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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部分

重生民国春归-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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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怒瞪着那不成材的队长一眼,季元顾不上同他嚼舌头,忙上前蹲下腰望着宛春道:“囡囡,可曾伤到你?”

    宛春含泪摇摇头,见着李季元直如见到观音菩萨一般,拉住他的衣袖,急忙说道:“三哥,我求你救一救他吧,救一救他!”

    “他?他怎么了?”季元在夜色中尚未看清容绍唐的面容,亦未看清他的伤势,这会子一听宛春所言,忙不迭就凑上去,就着月色一瞅,不觉骇声道,“是容绍唐?他……他中枪了?”

    “嗯。”宛春呜咽着点头,再次攥紧季元的衣袖,“再不抢救就来不及了,三哥,我求你,求你救一救他。”

    “我这……我这怎么救?”季元急的几乎挠头,左右张望一回,道,“我在城里瞧着一人身影像你,就跟着追了出来,却不想妹婿竟会受此重伤。囡囡,我……我这……”

    “三哥,我是你亲妹妹,不怕跟你说句实话,若他死了,我也活不成的。”若不是为了回城找她,他又岂会有此一劫?

    宛春心中悲痛万分,也不怕拿这话吓唬她的三哥。

    季元耳听她话里的绝望之情,深恐这个小妹妹真能做出寻死的事,忙将她的手一握,哄道:“他不会死的,妹婿吉人天相怎么会死?你……你不要胡来,城外有个退伍的老军医,前两****找你的时候,还路过他那里,我这就让人送他去抢救。”

    说罢,忙就站起身,吩咐人即刻将容绍唐背起,去城郊找军医。

    那边亲兵队长看他要把人带走,赶紧追上前道:“三爷,三爷,您不能这样啊,他可是少帅要的人,您这把人带走了,我怎么向少帅交代?”

    “不好交代是吧?我给你个好交代的。”

    季元正恼他下手没轻没重,差点害死了宛春和容绍唐,便把袖子一挽,上前就抓住那队长的领子,好生把他一顿打,直打得他连连告饶才道:“回去景侗若要问起,就说是我把人放走的,他要是找人算账,尽管来找我李季元!”(。)

第三百七十五章 追兵() 
这话传回张景侗耳中,自然是不中听的,就连郭奇志得知李季元放走了容绍唐,也不无讥讽道:“我说什么来着,手心手背都是肉,也是要分亲疏的,像咱们这些手背上的肉,自然比不得手心里的肉宝贵。容绍唐说到底是他亲妹夫,少帅还当真以为他会为了您杀了自个儿的妹夫吗?”

    张景侗沉默不语,他自然知道李季元不会为了他去杀掉容绍唐,可真到季元选择了放走容绍唐的时候,他却无来由有了被背叛的感觉。

    不是只有容绍唐一个人可当他的妹婿,难道他对宛春的心思,季元还不明了吗?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兄妹都要这么对待他?

    张景侗想不通,偏偏那郭奇志还在他耳边喋喋不休:“少帅,不是我说话难听,李家势力是蜜糖也是毒药,端看您怎么处置了。他李季元可以罔顾你命令一次,便可罔顾你命令二次、三次,归根结底,都因他手握重兵,毫无忌惮哪。”

    张景侗依旧负手沉默着,想起自己此番改旗易帜,还是借助了季元的威风,设若有一日季元当真与他分道扬镳,他……还能当得起这一句少帅吗?

    张景侗不敢往深处想,却又由不得他往深处想,他低眉看了看被打伤的那个亲兵队长,便冷冷斥了一声道:“还不快出去!再给我追,哪怕是刀山火海,也给我把那容绍唐抓回来!”

    “是,是。”

    亲兵队长连连点头,忙扶着胳膊踉跄跑出屋子去,即刻点齐人马,再度出发,去抓容绍唐和宛春。

    郭奇志眼见张景侗冷下了面孔,唇角不觉微微挑起。

    他被李季元强压了这么多时日,也该是时候展一展郭家军的威风了,只要踢走了李季元,何愁将来不大权在握?不过区区一个毛头小子,还真当他五虎司令的名声是说着玩的吗?

    郭奇志费心的谋划,远在城外的季元却一心只顾着担忧容绍唐的伤情,他怕容绍唐出了意外,宛春当真会追随容绍唐而去,愣是片刻不敢离宛春左右,在屋子外头不停的来去徘徊。

    屋子里头,宛春正帮着那老军医为容绍唐开刀取子弹,亲兵队的那一枪不偏不倚的正打在容绍唐的后脊背中间儿,便是老军医看见,也不由倒吸口凉气,直叹容绍唐命大,假如那子弹再偏个一厘米,就要打进他的心脏里去了,任是华佗在世,只怕也救不得了。

    宛春何尝不庆幸于此,可是再庆幸,人毕竟还是伤成了这样,从她抱住他的那刻起,他就没有睁开眼睛过。宛春又忧又怕,一面给那老军医打着下手,一面不住地偷偷抹眼泪。

    老军医气态从容的动着手术刀,余光里瞥她一眼,却好笑道:“人还没死,你哭个什么劲儿?瞧你这架势,倒也像是个医生出身,早该见惯这些了,还怕什么呢?”

    宛春咬着唇不敢开口,只怕一开口便是一阵哭声,纵然她一路行来,的确见惯了生死,可是一想到死的那个人会是容绍唐,她的心里就痛得受不了。

    老军医瞧她只哽咽却不语,片刻,才摇摇头失笑道:“原来他是你的心上人,难怪你要哭。”说时,顿了一顿,又道,“你要是不忍,就放着我自己来罢。”横竖那子弹是取出来了,现下要做的也不过是缝合包扎而已。

    宛春却不答应,擦擦泪取过纱布道:“还是我来罢。”她说过要救他,就一定要救到底。

    只是苦了她的三哥,直等到天亮,才见她摘下口罩从屋里出来,忙就迎上前去问她:“妹婿如何了?”

    宛春苍白着一张小脸点点头道:“已经无碍了,只是失了不少血,这会子人还没有醒。”

    “保得住命就好,醒不醒就早晚的事了。”

    季元憋了一晚上,这会子终于能大松口气,看了看宛春道:“你忙活一夜,也该累了,我叫人给你准了些饭菜,你吃一些就回屋睡一会儿吧。”

    宛春面露微笑:“嗯,谢谢三哥。”

    季元亦是含笑抬手揉揉她的发顶:“自家人,谈什么谢字。”便吩咐人去端上热粥和菜来,兄妹二人并老军医,就一同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子旁吃了一回早饭。

    季元出城一夜,想是张景侗那里已经得到消息,未免他再派人来,吃过饭便对宛春道:“此地不能久留,待会子我会着人送你和妹婿离开沈阳,至于城里,我自会替你掩护。”

    宛春也虑及到张景侗不大见得会善罢甘休,闻听季元要回城,不觉担忧道:“三哥回去后,张家那边不会对付你吧?”

    季元哈哈一笑:“我和景侗是十多年的同窗兄弟,且我还曾一力助他改旗易帜,他岂会对付我?大不了挨他两句骂,蚂蚁咬的一般,痒一痒也就过去了。”

    “可是我还是不放心……”

    “这有什么不放心?再则,我李季元也不是吃素的,我手里的数万李家军,更不是吃素的。”

    季元刮一刮宛春的鼻梁,很是宠溺的看着自己的小妹妹道:“放心吧,你尽管和妹婿回南京去,待得他年东北太平,我还要去南京看你去呢。”

    “那我一定会很欢迎三哥你来得。”

    宛春忍住鼻酸,笑应季元一句,季元拍拍她的肩膀,遂不再多留,便把自己身边一个得力的人分给宛春和容绍唐,护送她二人南下,自个儿却带着余下侍从折回沈阳城,去拦住可能出现的追兵。

    宛春待得容绍唐伤势稳定,便从老军医那里借了一辆平板车出来,同季元留下的侍卫官合力把容绍唐搬到车上,一路拉着往南走。

    宛春尚且牢记容绍唐说的,到了野桦林便会有人来接应她们,故而就吩咐侍卫官从野桦林过去。二人拉着车走不上多时,便看得从野桦林中窜出一群人马,急急赶赴而来,唬得侍卫官忙不迭就要带着宛春和容绍唐躲藏起来。

    宛春一眼看到来人身上的深绿色衣服,却把侍卫官的手紧紧一按,欣喜道:“是容家的人。”(。)

第三百七十六章 博喜() 
来人正是此番随同容绍唐北上剿寇的白博喜,他从逃出去的侍从们口中得知了容绍唐遇袭的险境,对于张景侗的出尔反尔过河拆桥之做派,简直气到了极处,与赵国栋之间的合作自然也付之一炬。赵国栋因及时得到张景侗的消息,先一步从承德撤离出来,是以才没有和白博喜部发生冲突,而白博喜急于解救容绍唐,一时倒也没去追击赵国栋部。

    他留下汤从渠在承德驻扎,亲自带队从承德白天连夜的赶往沈阳,终是在此刻与宛春和容绍唐相会了。

    白博喜还当宛春是邓医生,两下里远远瞧见,就急急打马赶上前,才要问容绍唐人在何处,便看那平板车上躺着一个人,不是容绍唐却又是谁?

    他脑子中似有大钟,哐当响了一声,哆嗦着嘴唇几乎不敢相信:“绍唐他……他怎么了?我终究还是来迟了吗?”

    宛春红了红眼眶,望着他勉强笑一笑道:“白将军来的正是时候。”便把容绍唐如何遇险,又如何脱险的事情,简要告知了他,又道,“还请白将军尽快将绍唐安置下来,他的伤情经不得长久颠簸。”

    白博喜大呼口气,手中的长鞭不意甩在那车轱辘上,恨声道:“若是绍唐有个三长两短,哪怕拼尽我部所有人马,我也要他张景侗血债血偿!”

    南北之间自来就有隔阂,此番又结新仇,便是宛春,都找不到从中调和的理由。好在有人来接应,她紧绷的心弦也可松懈二分,那白博喜吩咐人小心拉着平板车,直把容绍唐拉出了沈阳地界,往南去承德,先同驻守在承德的汤从渠汇合再说。

    因有容绍唐这个重伤之人在,回去的队伍自然比不得来时的队伍那般行动迅疾,白博喜一面使人断后,以免张家军追踪而来,一面打量着要寻找一处落脚地,将容绍唐安置下来休养几日再说。

    于是行了半天的路程之后,部队终于在营口停驻下来,宛春照料容绍唐多时,生怕他经此颠簸再要加重了伤情,车马一停,即刻着人将容绍唐抬进屋里,解开他的衣服查看伤处,幸甚幸甚,伤口总算没有崩开。

    白博喜安排妥守夜的士兵,转回来看望了一回容绍唐,见宛春将他照顾的十分周到,且行止间毫无避讳,想来困守沈阳城的日子里,他二人的情谊必定有一番进展。

    在默默祝福容绍唐和宛春的同时,心底里亦不由得生起几分忐忑,说到底那李家的四小姐还好端端在容家住着呢,容绍唐同邓医生之间又算是怎么一回事?只不过,想到李家四小姐,就由不得他不想到李家的那位三少爷,闻说这会子他也在沈阳城,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张景侗追杀自个儿的亲妹婿不成?亦或是说,真个如传闻里那样,他们李家最早中意的东床快婿是张景侗,这会子利用罢容家,就合起伙来要欺压容绍唐,再把那张景侗召回李家做个东床不成?

    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

    白博喜有些愤懑不平,连带着再看宛春的时候,就不觉顺眼多了,只想着凭着容家基底,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那李家也未免太高看得起他们小姐了?瞧,设若将来容绍唐带了邓医生回去,看那李家四小姐还如何自处?

    他意气上来,只管自忖自度,竟没有深思,若非无人伸以援手,单凭宛春和容绍唐如何逃得出张家军魔爪?

    宛春也是从没有在身份一事上留心,兼之眼下容绍唐还未清醒,她一腔心思便都在容绍唐身上,几乎连续三两夜不眠不休的照顾,才把容绍唐从死神手里救醒过来。他二人是共患难同生死过的关系,宛春惦记着容绍唐伤势,容绍唐何尝不惦记宛春?由是人才睁开眼,就扭着头竭力张开口道:“宛儿……”

    宛春正出门去给他烧了些热水来,进屋忽听有人叫唤,忙就放下水壶,急急跑进屋里,一看容绍唐睁着双眼望向自己,忍住许久的眼泪终是情不自禁地扑簌簌落了一地。

    她扑过去时尚且记得不能压到容绍唐的伤口,便伏在他的枕畔低低的哭道:“你怎么才醒?”

    容绍唐听她软语娇嗔,微微含笑,动了动手指勾住她的袖口:“宛儿,你没事就好。”他昏倒前,只看得有人追了过来,却不知是谁,唯恐会是张景侗那个家伙亲来再把宛春抓回沈阳城去。

    还好,还好,他们到底还是逃出来了。

    容绍唐晃一晃宛春的衣袖,问她这是哪里。宛春忙擦去泪痕,把白博喜从承德赶赴沈阳的事情一一告诉了他,又道:“你伤势未愈,不敢长途奔波,白将军便让我们在营口停留几日,待你休养一番再出发回承德。”

    “原是博喜来了。”难怪他睡梦中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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