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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部分

宁为长生[重生]-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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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定北道:“只怕羌族和匈奴仍有我们没掌握的底牌……”

    见朱定北更偏向与匈奴、羌族和南蛮结盟共同大靖,朱振梁和朱征北对视了一眼。长生口中所说的底牌到底是什么?难道为了结盟,匈奴甘愿大出血?毕竟现在不像上一次三方出兵谋取大靖时的情况,大靖处于劣势,很可能被他们裂土而分。眼下,大靖有绝对的优势,匈奴可以利诱南境,他们大靖同样慷慨,为何南境还会选择羌族或是匈奴?

    像是吞了匈奴,回头便会对付他们这样的假设,当不至于让盘越掸国信服才是。

    且不说大靖有没有这个本事灭了匈奴,便是可以,那也要几年的时间而不是轻易就能做到的。而匈奴与南境一南一北,相互之间没有任何交集,要唇亡齿寒,也应该是羌族才有这样的危机感,大靖许诺给南境和平共处的机会,没理由南境不买账反而看好匈奴或是羌族才对。

    见父兄二人百思不得其解,朱定北和宁衡对视一眼,沉吟片刻才道:“爹,你可听说过大靖皇室宝藏?”

    “宝藏?”

    朱振梁惊讶道:“那不是都说是无稽之谈吗——莫非,真有这个宝藏,而且落到了匈奴人手里?!”

    朱征北却是从未听说宝藏一说,疑惑地看着他们。朱定北递给兄长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这才解释道:“确实有这个宝藏,而且有一部分就在匈奴手里。”

    他想了想,还是将宝藏的真实面目告知二人,朱振梁父子目瞪口呆。

    宝藏图?

    大靖金山银山铁矿等尽数囊括其中?!

    怎么可能!那可是太。祖帝后时便有的宝藏,先人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能将天下金银尽握手中?他们如何勘定的?又如何竟没能引来任何骚动和传言?试想一下,要确认这些矿山,势必要派出许多人手去寻找勘察,便是大靖工部全员出动也不可能在一辈人手中能够完成此事,人手财力,一个都不可能少。

    如此,怎么可能没有半点风声传出?可看他朱家列祖列宗遗留下来的训诫来看,祖宗们也并不知道这个宝藏的真实面貌。

    实在匪夷所思!

    而朱定北接下来的话,却让朱振梁父子更加吃惊:“不仅仅是大靖,便是匈奴、羌族、南境恐怕也在宝藏图中。而这一部分,或许就在匈奴手中,是以,他们才会不惜代价出兵相助匈奴。”

    这是朱定北和宁衡几番上商讨才得出的结果。

    这看起来太异想天开,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将所有的不可能排除之后,落出水面的真相往往就是这样让人难以置信又合情合理。

    上一次匈奴羌族南蛮三方联军进宫大靖,当时他和宁衡便猜想,遗失的那一卷藏宝图在匈奴手中。不过他们当时猜测的是,那一卷宝藏图所画的应该是缺失的凉州矿山,是以鼓动了羌族和南境侵吞大靖国土之心。

    但当他们知道了甄飞河和宁家祖辈的渊源,明晰了匈奴王与甄飞河的血亲关系,他们便不得不深想一分。

    既然,匈奴能够依靠那卷宝藏图在自己的国土中近年来开发数处矿山,那么是不是意味着那一卷藏宝图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可怕,甚至囊括了大靖的数个邻国,包括羌族,包括南境,甚至东夷。若是如此,匈奴手中相当于抓着一个杀手锏,足够让这些敌国趋之若鹜。

    朱征北被这个猜想震得回不过神来,朱振梁表情扭曲了一瞬,盯着小儿子和宁衡看了半晌,才艰难道:“你们知道得如此清楚,莫非……那宝藏至始至终就在宁家手里?”

    “……现在是。”

    朱定北顿了顿,还是决定说实话。

    朱征北这下更找不到北了,朱振梁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片刻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此事还有谁知道?你们可知,若是消息传出去,宁家朱家,陛下一个也容不得!”

    且看匈奴能够凭借藏宝图让羌族和南蛮言听计从,就可知那宝藏有怎样的诱惑力。他们朱家原本就兵权在握,而宁家更是富可敌国,两家人现在因为朱定北和宁衡的亲事而绑在了一起,皇帝想必已经十分忌惮,若是宝藏在手的秘密被皇帝知道,老天,用脚趾头想就知道他们和皇室必然你死我活!

    朱定北安抚道:“我们从未告诉别人,也不会再有人知道这件事。”

    朱征北还是没忍住过问那宝藏图里到底有什么,朱定北随口吐出几处矿山,那都是大靖数年来已经被开发出来的天下闻名的矿山。末了,他轻描淡写:“这些,都在宝藏图中,不足百分之一。”

    朱征北:“……”

    朱振梁:“……”

    朱振梁郑重道:“儿子,一定要藏好了!”

    千万不要露出马脚,也千万不要留给子孙,否则……他几乎能够想象到朱家和宁家断子绝孙的那一天。

第298章 长生斩将() 
第二百九十八章

    贞元三十年,六月。

    黄沙荒漠,阳光折射在北靖郡的戈壁旷野比别处更热烈几分,但此等热情无人问津,除了边境的商贩。

    这一日,商贩拖着骆驼大汗淋漓地走过细软的黄沙,擦着汗问东家:“老爷,咱们跟匈奴人还在打战呢,为什么还要往他们哪里送货?要是被人抓住了,我们会不会被杀头?”

    东家骑在骆驼上,闻言漠然地看了他一眼:“这鬼地方能遇见什么人?除非有人告密。”

    小贩被他冰冷的眼神一刺,竟在这酷烈日光下打了一个激灵,连忙闭嘴干活。不多时,那东家突然脸色一变,他跳下驼峰,贴在黄沙上听了片刻,满脸惊慌道:“有军队来了!快!快躲起来!快收拾东西!动作快!都想死吗?!别磨蹭了!”

    东家火急火燎,幸好他们这一批皮货数量不算太多,三只骆驼很快被绑了嘴脱到一处高耸起的沙土之后,一群人瑟瑟缩缩地躲了起来。马蹄声经过他们下方的沙路,直到远去,那小贩被东家逼着爬上去看看那些人走远了没有,那小贩抖着腿看了一眼,顿时撑大了眼睛。

    他连滚带爬地跑回来,惊慌道:“东家,不好了!不、不是咱们的兵!是匈奴人!是匈奴人!”

    东家脸色一变,冷着脸想了片刻忽然又笑道:“好哇,这些匈奴人肯定图谋不轨,待我把这个天大的消息告诉我军,那我还卖什么破东西,赏金就够我走商十几年了!走走,东西不要了,我们赶紧回去!”

    那东家想通其中关节喜不自胜,可没等到他们踏出这片沙漠,又一队匈奴军队踏破黄沙而来。

    而这一次,他们再没有之前的幸运。

    马蹄溅起阵阵飞沙,匈奴兵扬长而去,徒留十名大靖商贩的血染了黄沙,很快就被飞沙掩埋,徒留一个个不甘的死者亡灵。

    匈奴兵发鲜卑北靖郡!

    这里驻守大多都是从内州调派鲜卑训练的新兵,上阵杀敌的实战经验少得可怜,面对匈奴兵突发而至的重甲兵马,瞭望台的号角吹了一遍又一遍,守城的士兵像是炸开了锅的蚂蚁一般,惊慌失措地往内城跑!

    “敌袭!!快!!关城门!”

    “都回来!快回来!”

    城门上的士兵撕开嗓子吼着,可不等他们成功召回士兵将城门关上,匈奴最精锐的重甲军已经兵临城下!

    “放箭!”

    城上的领将勉强稳定心神,故作镇定地指挥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匈奴重甲军根本不怕这漫天而来没什么准头的箭矢,他们的马匹也被全副武装,人与马只有眼睛露在外头,但可惜要射中他们的眼睛绝非易事。他们所向披靡,将大靖军冲散,也不急着结果他们,狂叫着朝城门而去!

    那关到一半的城门被□□挥开,守城门的士兵要逃已经来不及了。

    匈奴重甲兵狂笑!

    大靖军这般杂碎!不过如此!比草原上的兔子都不堪一击!哈哈哈!

    他们杀红了眼,数千重甲军不过一刻时间便涌入内城之中!但他们想象中的肆意屠戮大靖边城惊慌失措的百姓的场面没有发生,最先闯进城内重甲军头领蓦然察觉不对劲。这他娘的是一座空城!

    “撤退!快!退——”

    但,为时已晚。

    数百火把从城墙上丢尽内城,城门从城外被死死封锁。火把砸落在民舍的茅草屋顶,陡然火起,继而——嘭!!轰炸而开!

    一声接着一声的轰炸声震破天际,地面也跟着颤了三抖!城外尚未杀入匈奴重甲兵心知不对,如潮水般撤退,但大靖军怎么可能就此放他们离开。先前在城外如同毫无目的而四散逃跑的士兵化零为整,瞬间便集合成数个千人的方阵队伍。

    “杀!”

    “灭了匈奴!”

    “杀啊!!”

    爆吼声声,就算面对的是匈奴最精悍的重甲军,鲜卑新军们也没有半分退缩,他们悍勇无畏地冲锋陷阵!

    但匈奴重甲兵的名声也不是浪得虚名,在短暂的惊慌之后,迅速调整兵力,与大靖军厮杀!但他们也很快发现大靖军比他们想象的更加难产,每一个士兵都在重复这样的动作,冲,斩断马腿,另一大靖兵立刻从那斩马腿的兵后冲上来,□□狠刺向重甲兵的眼睛!

    若是一击不就,那斩马腿的兵立刻挥刀看向重甲兵的双手!

    重甲兵奋力反击,一个又一个分不清是穿着大靖兵甲还是匈奴重甲的士兵相继倒下,鲜血仿佛在永远在半空中停留,却是一道又一道新鲜的血液从他们的身体里迸发而出!

    “弃马!!杀!”

    重甲兵的头领发现了大靖军的训练有素,那么野蛮粗鲁而直接,分明是这对他们这些重甲骑兵日夜苦练的招式,否则不可能准头那么好,配合那么恰当,杀了一个另一个还能上来填补继续配合重复这个杀招!

    匈奴重甲兵应对的办法十分及时,打破了大靖军的杀招,可也同样让自己的骑兵优势从此消失。他们妄图凭借自己战斗力杀光大靖军。但是他们很快发现,他们的情报再次错误,大靖北靖郡布防的兵力何止五万!完全杀也杀不完!

    更可怕的是,左右两翼仍然有大靖军不断冲杀而来,将他们包抄其中!

    他们现在只期盼着后面的援兵赶紧到来,可知道死亡,他们都不清楚他们期盼中的援兵再也不可能赶来了。

    漠北黄沙,鲜血凝聚,竟无法被沙土吸收,流成道道血河,厮杀在北靖郡外杳无人迹的沙漠中展开。

    这些大靖军的行动比北靖郡驻守的新军更加强悍,他们一个人就能完成所有的动作,动作迅速地将重甲兵斩落马下!

    当前一人,长刀所向,敌身与敌首霎时脱离!轻骑在黄沙中依然灵活,那人控马的本事已经臻入化境,连斩二十余名重甲兵竟然都没让马匹受损,他自己更是毫发无伤。直到他杀入这一批重甲兵的首领面前——

    “啊!”

    “杀!!”

    嘶吼着,身体在狂啸。

    那首领仗着重甲的防护,一刀砍向来人的马头。却不想那人竟然干脆弃马,一脚踩上他的□□跃上首领马背,等他回刀砍来,那人已经双手捏住首领的脑袋狠狠一扭!

    咔擦。

    清脆的骨裂声响起。

    那人一把将首领的尸首丢向朝他看来的暴怒的匈奴重甲兵,霎时被砍成两半!那人勒转首领□□马匹,接管了这匹战马,长刀继续挥舞杀入敌中。

    腥风血雨,长刀饮血!

    直到日向西斜,风沙带走荒漠的炙热,陡然间凉透人心,这场战事才落幕。

    “主君!这是最后一批重甲兵了。”

    斥候半跪禀报。

    正是一马当先勇斩重甲兵首领的人。

    那人这才解了头盔,露出一张过分年轻的脸孔。

    正是不可能出现第一战线的病重的镇北侯爷朱定北!他凝视左右,道:“清点伤亡。把这些重甲全扒了,带走!”

    “是!主君!”

    一大早他们便埋伏在这片荒漠中,兵分三路斩获匈奴重甲兵,五千精兵六个时辰都未有片刻停歇,守株待兔等着一批又一批的匈奴重甲兵踏上这片黄泉路。但此时没有一个人脸上又倦色,他们异常的亢奋,手下动作无比精准又轻快。

    打了胜仗不能够让这些精兵兴奋,打垮了匈奴引以为傲的重甲兵也不足以让他们得意忘形,但此时他们一个个脸上全是自得的笑意,因为,这是第一次,他们与主君共赴战场!

    朱定北见状也只是一笑,没有说什么。

    宁衡在一旁也脱了沉重的头盔,看朱定北脸上沾了些许血迹,在白皙的面容上刺眼极了,他有心想给他擦干净,但抬手却见自己指套兵甲上同样血迹斑斑。咸涩的黄沙气味仍然掩盖不了血液的腥气,这一片沙土,都被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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