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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

重生民国春归-第166部分

小说: 重生民国春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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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春不解的看向季元:“秀儿是我特意留在李家的,三哥如何又带了她来?”

    季元道:“我知道你为秀儿考虑的心意,但是她同你一道长大,你走了,她在李家必然也过得不安生,不若叫她陪你嫁到容家去。不过,你放心四妹妹,我把李桧也一同交给你,有他在,总能照顾好秀儿的。”说罢,方指一指跟在秀儿和季元身后的一众听差道,“秀儿和李桧是李家给你的,这二十人算是哥哥我陪嫁给你,南京虽远,有他们在便是有我在,以后我看谁敢欺负了你去!”

    “三哥……”宛春破颜微笑,张开手尽力拥抱着季元,“你多保重,在家务必要照顾好爷爷和母亲!”

    “我会的,四妹妹。”

    季元回抱住她,想到即将送走了宛春,丈八的男儿,亦不免红了眼眶。

    容家那头看得一头雾水,尚且不知对面法案生了什么事,容绍唐心里却透亮得很。他对于宛春和张景侗的过往是亲眼见识过的,这回再听宛春的话,情知他二人间还有些藕断丝连,面上不由冷冷一笑,遂打马往前走了两步。

    那起跟着他来迎亲的年轻军官将领忙也打马跟上他,踢踏踢踏的马蹄声在幽静的城门口,分外响亮。

    宛春回过神,知是不能久留,这才松开了手,含泪笑同季元道:“三哥,我走了。”

    季元握着她的手,久久不愿松开,直等得容绍唐近前下了马,才转头正色道:“六少,我家四妹妹就拜托你了,请你务必善待她。”

    “三少放心,我们容家必不会亏待四小姐的!”

    容绍唐微微的鞠了一躬,待得季元将宛春的手放在他掌心里,方站起身,以目向他告别。

    一时新人并肩站在了一处,那围观的群众只见得新郎高而徐引,威风朗朗如是春山,新娘端丽冠绝,绿鬓淳淳静如秋光,真可谓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又看两边嫁娶队伍,不觉都感叹大开眼界。

    只是目下也只有他们开心罢了,无论是送往的李家,还是迎来的容家,可都没有高兴的心情。

    因宛春自己破了习俗,容绍唐便也不再遵循,牵过她的手,便将她带到容家迎亲队伍里。他们这一回要先骑马去到最近的车站,方能坐车回南京。

    容绍唐的马术功夫自不必说,跟着他来的军官将领也都各有各的本事,独独宛春一人,没有了轿子,又没有车,便只有骑马这一条路可走。

    容绍唐起先还要做一做样子,欲邀请宛春共乘一骑,不想宛春挥手推却,牵了隔壁将士的马道:“我自己可以。”便将大红嫁衣一掀,登时翻身跃上马去。

    那被夺走了马的将领无奈,只好同别人共乘一骑。

    刹那浩浩荡荡总有百十来人的骑兵迎亲团,在旧京众人与送亲队伍的瞩目中,迎着春风扑簌簌地远去了。

    季元等人直瞧着宛春的背影消失在目光里,才各自转身打马回府。

    张景侗人才骑到马上去,马缰绳就叫人给牵扯住道:“景侗,你方才的话都是骗她的对不对?”

    张景侗垂眸看一看来人,手中的马鞭一抖,却是毫不犹豫抽身离开道:“不,这一次我绝不会骗她了!”

    “景侗!张景侗!”赵纯美看他走远,气得眼泪如断线的珍珠,几乎落满了衣襟。

    赵国栋眼瞅着自家妹妹失态,便从她跟前将她抄上了马背,驮着她一面走一面叹息劝道:“我早叫你放开这桩感情,你偏不听,如今你可死心了罢!”

    死心?赵纯美狠狠擦着眼泪,那李宛春当真以为一句誓言就能阻止住她赵纯美?她也未免太小瞧她赵纯美了!

    她不会死心,绝不会死心!

    城外的风总比城内要刮得猛烈些,宛春已经走出旧京,耳边除却风声,再听不得其他。她不会知道她走以后爷爷一天没有出来吃过饭,也不会知道她的母亲不忍面对离别又躲起来大哭一场,更不会知道在家中招待宾客的大哥伯醇,站在门口遥遥注视远方,借着春风祝愿她一路平安。

    火车哐哧哐哧地驶动起来,宛春带着秀儿李桧坐在装饰一新的车厢里,回望来时的路,只叹这偷来的三年时光,一转眼就成了过往,从今后,她就不再单纯是李家四小姐,更是容家的六少奶奶。

    她们坐的是专列,除却容家的迎亲队伍和宛春这边送嫁的人,就再无其他乘客。

    容绍唐上车以后就解开了衣领处的纽扣,随意地坐下来。他没有同宛春在一个车厢里,而是和侍卫官们坐在了一处。

    侍卫官都是容国钧身边的人,跟着他来不免有些监视他的意思,这会子看他抛弃******不顾,只管同自己人在一处打牌取乐,不由就劝说道:“六少,你把六少奶奶放在隔壁不问不顾的,这有些不大好吧?”(。)

第二百五十八章 到站() 
“有什么不好?现今我只是迎亲,还未曾完婚,自然还是我过我的,她过她的。”

    容绍唐面上无波,一面说着一面就打出几张牌去。

    牌面一落,对家那里立马乐开花,摊开手道:“巧了么不是,正好打的着,这一回我可赢了。”说时,将牌一丢,就问容绍唐要钱去。

    容绍唐眉头微微的皱起,胡乱将手里剩余的纸牌丢掷在桌上,从上衣兜里翻出几张钞票来,甩在那牌上道:“拿去,拿去。”遂也不再继续玩了,起身便走。

    唬得赢了的那人也不敢伸手去取钱,站起来追问着他道:“六少,你去哪里?”

    “去厕所!”容绍唐没好气回他一声,砰的一声就摔门出去了。

    屋子里,几个侍卫官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不觉都相视一笑,忙上前把拿钱四分五散的,各收进自己兜里。

    且说容绍唐从车厢里出来,并没有像他先时说的那样上厕所,而是在走廊里抽了一回烟。烟气蒸腾,似雾非雾,霎时将他的面容笼罩个完全。

    宛春恰此时也坐得累了,便要出包厢透一口气。她开了门,步子踏在车厢走道的长毛地毯上,轻盈无声,像是个精灵。

    因是背对着容绍唐,她并不知走廊里还有人在,只用手轻抚着一侧长长的玻璃窗,偏着头看那风景从车窗户旁呼啸而过,几欲闪花人的眼睛。

    容绍唐看她一路走到车厢的尽头,正不知她要干什么去,忙将手里的烟掐灭,抖一抖衣袖,便轻手轻脚跟在了宛春后头忽然不见了宛春的人影儿,似是从底端那个走道里绕回去了,容绍唐站在火车的末尾沉吟片刻,料箱宛春在这里也做不出什么把戏来,方转过身欲要回自己的包厢里去,倏尔余光中却瞥见玻璃车窗上的一行小字。

    他不觉走上前,凑过去看了,才知是就着车窗玻璃上哈出的水汽写成的,道是“长江悲已滞,万里念将归”,笔迹清婉秀润,分明是女子手法。

    容绍唐一语读罢,岂能不懂诗里的思归之意?只是她思归其家,他又何尝不是?当谁稀罕这门婚事不成?

    容绍唐鼻孔里冷哼一声,抽出帕子抬起手三下五除二地就将玻璃上的那行小字擦得干干净净,擦完将帕子一甩,连看都不愿再看一眼,反身就往回走。

    那原是坐在屋里的一众亲随,见容绍唐出去久也不回,正怕要出事,便都聚拢着出来找他,顶头碰见他面色铁青的回来,未及开口,便听容绍唐呵责道:“都杵在这儿作甚么!回去,列队站好!”

    “是。”众亲随忙不迭都点头答应,一时弯身候他走远,才悄摸的聚在一起,头碰着头问,“六少这又是发的哪门子脾气?”

    “谁知道呢,自打定下婚事,六少的脾气就越发难以捉摸了。”

    “哎哎,我听说,六少原本中意的女子可是林家大小姐,为了那大小姐几乎关闭了一家报社。这如今家里头偏要他娶李家小姐,保不齐心里难过着呢,大家伙儿的警醒点,莫在这时候招惹六少,免得引火烧身。”

    “哟,真有这事啊……”

    “怪不得呢,我说李家那么俊俏的一位小姐给他做夫人,他还板着一张脸,原来内里是这层缘故……”

    “嗨,我说你们就瞎操心,这如今一个男子娶上三四房老婆的多得去了,似咱们六少这等身份就是得两房太太也没什么关系……”

    侍从们尽管交头接耳地纷纷议论着,却不想隔墙有耳,李家的李桧正出来上厕所,裤子还没拉好,就听得他们的说话声一阵接一阵透过门板儿传进耳中,又听那容家少爷原来还有个红颜知己,这下子可觉不得了了,等那起侍从走远,慌忙提上裤子洗洗手出来,直奔厢房里去。

    他还不敢全然的告诉宛春,只能拉着秀儿叽咕几句,秀儿虽比宛春大一岁,可也是未出阁的丫头,能有什么主意呢?听罢也只是干着急道:“这怎么成,我们家小姐是容家明媒正娶的少奶奶,如何少奶奶才刚进门就又要纳一房夫人呢?”

    “可不就是这话?”李桧也皱紧眉,苦着脸道,“可惜李家离得远,要不然叫了大爷和三爷来,怎能让我们小姐受这等委屈?”

    他们两个仅凭一言半语,就仿佛看到了宛春进门后的情况。秀儿又气又恼,又怪李桧:“你也不出去拦着他们,就由得他们胡说,四小姐这会子也在外头呢,仔细让四小姐听见,该多难受。”

    李桧道:“所以我才要先找你说呀。”他一个人的主意,总不及两个人商量的好。

    这时宛春人已经回了车厢,一拉开门不由就问:“说什么呀?”

    李桧吓了一跳,连连的摆手道:“没说什么,没说什么。”又问宛春,“四小姐去了哪里,又从哪里来的?”

    宛春道:“车厢里太闷我就去外头转了一圈,本以为还要原路返回的,不想车厢尽头还有一个通道,我就从那边过来了。怎么,你们出去找我了?”

    “没有,就是问一问罢了。”李桧忙应和一句,想着宛春既是没有原路返回,自然就没有听见侍卫们说的话了。既是没听见,那么他和秀儿也只好暂时当做不知,只等以后再寻机会,同宛春说个明白。

    火车几乎开了一日才从旧京抵达金陵车站,宛春她们下车的时候,天已黑了多时。容家那边因知火车到来的时辰,早就已经在车站预备好了车马人手,只等着新娘和新郎一来,就即刻接回家里去。

    一时李家送亲的人和容家接亲的人都从火车里下来,成排的列成队伍,齐刷刷护卫在宛春和容绍唐身后。

    顾纬亲自带着迎亲车队候在火车站迎接他们,此时一面,忙就上前笑恭喜道:“六少爷,六少奶奶,恭喜二位,贺喜二位,家中老先生他们已经预备好婚礼和晚宴,只等二位来了。”

    容绍唐瞥他一眼,嗤笑着道:“叫谁来不好,偏叫你来,简直大材小用。”

    顾纬一笑,且不同他计较,便转过去问宛春,路上是否安好。

    宛春躬身答谢他的好意,便随着他的指引坐上婚车去。容绍唐无法,也只得拉开另一侧车门坐进去。(。)

第二百五十九章 拜堂() 
余下接送亲的人顾纬自有安排,只是宛春点名要秀儿和李桧跟着她,顾纬便叫跟着来的人空出一辆车,特地腾出来给秀儿和李桧,载着他们一同往容家老宅去。

    金陵原是六朝古都,自古繁华至今,车子一路上行驶过去,但见得车窗外头车水马龙,灯火如织。行不上片刻,旋即转入一条僻静街道,两旁梧桐繁密,路灯高悬,在灯罩子上隐隐泛着五色光,像是裹了一层糖纸,缤纷绚烂。又有彩带,从路的这一边直铺开去,漫长得浑然不见尽头。

    宛春看得出神,顾纬忖度她的神色,便解释道:“这条路特为六少和四小姐的婚礼而铺设的,可直通容家大宅。”说着,伸手一指前方,“那里亮灯的地方,就是容家了。”

    宛春眺目远望,从车子中只能望得远处一座庄园模样的黑咕隆咚的轮廓,似是洒满星星,亮着点点的光芒。走得近些,才知那轮廓也只是大门的样子,再往里过了一道冗长的小道,才是容家正经住处。

    宛春她们人刚回来的时候,容家那里就先一步得知消息,满府上下为着宛春与容绍唐的婚事,已经忙活了足有一月之久,而今可见就差最后一步,不免都绷紧神经,专一等着新人的到来。

    各房各院难得聚到一处,你一言我一语的正是十分热闹时候。容国钧同他的夫人徐氏不消说,都是极为开怀的,底下容绍唐的叔伯们也为了这个小魔王愿意成亲而松了口气。倒是女眷那边,起先都还说得好好地,各自打趣一番,不知是谁好奇,多嘴问道:“咦,怎么没有看见林家那位小姐?”

    女眷中坐着的方红英原就因为容绍唐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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