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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重生再为家姬-第47部分

小说: 重生再为家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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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虞侧妃的示好,梅怜宝总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她觉得虞侧妃是飞在天上的,而她就是陷在泥里的,不是家世和位分上的天差地别,而是心境,等闲人都没有虞侧妃的心境高。

    所以上辈子虞侧妃失踪,很可能是她自己走了。

    想到她能得个好结局,梅怜宝心里高兴。

    越和虞侧妃、林侧妃两人相处,梅怜宝越觉得,上辈子她二人绝不可能因嫉妒梅怜奴而迁怒在她身上,陷害她。

    故此,现在她越发真心对待她们。

    “小木狗?”梅怜宝一瞧,托在掌心给林侧妃也看,摸摸木狗屁股凸起的蝴蝶形金钮,笑话虞侧妃,“狗尾巴缠成蝴蝶了不成?”

    虞侧妃便拿过,扭了几圈金钮,将木狗放在床褥上,她一松手,木狗就自己往前跑了几步,看的梅怜宝和林侧妃“啊啊”的叫,满脸震惊。

    “它是活的?!”林侧妃捧起来细看。

    梅怜宝又抢回自己手里,也学着虞侧妃扭了几圈金钮,松开手,果真又跑起来,梅怜宝惊奇不已,宝贝似的要往枕头下面藏。

    林侧妃不干了,和梅怜宝抢起来,“你藏什么藏,我还没玩呢。”

    “和一个伤患抢东西,你害臊不害臊。”梅怜宝“哎呦”一声,“你重死了,压到我的伤口了。”

    林侧妃赶忙起来,“要紧吗,要紧吗?”

    梅怜宝哈哈一笑。

    “好啊,你又骗我。”林侧妃又委屈的看向虞侧妃,红了眼睛,“原来你们才是最好的,反把我撇开了。”

    话落作势要走,梅怜宝忙拉住她,“别呀别呀,我让给你好了。”

    林侧妃朝梅怜宝伸出手,眼睛还是红的却已经绷不住要笑。

    眼见她们两个要因一个小木狗“撕破脸”了,虞侧妃这才悠悠的道:“我那里这些小玩意多着呢,回头你们都去挑着玩吧。”

    “最坏的就是她了!”梅怜宝愤愤指责。

    “对!”林侧妃附和,踢掉绣鞋在梅怜宝的床榻上看小木狗满床跑。

    虞侧妃但笑不语。

    “对了,林侧妃,我问你一个人,乐平郡王你知道吗?”梅怜宝把小木狗让给林侧妃玩,坐在一边道。

    “乐平郡王呀,那可是个比咱们殿下长的还要好看的人呢。”

    “你什么眼神啊,当然还是咱们殿下长的最好,身材壮硕,脸硬朗,这才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子。乐平郡王白净是白净了,可是不如咱们殿下像男人啊。反正我看上的男人就是最好的,哪儿哪儿都是最好的。”

    “乐平郡王才当得起玉树临风,芝兰玉树这些形容呢。”林侧妃争辩。

    “我不管,反正我看上的就是最好的。我乃天下第一绝色,看上的男人自然也要是天下第一。”

    虞侧妃“噗嗤”一声笑了。

    “你好不要脸,自封的天下第一绝色吗?羞不羞啊。”林侧妃笑倒在锦被上。

    梅怜宝也禁不住笑起来,又赶紧问道:“说正经的,这乐平郡王叫什么,也是皇帝的儿子吗?”

    虞侧妃听梅怜宝问起乐平郡王,看了她一眼,接话道:“我能为你解答。”

    林侧妃便让了虞侧妃来说。

    “乐平郡王名叫君玄璧,字辟玉,并不是本朝皇族,而是大齐末代公主的孙子。圣祖晚年才从民间寻到,并确认他的血脉,随后临去世时封了他为世袭罔替的郡王,乐平郡王五岁时遇见在相国寺挂单的寒山圆悟大师,大师说他与佛有缘就收为了俗家弟子,后来大师又向圣上请旨,希望能为乐平郡王剃度,说他是佛祖转世,他生来便为了弘扬佛法,不该在红尘耽误。圣上不允。”

    林侧妃不屑道:“哪里是不允,而是不敢允。在圣上,不知有多希望大齐血脉在乐平郡王这一代灭绝呢。可前朝遗民不答应,朝中那些前朝降臣也不答应。大胤立国不足三十年,大齐朝的影响在百姓心里还大着呢,而这皆因神龙盛世令前朝遗民念念不忘,并引以为心中的桃花源之故。从我看的那些书里记载,神龙朝国力鼎盛,神龙帝大力扶持商人出海贸易,训练水军,在海外打下了很大的疆土,带回了很多金银珠宝,那时万国来朝,天下都城,燕京繁荣第一,神龙帝才是真正的天下之主呢。”

    林侧妃说的这一段话令梅怜宝眼皮直跳,有什么在脑海中一闪而逝却快的抓不住。

    听着林侧妃如此推崇神龙朝,虞侧妃蹙了下眉,“你家里还藏了禁|书?”

    梅怜宝一下子抓住了两个字眼“禁|书”,孟景灏被毁之前,他的女人先一个个出了问题,林侧妃病死,虞侧妃失踪,太子妃……太子妃是被废掉的!

    梅怜宝一下子想了起来,她一把抓住林侧妃的手,“上次我听你提过一耳朵,你说你家世代列侯,书香门第?”

    “我林氏在士林中的威望从大齐朝起就极其为文人墨客推崇,子弟无白身,最无能的庸才也至少得是个秀才。”林侧妃抬头挺胸,骄傲的叙说。

    梅怜宝又看向虞侧妃,“你呢?”

    虞侧妃不语,蹙眉看着梅怜宝,林侧妃替她说了,“她父亲乃是工部尚书,底蕴是没我家深厚的。”

    梅怜宝消化着耳中所听,脑子里整理着这些信息。

    林侧妃见梅怜宝沉默不语,自悔口不择言,忙抱着她的肩膀,笑着弥补道:“其实呢,家世只能锦上添花,你瞧你现在不是封了正四品的夫人了吗,我这个侧妃才正三品呢,你只比我差那么一丢丢。”

    梅怜宝重新笑起来,又开始玩小木狗,若无其事的道:“你家可真大胆,那样的书也敢私藏,哪一日奸人告你们一个谋逆之罪,忽然派人去查抄你们家,你们就死定了。”

    “你这个乌鸦嘴。”林侧妃气的又去捏梅怜宝的耳朵。

    “疼疼疼。”梅怜宝捂住耳朵瞪林侧妃,“还有你,你藏的那几本什么宫廷小纪,什么史上脏乱差什么的也最好都烧了,若有人查抄你的芙蕖院,一抄一个准儿。”

    “你还说。”林侧妃满脸笑要扑梅怜宝。

    虞侧妃伸手一挡,把梅怜宝从床榻上拉到了身后,点了一句,“阿宝说的有道理。”

    林侧妃止了笑,被虞侧妃正经的模样弄的惴惴的,“不会吧,这几年没那么严了,私底下我藏的那几本书都有人刊印呢,我藏的都是小儿女情长的闲书呀。”

    梅怜宝从虞侧妃背后露出脑袋,“可你家里藏的怕就不是闲书了。”

    世代列侯,书香门第,最多的怕就是藏书了,一家子书呆子,视书如命,神龙朝若真那么繁荣,好书肯定更多,颂扬神龙帝的书定然也不会少,真是一抄一个准。

    林侧妃已经露出心疼的神色了,“祖父、父亲、哥哥们不会舍得的。”

    “别说她们了,你看你那个心疼的样儿。命重要还是书重要啊,有本事你就让你们家的子弟把那些书都背诵下来,记在脑子里,如此烧掉后就不会那么心疼了。”

    “啊?”林侧妃略有傻眼。

    虞侧妃微微一笑,“我瞧这个主意不错。”

    “你们可知道有多少书啊。”林侧妃脱口而出露了馅。

    见梅怜宝和虞侧妃都看着她,林侧妃却瞪梅怜宝,“好不容易盯着殿下离了你这儿去了暮云斋,我才和虞姐姐一起来瞧你,你又弄的我心疼,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什么,孟景灏去暮云斋了?!”

    “你胆子不小,竟敢直呼殿下名字。”

    梅怜宝又气又恨,拉着虞侧妃和林侧妃就往外走,“走走走,咱们抓奸去。”

    “啊?”林侧妃笑出声来,站定不走,“那可是殿下正经的夫人。”

    虞侧妃淡淡一笑,“还没抓过奸呢,去抓一抓也未尝不可。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去穿衣裳。”

    梅怜宝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绯红睡裙,赤着的脚,看一眼虞侧妃和林侧妃,微羞,忙又钻到被子里,扬声呼唤蓝玉。

第64章 粉光珠艳() 
从窗前看去,便见梅怜奴懒梳妆,发鬓散乱坐着抚琴,窗下的榻上又堆积着许多书,有诗词歌赋还有《庄子》《老子》等,杂七杂八各类都有。

    梅怜奴的眼泪打在琴弦上,琴音戛然而止。

    “哭什么?”孟景灏道。

    梅怜奴吓了一跳,蓦地转头来看,孟景灏便见她的脸上施了脂粉,抹的粉光珠艳,她用粉搽出来的艳却没有梅怜宝的诱惑靡气,自然天成,只让孟景灏想到了一个词“东施效颦”。

    “殿下。”梅怜奴慌的厉害,起身,膝盖一下撞到了月牙凳子上,撞的她一个踉跄,牵扯着肩头的刀伤,疼的皱起了小脸。

    孟景灏从窗前走过,走门进屋,就见她垂着头已经蹲身行了个极为端正的礼。

    孟景灏抬起她的下巴,左看右看还是不舒服,“好好的一张脸,让你涂成这般俗艳,洗了去。”

    梅怜奴抬起眼时,清泪滚滚而下,孟景灏心存恻隐,将她扶了起来,又问一句,“哭什么?可是奴婢们用着不顺心?”

    说罢,坐到榻上,等着梅怜奴说话。

    “殿下,婢妾觉得对不起七姐姐。”

    “嗯?”

    梅怜奴眼泪落的更凶了,看着孟景灏挣扎悲痛,“婢妾知道七姐姐对您情根深种,婢妾、婢妾不该也对您动心的,可是婢妾管不住自己的心啊。”

    孟景灏看着她故作粉艳的妆容,有些不忍直视,听了她的话,心里并无波澜,只是觉得好笑,他就真的微露笑意,“所以你就把自己抹成了这种样子?”

    梅怜奴惨然一笑,“婢妾向您刨心,您却笑了。”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就强笑道:“殿下自从回来就一直留在秋夕斋,从没去过旁处,殿下是也喜欢上了七姐姐了吧,婢妾先是为七姐姐高兴,她终于苦尽甘来,可心里又止不住的酸涩疼痛。婢妾、婢妾就给自己画成了七姐姐的模样,想象着殿下捧起七姐姐的小脸,为她的容色所痴迷的模样。”

    说最后一句时她神色痴醉,然而她画的妆容实在令孟景灏觉得心里不舒服,又说不出是哪里不舒服,只觉得她的脸显得很木,一点也比不上阿宝。阿宝的艳,是艳而不俗,是媚态天成,绝不是这种脂粉堆砌出来的俗艳。

    梅怜奴脸上的妆,他都担心她走一走都往下掉粉,将她自己原本的脸毁的一干二净。

    “你何必把自己弄成这样,你以前的样子仙逸圣洁,亦当得起你‘倾国倾城’四字。”孟景灏夸了一句。

    “真的吗?”梅怜奴高兴坏了,虽依旧在流泪却已经不见悲伤。

    孟景灏失笑,“还跟孩子似的,说哭就哭,说笑就笑。”

    此时蓝蝶奉了茶来,梅怜奴亲自捧过去,孟景灏还真有些渴了,喝了一口,将茶碗放到一边。

    “婢妾倒宁愿还像以前一样,什么都不知。”梅怜奴走近孟景灏,拿起榻上的书,又落起泪来,“如今读了书,识了字,学了规矩,婢妾像个人了,却也失了心。”

    梅怜奴跪到孟景灏脚边,头靠着孟景灏的膝,哀哀饮泣,“婢妾不会和七姐姐争您的宠爱,您只让婢妾放肆这一回吧。殿下,您先前教婢妾读书识字,却并没有告诉婢妾,成了人会心痛呀。”

    梅怜奴哭的楚楚堪怜。

    此时此刻,孟景灏觉得他不该拿她和阿宝对比,但不知怎的,下意识的就想起阿宝来,阿宝从不掩饰自己对他的情爱,阿宝第一次让他动容,是吞金珠的那夜,她的爱烈烈如火,恨亦然,她决绝,执着,有时看着很聪明,有时又犯蠢,胆子大似天,还有在梅家小隔间那夜,他更清晰的感觉到梅怜宝对他的爱恨,爱到极致也恨到极致,难为她在如此矛盾里怎么没把自己逼疯。

    只是,她对他的恨意为何如此之大?只因他先前不爱她,将她打落梨园?

    “好啊,你们在干什么?”梅怜宝一甩帘子进来,看着伏在孟景灏腿上的梅怜奴质问。

    孟景灏回过神来,看着气势汹汹的梅怜宝,看热闹的虞侧妃和林侧妃,哭笑不得,“你们怎么来了?”

    梅怜宝把梅怜奴拽起来,推开,自己坐到孟景灏腿上,嘻嘻笑道:“婢妾来抓奸呀。婢妾和林侧妃、虞侧妃玩闹时,您总神出鬼没的跳出来质问一句‘你们在干什么’,婢妾觉得很威风的样子就也学来,一试果然很好玩。下次你再来暮云斋,婢妾还来玩。”

    孟景灏把梅怜宝往膝盖上推了推,让她的小屁股远离他的腰腹,含笑道:“孤可否这般理解你的话,第一层意思,只要孤来暮云斋,你就来破坏,第二层意思,下次再见着你们玩闹,不许孤再吓唬你们。嗯?”

    长眉轻挑,睨着梅怜宝。

    “殿下真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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