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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重生民国春归-第118部分

小说: 重生民国春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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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常彩珠姨和娜琳还常担心母亲太溺爱四妹妹了,使得四妹妹娇娇弱弱的,一点气势都没有。倘使能有二姐仲清一半的能力,她们也不必为她将来成婚当家的日子发愁了。

    而今他想着回去还是要和彩珠姨她们说一声的,不必担心四妹妹了,四妹妹同二姐姐可真是一母所出,行事的手段都这般泼辣大胆。便叫他拿枪指着那群人,他也得想一想后果才敢哪。

    哦,天啊,说到后果他倒是想起来,四妹妹只身去了总统府,万一受总统刁难可如何是好?总不能对总统拔枪吧?

    要是以前,他绝对会认为这是天方夜谭,可如今,他倒不能确信了。

    “景侗,快,我们快去总统府!”

    “我正有此意。”张景侗不消他说便已想到了这一层,不过他想的可不是宛春敢对总统拔枪,他想的是宛春说是为民请愿,然而她李家的身份还在,设若父亲误会,那么他们同李家的关系必会越发糟糕。

    然而这种节骨眼上,他们已经不能与李家再闹矛盾了。

    攘外,还需先安内才是。

    他两人都说要回总统府,赵国栋和柳秉钧自然相随,四人上了一辆车。学生们虽然目送了宛春过去,但事因为心中怀抱希望,急等着宛春的好消息,故而都没有散去,仍在太平大道上与黑衣人对立着。季元他们便没有走太平大道,而是走专门押运武器粮草的一条官道。官道上把守的士兵自然认得总统府五少爷的车子,一见就忙开门给他们放了行。

    四人到了总统府不待车子停稳,都纷纷开车门跳下来。张景侗和季元身先士卒,几个跨步就迈到了总统府台阶上。往常他们来,总统府的侍卫兵总会给他们让路的,然而今日他们过来,却意外碰了个壁。

    侍卫长与四大公子是极为相熟的,不好公开的得罪他们,只是搓着手解释了一番,又笑道:“你看,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方才四小姐和一位周小姐到这里来,说明了要见总统。她以往从不来,我也是在三少爷府上才见过四小姐两回,还当她是无事过来玩一玩的,就放她进去了。谁知四小姐她……呵呵,总统是下了命令的,这会子不许任何人进去。几位少爷要进去找总统,还是在外头多等一会子吧。”他没说的是当总统听到四小姐为民请愿的话,脸上复杂而深思的神情。

    如今正逢多事之秋,学生们为什么会请愿,黑衣人为什么会打学生,是总统府心知肚明的事。日本方面因对满蒙铁路权索要不得,已经开始寄希望于满**立,慢慢扶持前朝余孽为伪政府之主,瞧那架势大有取总统府而代之。总统府不愿意卖国,可也不能束手就擒,宛春在这个时候跑来说要抗日,无疑是在总统心里火上浇油。(。)

第一百六十六章 咖啡() 
门外四大公子面面相觑,门里两个少女也正忐忑不安。

    宛春不自觉的揪紧拎包,她没想到自己见总统会是这么的容易,那些侍从官们大抵曾经见过四小姐,对于她的到来虽然惊讶,却不加以阻拦。她同周湘两个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到总统府,又畅通无阻的见了总统。

    在她的印象里,对于总统的认知还停留在前生看过的新闻报纸封面的一张戎装照上,眉目凛冽,唇角横抿,只观其貌便觉气势迫人。如今亲眼所见,瞧他蓄起了浓密的一字须,没有穿军装,只是简单地一袭黑色长衫,人是随意了些,神情间却分明又比报纸上的人物更加沉稳肃穆了几分。

    他起先疑心这是政事堂国务卿的意思,待派出去的人回说,宛春并没有到政事堂,而是从太平大道直接来的总统府,张作凌才放心了一些,在放心之余又不觉好笑,大有想把国务卿一道请来,听听他孙女请愿的意思。

    幸而他不是儿戏化的人,这样的念头只不过是一闪而逝,在经历了看似漫长的沉默之后,张作凌才缓缓坐下来。对着面前两个兀自紧张的小姑娘微微地笑道:“你们要喝些什么吗?我这里还有些咖啡,我不大爱喝洋玩意。想来你们年轻人该喜欢的。”

    他故意地岔开了话题,周湘张了张嘴。就要说话,宛春却轻轻在下面扯扯她的衣袖,貌似轻快地笑道:“都说咖啡味苦,我倒觉得苦尽甘来。总统要喝一些吗?我于咖啡上还算有些造诣,不如我冲一杯给您尝尝可好?”

    “那就有劳四小姐了。”

    张作凌欣然一笑,便摇铃命人去取咖啡机和咖啡杯来。

    侍从官听话的去了,张景侗站在外头看他出来,忙拉住他问道:“里头如何了?”

    侍从官道:“总统使我拿咖啡机和咖啡杯呢。”

    拿这些干什么?张景侗身为张家颇受宠爱的五少爷,自然知晓自己父亲的喜好。他是行伍出身。最喜得就是大口喝酒大块吃肉,虽然这些年做了民**政府的总统,但也只是在用餐习惯上文明许多,对于西式餐饮,倒仍是一贯的排斥鄙夷,直斥其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贵且劣质。是以家中但凡父亲在家,母亲和仆人是绝对不会给他备咖啡的。

    这又是谁大胆,敢给父亲冲泡起咖啡了?

    他纵然顽劣。然而面对自小敬仰到大的父亲,却分毫不敢造次。心里明明好奇得很,也只能守在外头,再等那人送了咖啡机出来。

    宛春说她会煮咖啡倒不是空口虚话。咖啡刚在上海时兴还不甚发达的时候,多依附在戏院中,或是饭店内。寻常人等闲喝不到它。她也是因为要陪着陆建豪应酬,才在上海大乐园喝过几回。初时的确嫌咖啡味苦。待到回头再品咂,当真回味无穷。自此她就爱上了这个味道。

    可惜一个女人,无事时总不能天天到上海大乐园去喝咖啡,若要去别处,总免不了要点些西点做陪衬,得花好几块冤枉钱,她舍不得,就想出个法子,上街买了咖啡豆,自己拿回家慢慢用小钵子研磨,研成了细细的咖啡粉,用纱布虑了,再用水煮开。她试验了不下十数次,直到最后咖啡喝下去的时候再也不比大乐园的口味逊色为止。连陆建豪那样的人,都对于她的煮咖啡技巧赞不绝口,若有客来,还会特特命她冲一杯咖啡来。

    眼下总统府的咖啡机自是比她用的钵子好得多,咖啡豆也都是研磨好的,她对照着说明书摸索一阵子,便无师自通的开始煮起咖啡来。

    周湘眼看她闲适自在的添水,倒咖啡粉,心里仿佛五爪挠心一般,焦躁得不得了,围在宛春周围不住小声的问她:“你到底有没有把握说服总统啊,这咖啡有用吗,你煮的咖啡好喝吗?”。就差没直白的开口问她,总统是一杯咖啡能收买的人吗?

    宛春让她问得耳朵都嗡嗡的痒,她自然知道周湘在着急什么,可是光她着急没用的,总统可不急。不仅不急,他就是想让她们着急,让她们知难而退。

    她可不能如他的愿。

    “好了,闻闻看,香不香?”宛春小心地将已经煮好的一杯咖啡递到周湘面前。

    周湘报之以‘呵’地一声冷笑:“香,简直香死人了。”

    这节骨眼上,她有什么心情同她品评咖啡的味道呢。轻轻推一把宛春的背,周湘再次催促了她:“既然咖啡煮好了,那就快去端给总统,让他抓紧喝完,还有要事没同他讲完呢。”

    “知道了,知道了,你的脾气可真急。”

    宛春嗔怪几句,拿来一个彩瓷的茶托子,慢慢将白瓷咖啡杯放到茶托子上,方一手托起了茶托子,同周湘一道从茶水间走出来。

    张作凌恰好打完一通电话,看宛春一袭白色呢子大衣,托了彩瓷茶托子,端正捧着一杯咖啡出来,仿佛从仕女图中走下来一般,当真如外人传言国色倾城。

    他面上带出些笑容,将方才电话里头的不愉快抛开,重新坐下来,抬手在鼻尖轻挥一挥,不觉赞道:“还真是好香的味道。”

    “请总统赏光,再喝喝看呢?”宛春将茶托子放下,双手捧着把咖啡杯递到了张作凌面前。

    张作凌极为亲和的道了声谢,接过咖啡品了一品,不由就将眉头都皱在一起,腾出一只手来狠狠摆一摆道:“苦!极苦!简直喝不得!”说罢,便将咖啡杯往桌子上一放,赶紧端起一旁的水晶杯大喝了几口水。

    周湘噗嗤一笑:“咖啡本就苦,若要加糖就好些了。”

    宛春也道:“是啊,咖啡原就是苦的,它要是想不苦只需放些糖便是。可是天下百姓的疾苦呢?要放什么才能让他们不苦?”

    “呃……”周湘不料她在此时发难,笑意不由就僵在了脸上。

    张作凌执杯的手也不觉停在空中,看着宛春唇齿翕合,又道:“总统先生,我们不是来同您捣乱的,在您眼里或许学生就是学生,读书才是正经,政治上的事是与他们无关的。可是古语曾云,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何况举国书生乎?他们请愿,利民也利己。在清之前,是明,在明之前,是元,在元之前,是宋。元入宋,灭汉七千万;清入明,血洗江南、岭南,屠江阴,屠昆山,屠常熟,屠海宁,转战烧杀三十七载,灭汉三千万。如今我们民国好不容易重得天下,庇一方百姓俱欢颜,难道短短十数载就要步宋明后辙吗?日本军若入关东,东三省一万万的子民,总统先生您猜一猜,最终还会剩下多少?”

    会剩多少?清入明,只剩三分之一不到的汉人,日本若入关,一个都不会剩的……

    他辛辛苦苦曾发誓要保护的土地,亦将会寸土不留。

    方才日本方面还好意思打电话来要再同他做个交易,满蒙可以不独立,但要划分成日本的殖民地。若说方才他还有一丝犹豫,这会子他是再不会同意的了!

    “你说的很对!我们的国土,本就不该让日本人踏足的。”

    张作凌冷下面孔,终是恢复了征战沙场时候的犀利与果决,他放下水杯,不再同宛春多言,只是拨出一个电话道:“给我转接佐藤一郎。”不多时,又道,“佐藤先生,你的意见我已有答复,你们来观光学习,我们自然欢迎,但若要瓜分我们的领土,抱歉,恕我不能答应。”

    电话那头,不知佐藤先生说了些什么,张作凌的面色越发不好看起来,然而他仍然坚持着:“满蒙铁路权我们亦不会给你们……你们的打算,我不欲知晓……我张作霖受你们日本人的好处,只有我拿出自己的财物报答你们,表示我的全心全力。你们如果另有所求,只要是我个人所有,我绝不吝啬……但国家的权利,中国人共有的财产,我绝不会慷他人之慨,我得替中国人保护这份财产,不负他们所托……好,既是如此,那我们就兵戈相见罢!”

    啪!电话被粗暴的摔在桌子上。

    宛春和周湘同时骇了一跳,醒悟过来后,宛春才后知后觉道:“总统先生,是不是……我们不用给日本人当亡国奴了?”

    “那是自然!区区弹丸之地,也想夺我华夏,简直可笑!”

    张作凌掷地有声,宛春和周湘不由欢呼雀跃起来:“那真是太好了,总统万岁,总统万岁。”

    她两个也是欢喜到了极处,不提防那咖啡杯还在一旁放着,这一跳恰碰着了那咖啡杯底下的茶托子,登时把好好一个杯子摔得粉碎。

    外头四大公子正等的焦急,冷不丁听见门里的声响,登时唬得个个面色煞白,张景侗当先就推开那侍卫长,直窜进屋里,一推开门就大叫一声道:“父亲,手下留情!”(。)

第一百六十七章 校花() 
屋子里霎时寂静下来。

    宛春和周湘捡起的咖啡杯碎片还在手里拿着,二人一脸迷茫,不约而同的看着闯进来的张景侗,连总统都狐疑地问:“手下留什么情?”

    “你们……不是……”张景侗亦是一脸迷茫,他在外头听得真真切切,有什么东西被打碎了,还当是父亲同宛春之间起了冲突,可眼下这是怎么回事?父亲好好的,宛春她们也是好好的,只有一地的碎瓷片子看上去不像好的样子。

    “不是什么?”

    张作凌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家儿子,见他目光不住的在宛春身上打量,不由就揣摩起他的心思来。

    张景侗面色讪讪,来不及辩解,后头追进来的季元等人一个煞不住,呼啦啦全挤进办公室来,直把张景侗撞个踉跄。宛春意外看到季元不由一喜,站起身道:“三哥?你怎么在这儿?”

    他全然地忧心着自家妹妹,丝毫没看见柳秉钧和赵国栋不停递过来的眼神,还是张作凌在其身后笑出声道:“依我看,你的胆子也大得很。”

    宛春眨眨眼,看着季元僵掉的面孔想笑却又不敢笑,只好偷偷地扯了季元一把,使他回过神来,忙向张作凌致歉:“对不起。总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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