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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部分

重生民国春归-第265部分

小说: 重生民国春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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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可逃。

    宛春见他不语,分明是默认的样子,恨到极处,倒一时说不出旁的话来,恰好她的汽车夫在这时候回来,宛春拉上秀儿,头也不回就急急往车前走去。

    张景侗直到此刻才回了神,亦跟着她疾走两步,便要追上她去。

    一侧里,赵纯美眼看他要行动,慌慌张张就扯住了他的胳膊,嚷道:“景侗,你要做什么去?难道你忘了我们才是夫妻吗?”

    是啊,他们才是夫妻,这已是无可更改的事实,可是为什么他……还会这么不甘心呢?明明,明明方才那个他最爱的女子就站在他眼前,站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可是他却连一句挽留她的话都不敢说。

    人都道张家五少爷年少有为,权势煊赫,可有谁看得出这一切都是假象?如他当真权势喧天,为何还会受制于人,为何还要违背诺言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为妻?

    这一切,到底都是为什么?

    他扪心自问,无奈没有人会给他答案,就连他自己亦不知那个答案是什么。

    颓然的停住脚步,张景侗直觉眼下当真是疲惫极了,摆一摆手便同赵国栋、柳秉钧道:“我还有别的事,今日聚会就到此为止吧。”说着,大跨步就迈了出去,拉开车门坐上车,不等赵纯美上车,就命汽车夫开走了。

    赵纯美惊呼一声,眼睁睁看着他的车子走远,不由气红脸,跺一跺脚道:“大哥,你们看他,就是这样对待我的!”

    赵国栋叹口气,忍不住道:“这还不是怪你,好好地说话,你又去招惹李家四小姐做什么?你难道忘了自己为何要改姓嫁给景侗的缘由吗?”

    “我岂能忘得掉!”

    提及这事,赵纯美就不禁恨得咬牙,若非李宛春逼迫张景侗当着众人面儿赌咒发誓,不娶赵家女为妻,她又何苦改随母姓才能得偿所愿?而今难得看见宛春离婚后的落魄模样,她怎么会放弃这样大好的时机,在她面前赢得一回局面?遂对她大哥赵国栋道:“李宛春不是不愿张景侗娶我的吗?那正好,我偏偏就要嫁给张景侗,还偏偏要告诉她,笑到最后的人永远是我赵纯美!她李宛春出身再好,也不过是被人休弃了的可怜人!”

    “妹妹你这……你这又是何苦,同她置什么气!”

    赵国栋无奈地指一指离去的张景侗,“你明知他心里还放不下那一位,为何不大度一些?”

    “大度,凭什么要我大度?”赵纯美杏眼圆睁,“是她李宛春不想我过得好,是她逼着景侗发誓不许娶我为妻!你们也看得到了,她都嫁人了,却还要害我,今天我不过是告诉她实情,究竟何错之有?景侗心里就是有一百个李宛春又如何,只要我不死,他此生的妻子就只能是我赵纯美一个人,张家的五少奶奶亦只可能是我!”

    “你!”赵国栋一时语结,甩了袖子便道,“秉钧,咱们走,不同她妇道人家一般见识。”

    柳秉钧好笑摸一摸鼻梁,不想他们兄妹竟当街吵了起来,随即各自劝说一回,又叫了自家的汽车来,好歹是将赵家兄妹都送了回去。

    且说宛春一路哽咽着回到家中,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冲到了季元的院子里,看着院子中萍绿正要把葡萄湃在冰水里,旋即便走至她面前问道:“我三哥人呢?”

    她来得突然,问得也突然,萍绿吓了一跳后方醒过神笑道:“三爷中午被人请去吃酒,喝得多了,这会子还没起呢。”

    宛春不再言语,憋着气就往屋里走。

    萍绿这时方察觉形势不对,忙拉住跟在她身边的秀儿嘀咕道:“四小姐这是怎么了,一回来就找三爷?看上去分外不高兴的样子。”

    秀儿急急竖起手指嘘了一声,将萍绿拉上一旁去了。

    宛春径自进到屋中,扑面一阵淡淡的酒香气,季元果真在房中睡得人事不知。她气恼上前,一掀了他身上薄薄一层锦衾,扯着他的胳膊便道:“三哥,三哥,李季元!你给我起来,我有话问你!”

    季元酒梦正酣的时候,被她唤醒,神志模糊地躺在床上支吾着道:“我当是谁那么大胆,原是四……四妹妹来了啊,你要问我……嗝……什么?”

    他说话间,不时带着些微酒气,宛春叫他熏得后退一步道:“我问你,张景侗娶赵纯美这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为何你知道却不告诉我?”

    季元听她问及,挣扎着翻个身,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道:“你说景侗他娶谁?他不是娶过妻了么,又娶谁了?”

    “我说他娶了赵纯美!亏得你们还都骗我说他娶了秦家小姐,她赵纯美三个字里就没有一个秦字!你们合起伙来骗我!”宛春说到激动处,直恨不得将她哥哥从床上拉起,狠狠摇晃一回,摇到他清醒才肯罢休。

    季元耳听欺骗二字,眼皮子抖了一抖,干脆又翻了个身趴在那里,嘟嘟囔囔也不知都说了些什么。宛春气不可耐,也知同一个醉鬼是说不清什么的,遂将手在他背上一拍,气呼呼就走出门,叫唤了秀儿离开了。

    萍绿从秀儿口中得知宛春此行乃是兴师问罪来的,早将半边身子隐在石榴树后,躲避开了。此刻见她出了门,忙拍着胸口跑进屋里去,只恐季元出什么意外。

    不料一进门正看季元分外精神的坐在那床沿上,耳听她进门的脚步声,扑通一声响,便似倒栽葱一样重又躺倒了回去。萍绿见之好笑,忙道:“是我,三爷,四小姐已经回去了。”

    季元听罢,这才放宽了心,鲤鱼打挺坐起来道:“倒霉,倒霉,我就说这事迟早是瞒不住的,果然还是叫囡囡知道了。”

    萍绿噗嗤一笑:“四小姐知道了你怕什么,要怕的也该是张五爷怕呢,失信的人又不是三爷你。”

    季元没好气白她一眼,敲着床帮子道:“你懂什么?景侗若是主谋的话,我便算是个帮凶了。还好方才我脑子转的快,装作没醒的样子把囡囡哄过去了,要不然定要挨一顿骂的。”他说着,忽的一拍脑袋,忙就让萍绿去把鞋子找来,“眼下家里我是住不得了,索性我出去躲两日罢。”

    总要躲到宛春气消,他才好同她解释清楚的。

    萍绿还是头一回看他惧怕宛春惧怕成这个样子,失笑摇一摇头,只好由着他去了。

    且不言宛春心里的气终究几时才能消散,单道过两日后,季元不见回来,反是李桧带了信来。

    这一回真个是静语来消息了。

    只不过信不是静语所写,却是容绍唐代笔而成。信中言明他已知晓了樊光耀和柳静语的事情,并对朱连长的鲁莽表示了歉意,为让宛春放心,他已命人将樊光耀和静语安全送出徐州城了,至于他二人的落脚处,因为静语不愿言语,他也就没有细问,想来她二人定居之后必会来信同她说个清楚。

    在信的末尾,是两行小诗,道是“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看上去似在明写静语和光耀,可暗里她却知,这是他在倾诉他的心声。(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六章 纳彩() 
宛春一面欣慰于静语和光耀的安然无恙,一面又羞恼于容绍唐的大胆妄为。

    她看罢信就要撕碎开,然而真到动手的时候,却到底心有不忍,只得悄然放下手,将信仍旧塞回信封中,极隐秘的藏匿在了书桌抽屉的暗匣里。

    只是她不曾想到,这一封信仅仅是开始而已,往后每隔三五日,她总能从李桧手中接到容绍唐的来信。有时是长达数页的读书观感,有时却只是两三行的行军见闻,更有甚者,她还曾收到他信笔成就的几幅小画,几朵晒干后的小花。

    她看见后简直要哭笑不得,秀儿原还没在意,待得李桧进来出去了数回,终究忍耐不住好奇心,背着宛春偷偷地去问李桧到底是什么回事。

    李桧也不瞒着她,便把容绍唐辗转托人送信来的事情告知了秀儿。

    秀儿听罢十分欣喜道:“看来容六少爷心底里还是爱着我们四小姐的,如此一来,她二人是不是要成就好事了?”

    李桧哼了一哼,倒不甚赞同她的意见:“剃头担子一头热,能成就什么好事?咱们四小姐啊,主意大着呢。”

    嗯,这话是怎么说的?

    秀儿大感不解,李桧遂一一解释给她听。

    原来甭看容绍唐一封封的寄信来,宛春一封封的也都收下了,可她从来都没给人家回复过。

    “所以我说啊,容六爷这打算是白搭了。”李桧摇摇头,大叹口气,“没准他寄来的信,四小姐看都没看一下。”

    “收都收下来了,为何不看?”

    秀儿与他想法不同,毕竟李桧是近两年才到宛春身边听使唤的,不比她在宛春身边的日子长,亦不如她对宛春了解得多。宛春的性子平时看着虽和气,可是执拗起来,比季元也差不离,都是八匹马拉不回头的。往年她为着张家五爷失信一事,这两年来几乎就未曾再理会过张景侗,若她当真对容绍唐无情的话,想来自然也不会收下他的信,更不会一收就收到了现在。

    “只怕,她心里头有别的计量呢。”秀儿如是说。

    倒当真说中了宛春的心事,她心里的确有别的计量。因为前世婚姻的不幸与今生的诸多坎坷,她对于感情之事已如惊弓之鸟,但凡有些风吹草动,都要吓唬自己一回,实在不敢再相信男子的甜言蜜语了。

    尤其那张景侗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她,使得她越发不敢轻信人言,纵然容绍唐在信里没有再说什么过火的话,所写的也不过都是寻常小事,然而对她来说这都不过是他投石问路的一种手段。只要她肯松口回了信,以后只怕他的来信会更多,她不愿意回复,为的正是要他死心。他便是一时不死心,她也不信他能撑得过三年五载。

    是以,信虽一封封看了,但看罢之后,俱都是一样的命运,被她照常封在信封中,收在了暗匣里。

    天有四时,人间四季,四季之间唯秋最短,仿佛只是眨一眨眼,前天长袍大褂还穿着,今天就要换上夹棉衣服了。宛春也不例外,她们李家又是大户人家,早早在初秋的时候就开始预备冬装,她母亲余氏顾念着她离了婚,未免她意志昏沉,特意叫裁缝匠多给她做几件鲜艳亮丽的衣服,款式仍以旗袍居多。

    宛春感念于母亲余氏的好意,纵使她对于鲜艳的颜色不大喜爱,也依然每日里一换的,穿出去给她母亲看。

    她原就美丽,虽说离了婚,可是毕竟刚及双十年纪,芳华正茂,新衣服一换上,倒仍像是个未曾出过阁的小姐。

    余氏看罢心里多少安慰一些,只盼她尽快的走出离婚阴影,往后再给她寻一处更好的人家嫁了,不必受政治的连累,有他们李家做后盾,必叫婆家再不能欺负了她。

    她的主意与季元的主意不谋而合,季元听她母亲拜托大哥伯醇给宛春牵一牵线,在他朋友中看看是否有合适的人员,忙自告奋勇地站出来,欲给宛春推荐几个青年杰俊。

    他回屋急匆匆把名单写了,呈给余氏看,余氏见上头都是李家军中有名的年轻将领,一时倒觉得不大妥当:“他们好是好,不过于出身上只怕配不上囡囡。”

    季元笑道:“英雄不问出处,据我的考量,这些人的脾气秉性都很好,也是读过书识过字的,不是母亲所想的泥腿子出身。再则,以我们家的背景,遍观紫禁城,又有几家比得过呢?他们虽非大富大贵,可是小富即安,妹妹若嫁过去,保证一世无忧。”

    伯醇想想也道:“季元的话不无道理,我的朋友纵然也有品性家世出挑的人,可算起来都要比囡囡多长几岁,只怕沟通不来。季元手底下的人如何,他最清楚不过,母亲亦可放心。”

    余氏见他兄弟二人都如此说,不觉也松了口,答应着会再考虑考虑季元的话。

    既然要给宛春另寻婚事,季元的婚事便也该提上日程了。难得他立冬之后一直在家中休假,余氏便把季元叫到房中,欲给他和周湘把婚礼办了。

    季元挠挠头,仍觉得有些不妥当:“年节下事情那么多,现在办婚礼那里来得及?不如放在年后罢?”

    旁边给余氏捶肩的芳菲听见,不由笑道:“三爷这又是一推二而推三了,去年的时候,您就说年后结婚,结果年后刚开春,就出征打仗去了,今年您可不能再拖了。”

    “正是,年后的事情谁说得准?”余氏也觉不可再耽搁下去,那一回周家的太太还特地登门来看望她,明里暗里的提及了周湘的生日,言下之意可不就是她们家小姐年岁一日日大了,再不结婚岂不让人笑话?于是,她便道,“我昨儿同你祖父商议过,看了黄历,腊月十八宜嫁娶,先一个月纳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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