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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重生之错过多可惜-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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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应年却跟没听见一样,完全无视霜的警告,还大刺刺的说霜性格不好,为人冷淡,不会交际,不懂的交朋友,不会爱人,也没有人爱,做什么事情都一意孤行,不知道解释。

    霜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淡,越来越平静。

    夜越来越深,外面的妖灵越来越多,呼啸来去,盘旋在玻璃窗外和校园上空。

    “……所以可列方程组是……解得……下面一题……”

    柳应年站在讲台上,一脸认真的写着各种题目,很快写完了一面黑板,擦掉,又开始继续写。

    就好像他在梦里写过无数次一样。

    霜坐在下面,一直冰冰凉凉看着他的目光终于有了不同。

    “柳应年。”霜叫了他的名字。

    安静的结界内,听的格外清楚。

    “嗯?”解题解的开心的人回头,抬眼惊讶的看着忽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青年,眼睛里闪着疑问。

    那个青年侧了角度,一低头吻住了他。

第六十六章() 
次日早上,先一步醒来的柳应年的表情相当精彩。

    他一点也不记得昨天晚上是怎么回来了,他又怎么会出现在霜的床上,但是看到两人同样赤…裸的身体,盖着同一床被子,他先是呆呆一怔,很长时间都没回过神,而后开始按柔太阳穴,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让他什么心理准备都没有。

    柳应年神色复杂起来,变了又变。

    他的酒量有多少他自己清楚,昨天那些混合在一起的酒虽然后劲很强,但还不至于能到让他失去清醒的地步,他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那四杯鸡尾酒里有问题。

    应该不是加了高纯度的提纯酒液,就是加了违禁品。

    他头疼的看了霜一眼,连他这种对酒精有强大精神抗体的人,昨天都醉的失去了理智和冷静,霜这样年轻的异能力者,恐怕平时对酒精的接触更少,更不可能没有事。

    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几乎没有印象,大脑神经里全是酒精晕染过度后晕乎乎的感觉,只记得他似乎说了很多话,好像还缠着霜发了酒疯,但具体说过了些什么就完全记不清了。

    再后来,他就头也轻飘飘,脚也轻飘飘,全身又沉又软……

    再再往后,剩下的就只有纯男性的生理本能……

    可他再怎么也没有想过,他模模糊糊以为的酒吧艳遇,竟然是霜……

    而且他们还滚了一夜床单。

    怎么办?

    虽然他觉得以昨晚那种情形,他们应该算你情我愿,但是他跟霜的关系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柳应年百分之百的确信,如果他跟霜两个人不是被那些学生算计到了的话,死都不可能发生这种事。

    他们谁对谁都没有感情。

    看着霜睡觉中露出的那张美丽如画的脸,闭上眼睛后,少了平时的妖艳和冰冷,不过一样的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柳应年心中转了几个念头,他不能预料霜醒来后,看见这样的情况会有什么反应,但估计恼羞成怒后杀他灭口的可能性很大。

    他郁闷的要吐血了,身体上传来的不适告诉他,昨夜他是弱势的一方,没办法,论力量,他跟霜的差距不是一点点,可是他却没有胆量跟霜算帐,这种事,只能自认倒霉。

    如果他有足够强大的力量,他也想把霜灭口。

    柳应年脸色阴晴不定的又变了几变,最后只能暗暗叹气,抛掉所有不自量力的念头。

    他想好了,这个亏吃就吃了,反正看开点,就把霜当成夜店里的艳遇,好聚好散,这种心情他还是能调整过来的。

    这样想完,柳应年顾不得自己身体的不舒服,强撑着下床,捡起了地上的衣服,缩手缩脚的穿上。

    回头再看一眼,霜还是没有要醒来的样子。

    柳应年不想去猜测霜是真的还没睡醒,还是跟他一样心乱如麻,故意装睡,只要对方一样识趣,大家都是成年人,有成年人的法则,又都是男人,心中多少都有数,他不会自讨没趣的。

    他呲着牙,轻悄悄的走到门边,尽量无声无息的开门。

    出去,关门。

    门关上的同时,睡在床上的青年睁开了眼睛,美丽冰冷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目光,但很快,就难看了下来。

    ……

    课间操的时候,柳应年和霜站在高三年级组老师那一排,谁也没跟对方有过交流。

    “刘老师的嘴怎么了?”站在柳应年另一边的年级主任微讶的问。

    “没什么,昨天不小心磕破了。”柳应年不露痕迹的笑了笑。

    “刘老师就不用隐瞒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年级主任的视线从柳应年青紫的嘴角移到脖子往下靠近锁骨的地方一扫而过,那里有个明显的齿印,使了个你懂我懂大家懂的眼神,用过来人的语气颇耐人寻味的说:“这么激烈,女朋友弄的吧?年轻真好啊,每天都有激情。”

    “呃,呵呵。”柳应年尴尬的干笑两声。

    课间操结束,刚宣布解散后,学生群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几个没走的老师都看了过去。

    因为动静太大,年级主任也上前,走到学生队伍里去了解情况,结果回来的时候,带了个让所有老师都小吃一惊的结果。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高三(五)班的肖宗四人,突然莫名其妙的摔倒在地上,爬起来又摔倒,再爬起来还是摔倒,只要一抬脚往前走就会摔倒,一连摔了好几次。

    那四个人可是天之骄之,这下子在全校师生面前出丑,脸丢大了。

    柳应年直觉就往霜那边看去,霜冷冷淡淡面无表情,什么也看不出来。

    ……

    学校天台。

    这一次,柳应年是自己走上来的。

    站在天台外围的铁丝网前,看着远处蔚蓝的天空,吹着阵阵清风,柳应年终于松下所有的表情,轻轻的叹了气。

    他在想以后要怎么办。

    如果昨晚的事发生在他们被掳到佣兵城之前,也许他会趁着这个机会,正好跟李翔华分手。

    前世,他跟李翔华在一起的十年,只有李翔华一个人。

    他的那些放荡和自我放逐都是在李翔华离开以后。

    这一世,他一开始就想跟李翔华分手,连洛雨他都主动去招惹了,就等着一个好时机,两个人把事情说清楚。

    可是到了佣兵城后,他发现事情并不是他前世以为的那样,李翔华离开他也许没有那么简单。

    他想,等重新见到李翔华后,一定要问个清楚,然后再决定其他的事情,他不想一直被骗在鼓里。

    可是还没等到李翔华,就出了昨天晚上的事……

    现在算什么呢?

    他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已经背叛了李翔华……

    就算他想继续跟李翔华一起,大概也不可能了……

    柳应年觉得蛋疼,怎么会让他碰到这种事?

    从口袋里摸出烟和打火机,柳应年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青青袅袅的烟雾很快散在空气里,一团一团,一丝一丝。

    像解不开的结。

    又像过眼云烟。

    感情的事情,如果真的能像这些烟雾一样,一吹就散,该有多好?

    柳应年一个人在天台上,就这样一根接着一根,狠狠的抽完了他身上剩下所有的烟。

    听着上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声响起,柳应年收了表情,转身,打算回办公室收拾东西。

    下午他要请假,去医院看林枢。

    他不经意的抬眼,看见天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银蓝色的西装,冰蓝色的衬衫,妖艳的面孔,美的很独特的眼睛,及腰长发半束在身后,戴着平光眼镜,冷冷没有表情的看着他。

    柳应年不说话,霜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僵持着。

    “为什么逃避?”见柳应年一直没有说话的想法,霜终于先开了口。

    “不逃避难道还等着你杀人灭口?”柳应年同样淡淡的说,瞥了他一眼,“难道你不是也在逃避?”

    “我有喜欢的人。”霜沉默后说。

    “不好意思,我也有。”柳应年更是实话实说。

    “你要什么补偿?”霜盯着他问。

    “把昨晚忘掉。不管是你,还是我,就当昨晚什么都没发生,就是最好的补偿。”

    柳应年说完,从霜身边绕过去,头也不回的走了。

第六十七章() 
老城中心医院。

    穿着银蓝色西装的柳应年匆匆从神英高中赶来,先到主治医生那里了解了林枢的病情发展,然后又和专门请来照顾林枢的看护询问了一下林枢的情况。

    “他现在怎么样了?”柳应年边往林枢住的单人病房走边问。

    “虽然没有再闹什么事了,不过情绪很不稳定,这会儿还行,一直很安静。”

    “医生说他的病情已经明显好转了,是真的吗?”

    “今天之前还时好时坏,不过今天早上高烧已经完全降下来了,医生是说病情已经没问题了,就是身体还太虚弱,要慢慢补养起来。”

    柳应年点了点头,站在林枢病房门口,一边推开门一边说:“我先看看他吧。”

    “好的,柳先生。”

    “麻烦你了,恐怕回头还要请你再照顾他几天。”

    “柳先生太客气了,先生已经付了一个月的雇佣薪水,这些都是我份内应该做的事。”

    柳应年和看护在病房门口简单交谈几句后,就一个人走了进去。

    原本坐在病床上的小小身影,正低着头,沉默寡言的抱膝,把自己缩成一团,但在听见柳应年和看护说话的声音时,小身板儿突然一震,呆了一下,然后猛地一下子抬起头,满目的不敢置信。

    柳应年表面上带着微笑的跟别人说话,其实心里还是有点担心。

    下午他刚和年级主任请过假,出了办公室就看见霜在外面打电话,见他出去,霜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手机递给他。他微微愣了一下后,想到什么,连忙接过手机。

    电话是那名看护打来的,听见是他接电话后,很快就告诉了他打电话来的原因。

    一直不见好转的林枢,在早上醒来后,突然拔掉了手腕上的针,下了床撒腿就要往病房外面跑,半路被看护和医院的工作者拦了下来,不过一送他回病房,他还是想方设法要出去,而且完全不听医生和护士的话,药也不吃,针也拒绝打,一有人上去抓他,就被他或者推开,或者踢开,一副生人勿近谢绝合作的样子,让医院里的人大感头痛。

    柳应年不敢再耽误,挂上电话,就直奔医院。

    还好,不管是医生还是看护,都说林枢的病已经明显好转了,高烧也退了,看来用不着太担心。

    顺手带上门,柳应年朝病床上看去,一接触到小娃娃古怪的目光,不由愣了一下。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他走过去,站到床前,温声细语的问。

    小娃娃先前的沉默和安静完全消失了,眼中激动的神色明显不同寻常,张了张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好像念了两个字,但是柳应年没听清楚他念的是什么。

    “来,让叔叔摸摸,看看你烧到底有没有退下去。”

    柳应年的大手落在小娃娃额头上,掌心和前额接触的温度让小娃娃又是一震,眼睛睁的更大了。

    “还真的退了。”柳应年露出大松一口气的表情,然后视线再往下低,立刻吓了一跳,“怎么回事?怎么哭了?”

    小娃娃竟然在他眼前无声无息的掉眼泪。

    豆大的泪滴,一滴接着一滴,从眼睛里滚出来,凝结成珠,顺着小脸颊直直的往下滑,像断了线,一颗一颗掉落在抱在膝盖上的小手臂上。

    那双含泪的眼睛里包含的东西太多,柳应年乍然一看之下就怔住了。

    心里不知名的地方,好像被针扎了一下。

    但他很快晃了晃头,摇掉那种莫名的感觉,抽了张面巾纸,帮小娃娃擦眼泪,温柔的说着安抚的话。

    他以为林枢是因为醒来看见自己又不在身边,所以才又觉得受了委屈,话里不由加上一些道歉的话。

    但不论他说什么,小娃娃都只是看着他哭。

    眼泪刚擦掉,又滚出来新的,怎么都擦不完似的。

    “到底怎么了?你光哭不说话,叔叔也猜不出来原因,不知道你是哪里疼,还是哪里不舒服?”

    见小娃娃还是没什么反应,柳应年不禁暗暗琢磨:“该不会是不是烧坏了脑子吧?不过烧坏脑子,也不至于不能说话。这种情况,是不愿意说,还是连声带都烧坏了?前者还好,要是后者问题就大了。”

    这样想着,柳应年又抽了一张干净的面巾纸,在小娃娃脸上擦了几下,“来,乖,说句话给叔叔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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