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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重生民国春归-第218部分

小说: 重生民国春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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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木板在膝盖上一顶,刹那就按照宛春的要求分成了两半。

    宛春惊叹于他的力气倒比自己想得要强许多,含笑着就将木板拿过来,欲要给伤兵包扎。

    容绍唐低头递送过去,恰见得她指尖处的红痕经久不退,心头不觉起疑,便蹲在她身畔,也不顾还有他人在场,就将宛春的手一拉,直扯到眼皮子底下,细看了看方道:“你这个医生实在是不仔细,如何自己的手受了伤却还不知道?”

    嗯?宛春闻说,便也将手指抬起来看了看,果真在右手的中指上,有一道紫红色的血痕鼓了起来。原来,她方才用尽力气欲把裂了丝缝儿的木板掰开的时候,不经意却将自己的手指夹了进去,因为顾着伤兵,竟也未曾觉得疼,这会子容绍唐说起,才隐隐觉得指头尖有些肿胀。

    她不甚好意思地将手从容绍唐掌中抽回来,仍是把木板靠在伤兵的腿上道:“一点子小伤,何足挂齿呢?还是救人要紧。”

    容绍唐以手肘撑着膝盖,凝眸望着宛春认真的侧颜,越发觉得其当真是玉雪可爱,风骨亦似玉雪,洁白纯净却又不失刚强凛冽。

    眼看宛春包扎完,还要再往前走,容绍唐忙站直身子,将她的手儿一牵道:“再有事情,尽管吩咐我来做。”那处夹痕虽说比不得伤兵们的伤口,但因在指尖上,分明给宛春的行动带来了诸多不便。他眼看她在包扎的时候频频蹙眉,情知她是强忍着疼痛在为他人救命,心底里不无触动。

    他们夫妻早先虽也曾有同床共枕的时候,到底心怀异梦,未曾过多亲密。这会子两人手牵着手,宛春温凉的手指包裹在容绍唐滚烫的大掌中,顿觉有一股暖流,从指尖直直流进了心扉里。这么一闪神的功夫,宛春竟忘了抽回手,任由容绍唐将自己牵着走到另一处伤兵卧倒的地方。

    容绍唐小心将伤兵扶正身子,学着宛春的样子问过他的伤口处,便一一询问宛春该如何处置。宛春见他真是要全力帮助自己救治伤兵,也就不再同他多计较,开口殷殷叮嘱他上药包扎。

    夫妻两人直忙活了半晌,待得张家军医和小护士们赶到的时候,城北的伤兵几乎一半都重新包扎过了。(。)

第三百五十九章 月下() 
众人便又忙活了一阵,终是赶在夜幕降临的时候,把城北的伤兵都包扎完毕,尽皆移动到了门房里。至于城东和城西,因为有姜许他们在,宛春便也放下心来。

    她收拾毕医药箱,从民房中关了门出来。

    十六的月亮圆如玉盘,月光如水银一般,泻落了一地。容绍唐负手站在院子中,正望着院子里的一株石榴树怔怔出神。

    宛春偏头看他一回,脚步轻盈的行至他身后道:“在看什么?”

    容绍唐伸手一指那盘银月,笑着道:“我见这月亮倒像是长在石榴树上一般,有些新鲜罢了。”

    宛春抬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那银月盘颤巍巍从女墙上头露出来,在院子中看去,果真如同是石榴树长长出来的。一路行来,看多了死亡和杀戮,对于这样静谧美好的风景,宛春已经多时未见,此刻不觉面带起微笑,亦是默然的凝望着远方的那一轮明月。

    月色如轻纱,薄薄的覆在她眉梢眼角,直如下凡的嫦娥,让人移不开眼眸。

    容绍唐一时看得呆住,宛春倒是浑然不觉,仍旧望着那一轮明月,良久方轻轻叹息着道:“李青莲曾说,少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一个月亮,倒有诸多叫法,可是每一个似乎都很合适与它。”

    容绍唐让她说得不禁回神失笑,便道:“你最喜欢哪一个叫法?”

    宛春以手托腮,纤长的食指在如月的面庞上轻点了两点,片刻才俏皮一转首道:“我最喜她叫婵娟。”

    容绍唐讶异一声:“哦?这却是为何?”

    宛春笑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岂不是人间至美之事?”

    容绍唐失笑摇摇头,倒不知她还有这般小女儿一面,依稀像是他家中的幺妹敏珠,开口闭口总有许多的歪门邪道,偏让人听了却又辩驳不得。

    他们两个只管站在院子中赏月说话,却说张景侗和季元听罢魏丽煌的汇报,正将带来的人马安排在城中各处,重新驻守沈阳。因在晚饭时没有见到宛春的身影,季元不由有几分担心,便叫过自己的侍卫官,询问宛春的去向。

    侍卫官回说白日里还曾在城北见到宛春,季元听罢,便要往城北去找。

    张景侗见他行动,忙在庭前站住脚问他道:“季元,你去哪里?”

    季元便将要出去找宛春的话说了,张景侗遂回房取了大衣和军帽,披戴整齐,向他一摆手道:“我随你一起去。”

    二人骑马赶往城北,听了一个人的指挥,正找到那所民房中来。

    张景侗先行下了马,季元接过那马缰,自去拴在树下。

    民房的门只是半掩了一扇,隔着那扇门板,恰可见里头风光。季元栓了马回来,抬头瞧见张景侗仍如来时那般,静静地站在门口处,不觉奇怪道:“怎么不进去?难道囡囡不在这里吗?”

    张景侗沉默着不发一言,季元快走两步行至他身畔,伸直了手就要推门,却在探身的刹那,一眼瞧见宛春和容绍唐并肩站在石榴树前,低低细语,情状十分亲昵。

    他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忙伸回要推门的手,尴尬笑向张景侗道:“看来是我们多虑了,有他在,囡囡必会无事的。”

    “是吗?”

    张景侗低声一笑,在夜幕的掩映中,眸间的些微怒火仿佛是划过天际的流星,倏忽便消匿了踪迹。他微微的转过头,望着季元道:“你们兄妹两个对他倒都信任得很。”

    季元笑道:“他是囡囡的夫婿,囡囡自然会信任她。至于我,不过是在信任囡囡的丈夫罢了。”

    “囡囡的丈夫与容绍唐有何区别?”张景侗冷冷笑道,“一个人始终是一个人,终不能当做两个人对待之。”

    季元耸耸肩,并未多言,只道:“囡囡既然是和容绍唐在一起,我们也就无需在这里招人厌了,走罢,回去陪你喝两杯。”

    他回身便去牵马,倒没有看见张景侗垂在身侧紧紧握住的双拳。

    哒哒的马蹄极快的来,又极快的去,似是听到了外头的动静,宛春下意识就向着门口处张望了两眼。只可惜夜色幽深,连白日里的种种惨状都可掩去,又何况是区区两匹马乎?

    她没有望到什么,容绍唐观她神色,思量白天忙活了那么多时,只怕宛春也该累了,遂问她道:“你现下住在哪里?”

    宛春道:“我同部队一道进城后,就去救治伤员了,倒还没有问过住宿安排的问题。”这竟麻烦了,不知道安排,倒是要她住哪里呢?

    容绍唐见她面有难色,料她没有住处,想着自己那里倒是独门独户,独住着自己和侍卫官几人,便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宛春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容绍唐望她不做声的微笑,旋即牵起她的手来道:“你跟着我走便是了。”

    一时将宛春带出了门房,两个人骑上马,容绍唐照旧将宛春环在身前,打马催鞭,行不多时,宛春便看得马儿在一处古朴的小楼前停了下来。

    容绍唐翻身下马,伸着手对她道:“来,跳下来。”

    宛春果真搭着他的手,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容绍唐见她面有难色,料她没有住处,想着自己那里倒是独门独户,独住着自己和侍卫官几人,便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宛春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容绍唐望她不做声的微笑,旋即牵起她的手来道:“你跟着我走便是了。”

    一时将宛春带出了门房,两个人骑上马,容绍唐照旧将宛春环在身前,打马催鞭,行不多时,宛春便看得马儿在一处古朴的小楼前停了下来。

    容绍唐翻身下马,伸着手对她道:“来,跳下来。”

    宛春果真搭着他的手,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在那小楼前站稳了身子。

    容绍唐遂含笑牵着她的手,引她往小楼里去。容绍唐遂含笑牵着她的手,引她往小楼里去。(。)

第三百六十章 夫人() 
宛春就着壁灯的灯光四下打量一眼那间客房,见墙面上贴的俱是漆皮花纸,地上铺着波斯蓝色织花长毛绒地毯,当中放着一架欧式白色实木公主床,床头依稀可见被扯坏了的枕头和散落在旁的压花被子,靠床的里侧有一扇拱窗,窗户底下零散堆着两张提花面儿布沙发,并一台透明玻璃圆茶几,真个是扫荡之后的模样。

    宛春走进去,稍稍将那床上收拾一番,又同容绍唐合力把沙发和茶几归放整齐,拍一拍手笑道:“这间屋子比在承德郊外住的民房和帐篷要好多了,不过是临时住的地方,倒也不需再添置什么了。”

    容绍唐微微含笑,将半开的窗户掩了严实,方转身对宛春嘱咐道:“你今日忙活一天,这会子只怕正累得很,里头套间就是盥洗室,天色已晚,还是尽快洗漱休息罢。”

    “嗯。”宛春点着头,目送他下了楼,这才将门从里头销上,拿了换洗的衣服,自去洗漱休息不提。

    且说翌日醒来,容绍唐到底还是开具单子,让人去沈阳城内为宛春新置办了被褥桌椅等物,又着人给她采买两盆花来,放在那拱窗沿上。

    宛春出去诊治回来,一眼瞧见窗台上开得浓烈的芍药花,不觉扶着门框一笑。

    容绍唐恰从她房中出来,见她笑意盎然,一时唇角轻扬,便向宛春道:“喜欢吗?”

    宛春笑道:“何苦来哉,我们又不是在这里长住,这两盆花开的这么好,待我们走后,要找谁料理她去?”

    容绍唐道:“一日是开花,两日也是开花,既是能博美人一笑,这两盆花便只开一刹那,此生也就足矣了。”

    宛春含羞低眉,又望见屋子里新添的几样家具并窗帘枕套等物,越发好笑道:“不是说不必费神弄这些来吗?偏你会多事,都是大物件,买了也是带不走的,白白便宜别人。”

    “谁说便宜别人?”

    容绍唐见她含嗔带羞,分明是喜欢极了自己的安排,却只在嘴上强硬着,心里头未免升起几分愉悦,遂上前将宛春的手牵住,引她到拱窗的沙发上坐下道:“快来歇一歇,再看看我买的这几样小物件如何?”说着,便从圆茶几上取出几个锦盒来。

    宛春望去,见那蓝盒子里头装的是三花牌护发油,红盒子里头装的是上海锦荣牌双生花萃原汁护手霜,绿盒子里头装着露得清的面霜,还有个黄盒子,比前头几个都要大一些,打开一看,却是个无敌牌擦面牙粉,林林总总倒把头脸用的东西都置备齐全了。

    宛春想笑又不能笑,只觉她的丈夫真是体贴过了头,明明是战乱的时候,竟还分心为自己备下了这些。她张口要谢,容绍唐便将那些盒子俱都推到她面前道:“你们女儿家的东西,我不大见识,这些都是着人出去看着买的,若是用的不习惯,你只管说,我再让他们换去。”

    宛春忙摆了摆手:“不必换,不必换,这些已经足够好的了。”这又不是在旧京和南京,还讲究什么好歹,出门在外,有这些用都已经是了不得的事了。

    容绍唐见她是当真满意,便也不再留在房中多扰她,闲说两句就起身出去了。

    宛春小心将那些红红绿绿的锦盒都收拾在抽屉中,自己捧腮坐在沙发上,想着容绍唐先时送礼之际不甚自在的模样,不由得轻笑出声。

    她只当容绍唐的这些举动都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却不曾想容绍唐眼中只把她当成是邓宛儿视之。他未曾对自己夫人宛春示的好献的殷勤,这会子俱是一股脑的给了“邓宛儿”。

    他且喜她有宛春的容貌,有过人的本事,却又无宛春背后的政治的纠葛,自己在择妻时曾一闪而过的点点余念,在看到“邓宛儿”来到沈阳的刹那,便瞬间清晰了起来。

    两人因这般误会,倒难得的亲睦起来。寻常无事,常是同进同出,便是起居饮食,也仿佛约定好一般,她若是起得早了,便下楼给他和侍卫官们做些早饭,他若是起得早了,则带着人到外头摊子上采买些沈阳当地的早点来给她。

    如此这般,那起子容家军们,便都知宛春与容绍唐之间关系不俗了。又有知晓容绍唐娶过妻的人,都道容绍唐是生了要纳妾的念头,想把邓医生带回南京容家呢,故而一传十十传百的,传至最后,人都说容家军里有个随军夫人。

    话传到季元和张景侗耳中,二人都骇一跳,还当是宛春的身份暴露了出来,待得细问之下,方知外人还把宛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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