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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重生之金钗遗梦-第8部分

小说: 重生之金钗遗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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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母,倾城冤枉啊!”

    “桂香,”钱氏的眉眼间闪过一抹厉色,对杜倾城的喊冤声置若未闻,侧头向搀扶着她的方嬷嬷吩咐道,“明儿一早你就将《礼训》和《孝经》给大小姐送去,让她好好研读,修身养性。”

    “是,奴婢一定照办。老夫人莫要生气,当心着自己的身子。”

    “祖母,我姐姐她没、没有说您……”

    杜婉清的面上摆出一副懦弱而又惊慌的模样替杜倾城解释着,看在钱氏眼里又换来一声心疼的叹息:“我意已决,清丫头你不必多言。”

    “祖母,我没有挑拨您和妹妹的关系,是妹妹她先说了什么湖……”杜倾城心里猛然一惊,眸光一闪,赶忙打住了话头。

    好险!还好她及时地反应了过来,没有将“湖神托梦”一事脱口而出!

【第十八章:初战告捷】() 
杜倾城死死咬住下唇,脑中却是好一番计较。

    凭她对钱氏的了解,这个老太太表面上是一副和蔼慈祥、不问世事的样子,实际上府上大大小小的事情她都一清二楚。在杜婉清的母亲柳盈风过世之后,钱氏就将后院的一切事务交由了她的母亲贾秀珠代管。平日里,几个姨娘间争风吃醋斗来斗去,钱氏全都看在心里却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叫母亲去处理,很是精明。此番若是让钱氏听去了这所谓的“湖神托梦”的故事,以她的精明必定会瞧出些端倪来,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纵然心有不甘,但在心中稍作计较之后杜倾城便快速地做了决断——无论如何,杜婉清那个所谓的“湖神托梦”的故事绝对不能让钱氏听去!

    “祖母,你真的误会姐姐了!姐姐方才不是在说您的坏话!我们是在说……”杜婉清一副着急得要哭的模样,努力地解释着。

    “妹妹,祖母教训得极是,你不必护着姐姐。”杜倾城出言打断杜婉清的话,冲着她轻轻地摆了摆手。

    “姐姐?”

    瞧见杜婉清用疑惑的眼神望着自己,杜倾城赶忙冲她眨了眨眼,竖起手指在唇上做了个不吱声的手势,但见杜婉清似懂非懂地冲着自己点了点头,这才忐忑不安地又道:“这几日姐姐就呆在房里好好研读《礼训》和《孝经》,过几日等你的伤好些了再来看你。”

    杜倾城的言语之间擅自将钱氏定下的禁足时日往宽松里改了改,见得钱氏并未出言反对,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嗯,姐姐你可一定要来!如今我受伤了躺在床上哪儿都不能去,实在是无聊得慌。姐姐你可一定要多来看婉清,给婉清讲讲故事、解解闷!”

    杜倾城神色复杂地点了点头,将目光从杜婉清身上移了开去,恭敬地落在钱氏身上:“祖母,倾城知道错了!倾城一定谨记您的教诲,今后定当谨言慎行。眼下夜色也深了,祖母您就是再心疼妹妹也要当心着自己的身子才是。不如……不如就让倾城送您回院子早些歇息吧?”

    杜倾城心中隐隐感觉不妙,她总觉得这个所谓的“湖神托梦”的事情是杜婉清杜撰出来的,更像是一个一早就设下的圈套,就等着自己来钻。只是她怎么也不敢相信,杜婉清不过是个愚蠢好骗的小丫头,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机来算计她?

    且不说杜婉清一向被她和母亲哄得服服帖帖,几乎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单单回想一遍刚才发生的事情就可以断定那是根本不可能故意设计得了的——自己那番“山精妖怪”的说辞本就是顺着杜婉清的话头接下去的,杜婉清便是有天大的本事,又如何能算出自己会说什么话?何况还要将自己这番话话说出口的时机与钱氏折返的时机算计得分毫不差地契合在一起,更是难上加难。若是杜婉清真有这等的城府和心机,那自己和母亲用惊马草算计她坠马的事情绝不会进行的这么顺利。

    要么,这一切就是一个惊人的巧合;要么,就是杜婉清的背后有人深藏不露,暗暗给她支了招!

    只是,杜婉清背后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倾城,你今天也累了,且先下去歇息吧。”

    “那祖母您……”

    “我再和清丫头说会子话再走,有桂香陪着我,行路什么的都不打紧,你不必担心。” ~

    听得钱氏下了逐客令,杜倾城也不便再久留:“妹妹,那姐姐就先回去了。你且好好养着身子,早日好起来才是。”

    尽管她极为担心杜婉清会将“湖神托梦”的故事告诉钱氏,可眼下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不管怎样,眼下唯有赶紧去母亲那边和她一起商量对策才是最佳的选择。

    思及此处,杜倾城也不再多说什么,退后几步冲钱氏福了福身子,端起桌上的荷花盅快步离去。

    目送着杜倾城出了房间,钱氏这才将心思收了回来,有些焦急地四下打量着整个房间:“桂香,你且仔细找找,看看东西落在哪儿了。”

    “诶,老太太莫要心急,东西一定丢不了的。”方嬷嬷劝慰着钱氏,目光也在房内四下游移,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祖母你可是回来找这个宝贝的?”杜婉清当然知道祖母在找什么,她冲着钱氏甜甜一笑,故作神秘地伸出左手“呼”地一下递到钱氏面前。

    杜婉清缓缓摊开手指,掌心躺着一枚素玉簪子。

【第十九章:将计就计】() 
“果真是掉在你这儿了!”

    钱氏如释重负一般的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从杜婉清手中小心地接过簪子,握在手中摩挲不已。

    “一定是簪子没有簪紧,方才祖母搂着清儿的时候不小心从发髻上掉下来了。”杜婉清有板有眼地分析着,“清儿也是在和姐姐说话的时候无意间在锦被上摸到的呢!”

    “嗯,应该是这样。”钱氏看了眼床上铺着的碧色被面,点了点头附和杜婉清的猜测,“你这锦被颜色和簪子颜色差不了多少,难怪我方才走的时候没注意到。”

    “清儿就是担心您着急,刚还想着把簪子给姐姐,请她一会儿给您带过去呢!”

    “快走到院子门口的时候你方嬷嬷发现簪子不见了,我们这才想着赶回来找找。”钱氏闻言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摇着头叹了一声,“唉,说起来此番若不是我折返了回来,还当真不知道这孩子背地里竟是这样的脾性!看来明儿个我得知会秀珠一声,让她好生管教管教她这个宝贝女儿才行。”

    “祖母,姐姐平日里脾性很好的,府中上下都说姐姐她最是温柔和善的呢!定是因为这次清儿落水,您心疼清儿不免数落了姐姐几句,姐姐她一时觉得委屈了这才说了这样的话来。”杜婉清顿了顿又道,“姐姐说得只是气话,不是故意出言不逊的。”杜婉清笑盈盈地宽慰着钱氏,话里话外自有一番深意。

    钱氏叹息着摇了摇头:“说到底她这个做姐姐的没有看好妹妹就是不对,我说她几句也是该的。为这点小事就口吐恶言,只怕在她心里我这个老太太根本就……唉,还是我的清丫头好哪!”钱氏想了想终归止住了话头。

    “好啦好啦,祖母您不要再生姐姐的气啦,您瞧,再生气这脸上的皱纹可又要多一条了!”

    “我可不和你们这些小辈生气。”钱氏摆了摆手,一副忧心的样子,“你姐姐已经及笄,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饶是她才貌出众,家世良好,若是不改改这脾性,只怕日后去得婆家也难以讨得喜欢。”

    杜婉清又宽慰了钱氏几句,撒着娇缠着钱氏说了说祖孙俩往日的趣事。钱氏一直陪着杜婉清服了药睡下,这才在方嬷嬷的搀扶下离去。

    送走了祖母,杜婉清召来茯苓将身上的伤药全部撤换了下来。茯苓用平日里备下的常用膏药替仔细涂抹这伤处,动作十分小心。

    “小姐,伤口都处理好了,明早茯苓再来帮你把伤口包扎还原,保证让他们都瞧不出痕迹来。”茯苓收拾好小物,端起铜盆起身向杜婉清告辞,“小姐你好好休息,茯苓今夜就在外间守着小姐。”茯苓的心里原本是憋了好多话想问杜婉清的,可一瞧见她憔悴疲惫的样子就不忍心再开口。 百度嫂索 —重生之金钗遗梦

    “茯苓,这段时间都要辛苦你了。”

    “照顾小姐是茯苓应该做的,哪有什么苦不苦的。小姐你快睡会儿,茯苓就先退下啦!”

    目送着茯苓熄了灯离开,黑暗的房中只剩下杜婉清一人。许是昏睡了太久,此时的她反而一点儿都不觉得困倦。她闭上眼睛,在脑海中细细地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杜倾城竟然因为出言不逊而被祖母禁足,这简直就是“意外之喜”。

    按照原先的计划,她本来是打算利用钱氏回来寻找簪子的机会,设计让钱氏听到那个她精心编造好的“湖神托梦”的故事的。她这个祖母本就是精明之人,一定可以从这个“湖神托梦”的故事中听出些端倪来。到时候她杜婉清只需从旁提醒几句,就能借着祖母之手好好彻查这次坠马事件。即便不能将贾秀珠和杜倾城的恶毒诡计戳穿,这番折腾也够她们母女恐慌一阵儿了。本来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得很好,谁知这杜倾城竟做贼心虚,在听了故事之后绞尽脑汁地想要洗脱嫌疑,慌乱之下说出的那番“山精妖怪”的话来冲撞了祖母,还被盛怒之下的祖母呵斥一顿给禁了足。

    见到事情如此发展,杜婉清略微思索之后也就改变了之前的计划,决定放弃调查坠马落水的事情,而是将计就计,加深祖母对杜倾城的误会。

    如今她才刚刚重生,纵然名头上是相府的嫡女,上头又有父亲和祖母护着,可到底也只是个十二岁的小丫头,根本没有和贾秀珠母女抗衡的资本。若是此番突然性情大变,贸然出击,难保不会被贾秀珠她们识破,带来不必要的危险。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复仇的事情总是要一步一步的来。

【第二十章:坠马疑案(上)】() 
杜婉清的闺房正正设在了幽兰院的东侧,此时借着一点微微的光亮勉强能将房内的一切看清。杜婉清揉了揉眼睛,模模糊糊的醒了过来。

    一夜好眠。

    杜婉清撑起身子从床上坐起,伸手将锦帐掀开一个口子,张头向外看去。房间内里仍是有些黑,看样子时辰应该还早,最多不过是辰时。杜婉清心下想着,刚要张口唤茯苓进来替她梳洗更衣,一抬眼却见得茯苓正端着铜盆从外间朝里走来。

    “小姐怎么不多睡会儿?我本想着先去厨房把水打回来再叫小姐你起床的。”

    茯苓一边说着话,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她小心翼翼将铜盆放在一侧架上,擦了擦手,掏出火折子将屋内的灯盏依次点燃。柔和的灯光铺散开去,整个房间一下子变得亮堂了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昨天睡得太久了,现在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杜婉清以手扶额,探了探头上的温度。

    “对了茯苓,你的眼睛有些肿了,莫不是昨晚没有休息好?”

    “唉,”茯苓叹了口气,“我心里担心着小姐的伤势,这一晚上就跟在床上烙大饼一样,翻来翻去的没睡踏实。”茯苓放下铜盆将搭在盆沿儿上的帕子浸了浸水,拧干之后小心地摊开又叠好,仔细地擦拭着杜婉清脸上残留的药痕。

    一夜过去之后,杜婉清的气色比起昨夜刚醒来之时已经好了许多,纵然看上去仍是有些虚弱得样子,可唇上总归是有了几分血色。

    茯苓按照杜婉清的吩咐仔细地替她将伤口清理干净,又把昨天取下的纱布和药剂从新敷在伤口上,努力试着将这些包扎还原成之前的样子。

    “小姐,茯苓情愿受伤的是自己!”茯苓看着杜婉清腿上那狰狞的伤处,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眼角隐隐闪着泪光,一脸心疼的模样。

    听见茯苓这一句感叹,杜婉清只觉得心抽了一下,无声地笑了。她笑着笑着,面上流下了两行清泪,吓得茯苓一阵手忙脚乱,赶紧换了话题。

    “小姐,你腿上和脸上的药都敷好了,包扎的手法也是照着李大夫弄的,他应该看不出什么来。”茯苓抓起袖子擦了擦额角的汗,笑嘻嘻的对杜婉清道。

    “但愿他看不出来,实在没辙就只能说是夜里伤口疼,我自己拨弄成这样的。”

    主仆俩又反复确认了好几遍,确定看不出有动过的痕迹之后,这才稍稍放心了一些。杜婉清仔细观察着铜镜中自己的脸,过了许久之后才轻轻地点了点头,让茯苓将妆奁放回到了梳妆台上。

    “小姐……”茯苓很想问出那个憋了一夜的问题,又怕此举惹得杜婉清不高兴,一时间有些犹豫不觉,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杜婉清望着茯苓许久,半晌才微微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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