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电子书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重生再为家姬 >

第38部分

重生再为家姬-第38部分

小说: 重生再为家姬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太子妃便真心笑了,“本宫最喜欢你这样懂规矩的。也不必贿赂我,拿回去自己存个体己,带着你去就是,到那日你们都得跟着我。那文夫人、魏夫人就不如你实在,想去却不来求我,非要私底下弄鬼,我偏就不如她们的意。”

    小皇孙嘻嘻笑起来,小手拆着九连环插嘴道:“父亲很信任母妃。”

    梅怜宝逗他道:“知道了小皇孙,婢妾不敢起什么歪心思,你可是要这般敲打婢妾?”

    小皇孙一头拱向自己的母亲,脑袋埋在太子妃的腰上不出来了。

    逗的太子妃掩嘴笑,轻打了他一笑,对梅怜宝道:“他呀,就是人小鬼大。”

    “您教导有方。”梅怜宝笑道。

    得了太子妃的应承,梅怜宝便告退出来,拢了拢身披的火狐裘,迎着冷风,笑颜灿烂。

    时光易逝,新年便在她和林侧妃、虞侧妃一起练舞的时候到来了。

    门旁里插桃枝辟邪,剪红纸贴花窗,贴春联,鞭炮声声辞旧岁。

    除夕这夜,宫里火树银花,鞭炮连天,歌舞不绝,众多凤子龙孙围拢在长平帝跟前哄着他抚须大笑,唯一爬上长平帝膝头被抱着的唯有一个太子嫡子珏儿罢了。左右两边,右边坐着身穿团龙黄袍的孟景灏,左边坐的却不是大皇子孟景湛,而是一身银丝云袍的乐平郡王。这二人一左一右,只在容貌上就胜却下面诸位龙子皇孙良多。

    太子府里,太子、太子妃、三侧妃都不在,诸女兴致缺缺,各自闷在自己的院子里卯足劲练习要在初一夜宴上献给太子的歌舞曲目。

    子夜,鞭炮声“噼里啪啦”响了一轮又一轮,子夜后便是新年了,宫宴也该散了吧。

    秋夕斋,观月台,烟青帐幔被寒风吹的鼓起又飘落,里面只点亮了一盏宫灯,萤萤火,昏黄色。

    六扇铰链屏风直直挺立,被面寒风,这一面坐着梅怜宝,跟前守着一壶清酒,几样冷菜,听着家家户户的鞭炮声,喝了一杯又一杯。

    “起舞弄清影,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端着酒樽,撞过一帘又一帘的帐幕,酒水撒了空,终是抬头看见明明月色,看见夜幕里那一朵一朵绽放的璀璨烟花,听见那一户又一户的阖家欢乐。

    她痴痴的笑,将酒樽狠狠掷到地上,甩起云袖,大开大合舞动起来。

    没有丝竹之乐,她自己唱,自小学了那些媚哄男人的手段,唱曲儿只是小菜一碟。

    她唱的是《诗经·邶风·击鼓》,调子是随心而配,声嗓嘹亮媚幽。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宫灯里的蜡烛燃尽了,那一点亮熄灭,现在只余月辉了。

    月色里,只有她的影儿,舞动的却更起劲了。

    癫狂之势,不悔之心,我执浮空。

    “阿宝。”孟景灏带着一身酒气、寒气,缓缓从石阶上向着梅怜宝走来,这一声喊饱含不曾压制的情。

    梅怜宝收回舞姿,挺身站好,立在月台上,终于轮到她居高临下的下望着他。

    她匆匆跑下去,他高兴的咧嘴笑,张开了手臂,准备迎接这个对他痴心不改的女子,她却与他擦肩而过,走的昂首阔步。

    他回身,追上去,一把抱住,紧紧搂着,却不说话。

    梅怜宝掐着他扣紧在她腰肢上的手,冷言冷语,“殿下金口玉言,婢妾遵之如命,虽煎熬若死,也不敢违背分毫,殿下,请放手。”

    他扣的越发紧了,绷紧下颌,不说话。

    梅怜宝在他手背上掐出血来,“放开。殿下这般抱着婢妾,是想逼疯婢妾吗,婢妾压制下对您的想念已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您又来抱婢妾,这无异于火上添油,殿下是想婢妾立即死在您面前吗,只有死了,闭了眼、耳、口、鼻,魂飞魄散,婢妾方能忘了您,又或者喝下一碗孟婆汤,从此对面相见不相识。”

    孟景灏依旧不说话,梅怜宝冷哼,抬手去拔发上戴的金钗,吓的孟景灏慌忙放手。

    梅怜宝匆匆离去,没入茫茫夜色。

第52章 群芳争艳() 
初一这日早上,端本殿正殿大开,太子坐在上首,嫡子在旁陪坐,等着下面的人来拜年,先是詹事府的官员们,再是左右春坊的官员们,然后是一些亲戚家优秀的小辈,都是亲太子一系的人,有小孩过来,珏哥儿就代表太子发金银裸子。

    有大人来时,他收的就不是金银裸子了,而是一袋一袋的小香囊,有龙眼大的珍珠,粉色的、黑色的、白色的都有,有珍贵的龙涎香,还有不多见的彩色玉石,这可是光明正大媚上的时候,投机取巧之辈,心思都花在这上头了,孟景灏也知道,坦然受之,他为储君,只当他们孝敬。

    接受完下面人的拜年,孟景灏就领着嫡子,去宫里再带上七、八、九等能走亲戚的皇子们往叔伯爷兄弟们家里去拜年,说是去拜年,也没人真敢受太子一拜,不过是相互联络感情的手段罢了。

    他为太子,没登基之前也需笼络宗室。

    上孝皇父、皇祖母,下敬皇妃,笼络宗室,兄友弟恭,和群臣也不交恶,他这个太子当的虽辛苦,却把地位牢牢巩固着。

    省皇父心,省群臣心,暗地里却被兄弟们骂虚伪奸诈。骂便骂了,嫉恨之心,人皆有之。反正他们当着他的面还得乖乖扮好装鹌鹑。

    初一拜完年后,正月十五之前的这段日子,就相对清闲下来了。

    早起时天还是昏昏色,出去拜个年,回来独坐了片刻,天色竟是又缓缓黑了下来。

    华灯初上,夜宴开,太子妃将宴席安排在小梅山园,园内娇嫩的腊梅开的正好。

    八角飞檐的白玉石亭子里,有一扇国色天香的屏风,两侧是两架小一些的屏风,也绘着牡丹花,魏紫姚黄赵粉状元红,一样不落。三座屏风对应着的是三套桌椅,自然是属于太子、太子妃和嫡皇孙的。

    亭子外,左右两侧,从尊到卑,依次也竖起了屏风,摆放的疏落有致,分别绘着美人蕉、石榴花、出水芙蓉、芍药、百合、小茉莉花、菊花、菩萨坐莲、合欢、杏花之类,越往后,越难以得见太子之面。

    诸女已各坐各的位置,宫灯照着她们的芙蓉面,每一位都喜笑颜开,真是满园□□。

    酒食上完,太子、太子妃和小皇孙便携手来了,两个大人牵着一个小人儿,真个令人羡慕嫉妒。太子妃满面含笑,“让妹妹们久等了。”

    诸女口称不敢,待太子落座,便蹲身行礼。

    “都起吧,坐。”

    每一位的席位左右两侧都有用龙头勾杖悬挂的宫灯,灯光明亮,将诸女精心的打扮都照见的清清楚楚,只是人的眼力有限,孟景灏却是看不清席位靠后的梅怜宝的脸。

    他也不强求,淡淡转开了脸。

    太子妃轻轻一拍掌,笑着道:“妹妹们有何好的歌舞曲目可以献上来了,咱们太子等着看呢。”

    诸女含羞带怯,文夫人站了出来,对上行礼,笑道:“那便由妾抛砖引玉吧。”

    便当庭作了一首诗。

    “才思敏捷,诗做的不错,赏锦缎各两匹,宫花一匣。”

    见太子兴致缺缺,文夫人略现失望,谢过之后便回了席位。

    有人开了头,后面的便踊跃起来。

    魏夫人打扮的素净雅致,唱了一首家乡小曲儿,得了和文夫人同样的赏赐,文夫人便笑着朝魏夫人举杯,魏夫人便觉被嘲讽了,怏怏不快。

    失宠良久的小文夫人长的玲珑可爱,随着鼓点跳了一支劲烈的拓枝舞,点点香汗透罗衣,是目前为止表现最好的,却也只比文夫人、魏夫人多得了两匹锦缎罢了。

    此时,太监们便搬来了桌椅板凳,抱来了筝,梅怜奴走了出来。

    正喝酒吃肉的梅怜宝抬起头,来了兴趣,心想:终于按捺不住了吗?

    太子妃下意识的挺直了腰,和梅怜宝的想法一致,终于按捺不住了吗?

    却不想,她弹出的筝曲却是平平。

    然而,孟景灏却道:“弹得不错,上来与孤同坐。”

    梅怜宝撇嘴,心里骂孟景灏是大贱人。

    太子妃淡笑,拿锦帕擦了擦唇角的酒迹,不动声色。

    林侧妃道:“可见什么诗才、唱腔、舞姿都是不必要的,关键还要看谁能得殿下的心。”

    诸女在下面,一排排的眼刀子往梅怜奴身上射,射的梅怜奴眼眶红红又要哭了。

    孟景灏让人在自己身边安排了个位置,拉着梅怜奴坐下,看向林侧妃道:“你最得孤的心,可有什么好的歌舞献给孤?”

    林侧妃就等他这一句,笑着道:“自然是有的。”

    给身边的丫头使了个眼色,便喊梅怜宝,“宝侍妾你还在等什么,快过来。”

    孟景灏微勾唇角,举杯一饮,正被坐在他身边的梅怜奴看个正着,明明灯火,她垂眸怯怯。

    琴案已摆好,香炉燃了香,林侧妃端坐好,手指抚琴,音起,虞侧妃的箫声紧跟应和。

    听着熟悉的乐曲,梅怜宝下意识的踩着调子跳了起来。

    正经是太子的女人,和在梨园时不同,便没有穿舞衣,上身穿的是紫绫袄儿,下面穿的是百褶裙,这一支舞她原就没打算跳给孟景灏看,打扮的也很随意,她只当是跳给林侧妃和虞侧妃看的,眼神都不给孟景灏一个。

    三人在一起琴箫舞练的久了,便生了默契,慢慢的三人就把旁人忘了,林侧妃一边抚琴一边瞧着梅怜宝笑,梅怜宝也回以一笑,转眸看向虞侧妃,虞侧妃专注在箫,眉目清凌。

    亭亭艳,袅袅香,黄梅纷飞,三绝色。

    太子妃见那三个没一人给孟景灏抛媚眼,心里一舒,笑着鼓掌。

    掌声起,乐声停,三人行礼后各归各位置。

    孟景灏心里却是极为不痛快,淡淡道:“赏。”

    又道:“今夜便由小梅氏伺候吧。”

    梅怜奴却不见喜色,只是垂着头。

    太子既已点了人,离了席,这夜宴便没了盼头,太子妃便叫散了。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诸美怏怏不乐。

    见梅怜宝并无失望之色,林侧妃也作罢了。分手后,各自回各自的院子。

    夜色里,孟景灏在前,梅怜奴跟在后头,后面还有一串宫女太监跟着,渐渐的,孟景灏的步子越来越大,梅怜奴小跑着都跟不上了,鼓足勇气喊了一声,“殿下。”

    孟景灏顿住脚,梅怜奴追上来,拽拽孟景灏的袖子,未语先哽咽,“殿下,你去找七姐姐吧。婢妾知道殿下心里喜欢的其实是七姐姐,婢妾也喜欢七姐姐,婢妾希望婢妾喜欢的两个人能在一起,婢妾不要紧的。”

    泪珠滚滚而落,小模样怯怯怜怜,孟景灏抬手为她拭泪,“她若有你一半乖巧听话那该多好。”

    “可是、可是殿下就喜欢那样的七姐姐不是吗?”

    “有些喜欢,毕竟她长的那般美,孤喜欢一些也是人之常情。”

    梅怜奴流着泪点头,“嗯,七姐姐那么好看,殿下喜欢不奇怪,婢妾也喜欢七姐姐。”

    “可她不喜欢你,甚至对你非打即骂,你为何不恨她?”

    “那是婢妾唯一的亲人啊,在家时只有七姐姐给婢妾吃的、穿的,虽然都是她不要的东西,但是对婢妾来说,是七姐姐救活了婢妾的命,婢妾的这条命就是七姐姐的,愿意为七姐姐做任何事。”

    她说的情真意切,泪水涟涟,孟景灏叹息一声,抱了抱她,“她太坏了是不是?”

    “不、不,七姐姐一点也不坏,七姐姐只是被父亲宠坏了,七姐姐骨子里是善良的。”梅怜奴慌忙解释。

    “孤比你知道她,她兴许善良,却也坏,简直坏透了。张顺德,你让人送她回暮云斋吧。孤身边也不要人跟着了,孤给你们一个恩典,今夜敞开了玩去吧。”

    说罢,大步往秋夕斋走去。

    孟景灏走远了,当着张顺德的面,梅怜奴哭的蹲下了身子,哽咽抽搐。

    “梅夫人您这是何苦啊。”

    梅怜奴摇头,“我不苦,只要七姐姐高兴就好了,七姐姐才是真的苦。”

    张顺德无语,心里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位了。

    当着林侧妃的面,梅怜宝笑嘻嘻,一副不在乎的样子,离了林侧妃,走在往秋夕斋的小路上,脸已是沉了下来,心里嫉妒的了不得。

    大贱人,现在肯定抱着梅怜奴那个小贱人颠鸾倒凤了吧。

    我诅咒你得个马上风死在她的肚皮上。

    不对,死也得死在我的肚皮上。

    你这辈子的命必然得是我的,我的,我的!

    蓝玉等伺候的宫女在后面跟着,就见她见草就踩,不踩烂不算完,就雪堆也踩,不踩平不走,那狠狠的架势,跟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