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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重生之一路向北-第154部分

小说: 重生之一路向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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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似乎有一条巨大无比的鳄鱼正张大腥臭的嘴巴等着这些自动送上门的餐后甜点。

    除了狱警的声音和三个人的脚步声,就只有壁灯发出的咝咝的声。

    明明这里空气流通,墨北却渐渐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嘎啦——嘎啦——,警棍在粗糙的墙面上划出刺耳的声音,这让墨北从快要窒息的晕眩中清醒了过来。身后的狱警用警棍无聊地敲击着墙壁,似乎对于这种令人不快的噪音情有独钟,一边还在继续训诫着:“……如果在服刑期间你认为自己受到了什么不公正的待遇,可以向狱警反映;如果对狱警的工作有什么不满,可以申请在周一下午和监狱长会谈,并在那个时间向监狱长反映。但是我建议你最好还是先反省一下是不是自己的问题,要知道,很多人在刚进来的时候并不适应自己的新身份……”

    墨北突然停了下来,转身面对那个年轻的男人,这个动作让对方顿时戒备起来。墨北感觉得到,梁拂晓也停下来了,并且充满兴趣地注视着他。

    “你想干什么?”狱警有些紧张地挥舞了一下警棍,似乎是在用这个器械来提醒自己无需害怕墨北。

    “我不是犯人,”墨北盯着他的眼睛,从那里看到了惊讶,“你也不是警察。你从来没有接受过正规的警队训练,刚才那些话你说得很流畅,想必是有个模板给你背诵。你在话中反复强调编号,是想要加深我对自己犯人身份的认知,从而潜移默化地加强服从性。至于你的职业,我推测你要么还是个学生,要么就是刚刚步入社会不久。”

    现在,狱警整张脸上都写满了惊讶,他先是看了看梁拂晓,似乎是要先判断一下这个人是否会和墨北一样突然发难,但发现梁拂晓只是笑嘻嘻地旁观后,他镇静了一些,用十分粗鲁的口气说:“闭嘴,15747!要是你对自己被判的刑有什么不满,最好去找个律师,让他帮你上诉。现在,15747,转过身去,拐个弯就到你的牢房了,在那儿你可以好好学习一下怎么当个犯人!”

    为了加强自己的语气,他大力挥舞了一下警棍。

    色厉内荏。墨北觉得要摧毁这个年轻人如同气球一样膨胀着的气势并非难事,但是梁拂晓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说:“好啦,别逗小孩玩了。快到午餐时间了,我都饿得想啃墙了,咱们快走吧。”

    是因为那个“实验”,所以梁拂晓对他的27849这个身份毫无抵触?

    墨北顺从地跟着梁拂晓转过身继续走,走出两步之后他才听到那个狱警跟上来的声音,并且听到他大大松了口气的吐气声。

    到底是什么实验?

    作者有话要说:【注1】梁拂晓是在用“睡美人”的故事调戏小北,在格林童话里,受到巫婆诅咒的公主是被王子吻醒的。但是这个故事还有其他版本,其中一个版本里,睡美人在沉睡中被王子强暴并生了两个孩子,其中一个孩子吮吸了她的手指,吸出了扎在手指里使她沉睡的亚麻……所以,小北是在反调戏梁拂晓,可但是,但可是,调戏得不太高明,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

    抱歉许久没有更文,起先是因为工作太忙,后来是因为爸爸生病住院。

    爸爸是因为心梗住的院,做了支架,手术后在医院观察了几天都没什么问题,他自己感觉也很好,出院那天他心情特别好,一直在笑,在病床上坐不住,一直要自己下地走动锻炼。我新买的ipad上有果蔬连连看的游戏,他笨笨的只会用拇指去戳,如果不是我或者妈妈和他一起玩,哪关他都过不去。

    当天晚上我送他和妈妈上的火车,第二天自己回了北京接手下一项工作,半夜的时候接到小姨打来的电话,说他情况不好在抢救,于是搭第二天早上的飞机回了家。

    快到家的时候我打电话问小姨,爸爸是在哪个病房,她告诉我,你直接到太平间来吧……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家里人毫无心理准备,尤其是妈妈。爸爸去世时是半夜,家里只有她和爸爸两个人……这些天每当有熟人关切地问起来,她就会把爸爸去世时的情景重复一遍,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当时的痛苦那短短的几分钟成了她的恶梦。我不知道在无人询问的时候,她自己又在脑海里重演过多少遍。这种痛苦无人可以代替,所幸妈妈很坚强,她在努力恢复正常的生活。

    谢谢在这段时间里留言安慰我的朋友,谢谢在这篇文里一直耐心等待我的朋友,谢谢你们。

    生活还在继续,我和妈妈会努力好好地生活,会努力幸福的,爸爸不要担心。我爱你。

第152章() 
他们去的正是时候,大约有二十几个穿着和梁拂晓同样的囚服的男人坐在长桌边吃午饭;在这些人身后站着五个穿狱警制服的男人;其中一个大腹便便的狱警招呼着:“嗨;托尼,你可真够磨蹭的!”

    押送墨北的那个年轻人抱怨道:“哦;老亚当,我的新鞋子不太合脚;我觉得我的小脚趾好像磨起泡来了。”

    托尼?亚当?这两个英文名字让墨北感到诧异,虽然现在对外开放的城市的年轻人中已经开始流行起外国名字;特别是那些在外企工作的;但是一本正经地用汉语发音叫着英文名字,连对话都故意用翻译风……突然有种在看山寨版美剧的感觉怎么破?

    很快墨北就从这几个狱警的对话中了解到,他们居然每个人都有一个英文名,分别是:押送他的托尼、大肚子亚当、小胡子艾伦、眼镜戴夫、红鼻头巴顿、短下巴彼特。他们互相大声地开着玩笑,而用餐的犯人们却除了咀嚼声之外一点声息都没有。

    作为后来者,墨北身上还穿着自己的衣服,虽然已经弄得又脏又破,但明显与犯人们区分开来,这让他收获了不少好奇的目光。

    梁拂晓就坐在他身边,那个长着一只酒糟鼻的叫巴顿的狱警给他俩一人一只塑料托盘,里面盛着米饭、烫青菜和土豆炖牛肉——土豆比牛肉多,此外还有一碗汤。梁拂晓可能是真饿了,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吃得很香。

    墨北的胃很空虚,但他很清楚自己现在除了液体什么都吃不下,所以只是端了那碗汤小口小口地啜饮着。

    不知道这个举动哪里刺激到了大肚子亚当的g点,他突然大笑起来:“看哪,那个新来的……”

    托尼小声提醒:“15747。”

    “……15747,他喝汤的样子真像个娘们儿!”亚当大声说。

    戴夫推了推眼镜,很斯文地说:“别这么说,人家那只是有教养。”

    “有教养?”亚当不屑地撇着嘴,“真的有教养就不会进这儿来了。托尼,他是什么罪名?”

    托尼犹豫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地说:“呃,好像是诈骗?”

    亚当两手一摊,对戴夫说:“你看,他是个骗子。对啦,一定是那种,过去怎么叫来着,拆白党,小白脸。靠着一张漂亮脸蛋骗老女人的钱。准是这样。”

    戴夫冷静地审视了一下墨北,说:“他倒是有这个资本。”

    梁拂晓不满地啧了一声:“啧,这样说可就太过分啦。”

    亚当立刻怒吼起来:“闭嘴,27849!用餐的时候禁止说话!”

    梁拂晓往嘴里塞了一大勺米饭,含糊不清地说:“我觉得你们应该注意一下,狱警又不是恶霸,这么羞辱人可不好,况且你们还当着犯人的面来讨论他的罪名……”

    “用不着你来教我们!现在,你的午饭没有了!”亚当怒气冲冲地端走了梁拂晓的托盘。

    梁拂晓一脸错愕地看着他,手里还可笑地举着那把塑料勺,“我还没吃完呢。”

    亚当嘲讽地对他说:“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你的午饭没有了,因为你违反了规定,在用餐时间说话。这是规定!”

    犯人们有的在用目光谴责亚当,有的毫不关心低头吃自己的食物,还有的却露出了看戏般的嘲弄表情。而狱警们没有人对亚当的行为表示异议,只有托尼略显不安。

    墨北把自己托盘里的食物推到梁拂晓面前,“你吃吧,我不饿。”

    梁拂晓立刻阳光灿烂了起来:“真的吗?那我吃一半,留一半给你。不嫌弃吧?”

    “不行!”亚当又来抢托盘,梁拂晓有点生气了,一把扣住了亚当的手腕不让他动,亚当挣了一下没挣开,怒气冲冲地叫道:“放手!你还想袭击狱警?你已经违反了至少三条规定!”

    令人惊讶的是,梁拂晓思索了一下,居然真的放开了亚当,很平静地说:“ok,我明白了。我的确应该遵守规定,但是他的食物你不要拿走,他在发烧,不能挨饿。”

    亚当看了墨北一眼,也觉得墨北的脸色不大好,把托盘往他面前一扔,里面的饭菜都溅到了桌面上。“你还有十分钟,不,九分钟的用餐时间。快吃。”

    墨北没有理会他,只是看着梁拂晓说话:“津巴多教授为什么会失败,记得吗?”

    梁拂晓怔了怔,思索了一下,“如果我们是在他的基础之上进行改进……”

    “不要说话!”亚当怒吼起来,一把揪起梁拂晓,把他推得撞在墙上,“27849,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过了,吃饭的时候不许说话!”

    梁拂晓苦着脸说:“ok,ok,请不要对着我喷口水好吗?你有口气。”

    托尼噗哧一下笑出声来,戴夫等人也忍俊不禁,亚当恼羞成怒一拳打在梁拂晓肚子上……

    八人间的牢房,四张双层床,屋角有一张固定在地上的桌子和一把同样固定在地上的椅子,室内有简单隔离开的洗手间。老实说,这比墨北想像的环境要好一点,他还以为会和1971年那个“斯坦福监狱实验”一样,连上厕所也要受限制呢。

    不过这么小的房间居然装了三个隐蔽的监视器,还真是让人恶心。罗驿现在是不是正通过这些监视镜头看着自己?墨北感觉后背上像有一窝蚂蚁在爬……

    “喂,你不准备安慰我一下吗?”梁拂晓装出一副可怜样儿,对在牢房里走来走去的墨北说。

    墨北连个余光都懒得给他,同牢房的另外几个“犯人”中有一个脸颊瘦得凹下去的男人倒是开了口(他的囚服胸口写着编号54375):“你根本就不应该跟他们起冲突,自己吃亏不说,还会连累我们。”

    梁拂晓有些惊讶:“什么意思?”

    54375指着坐在桌前不知道在写什么的人,愤愤地说:“你问他!”

    墨北突兀地插口:“怎么称呼你?”

    “54……”

    男人下意识地报上自己的编号,可刚开了个头就被墨北打断了,“你叫什么名字?”

    这回男人沉默了一下,迟疑地说:“胡、胡靖。”

    墨北又问其他人姓名,那几个人犹豫着各自报上名字:张焕文、张尧、黎涛、孟大庆,写东西那个叫伍家全——他的名字是胡靖说的。墨北和善地笑了笑,说:“我叫墨北。你们和我一样是被绑架到这里来的吗?”

    众人都吃了一惊,胡靖又惊又笑地说:“开玩笑吧?什么绑架?我们是来坐牢……”

    梁拂晓说:“我是来参加实验的。”

    胡靖噎了一下,说:“对,我们是来参加实验的。对不对?”他有些慌张和疑虑地看看其他人。

    “是啊。”

    “不然呢?”

    “早知道这个实验是这样,我就不来了。”

    几个人纷纷点头,只有伍家全回过头冲着墨北阴森森地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

    梁拂晓很严肃,“墨北,你说你是被绑架来的?”

    墨北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继续提问:“你们都来多久了?有人离开吗?”

    众人面面相觑,还是胡靖先开口:“我来了十天,都他妈的快崩溃了。32……张焕文、孟大庆和我一天来的,张尧是九天,黎涛是三天。伍家全来得最早,几天我不知道,反正我来的时候他已经在这儿了。”

    伍家全还趴在桌上奋笔疾书着,似乎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兴趣,他写字的姿势很用力,连肩膀都绷得紧紧的,仿佛手里拿的不是铅笔而是刻刀。

    “有人离开吗?”墨北又问了一遍。

    张尧突然从上铺跳了下来,光着脚就冲向门口,用力拍门,大声叫了起来:“放我出去!我要出去!去他妈的该死的实验!老子不玩了!放我出去!”

    在他声嘶力竭的叫喊中,胡靖低声说:“好像没有……”

    “不,有一个。”孟大庆提高了声音说,“1号房那个!”

    胡靖也想起来了,有些兴奋地说:“那个上海人!对,我们来的那天下午他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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