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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重生之江湖那么大-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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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嘉禾:“……”

    沈嘉禾:“……谢谢,我也挺中意我自己的。”

    一睡醒就有人告白是怎么个事?

    曲合香的气味还若有似无地飘荡在牢房之中,但沈嘉禾却觉得没有之前那般难受了。

    口中微苦又掺杂着几分截然相反的甜意。

    沈嘉禾砸吧砸吧嘴,猜测他们应是喂给了她能提前预防曲合香效果的药。

    季连安知道沈嘉禾以后是要闯荡江湖的,觉得她这个面相十有八/九会遇到地煞教的人。

    倘若遇到沙期浮拓这样的武力派,就只能看沈嘉禾的造化,他爱莫能助。

    但要是碰见了自带曲合香的沙鸢,他还是能解的。

    曲合香的解药不好配,主要是步骤有些繁琐,需要耗费时间。

    沈嘉禾这次下山也只配了两瓶。

    一瓶藏在了客栈,另一瓶放在了身上。

    结果是哪一个都没用上。

    沙鸢刚来时,沈嘉禾便闻到了曲合香的味道。

    毕竟她要配药,曲合香的味道她再熟悉不过。

    然而自己下药闻,和别人强制让你闻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她落在腰带上的手,本是要拿装在荷包里的那瓶解药,准备趁其不备,吸完就跑。

    结果,谁知道沙鸢身上的曲合香剂量那么重,还故意从背后抱了她一下,连点反抗的余地都不给她留。

    于是倒下的时候,沈嘉禾失手把荷包扯了下来。

    她怕他们发现,便故意说着话分散他们的注意力,挣扎着将那荷包踢远一些。

    总之她没能用上,若是对秦如一有用也是好的。

    沈嘉禾左右看了看,发现这里是一个牢房。

    私人牢房和县衙里的大狱相比胜在整洁和安静。

    她身下铺着厚实的稻草,靠墙处还有干净的被子,美中不足的是她双手和双脚都被镣铐锁着,行动起来不是很方便。

    沈嘉禾坐在原地,开始思索自己现在能做什么。

    想要交涉,没有谈条件的资格。

    想要逃出去,她得先解开镣铐,再打开牢房,突出重围。

    怎么看都不实际。

    冥思苦想了一会,沈嘉禾决定睡个回笼觉,观望一下事情的发展。

    看着沈嘉禾不发一言躺着就打算再睡的沙鸢:“……”

    沙鸢:“你看起来不怕。”

    沈嘉禾懒洋洋地答道:“不是不怕。是习惯了。”

    反正从前世到今生,她就是个挨抓的命。

    沙鸢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沈嘉禾,笑着说道:“你这姑娘还蛮有意思的,我喜欢。”

    沈嘉禾神色复杂地抬眼看她。

    地煞教的人是怎么回事啊?三句话离不开对她的告白。

    然而紧接着,沙鸢笑意盈盈地说道:“你的指甲真好看,我喜欢。拔下来送我好不好呀?”

    沈嘉禾:“……”

    沈嘉禾:“我的指甲长在我的手上才好看,拔下来就不好看了。不送。”

    沙鸢轻哼了一声,像个小姑娘一般噘着嘴,有些不开心道:“小气。”

    沈嘉禾:“……”

    这是个阴晴不定又变态的女人啊。

    照这个标准,她师父虽然讨人嫌点,但不够变态,哪里像地煞教的细作啊。

    沙鸢的视线在沈嘉禾的身上转了一圈,眯着眼道:“他们让我活捉你。缺条胳膊断个腿,少颗门牙削个鼻,也算是活捉吧?”

    沈嘉禾:“……”

    沈嘉禾:“……你直接杀了我吧。”

    沙鸢摇头,笑眯眯道:“我难得喜欢个人,怎么舍得杀你?”

    沈嘉禾转过头,懒得理这个神经病。

    沙鸢慢慢起了身,手指拂过挂在墙上的刑具,问她,“你喜欢哪一种?鞭子?烙印?”

    沈嘉禾不说话,沙鸢也无所谓,兀自说道:“鞭子玩腻了,倒是烙印,自从几年前在李曼吟那个女人身上用过之后,教主就不准我用了。讨厌。”

    沈嘉禾:“……”

    恩?她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似乎挑得厌烦了,沙鸢不耐烦道:“这些东西一点意思都没有。”

    她看向沈嘉禾,软下声音,哄道:“等回到教里我再慢慢挑个合适你的刑具,你再等等哦,不要着急。”

    沈嘉禾:“……”

    沈嘉禾:“……我不着急。”

    沈嘉禾被这么吵着也睡不了什么回笼觉,索性坐了起来,问沙鸢,“你是打算在我这里逼供什么吗?你可以直接问我不需要逼供的。”

    沙鸢歪着头,“为什么会这么想?我对你知道些什么一点兴趣都没有。”

    沈嘉禾皱眉头,“那你挑刑具做什么?”

    沙鸢笑着道:“喜欢你呀。”

    沈嘉禾:“……”

    沈嘉禾:“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我这一枝花。施主回头是岸啊。”

    这到底是个什么起承转合,她不太懂啊。

    沙鸢软着声音,“你放心。等我玩腻了,会杀掉你的。”

    “不过在那之前……”沙鸢拿出一把小刀来,握着刀柄对着沈嘉禾炫耀似的晃了晃,“耳朵还是鼻子?舌头要放在最后,我还挺喜欢你说话的。”

    沈嘉禾:“……”

    这就是个讲不通话的疯子啊。

    “沙鸢。”

    阴影处忽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别过火。”

    沙鸢颇感扫兴,却听话地收起了小刀,不开心道:“浮拓,你每次都要扫我的兴么?”

    那声音的主人从阴影处走出,瞥了一眼沈嘉禾,口中道:“是你总在做多余的事。”

    沙鸢不服气,“哪里多余了?她缺胳膊少腿的又不妨碍教主的计划。”

    浮拓沉声道:“沙鸢。”

    沙鸢意识到自己说多了,不甘地止住了话题。

    然而她心中又有些气恼,便对着沈嘉禾凶道:“刚才的话都要忘记!否则割了你的耳朵!”

    沈嘉禾:“……”

    就不能让她的五官在它们该在的位置上呆着么?

    她只好捂住了耳朵,敷衍地“恩恩”应了两声。

    沙鸢问她,“刚才我们说什么了?”

    沈嘉禾配合道:“恩?你们刚刚说话了么?”

    沙鸢满意地点头,“不错。等事情办完,我就带你回教里。”

    沈嘉禾:“……”

    放过她好么。她一点都不想去。

    浮拓扯来木椅坐下,同沙鸢说道:“既然人醒了,就去找李梧或是姜护,谁来都行。”

    沙鸢不同意,“不要。要去你去。我要和她在一起,才不想见那群臭男人。”

    浮拓游刃有余,“上次你犯的错教主还不知道。”

    “又来这招。”沙鸢愤愤道,“我去就是了。你等着我抓到你小辫子的那天。”

    浮拓不语,只是抬手,比了个“请”的动作。

    沙鸢便骂骂咧咧地离开了牢房。

    耳根子终于清净了下来,沈嘉禾忍不住舒了口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经过这几日的历练,让她的胆子越发大了起来。

    她听到沙鸢那些疯言疯语竟不觉得害怕,只是嫌沙鸢太过吵闹。

    浮拓看了沈嘉禾一眼,淡漠道:“你若想完好无缺便少做些让沙鸢喜欢的事。”

    沈嘉禾觉得自己真是冤得慌,“我刚刚哪里有值得被喜欢的点了?”

    浮拓想了想,答道:“看沙鸢的反应,应该是全部。”

    沈嘉禾:“……”

    她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有魅力,还得冥思苦想着该怎么招人讨厌。

    沈嘉禾试探道:“我热情一点会比较好?”

    “不知道。”浮拓摇头,“我也摸不准。她脑子有点毛病。”

    他想了想,说道:“她上次喜欢宁死不屈型的。”

    沈嘉禾:“……”

    沈嘉禾:“跟我截然相反啊。”

    浮拓脸上的刀疤虽然比较骇人,但说起话来简洁明了,比起沙鸢来说,还是能够交流的。

    他披着灰色的斗篷,腰间挂着一把长刀,刀鞘朴实无华,不太引人注意。

    沈嘉禾问道:“是黑花庄要你们抓我来的?”

    浮拓微微讶然,点头承认道:“你倒聪明。”

    其实联想起秦如一之前说过的关于黑花庄的传言,这事委实也不难猜。

    而且黑花庄既然都已鱼死网破下手来抢了,就必然不会这般轻易放弃。

    想来也就是打算做个拿她换请柬的交易。

    沈嘉禾喃喃道:“黑花庄还真和地煞教勾结了啊。”

    “勾结这个词未免说得有些难听。”

    沈嘉禾闻声望了过去,就见有一男子穿着白衣,悠然从石阶走下。

    而他的身后则跟着表情恭顺的李梧,和满脸嫌弃的沙鸢。

    那男子站定到牢门外,对着沈嘉禾慢慢道:“互惠互利更是顺耳,你觉得呢?”

    “觉得什么觉得。”

    沙鸢不耐烦地代替沈嘉禾回他一句,随即换上笑脸,对她说道:“我回来了。想我了么?”

    沈嘉禾下意识看向浮拓,不知该以什么态度来应对才比较好。

    浮拓摊开手臂,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沈嘉禾便只好转回来,看着还在等她回答的沙鸢,尝试着热情风格,浮夸道:“可想你了呢!你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我好担心你的。”

    “我就知道你想我了!”沙鸢开心了起来,跑到一个钉床的旁边,“要来躺一躺么?”

    沈嘉禾:“……”

    沈嘉禾:“……不必了。”

    想被一个人讨厌怎么就这么难。

第二十七章() 
浮拓见黑花庄的人已经来了,便自觉地带着沙鸢离开。

    沙鸢起初不愿意,但被浮拓再次用告教主来威胁,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临走之前,沙鸢先是同沈嘉禾说要她等着自己,然后又恶狠狠地威胁着黑花庄的人不准动她,否则就干掉他们。

    那男人看沙鸢离开,笑着说道:“能得地煞教斩月坛坛主的青睐,姑娘当真是有福气。”

    沈嘉禾没好气道:“福气给你了,我不要。”

    他便摇头,装模作样道:“君子不夺人之美。况且这福气我也难以消受。”

    沈嘉禾看了看李梧恭敬的样子,觉得这个人八成就是黑花庄的庄主了。

    果然,那男人自我介绍道:“在下姜护,是这黑花庄的庄主。武林大会的请柬于本门至关重要,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惊扰了姑娘,实在抱歉。”

    说完,他状似惊讶般瞧着沈嘉禾手腕上的镣铐,“这两人怎么还用镣铐拷住了姑娘?李梧,还不快帮姑娘将镣铐打开。”

    沈嘉禾冷眼看着李梧打开牢门,从怀中掏出钥匙为她将镣铐卸下。

    姜护还在门外关怀地问道:“姑娘感觉可好些了?这两人毕竟是邪教出身,不懂怜香惜玉,行事难免出格。”

    沈嘉禾转着手腕,漫不经心说道:“那当真要谢过姜庄主了。”

    姜护笑着道:“姑娘实在客气了。”

    沈嘉禾便故作好奇道:“不过他们锁的我,这钥匙怎就出现在你们手中?”

    姜护:“……”

    把自己做的事情推给别人,再摆出一副关心担忧的模样,让人以为他是真心在为自己而着想,从而卸下心中的防备。

    这种小伎俩,沈嘉禾前世常见。

    沈嘉禾见姜护默然不语,叹口气说道:“其实你说这是黑花庄的牢房,用的黑花庄的镣铐,身为黑花庄的庄主自然是有钥匙的,我说不定就信了。”

    姜护挑起眉毛,摆手让李梧下去。

    而他则坐在木椅上,为自己斟了杯凉茶,慢条斯理道:“世间有句话叫看破不说破。姑娘心中清楚就是了,何必偏要说出来呢?”

    沈嘉禾不耐烦道:“我又不是跟你猜谜解闷。”

    姜护轻笑一声,“姑娘似是很讨厌我。”

    沈嘉禾:“……”

    沈嘉禾:“……谁会喜欢把自己抓到牢房里的人啊?”

    一天天想点什么不好。

    “我本也是迫于无奈。”

    姜护慢慢道:“这次若是得不到武林大会的请柬,黑花庄可就全盘皆输了。”

    沈嘉禾不解道:“武林大会不是隔个几年就办一次么?下次再拿不就是了。”

    “没有下次了。”姜护望着杯中的茶汤,语气平淡,“后路已被斩断。”

    沈嘉禾不知道他所指的后路是什么,皱着眉头道:“所以你就作,去和地煞教勾结么?”

    “勾结谈不上。不过是请他们帮我个小忙。”姜护轻描淡写道,“毕竟我手底下都是群废物。能悄声无息地潜进白花庄里,还能把人带出来的,我实在想不出适合的人选。”

    沈嘉禾纳闷道:“离武林大会不是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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