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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重生民国春归-第134部分

小说: 重生民国春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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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早有听差打开了迎亲汽车的车门,宛春和湄心共坐一车,赵纯美和曼宜坐了另一辆车,而四大傧相则是一人一辆,浩浩荡荡地驶回静安官邸。

    李岚藻夫妇和仲清夫妇早在两日前就相约赶到旧京来了,李家自仲清出嫁后,已有三四年不曾有喜事了,这一回是李家的长子长孙结婚,她们自然要亲到现场。不仅她们来了,远在苏州的余氏娘家也来了人,湄心的母亲和舅舅便是前一晚到的。而上房那里,两位姨奶奶也早早由儿孙奉着,分别从哈尔滨和徐州赶回了旧京。

    接亲的车队还没有回来,一众亲朋便坐在屋子里彼此闲话几句。李承续的两个庶子中,老二李岚山乃是特派哈尔滨交涉员,老三李岚水则任徐海道尹,两个儿子虽是庶出,但李家于教育子嗣上素来一视同仁,嫡母黎敏亦非苛刻之人,由是教育的几个孩子都很出色。

    两位姨奶奶当年虽因利益纠纷嫁进李家,然而并没有受到什么委屈,主母固然不喜她们,但于待人一事上倒也亲善得很,至多是眼不见为净罢了。再及孩子们长大,都有了很好的前程,经过李承续允许接她们出去享福,近来儿孙绕膝,日子一时过得十分舒心,回到旧京也不见落魄模样,反是一个比一个看着年轻亲和起来。

    诚然她们的年轻也只在她们的年龄而言,但仲清见到,免不了要同李岚藻和余氏说道:“两位姨娘倒是有福的人,可惜奶奶去得早了,没能看到伯醇大婚。”

    李岚藻与李岚峰是一母所出,同为黎敏骨肉,自然要为黎敏说话:“也是她们走了****运,生了两个好儿子。要我说,也只有母亲是个大度有见识的人,在那等时候尚且记得顾全李家,若非她将岚山岚水视同我和你父亲一般,他二人如今哪有这等成就。”她儿时的记忆不如岚峰齐全,却也记得母亲和父亲生分之后一天比一天沉默的样子。

    这也就是伯醇大婚,她才愿意见一见两位姨娘,若不然,她们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呢?

    仲清背过头佯装咳嗽,知晓自己方才的一番话着实不该说出来,遂转了身,假意要出去看一看迎亲的车辆,就领着丫头翠枝走出去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 惊恸() 
李岚藻心里头还有些不悦,余氏笑着拍一拍她的肩头:“好了,都多少年的事情了,还要提出来?爸如今年事已高,两位姨娘回来,在他而言也算是有个说话的人。我知道你体贴妈的心情,可斯人已逝,活着的还要好好活下去,亏你这样明事理的人还在孩子面前计较。”

    “瞧大嫂这话说的,谁又愿意计较呢。”

    李岚藻皱一皱鼻子,看余氏正着人备下红纸包,便道:“既是西式的婚事,怎地还讲究这个?”

    余氏道:“他们小夫妻过日子,手里总要有些余钱的,伯醇去年才回来,从回来就忙着开办学堂,到如今也只是才刚刚授课而已,他以往读书又不曾攒下一星半点,不给他一些,将来两人吃喝用度难道都要向别人要吗?他们拉不下那个脸,我们做长辈的面子上也无光。”

    “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你和大哥,对于孩子当真是尽了心了。”

    李岚藻感慨一声,便向娜琳手中抽出一个红纸包来:“既然你们都给了,我这做姑姑的也不能太吝啬,给多少都是我的心意,只盼他夫妻二人能同心协力鸾凤齐鸣,早生贵子才好。”女人家有了孩子,那颗心才算是入到夫家呢。

    余氏何尝不愿意他们早生贵子,但想到长子对于婚事的排斥,她多少有些踌躇。

    然而这时候说这种话已经为时已晚,过不多时间,外头就来听差回道:“太太,姑奶奶,老爷叫小的喊你们出去呢,迎亲的车就快到门外了。”

    “哟,这就来了?”李岚藻急忙理理鬓发,又转动身看一看衣服并无不妥的地方,方和余氏一同出去。

    金丽没能赶上做傧相,只好在外面和仲清一起翘脚等着婚车来。她一贯的话多,此番又逢大喜之日,高兴之余话就变得更多了:“二姐姐,车子说来怎么还不来?大哥哥今早出去的时候,可真是英俊,还有三哥哥和宛姐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三哥哥穿西装的样子,比平日里正经多啦,猛一瞧倒让人以为是舅舅呢。宛姐姐就更漂亮啦,她的裙子也好看,还有湄心,像个大一号的花童。”

    仲清左边耳朵让她吵个不停,无奈揪着金丽的小胳膊,将她拉到自己右边来:“好妹妹,你站在这里说罢。”

    金丽撅起小嘴哼了一哼,让她说她又偏不说了。

    谭汝霖不由笑起,但看一眼仲清的眼色,又立刻心虚的将笑容收了回去。

    仲清余光瞥过他的神情,心头大为厌恶,身子不自觉向外头偏一偏,足离他有半米地的距离。谭汝霖掩口咳一咳,他们夫妻两个因为那件事而开始的冷战已经持续多日了,此番要不是伯醇大婚须得夫妻同来,仲清势必不愿意与他在一处呆着的。

    不过,在上海的家中冷战也就罢了,到了旧京,两个人便是装也得装出和睦的样子来,再不能叫余氏他们看出端倪。由是也不顾仲清的冷脸,谭汝霖偷偷便向一旁挪动一步,硬是缩短了与仲清的距离。

    仲清才要计较,视线尽头婚车已经隐隐约约开动过来了,旁边金丽甩着水红绸帕子,已然欢呼起来:“车来啦,车来啦,二姐姐,你快看!”

    “我看得见,小金丽。”仲清无奈的放过谭汝霖一马,堆叠起笑容,看那婚车一点点开近。

    李家的执事们已经打点好一切,就等新人入门了,见车子临门,忙招呼了穿戴整齐的西崽听差跑过去,一一打开车门来。

    双方男女傧相并列两排,簇拥着一对新人,从红地毯上一路步入门去。

    金丽早就等着见新娘了,比及新人下车,她跐溜就矮着身子窜到了人群前头去,正与伯醇和曼之对个正面。

    她嘴里哎呀一声,还不待伯醇说话,就自个儿捂着嘴咯咯笑着跑开了。李岚藻和余氏等人站在台阶上看到,都笑她:“这会子竟也知道害羞起来。”

    话才落,金丽已经噔噔几步跑上台阶,对余氏和李岚藻笑道:“大嫂长得可真好看。”

    李岚藻笑斥她多嘴,后头几个远房的表亲却等不及,忙都下了台阶去看新娘子。

    一时人多拥挤,四大傧相忙从人群中开出一条道来,引领新人进入高堂。堂中李承续和李岚峰余氏等人都在,西式的婚礼自然不必拜堂,不过也不能失了规矩,执事便命新婚夫妻给堂上诸人鞠了一躬。

    又有彩珠捧上茶来,由新妇敬给公婆,余氏和李岚峰各自接过茶,喝罢一口,余氏便从手袋里抽出一个红纸包,塞给曼之。

    曼之未曾打开,还以为这就是结婚的习俗,便道谢接了过去,又随同执事去见过了姑姑姨母舅父等人,李岚藻果然也备了一个红纸包,偷偷给了伯醇。晚间由男方在家宴请亲友宾客,酒席不过数桌。

    宴罢已是九点钟了,执事着人送新郎新娘回房,按理这时会有人闹洞房的,只是两府的傧相都知这一场婚事来得不情不愿,是不便于闹洞房的,陪过酒后就各自坐车回去了。

    人道喜酒不醉,伯醇因心中不快,敬酒时候分毫不拒,一人几乎喝了一瓶的酒。又有他的姐夫谭汝霖,近来诸事缠身,正是抽刀断水水更愁的时候,亦来了酒兴,倒比伯醇喝得还多。

    两人一身的酒气,且不说伯醇回房如何,单说仲清这里,因为来时生的闷气,这几晚上一直头疼得很,脸色也不大好。这会子吃完饭,正坐在屋里叫了一个小丫头来按摩歇息,谭汝霖猛然间推门进来,倒把她吓一跳。

    待看清情形,心头闷火更盛,摆手让小丫头出去,沉下面孔冷声道:“你来做什么?”

    “我来……睡觉啊,还能做什么?”谭汝霖嘻嘻的傻笑,明显是醉得糊涂了。

    “睡觉往别处睡去,我这里可没有睡的地方。”她大感不悦,起身就上前去,欲要将谭汝霖推搡出去。

    谭汝霖本身就已醉的不成样子,哪里禁得住仲清这一推,人登时咣的一声就被推的仰躺在了地上,脑袋正正碰在门槛处。他本来是要借着酒劲讨一讨仲清的好,哪里料到会有一场武斗呢?(。)

第一百九十四章 死讯() 
他也是坐镇一方的司令了,能拉得下身段讨好仲清自觉已是不易,这会子一跟头摔下来,借着酒劲,登时就把火气也摔了出来。

    他好不容易扶着门框站起身,红了脸将那门框狠狠的一甩,转过来落下锁,登时就把门合上了。

    仲清让关门声惊了一跳,她本是无意之失,推倒谭汝霖后心头也正惴惴不安着。这会子再看他神情狰狞,情知是惹恼了他,但因为自恃是在李家,她心里多少还有些底气,遂稍稍后退一步,梗着脖子瞪谭汝霖几眼,呵斥他道:“你想干什么?”

    谭汝霖此时已经让怒火烧昏了头,连着数日承受仲清的冷脸,早已让他心生不耐了,眼下又看她还是不服输的样子,不由冷笑了道:“我想干什么?你说我想干什么?”

    仲清不由又退一步,可惜她的身后恰有一个长案几靠墙放着,一时竟退不开来,只能强硬警告了他:“这可是在我家里,你掂量清楚,趁早不要乱来。”

    “我同我自己老婆睡觉,算得哪门子乱来?你就是天皇老子家,也没有不让夫妻同床的道理。”

    谭汝霖横起来简直不要命一般,仲清眼见情形不对,也不敢同他多说,一扭身,就要从他身旁绕过去。然而她毕竟不如领过兵的谭汝霖身手敏捷,只一个转身,就单手将她扯了回来,双臂紧紧禁锢住她的身子,讥笑道:“你以为你能跑得出我的手掌心?”

    “混账,你快放开我!”仲清也急了眼,极力挣扎几下,叵耐谭汝霖的力道实在大得很,她几次挣脱不开,反是让他一路拖着扭送到了床沿边儿上。

    这会子再要不知他想干什么,她也真就是个傻子了。

    仲清心头又恨又恼,跺脚踩了谭汝霖的皮鞋几下,恨恨道:“你这个禽兽,还不放开我,不要拿你的脏手碰我!”

    “我脏?我怎么脏了?夫人,不要说笑话了。”谭汝霖大大打个酒嗝,腾出一只手,慢腾腾划拉着仲清的脸颊道,“这满府里,谁能比夫人的手更脏呢?卖官鬻爵,欺行霸市,夫人可都做过的。至于杀人放火,抢劫掳掠,夫人亦曾沾过。要不要我提醒夫人你,李玉君是怎么死的?陆建鹏的官是怎么得来的?夫人自己满手的铜臭血腥,怎好指责我脏?”

    “放你娘的屁!我何时杀过人,何时卖过官,你简直血口喷人!”

    仲清无来由打个哆嗦,但嘴上还在强硬狡辩着。她自以为行事已经滴水不漏,想不到谭汝霖竟然全都知道。可即便他知道,她也不能就认了这些罪名。

    她再度挣扎着,粗喘着呸他一声,就辩驳了回去:“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好东西!若不是我们李家,凭你一个泥腿子起家的人,也能做到镇守使的地位?你如今羽毛长齐了,就不念我的好,先有包养李玉君一事在前,再有醉侵陈芳菲一事在后,人都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哪,你简直连个畜生都不如!”

    “我畜生不如,你又好到哪里去!叔云死去的事,你借故瞒着母亲至今,又企图再找了人来冒充叔云,谁知道你起的什么心思?一个连自己妹妹生死都能利用,连父母都可欺骗的人,岂不也是畜生都不如!”

    “你……你血口喷人!叔云的死本就是意外,我怕父母难过才要找人替代她,何曾安过什么鬼心思!你说这话,当真不是东西!”

    “我是不是东西,你还不清楚……”

    他二人只管争吵不休,全然没有听见那砰砰作响的敲门声。

    原来小丫头出去以后,察觉情形不妙,遂跑去告诉翠枝,让翠枝过来瞧瞧。翠枝一直都跟着仲清左右,对于他们夫妻闹别扭的缘由心知肚明,闻听姑爷醉酒回来,也担心仲清有个好歹,忙就跟着小丫头跑了回来。

    岂料到了门口一推,才惊觉房门被从里头锁上了。她趴在门外听了听,正听到仲清呵斥谭汝霖的声音,心头大骇之下,忙就跑去找宛春当救兵。

    只是她去的也巧,金丽和湄心都在宛春房中,听到她说仲清和谭汝霖发生了口角,门也叫不开,宛春等人都是大惊失色。金丽人伶俐,忙让秀儿去找余氏来。

    秀儿答应着去了,从前院子请来余氏和李岚藻,二人步至仲清的沉香园月洞门外,逢着宛春湄心金丽三人也都到了门口,尚未进门就听到院子里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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