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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部分

重生民国春归-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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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宛春颊面轻红,伸了手将那药瓶拿过来,小心为张景侗拆开纱布,凝目看那牙齿印上已经开始要结疤了,遂倒了些膏药在手中,一面替他在手臂上抹匀,一面叮嘱着他万不可近水,而后方仔仔细细仍旧用那纱布将牙齿印包裹上。

    张景侗低眉温柔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凝神聆听她的每一句话语,只盼这难得的良辰过得慢些,再慢一些,才好。他们已经许久不曾这样说过话了,亦许久不曾这样面对面相处过,回忆往昔,他每一次偷偷溜进李家的时候,总会惹得这位李家四小姐连声惊恼,惊恼过后却又是柔美至极的微笑。

    她心地软,他知道。她脾气好,他也知道。

    唯独他不知道的,便是她的果断与决绝吧!

    当初乌衣巷一别,不仅使二人情缘尽断,更使二人咫尺天涯,再不能见。

    他每每思及于此,心中总是悲痛难耐,这会子既有佳人在眼前,

    宛春还是头一次行这么远的路,此时正逢春季,万物伊始,行军途中处处可见春花怒放。宛春自然在马车上坐不住,兼之经过两日的休养,她又没了后顾之忧,身心痊愈,便下车同姜许他们一起走。日本人的军队还不曾打到这里来,举目四望,一畦棨

    前头汤从渠带路,后面容绍唐和白博喜压阵。容绍唐从马背上往前一望,正看着宛春跃动的背影,

    张景侗回身从大衣兜里掏出一方帕子,层叠展开,不多时帕子中赫然出现了一个小药瓶,正是昨儿宛春给他的。如此郑重其事的放在衣兜里,可见他珍视的程度。张景侗拿出药瓶,递到宛春手中,宛春颊面轻红,伸了手将那药瓶拿过来,小心为张景侗拆开纱布,凝目看那牙齿印上已经开始要结疤了,遂倒了些膏药在手中,一面替他在手臂上抹匀,一面叮嘱着他万不可近水,而后方仔仔细细仍旧用那纱布将牙齿印包裹上。

    张景侗低眉温柔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凝神聆听她的每一句话语,只盼这难得的良辰过得慢些,再慢一些,才好。他们已经许久不曾这样说过话了,亦许久不曾这样面对面相处过,回忆往昔,他每一次偷偷溜进李家的时候,总会惹得这位李家四小姐连声惊恼,惊恼过后却又是柔美至极的微笑。

    她心地软,他知道。她脾气好,他也知道。

    唯独他不知道的,便是她的果断与决绝吧!

    当初乌衣巷一别,不仅使二人情缘尽断,更使二人咫尺天涯,再不能见。

    他每每思及于此,心中总是悲痛难耐,这会子既有佳人在眼前,

    宛春还是头一次行这么远的路,此时正逢春季,万物伊始,行军途中处处可见春花怒放。宛春自然在马车上坐不住,兼之经过两日的休养,她又没了后顾之忧,身心痊愈,便下车同姜许他们一起走。日本人的军队还不曾打到这里来,举目四望,一畦棨

    前头汤从渠带路,后面容绍唐和白博喜压阵。容绍唐从马背上往前一望,正看着宛春跃动的背影,(。)

第三百五十五章 自重() 
夫妻?呵,他怎敢说他们才是一对夫妻?

    犹记那天她在乌衣巷从早等到晚,从初阳等到雨落,未曾等来他的身影,却等来她人无情的嘲笑。而今,他还敢说夫妻……宛春无声冷笑,用力挣脱开张景侗的怀抱:“少帅请自重!宛春已是有夫之人,实不敢再与少帅当得起夫妻二字。”

    “不敢?为何不敢,是因为他在吗?”张景侗直直盯着宛春入墨双眸,“若是……若是那人不在,你我二人可再续前缘?”

    宛春摇一摇头:“此生在容家一日,我便是容家媳妇一日,无论他在与不在,这都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张景侗听罢,颓然松开了手,那原本剩下的一点子希望,也在宛春决绝里,杳无踪迹。

    宛春回望小志一回,轻轻摩挲他的发顶,旋即不再停留,转首便步出了营帐。

    张景侗定定站在营帐里,任由那掀起的帘幕,轻轻拍打在面颊上。

    小志低头小心放下搪瓷杯子,握一握他的手低低问道:“张叔叔,大姐姐是不是生气了?”

    张景侗默然回首,亦是回握了一握小志的手掌,半晌,才轻声说道:“她是生我的气,与你无关,安心吃饭吧。”

    “嗯。”小志似懂非懂的点一点头。

    宛春从他营帐中出来,就一路跑回了自己的住处,她来不及平复心情,就急急将床上摆放的物品,一股脑儿都堆放进箱子里。

    她一定要尽快的离开这里才行,不能再呆下去了,再呆下去,真不知要出什么事。

    她被张景侗的言语惊骇住,只管收拾着行囊,连季元进了帐子都不知道。

    季元见她神色慌张而匆忙,不觉倍感意外道:“四妹妹回来了?这会子忙活什么呢,急急忙忙的?”

    宛春见着他,心下方松缓几分,握住季元的手便问他:“三哥,可不可以不等晌午,咱们现在就走?”

    “现在就走?走去哪里?”

    “去沈阳,去旧京,只要离开这里,去哪里都好。”

    宛春急不择言,季元剑眉一沉,握住她的肩晃一晃道:“怎么了四妹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吓成这样?”

    宛春让晃得陡然回神,怔怔看着季元片刻,方别开脸去,摇一摇头:“没事了,没事了,三哥,你就当我方才是胡说罢。”

    “便是胡说也该有胡说的道理。”

    季元蹙眉紧盯住宛春,挑眉望一望她来时的方向,脑海中似有灵光一闪,随即冷下面孔问她:“是不是景侗那小子欺负你了?”

    宛春闻言心头扑通一跳,忙摆摆手:“不,不,不关他的事,是我……是我自己……”

    “你自己怎么了?”

    季元追着她不懈的问,宛春沉默良久,才臻首轻抬,丹唇微启道:“是我想找绍唐了。”

    “你还真是……”季元信以为真,愣了一愣,不由好笑起来,“你就一刻都离不开他不成?这才几日功夫呢,就想得一晌午都等不了,偏要急着往沈阳去?”

    宛春默默低下头去,对季元撒谎已经是她的不是,如何还敢欺瞒他更多?叵耐她这般情态,落在季元眼中,益发觉得她们夫妻情根深种,便将宛春的手一牵,轻拍了两拍道:“妹妹放心,我定然会将你送到妹婿身边去的。”

    宛春仍是颔首不语,季元劝她两句,举步便向张景侗帐子里去,他要再次的说服张景侗,务必要在近日下午启程赶往沈阳。

    他原是做好了无数的说辞和打算,单等着见到张景侗的时候再见招拆招,谁知两人才见面,不待他多言,张景侗便道:“我才要使人找你去,你既是来了,倒省我一番功夫。传令下去,今日下午一时,全体拔营,赶赴沈阳。”

    季元听罢大喜,当即领命道声是,又将张景侗的肩膀一搭,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是见死不救的人!”

    张景侗笑捶他一拳,旋即吩咐大军整装,只待下午一时集合完毕,即刻出发。

    宛春听到外头传来的集合哨声,揪紧的心缓缓放安,备齐行李药品等物,便和随军的小护士们登上了车。

    车身在颠簸的泥泞路上不停晃荡,晃乱了她的思绪,亦晃乱了她的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就听得前头有哨子声响起,原是到沈阳城外了。

    宛春不觉在车厢后头掀起那棕色树皮一般的帆布帘子,往外张望了一望,看那沈阳城城门紧闭,而她与容绍唐也就在一墙之隔间,只是不知他见到她来,会是怎样的心情。会欢喜,会惊讶,还是会……恼怒?

    大抵会是恼怒吧?她从南京跑到承德已经大不应该,再从承德跑到了沈阳,就更不应该了。

    她只顾打量那城门,殊不知在城门之外,亦有人只顾打量着她。张景侗高高坐在那马背上,但瞧纤丽的身影掩映在阔大的帘子中,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那堵灰灰的城墙,心里直如打翻了五味瓶,遍尝尽其中辛酸滋味。

    季元打马从后头追过来,一望那紧闭的城门上插着的旗子,旋即喜道:“看来日本兵已经全数被打跑了。”

    张景侗没有做声,只将手里的马鞭挥动两下,打马行至城门前,着人前去喊话。

    守城门的人远远看见张家的旗帜,已觉出是自己人马,此刻再看来人喊话,越发放下心来,赶紧往里知会一声,就命人开城门,放张景侗和李季元他们进来。

    城门开处,依然还能见到战争过后的屠戮惨状,那些砍杀的面目全非的尸体重叠叠在一起,身上的服饰有日本的,也有当地守军的,更多的却是容家军的草绿色军服,足可见容家赶到的及时和沈阳一役的惨烈。

    二人便都下马来,一面往里走,一面听那守城的将士汇报近况。

    宛春亦从车厢中下来,举目一望,果然又是一片人间惨状,她心生不忍,别过脸吩咐着小护士们道:“都随我来吧,看看有没有伤患需要帮助。”

    此番驰援沈阳,军队中带着的都是李家旧有的军医,于人手上未免不足。宛春虽还未曾师出有名,倒也可当半个医生对待,兼之她对人对事的态度都十分认真,小护士们也爱听她的吩咐,忙都拿上医药箱跟住她的脚步。(。)

第三百五十六章 医生() 
一行人果然在城中发现了许多伤患,有平民百姓,更多的就是那些穿着草绿色军服的小兵蛋子们。宛春对于这样的颜色再熟悉不过,那是容家军特有的颜色,这不由得让人奇怪。

    沈阳乃是辽宁省的省会城市,东北地区经济文化的中心,一直都由张家旧部重军把守,如何在沈阳城内死的却都是容家军呢?

    她大为困惑,在为一个伤着手臂的小兵上药的时候,不觉就问起他来。这时方知,原来早在容家军到达沈阳之前,三月底日本军围攻辽西之战的时候,东北剿匪总司令魏丽煌见大势已去,为了保住沈阳,掩护空运撤退,不惜将驻守在本溪、抚顺、铁岭等地的部队连夜调入沈阳,连同驻扎在沈阳的部队,宫两个军团、六个师团、三哥骑兵旅等十万余人,交给了第八兵团司令官郑富成指挥。叵耐郑富成过于食古不化,虽有十万人马在手,却仍是谨奉张景祖的不抵抗政策,不行被日军侵占了沈阳市区商业街及大小西门以待。魏丽煌大怒之下,即刻命令三经街警察署、商埠三分局。南市场等公安分队及警察大队奋起抵抗,与日军展开巷战。无奈飞蛾扑火,在日本关东军猛烈攻势下,公安官兵伤亡惨重最终因敌众我寡,没有后援,魏丽煌不得不命令余下各部撤出沈阳,向锦州集中待命,自己却舍命留在沈阳观察局势。

    幸喜在残部即将撤完的当夜,容绍唐带领容家军夜袭了日本在沈阳的大本营,同日军展开了一场十分险恶的大战。因他所带人马只有五万,若正面抵抗,必不是日本关东军的对手,故此他几次三番布下瞒天过海之计,在城内魏丽煌等人的配合下,与日军在沈阳街头巷尾你追我藏你进我退,硬是用五万人马并城中的各公安总队耗尽了日军十万大军的精力。只可惜在耗尽日军的同时,容家的五万人马也几乎所剩无几了。

    宛春一面听那小兵抹着眼泪哭诉,一面颤着手替他包扎了伤口,待他说罢,才轻轻地问他:“不知容少司令如今人在哪里?”

    小兵擦擦眼角道:“少司令为鼓舞俺们的士气,身先士卒,最先冲进了城里,俺们都是跟着他冲进来的,只是那时候打仗的人太多了,俺们也不知他后来去哪儿了。”

    “连你们也不知道吗?”

    宛春面色一白,容绍唐乃是这一回沈阳战役的指挥官,若是连跟着来的士兵都不知他去了哪里,是否说明他已经……

    不,不会的,容家军对待容绍唐一直都十分忠诚,怎敢轻易让他涉险?容绍唐……容绍唐他必定会平安无事的。

    宛春极力摇一摇头,甩去头脑中突兀冒出来的骇人念头,强压着心慌为小兵包扎完伤口,才带着医药箱速速去救另一个断了腿的士兵。

    彼时张景侗和季元因知沈阳城已经安全了,倒也不甚在意宛春的去向。况且他二人对于宛春的身份都有意瞒着外头,正是为了保证宛春的安全,由是一进沈阳城,张李二人问过了守城官兵,便迫不亟待的赶往沈阳当地的市政府,去同魏丽煌见面。

    恰巧容绍唐也在,张景侗一入内,便看得他衣冠肃立,负手望着墙上贴的一幅沈阳地图,正专心听着魏丽煌说些什么。若非知晓魏丽煌其人其性,张景侗真要以为魏丽煌是他容家的人了。

    领着他们进来的小兵打了声报告,魏丽煌和容绍唐不约而同的转过头来,魏丽煌一见张景侗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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