂的武夫,说武夫还是好听的,说白了就一是乡下种地的臭农夫罢了。

    “笑话!”又没给县老爷开口的机会,冯如萱总算松开了董天赐的胳膊,向前跨出一步道:“林老夫人您说我冯府的老管家不能为我冯家作证,全是因为宋老管家是在我冯府做事的,那如萱敢问林老夫人一声,她林家的下人就不会偏袒您林家,作伪证来栽赃我冯家吗?”

    “你说我林府的下人栽赃你冯家!好笑,可还真是好笑!”林王氏听闻冯如萱的话,当即打肿脸充胖子地冷笑出声:“冯小姐,我林家下人为何要栽赃你冯家?要不是你冯家先打伤我儿成岩,真当我稀得大老远跑这一趟吗?不是我林家看不起你冯家,你冯家还真当自己是个啥了,当你冯家是金窝银窝,谁都愿意来?你冯小姐是金枝玉叶,谁都乐意娶呢?!”

    林王氏出口的一席挖苦,把冯老爷气得吹胡子瞪眼不说,冯夫人也气得柳眉上挑,这林老夫人的嘴也实在是太损些吧,他们的女儿不过说句公道话,这林老夫人就好一顿挖苦。且竟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摆明了是不给他冯家面子。

    冯老爷不禁再度看向县老爷,似想看县老爷作何反应,谁知当冯老爷看向县老爷时,县老爷竟故作无视,将头一转,得意笑着听着林王氏还能说出什么犀利的话来继续挖苦冯家,挖苦冯家小姐冯如萱。

    县老爷自是希望林王氏将事挑大,林家与冯家的这档子烂事,最好闹得越大越好,他便可以在当中捞得更多的油水。

    冯老爷与冯夫人终于看清了县老爷的虚伪嘴脸皆心凉透了,早前县老爷下令搜查冯家,冯夫人还主张要自家相公莫与县老爷撕破脸,如今看来,她当初就不该劝,劝什么,撕破脸最好,永不来往才好呢,省得再拿她冯家辛苦赚来的钱填这赃官的嘴。冯夫人与冯老爷皆在心头暗暗发誓,若他冯家再将自家银子白送与县老爷家一文,便遭天打五雷轰!

    冯如萱岂能看不出自家父母心中的打算,这一幕正是她今日想要的,前世,她冯家亦没给眼前的赃官少送了银两,可这赃官呢,竟将她爹屈打成招,活活打死不说,最后又逼死她娘。

    这笔血海深仇,冯如萱记得清清楚楚这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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