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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重生民国春归-第80部分

小说: 重生民国春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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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春在医院住着,哪里能知道家里的事?听仲清问得奇怪,自己也就奇怪道:“三哥不说清楚,我怎么会知道呢?或者是为了学校的事?”

    “不大像,”仲清摇着头道,“学校方面我已经让人电报告诉了旧京那里,为你请几日病假了,季元该当清楚的。模糊听他说,什么大赛的事,怎么,你参加了什么大赛吗?”

    大赛?宛春脑中灵光一闪,顿时莞尔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个三哥……正经事记不住,偏这些他倒记得清楚。”

第一百一十章 玄机() 
痛哭~~不知道要怎么赠送,想发到公众章节又怕这个月全勤木有鸟~~~等我先发了这章,再请教别人怎么赠送订阅章节。总有一章是为感谢你们准备滴!

    ……

    这话大有玄机,仲清笑的伸手捏一捏宛春的脸蛋,嗔道:‘你们两个小鬼头,瞒着我们又做些什么去了,这样神神秘秘的,倒像是见不得人似的。‘

    ‘哪里就见不得人了?‘

    宛春避开她的抚弄,低下头自个儿轻轻地笑,也不知在琢磨些什么,仲清仍是把手伸到她面前,不捏脸,却弹了她一个脑瓜镚儿道:‘少在我面前打马虎眼,我是你姐姐,在我这儿你们还兴有什么秘密吗?趁早告诉了我实话,要不然我定要挠你的胳肢窝,瞧你说不说。‘

    宛春最怕痒,一听她的话忙认输道:‘好好好,我说还不成么。‘

    余氏也跟着笑道:‘说说罢,是为了什么事,别说你姐姐好奇,就连我也好奇得很。季元那个糊涂虫除了玩乐别无二事,你是在我跟前长大的,最不喜玩乐,我倒不知他同你有什么话说。‘

    宛春笑道:“妈妈这样说,倘或叫三哥听见定然不依的。其实这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只怕说出来只怕妈和姐姐笑话。”

    “真是啰嗦,你只管说你的,我们不会笑话的。”

    仲清等得大不耐烦,连催带赶的,直让宛春快说。宛春迫于无奈,便道:“是北地的校花大赛,我原已经参加过一次。因为之后扭伤了脚,所以才中途退了出来,哪里知道退赛后他们又搞起了复赛,所以我想三哥这个电话大抵是为了这件事。”她没有全然的说实话,其实这新一场的比赛,正是她要求季元才得以举办的。两个人原本说好要在参加仲清孩子的满月宴之后,再回去参赛。谁知宛春这么晦气,又逢上了莫名其妙的绑架案,难怪季元会在家里着急。

    仲清似有所知,长哦一声。看余氏不大了解的样子,便向她笑道:“妈妈听得明白吗?咱们家的四妹妹啊,要去参加校花大赛啦。”

    “好好地怎么时兴起这些了?”余氏看似对这场赛事不大感兴趣。抬起头只管盯住宛春瞧了瞧,道,“一个女孩子家走出去让人品头论足,实在是有失体面。”

    她说话时面上犹带着笑容,仲清坐在她身旁看的明白。知道母亲话虽如此,然而内心里对于小妹妹参赛一事还是很欣悦的,也就附和道:“现如今西风盛行,他们这是在模仿西方的选美大赛呢。女孩子家抛头露面的固然是很失礼的事,但他们的大赛我听闻过几次,据说金陵林家的大小姐正是南国的校花大赛冠军。既然她都可以参加,我想我们囡囡必然不会逊色于她的。”

    余氏点一点头,若说这世上还有同北岭李家并肩的高门大户的话。那么金陵林家可谓是独树一帜。他们虽不是百年士族,但清末最后一场科举,‘一门七进士,父子三状元’的美名就足够让他们林家的声望遍及天下了。何况建国后,他们祖辈誓死不效力新政府的作为。也使得满城民众刮目相看,敬爱有加。虽说眼下的南林后人多从商从文。但虎死不倒威,那些地方上的官差为着附庸风雅,没有不对他们林家客气的,见了面便待若上宾。

    只是闻说人丁凋零了些,到这一辈也就二房里出了个小少爷,大房和三房一连几个都是女儿,也难怪别人开玩笑,叫他们林家为‘琉璃瓦窑’。——可不就是琉璃瓦,珍贵倒珍贵,可惜终究是为他人作嫁衣裳,倒是不知这一次参加校花大赛的是哪一房的小姐。

    他们旧京嫡系李家与南林本没有多大的干连,也就分支出去在南京的一脉或许同南林还有些往来,余氏隐隐记得亲戚间走动的时候提起过南林家的几位小姐,最大的也不过是同宛春一般大,若说参加校花大赛也唯有她最有可能。

    她暗自猜测着,在底下用指头掐算了几把,方对仲清说道:“南林家的大小姐如今多大了?”

    “哟,这我哪里记得?”仲清支着胳膊肘,撑住半边腮帮子,侧枕着头想了想,才说道,“他们林家好像曾嫁过一位姑娘到上海来,我倒是见过几面,那次是什么时候呢。。。。。。哦,好像是前儿汝临做寿,年纪还轻的人原是不兴这个的,偏他们衙门的同事胡闹,非要让我们请一次客,好像那位姑奶奶也来了。我还同她说了两句话,巧不巧的记得她说她们家的内侄女——最大的那个也在那个月里过得生日,整十八,闹的一府里都高兴了两三天。”

    南京林家原是前朝隶下的满军正黄旗人,直接归皇帝管辖,从前在旧京,自德胜门内起,东到鼓楼大街,南到西直门大街,西北到城根住的都是这一旗的人。那时候他们是当真威风,上三旗的人一出来,甭管到哪儿腰杆子都硬挺,前朝治世百余年来,足够他们上三旗建立一个又一个府邸世家了,世家多了规矩就多了,一家看一家,一样学一样,加上朝廷里颁布的条令也多,所以他们最懂得世故。

    满人的风俗同汉人不一样,余氏在锦溪还当二小姐的时候,他们余家的老一辈也曾纳过前朝遗老的女儿做太太,那是位督抚家的小姐,嫁过来后每日里的规矩繁琐得让人咋舌,那会子她年纪还小呢,被那位太太拉过来教她请安,她照葫芦画瓢似的学了,那太太还夸她请的双腿安好看极了,可见旗人对规矩的重视。而且他们还有个例外,不同于汉人重男轻女,他们上三旗的人都极为尊重姑奶奶,因为老话里说,姑奶奶都是暂居的凤凰,过不了多少日子,等皇帝大选的时候,她们就该飞进宫做娘娘去了,地位要远在家人之上。 ——现在娘娘的梦是做不成了,但看她们为个女孩儿大张旗鼓的过生日,想必还留着这个习俗。

    余氏胡乱想着,又道:“整十八的话,恰比我们囡囡大了一岁。”

    “可不是。”仲清笑道,“那位大小姐我是没有见过,然而她的姑姑年纪却也不大,白净的面皮,两只眼睛乌溜溜的,活像会说话一样,俊俏极了。看样子大小姐的样貌必然不会比她姑姑差的,否则也当不上南国校花大赛的冠军。”

    余氏道:“他们林家的规矩大,要是大小姐都去参加校花大赛的话,看来这举办校花大赛倒不是什么坏事了。”她因为宛春要回去参加北地的校花大赛,所以没等旁人说服,自己倒先把自己说服了。

    宛春当然听得出她的言外之意,但是为了不能过于显露自己要参赛的心情,就遮掩笑道:“坏事不坏事的我倒不大清楚,总归是大家伙闹着玩罢。我的同学们也跟着起哄,那一回为了我退赛的事情,还惹得朋友生气,这次我再不参加,只怕她们又有一堆的话等着我呢。”

    “那就参加就是了。”

    余氏终是应允,将宛春和仲清各自看了几眼,忽然笑道:“我不是要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可惜你姐姐早两年生出来,要不然同你一块去参赛,这冠亚军说不准就叫你们两个包拿了。”

    噗。。。。。。宛春同仲清忙都掩住口笑了,余氏虽是玩笑,却也看得出父母对于儿女总是百看不厌,总以为她们是天底下最好的人儿。可喜余氏是答应了,少了这一重阻力,宛春想自己这方面只要先将陆建豪震慑住,那么再回去参加大赛,也足够给他们陆家一个大‘惊喜’了。

    说说讲讲,不经意间一上午的时光就走过去了。因为翠枝和秀儿两人实在尽心,余氏多少可以宽慰些,陪同宛春用了午膳,就坐了车子先回枫桥官邸了。

    宛春闭着眼小憩,隔壁又吵闹起来。她们两个病房着实离得太近,能听到老太太怒气冲冲的吼着让建裙滚,她一个人的声音像是爆炸后掀起的余烟,几乎把所有的动静都覆盖下去。宛春假寐着凝神细听,隔了好一会子,才听到建裙为难的劝告声:“妈,我这是都是为您老人家好,人家大夫都说了,您这身体没什么毛病,是药三分毒,我不给你拿药方也是有原因的。。。。。。”

    “呸!‘老太太不等她说完,一口就啐出来,“你有什么原因,你的原因不就是因为你大哥没拿钱来给我治病,嫌我拖累了你们,所以你憋着一口气,要等我死哪?我告诉了你,你大哥他高升的时候还多着呢,我老婆子命硬得很,你想我死还早着呢!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养你的时候一点一点的把你奶大,指望过你什么?你现在来冤我,说我动了你的东西,你倒是睁开眼看看,那是你的么?那一箱一箱的可都是你大嫂从家里陪嫁来的,与你有什么关系?”

    建裙气的跺脚,蹬蹬蹬的,似乎连她们房里的地板都震动起来。宛春听得讶然,老太太嘴里说的大嫂,除了陆建豪的老婆,几乎不作他想。怎么,他那么快就又讨了一房续弦吗?

第一百一十二章 笑话() 
这真让人寒心,暗想自己前生犹是尸骨未寒,人家这里却已热热闹闹的又娶进了一房媳妇,快得仿佛是急于要把她们母女从家庭里抹掉一样。宛春咬着牙继续听下去,陆建裙跺完了脚,又拍起手来,啪啪的像是一个个大耳瓜子,也不知准备打到谁的脸上去,嘴里头嘟噜说道:“妈,您老人家说话要凭良心哇,我这么些年可有错待过你呀?你偏心三弟我也就不说了,他小我让着他没什么的,可你偏心大哥一家也就太说不过去。大嫂是个什么门户的出身,咱们那一片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她们家里穷得叮当响,能有数十来只红木箱子送嫁?真是笑话了,你嫁我出去的时候,我听说收了司家整整一骡车的彩礼,可陪出去的时候,连一箱子都不到,我倒是要问问妈,那些彩礼哪儿去了?”

    “你还好意思提?”老太太吭吭的咳嗽两声,清着嗓子嚷道,“怎么不去问问你的婆家,彩礼都送的什么?百尺长的破布,用不上的绢纱,成堆成滚的压箱子送进门来,我只当是什么好东西,拿出去几乎没叫人笑话死。你那嫁妆虽说少了些,一箱简直比他们司家的百箱还顶用,现在有脸问我彩礼?你去叫姑爷来问问,你问问他,好不好意思的,娶人家的大姑娘,简直比娶堂子里的妓女都不如。”

    老太太的口才当真是好,跟着伺候的人都说她年轻的时候守寡,所以门前是非难免多些,让人戳着脊梁骨说闲话,老太太气不过,拎了把长条凳,就在巷口倒骑着坐下,直骂了一个傍晚。左邻右舍都关门避客才罢休。这会儿宛春听她同女儿拌嘴,也像是同仇人一样,句句说的难听,快慰之余又替建裙同情。自个儿母亲也就罢了,难得姑爷也不是省心的,她没死的时候也曾风闻姑爷送过来的聘礼太寒碜,可也没料到是这般寒碜,一个大子儿都不出,只捡些过了时的布匹送过来,怪道婆婆嫁出女儿后悔的肠子都青了。直说上了媒人的当。可那时候,她忘了她自己就是最大的媒人。要不是她,建裙也不必要嫁到司家去。——当然咯。或许她换了别家还不如在司家过得舒服。

    世事总不如人所料,宛春暗暗的想,闻听建裙说大嫂是个小门户的出身,自己倒先是愣了。按如今陆建豪的身份,他大可以娶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做老婆。也能对他任职官场有利,怎么又找了个贫寒的人家?不像是他本人的作风呀。

    她这边想着,那边的吵闹声越发不绝,老太太的一句‘比娶妓女还不如’,彻底的让自己同女儿的关系闹决裂了,陆建裙撒着泼一般的嚎啕哭起来。大抵是让她母亲伤透了心,涕泣道:“这是谁的错?难道是我要嫁过去的么,当初是谁狠心为我做得主。我不愿嫁去,又是谁叫人硬生生的把我拖到轿子里去。现在埋怨彩礼送的少了,早知如此,当初都干什么去了?你说人家娶我比娶妓女都不如,大哥当年娶大嫂的时候。您老人家又花了多少,一个银元掰两半。亏得大嫂是孤儿,换了旁人谁愿意把女儿送进来?”

    “她也配值得一个银元,穷要饭的女儿,若不是你大哥当初说她家里有宝,我稀罕她进门?你跟她比,我们家是少你吃了还是少你穿了?”

    老太太提起旧事,总有许多话等着建裙。建裙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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