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电子书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重生民国春归 >

第217部分

重生民国春归-第217部分

小说: 重生民国春归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人了。

    领着他们进来的小兵打了声报告,魏丽煌和容绍唐不约而同的转过头来,魏丽煌一见张景侗和李季元,当即赶上前同他二人打了招呼,又问张景侗道:“五爷怎地这时候来了?”

    张景侗道:“知你沈阳有难,特来驰援,不想还是来迟了。”他说着话时,眼睛却望了一望容绍唐。

    容绍唐微微挑起眉梢,不同于张景侗的凤眉,他的眉浓密而深长,斜飞入鬓,寻常看人便犹带三分凉薄,这会子既是棋逢对手,于凉薄之外,不觉添了几许兴味。

    二人自恃着身份,一时都没有开口说话,倒是季元从张景侗身后走出来,笑向容绍唐道:“此番沈阳之役多亏妹婿赶得及时,我替沈阳城中百姓多谢妹婿了。”

    “三哥不必多礼。”

    季元既是口称妹婿,容绍唐便也就势叙起亲来,向他道:“你我两部既是姻亲,又有盟约在身,我救沈阳同你救沈阳便也无甚区别了。”

    季元感叹一笑,这其间的差别可不是他一句话的功夫便可遮掩的。五万人马,说死就死了,且还是死在沈阳的战场上,便由他来量度,只怕他在赶到沈阳城的时候,也未必有那个胆量,把自己的部队往死里送。

    如今容绍唐不声不响的做到了,这份为国家为苍生的气度和胆识,就由不得人不佩服。

    其实岂止于他,张景侗心底对于容绍唐的牺牲壮举亦是吃惊不已,心里越是吃惊,他便越是警惕着容绍唐。

    一个连自家五万人马都可以牺牲掉的人,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张景侗默然凝思,容绍唐见他不说话,以为是自己在这里的缘故,拱手向季元说一声失陪,便往外头走去。

    季元一见他,想着宛春来时说的话,招招手正要唤他留步,对他说个清楚,无奈张景侗却先开口向魏丽煌道:“魏司令,还请你再同我和李将军说一说沈阳城内的情况罢。”

    魏丽煌答应一声,忙去把桌子上摆放的资料都取过来,季元无法,只好眼睁睁看着容绍唐走远了。

    且说容绍唐一出了市政厅,便唤来自己的随身侍卫官,询问着城内百姓的安置情况,又道:“我叫你找的医生都找来了没有?”

    侍卫官回道:“城内因为战乱,许多人家都搬出城去了,往昔知名些的大夫,这会子遍寻不见踪影。便是坐堂的那些小伙计,也被战乱冲没了,怕是一时寻不得。”

    “这事不能耽搁。”容绍唐山眉皱成个川字道,“我们如今只余下不到五千人马,其中半数都受了伤,只凭我们带来的那几个军医,完全应付不过来。若再不能多添人手,只怕那些个伤势过重的就该因不治而亡了。”(。)

第三百五十七章 重逢() 
侍卫官自是知道其间厉害,点一点头,忽的想起来道:“方才我从城外进来,倒是看见有医生进城了,像是……像是张家那边的军医。不对,倒也不全然是他们的。”

    侍卫官略微沉吟,方又道:“我记得咱们部队的军医里,原是有位极美丽的女军医,额上生着红痣。只不过这一回到沈阳来的时候,未免女军医和女护士们受伤害,医疗组那边来的俱都是男军医,那位女医生并没有在列。可我在城里却又分明见到了她,还有几个穿着白衣服的女护士。”

    额上生着红痣的女医生?

    容绍唐微怔,至今为止,额上生着红痣且又极为美丽的女医生他可就见到了一个,不过那个人不该是在承德的吗?如何又到沈阳来了?

    思及此番季元和张景侗正是从承德赶来,容绍唐料着宛春或许是跟随张家军来也极有可能。但为何不偏不巧的就带了她来呢?

    那位女医生的样貌,他分明记得与宛春正有**分的相像,而宛春与张景侗的过去亦是他曾亲眼所见过的,难不成那位张家的新少帅要把她当成宛春一样对待吗?

    容绍唐不觉冷笑了一声,随即甩手问着侍卫官道:“可知那位女医生如今在哪里?”

    侍卫官道:“就在城南桥附近,正给伤兵治疗呢。”

    容绍唐便摆一摆手,示意他领自己前去。

    二人出门牵过马,便打马往城南而去。

    宛春忙活了小半日,总算将城南的散兵穷勇都上完了药,因她一路问了不少的人,都说未曾见到容绍唐。一颗心不免飘飘忽忽的,总不能安定下来。

    那跟着她过来的小护士,瞧她神思不属的模样,还当她是累了,便劝她歇一歇再走。

    宛春哪里肯呢?

    光是城南就有数百个伤兵,就不难想象其他地方了。救人如救火,哪容得她耽搁?由是她将医药箱一拎,便急欲赶着往城北去。

    恰此时容绍唐带着侍卫官刚从城北打马过来,一番枪林弹雨过来,沈阳城早已杳无人烟,死了的人寂静的躺在各处,活着的人俱都掩实了门窗。眼见四下无人,容绍唐和侍卫官便和一路纵马疾驰。

    宛春和两个小护士收拾完药香,未免遗漏伤员,故而并没有从大道上走,而是选择了在巷子中穿行。她们行至巷子深处,见有一堵墙矗立在尽头,方知前头不通,故而又从旁边的青石板小巷口钻将出来。

    三个人都是一般娇弱的女孩儿家,行动处如弱柳扶风一般,全然没个声息。宛春刚走出巷子,忽听身后哒哒的马蹄声,不觉侧目往回一望。

    容绍唐在那马背之上,四月的春风一吹,河畔杨柳的枝条恰随着春风的吹拂,披陈到他面颊上来。他只觉眼前一闪,似有点点的火星之芒,从眼前闪过。

    不知是天意如此,还是他二人合该有这一场姻缘,容绍唐在那杨柳纷飞之间下意识拉紧马缰,只听前面有人语的惊呼声,他目光掠过之处,再要下马已然是来不及了,便在电光火石之间,人坐在马背上,却将腰身一弯,探手就将马蹄将要践踏到的那个女子扯上了马背,单手一绕,扯得马儿悲鸣许久,才堪堪停下了脚步。

    直把身后跟着他的那位侍卫官吓得腿肚子直哆嗦,赶紧挥鞭而上,亦是追上他来,向他怀中一望,正待要问,却恰见的宛春额上红痣,不由惊呼道:“呀,真是邓医生!”

    容绍唐自方才在马背上就瞧见了前头的身影十分之熟悉,这会子一听侍卫官的话,忙低下头去,果然见得宛春卧在他怀中,且自吓得睁不开眼,唯有额上的那颗红痣,沁着薄薄的一层冷汗,鲜艳欲滴。

    容绍唐不由得伸出手去,轻拍一拍宛春的脊背:“莫怕,已经无事了。”

    经过三日夜的追逐巷战,他的声音已不再是昔日的玉石之声,倒更像是摆放在她闺房中的那个沙漏,一碰便沙沙的作响。

    宛春直觉这个声音陌生得很,静心之下,察觉人已经不再颠簸了,方小心睁开眼眸,偏生就与容绍唐对个结实。

    她的眸子一贯清亮如水,看着人的时候,直欲把人溺毙在其中才甘心。

    容绍唐瞧她几乎不敢相信的样子,微微笑了一笑,搂着她的腰肢,将她身子坐正才又道:“方才有没有伤到你?”

    宛春怔怔不能言语,她才想着他是否是出了事,这会子便看他从天而降一般出现在自己面前,心中如何不激动?

    张家在沈阳的驻军溃逃,后来容家赶来,一力抵御住日军进攻,死伤惨重。

    宛春在救治伤员途中,叫容家军看见,容绍唐得知来了个额上有红痣的女医生,当即便出来找宛春。

    宛春还是头一次行这么远的路,此时正逢春季,万物伊始,行军途中处处可见春花怒放。宛春自然在马车上坐不住,兼之经过两日的休养,她又没了后顾之忧,身心痊愈,便下车同姜许他们一起走。日本人的军队还不曾打到这里来,举目四望,一畦棨

    前头汤从渠带路,后面容绍唐和白博喜压阵。容绍唐从马背上往前一望,正看着宛春跃动的背影,

    宛春怔怔不能言语,她才想着他是否是出了事,这会子便看他从天而降一般出现在自己面前,心中如何不激动?

    张家在沈阳的驻军溃逃,后来容家赶来,一力抵御住日军进攻,死伤惨重。

    宛春在救治伤员途中,叫容家军看见,容绍唐得知来了个额上有红痣的女医生,当即便出来找宛春。

    宛春还是头一次行这么远的路,此时正逢春季,万物伊始,行军途中处处可见春花怒放。宛春自然在马车上坐不住,兼之经过两日的休养,她又没了后顾之忧,身心痊愈,便下车同姜许他们一起走。日本人的军队还不曾打到这里来,举目四望,一畦棨

    前头汤从渠带路,后面容绍唐和白博喜压阵。容绍唐从马背上往前一望,正看着宛春跃动的背影,(。)

第三百五十八章 包扎() 
医者仁心,宛春一见忙就要从马背上跳下去。

    容绍唐伸手扶住她的腰肢,自己先行下了马,方将宛春也抱了下来道:“小心些。”

    宛春薄面绯红,冲他一颔首,便将手上的医药箱往上提了提,疾走几步赶到那些伤兵面前,蹲下了身子,仔细查看他们的伤处。

    因只有她一人被带到了城北,跟着她的小护士一时也不见踪迹,容绍唐眼见她忙手忙脚,一会儿拿药,一会儿拆纱布,遂将膝屈起,亦是半蹲在她身侧,从她手中递过去药膏道:“是要在伤口上涂这个吗?”

    宛春忙碌之中点了点头,容绍唐便轻轻拉起一个伤兵的胳膊,帮着宛春将她把药膏匀净的涂抹在伤口之上,又问宛春:“需要包扎起来吗?”

    宛春余光中瞥了一眼那道伤痕,瞧着虽是止住了血,但仍可见翻开的肉层,就将自己跟前的纱布撕扯下一些,递送到容绍唐手中,嘱咐他道:“看样子要包扎起来的,你手脚轻些,呶,就像我这样,把纱布缠绕在伤口处就成。”她边说,边给容绍唐做了示范。

    除却初时见面的尴尬外,这会子伤情当前,她倒也顾不得同容绍唐过多客气。

    容绍唐仔细看她步骤,这才小心的去为伤兵包扎伤口。却说那伤兵都是他容家嫡系部队的人,岂能不识得自家的少司令?容绍唐给他上药的时候,便已吓傻了他,这会子眼看还要给自己上药,吓得那伤兵一咕噜翻身爬起来,就要谢罪。

    唬得一侧里正为他身旁另一个伤兵救治的宛春赶紧站起了身,强把他按下坐着道:“别乱动,他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不过是包扎个伤口,你怕什么呢?”

    伤兵嗫嗫嚅嚅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为难着看向容绍唐。容绍唐让宛春的威风惊了一惊,蓦地想起自己当初亦是被她这个大夫好一顿批评,便也不由得冲那伤兵微微一笑道:“医生既是让你别动,就别动罢,咱们两个都该听医生的话。”

    宛春闻言,掩在口罩之下的朱唇,不由勾勒出一抹笑痕。她已忙活完了面前伤兵的包扎,便在起身之后,干脆将手中的另一块纱布塞给容绍唐道:“既如此,那么,就请你把余下这两位伤兵也包扎了罢。”

    容绍唐抬头仰望,只见一双秋水般的眸子,露在白色的口罩之外,正波光盈盈看着自己,面上不觉露了笑容,果真接过宛春的纱布,老老实实蹲在那里伺候另外两个伤兵。

    宛春有他帮助,多少可以减轻些负担,就抽开身来,又往旁边去查看别的伤患。

    一时走至一个似乎是断了腿的小兵面前,宛春瞧他脸上很有一番痛苦之色,料想其伤情必然严重,忙停下脚步,在他跟前蹲下,一面细细询问他的伤处,一面轻轻的掀开胡乱包裹的绷带。果然里头惨不忍睹,那伤口处大如一指长,深可见骨,尚还汩汩冒着血腥,用来夹着断骨的木板,经血液固住,几乎要长到血肉里去。

    宛春躬身从药箱中拿出消炎水等物,一面擦拭伤口,一面细心地将木板轻轻拿下来,待为他上了药,才又将木板取过擦了擦干净。或许是随身所带的资源有限,她原是要旧物利用,打算将那块稍显宽大的木板一分为二,再将其绑缚在断骨处。

    无奈她的力气甚小,想要徒手掰开一块木板,实在是吃力得很,宛春尝试了再三,隐隐觉得指头都要痛了,也没把木板掰开来,不免有些丧气。

    容绍唐刚用完了一卷纱布,眼瞅宛春拿着一块板不知所措,忙走过来道:“出了什么事?”

    宛春将木板给他看了看,又指指伤兵的腿道:“我想把这块板掰开,只要一半的宽度就好。”

    容绍唐眼瞅她两双玉手拼的通红,好笑着从她手中抽出木板,嗔怪一声道:“这等粗活,你喊我便是,何须自己动手?”便把木板在膝盖上一顶,刹那就按照宛春的要求分成了两半。

    宛春惊叹于他的力气倒比自己想得要强许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