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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王爷是个夫管严[重生]-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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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打脚踢。

    对于养尊处优,身份尊贵的皇子嫔妃来说,这是对他们最大的侮辱。

    而凤阳宫和东宫两座宫殿,却是一派安静,宫殿周围皆有重兵把守,宫女太监不敢随意走动和说话,只能在殿内陪着自家主子,忍受着内心的煎熬。

    鸣翠宫更是一派安宁祥和,既无重兵把守,也无喊杀声四起,依旧和往常一样,好似皇宫里什么都没发生。

    养心殿内,景无痕气息奄奄地躺在龙床上,昏迷不醒,周围一大堆宫人一动也不敢动地侍立在旁,偶尔还传出几声压抑的哭泣声。

    刘公公踱着焦急的步伐,在殿中来回徘徊,不断往门外张望,偶尔往床上看几眼,听着远处的惨叫声和喊杀声,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脸上的褶子深刻了许多,手上的拂尘也凌乱了好几分。

    忽然,一名刚刚浴血奋战过的禁卫军将士闯入他的视线,他带着一身血渍和伤痕,像失去了所有支撑一般,猛然跪倒在刘公公的面前,口中不断喷涌出大量鲜血,断断续续地道:“许统领……他……他阵亡……了。”

    说完,他就身子一歪,死不瞑目地倒在了地上,看着刘公公的眼睛大睁着,配上那一张洒满血渍的脸,竟显得格外恐怖。

    刘公公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心下万念俱灰,叛军十四万人马里应外合,而圣上这边的

第83章 真相大白,痴心错付() 
寂静无声的养心殿,燃着昏黄的烛光,刘公公只是片刻时间,便回过神来,然后立马从门外叫进几名侍卫,打算带着圣上逃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就算圣上如今命在旦夕,说不定还有救回来的可能。

    对了,若是可能,还要带上太子和皇后一起逃。

    而就在此时,突然有一队人马从拐角处走来,走在前面的是尤诚,他身边跟着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宫装女子,只是脸被遮住,刘公公并不知道他是谁,只是觉得身形极其眼熟。

    其他忠于圣上的侍卫不用刘公公吩咐,就立马全部站在门口,堵住尤诚等人的去路。

    他们早已得知叛变之人便是尤诚,自然不可能放他进去伤害圣上。

    然而,尤诚只是伸手一挥,后面的无数士兵就立马上前,抽出佩刀冲过来,和这些人打作一团,就连他自己也加入战斗。

    御前侍卫虽然武功高强,但毕竟人数少,只有几十人,而对方人数众多,就算用车轮战,也能把这些人耗死,不一会儿,圣上这边的侍卫就被杀光殆尽。

    那名掩面的宫装女子站在外围,看着这边的打斗,无动于衷,只是用白玉般的手紧了紧身上的披风。

    当打斗停歇之时,刘公公看着殿外尸横遍野,颤抖着手指,指着尤诚,怒目而视,尖声喝道:“尤诚,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逼供篡位,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尤诚擦了擦剑上的血渍,就随手把帕子扔在了地上,眼神带着一丝蔑视,面无表情地说道:“哼!不过是区区一个阉人,竟然对本将出言不逊。”他转头对身后一名年轻太监吩咐道:“该怎么做不用我吩咐吧?”

    那名太监一直低着头,不曾暴露出真容,刘公公刚才不曾注意到他,现在却觉得他的身形无比熟悉,还未来得及细想,就见他从袖袍中抽出一把匕首,把头抬了起来,刘公公满脸惊愕地道:“你……你……”

    那名太监站在原地,和刘公公相距一丈多远,脸上带着一丝紧张的情绪,眼中闪过一抹愧疚,张口喊道:“干爹!”

    刘公公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闻言,立马暴喝道:“住口!我没有你这样的义子,枉我以前对你处处关心和照顾,你竟如此助纣为虐,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尤诚好整以暇地站在旁边,见那名太监磨磨唧唧地不敢上前,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悦,提醒道:“你要是再磨磨蹭蹭的,以后就不用跟着我了。”

    “是,殿下。”

    “干爹,对不起了,要怪就怪你不该收我为义子,也不该信我,因为我从入宫前就是殿下的人,殿下对我恩重如山,就算他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万死不辞。”

    那名太监终于下定决心,收敛起所有不该有的情绪,一脸阴狠,他上前几步,对刘公公步步紧逼,抬起手臂,身形一动,就把匕首往刘公公那里刺去。

    这名太监显然是会武的,手下攻击招招致命,刘公公手无缚鸡之力,只得连连后退,不断躲闪,却还是不慎被刺了几刀,他没想到自己在十几年前收的干儿子不仅是奸细,还会武功,心中愤慨之余,还有几分对自己老眼昏花,识人不清的失望。

    片刻过后,刘公公终于往后一扬,从石阶上滚落下去,除了其他地方好几道血痕,他的腹部也有一个窟窿,正流着冉冉鲜血,脖子上也被鲜血染红,只是全身抽搐了几下,他就死不瞑目地躺在了地上,失去了心跳和呼吸。

    那名太监收起匕首,敛下所有情绪,躬身对尤诚道:“殿下。”

    尤诚斜睨他一眼,抬脚往殿内走去,他身边的那名宫装女子紧随其后,其余侍卫也都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往龙床上的景无痕看了一眼,尤诚对身后一群人命令道:“凡是找出玉玺者,赏金千两,官升两级。”

    对他来说,这天下早已是他囊中之物,万事俱备,只欠玉玺。从明日起,景王朝便不复存在,乱臣贼子终究是乱臣贼子,该他们司马家的东西,终于还是要还回来的。

    听着尤诚这句话,跟随而来的这些士兵个个都热血沸腾,一马当先地往宫殿四处去寻找玉玺。

    养心殿很大,就算这么多士兵一起搜索,也要花费很长的时间。

    尤诚和他身边那名宫装女子一起走到龙床前,看着双眼紧闭的景无痕躺在上面,他掏出一粒黑色药丸,掰开景无痕的嘴,把药丸塞进他的嘴里,口中呢喃道:“景无痕,天下是我的,爱人也是我的,就连你的儿子也是我的,过了今天,你就什么也不是了,景家不过就是乱臣贼子而已,该还的还是要还回来。”

    他说完,就牵起旁边女子的手,一手掀开她头顶的帽子,看着她精致绝美的容颜,迷恋地说道:“月儿,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只要我登上皇位,就立即立你为皇后,从此以后,我们便不离不弃。”

    吴曦月的眸中盛满柔情,她喜极而泣,雾蒙蒙的双眼仿佛看进尤诚的心里,她连连点头,一脸感动地道:“阿诚,以后我们再也不用分开了。”

    景无痕在第一时间恢复意识,而后便是一阵面色铁青,他慢慢睁开眼睛,眼中透露出几分失望的神采,朦胧中看到有两个人影在他眼前,结合刚才听到的声音,便咬牙切齿地道:“尤诚!吴曦月!你们……”

    虽然他先前早有猜测,但如今看到这一幕,加上刚才听到的话,景无痕便再也不能欺骗自己,原来吴曦月以前一直都是骗他的,什么‘爱他入骨’,什么‘愿意一生一世陪伴在他身侧’,什么‘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全部都是谎言,他景无痕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竟然被一个柔弱不堪的女子欺骗至此。

    尤诚牵着吴曦月的手,转过身来看着景无痕,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景无痕,眼中带着一丝阴鸷,用高高在上的态度说道:“景无痕,你终于醒了,怎么?没想到吧,你最心爱的人喜欢的终究不是你,而你最忠心的臣子却背叛了你,你一定很失望吧?

    哦,对了,我还忘了告诉你,其实我就是司马家的后人,我不叫尤诚,而是叫司马诚,我的父亲就是二十多年前被你杀死的司马岩。从今日起,景国的江山将重回我们司马家的手中,而我,司马诚,以后便是大宇王朝的天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景无痕虚弱无力地躺在床上,双手撑在床上,想要爬起来,试了好几次,却也无济于事,他胸口剧烈起伏,扯着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口中断断续续地说道:“呵,不过……不过是前朝余孽,也配当天子,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吴曦月,朕视你……如珍如宝,没想到你却背叛了朕,哈哈哈……枉朕一世……一世英明,对你如痴如醉二十几年,到头来竟落得如此下场,我倒想问问你,为何要如此对朕?难道朕对你不好吗?”

    “是以至此,我也不想再瞒你,这二十几年来,你对我确实很好,我也很感激你对我的痴情,若不是你,我在这后宫之中也不可能走到如今这位置,但我爱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阿诚,我们二人在少时就已许下诺言,这辈子相互扶持,相伴相生,至死不渝,他要的东西,我自要竭尽所能地为他争取,他想要这天下,我也会毫不吝惜地帮他夺回。”

    吴曦月神色淡然,声音依旧温柔似水,只是看着景无痕的眼神已经没了当初的柔情蜜意。

    要不是为了帮阿诚夺回这天下,她当初也不会忍辱负重,进宫侍奉景无痕,对她来说,阿诚是这个世界上最懂她的人,也是她此生挚爱,就算负了天下所有的人,她也不会负了阿诚。

    她想要的东西,景无痕永远也不可能给她,而景无痕给她的东西,却终究不是她想要的。

    景无痕口口声声说爱她,到头来连一个皇后之位都不愿意给她,而她的儿子也永远都被太子压在头顶,试问她如何甘心?而阿诚,不仅爱了她二十几年,还承诺把她立为皇后,让钊儿当太子,甚至为了她,从来不曾娶妻纳妾,这样的痴情,让她如何拒绝?

    景无痕对她的好,她从来都知道,不过她也知道景无痕始终不曾对史骏飞死心,就算表面上对他厌恶至极,心里也从来不曾对他死心,如果她一开始爱的人就是景无痕,她定不介意他妻妾无数,却决不允许他的心留在其他人的身上,哪怕他说最爱的从来都是自己。

    “为了尤诚,不,现在应该叫司马诚,为了他,你便不顾我与你多年的情意,这个暂且不说,可是你为了一己私欲,又把昊儿和钊儿置于何地?吴曦月,你有没有想过他们的感受?”

    尤诚一把搂住吴曦月,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景无痕,眼神带着一抹快意,说道:“月儿的心从来就没在你的身上,你独占了她二十几年,这件事我暂不和你计较,只要你把玉玺交出来,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至于钊儿,他自始至终都是我的儿子,等我登上皇位,他自然就是名正言顺的太子,而景文昊,看在他是月儿亲生的份上,我可以考虑留他一命,不过,你没想到吧,你自以为宠爱了多年的儿子,其实是月儿为我生下的孩子。”

    一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这个家伙霸占了二十几年,还替他生了一个儿子,就连自己儿子也称他为父皇,尤诚就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

    他忍辱偷生,卧薪尝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讨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皇位,女人,还有儿子,一切的一切,都要从景无痕手中夺回来。

    要不是景无痕的父亲,他的父亲就不会死得那么早。

    今日,他终于可以报杀父之仇了,只要让景无痕交出玉玺,他就可以送这人下地狱了。

    景无痕并不答话,竟然哈哈大笑起来,看着两人的眼神像是看白痴一样。

    原来如此,尤诚和吴曦月竟然会以为钊儿是他们两人亲生的,真是笑话,该说他们得了妄想症还是把自己当傻瓜?

    吴曦月看着景无痕的眼神,心中一阵不适,便微微皱起眉头,道:“景无痕,你还是赶快把玉玺交出来吧,念在你也疼爱了钊儿这些年的份上,阿诚定会让你寿终正寝的,至于昊儿,只要他不找死,我定会养他一辈子,让他一生衣食无忧。”

    景无痕瞬间停止大笑,从床上坐起来,嗤笑一声,笑眯眯地说道:“玉玺?这么重要的东西,朕怎会让你们找到?又怎会受你们胁迫而乖乖交出来呢?想让我交出玉玺,简直是痴!心!妄!想!”

    景无痕一想到自己二十多年里,无时无刻都在被这个女人欺骗,他就恶心得想吐,原来他以为的温柔善良,善解人意都是假的,错把鱼目当明珠,他这辈子简直是活在狗肚子里了。

    尤诚见他用嘲讽一般的眼神看着自己,立马恼羞成怒地上前几步,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道:“景无痕,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你以为是谁?不过就是个败家之犬而已。”

    景无痕的脸上青筋暴露,神色却颇为淡定,他斜睨着尤诚道:“哦?你就不怕把我杀了之后,就永远也找不到玉玺了吗?”他早已料到今日,便命人把玉玺藏了起来,眼前这个草包又如何找得到?

    尤诚周身带着一股暴露的气息,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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