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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重生九亿劫-第2部分

小说: 重生九亿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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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骗不过他,她也就半真半假的答他了。“我只记得一些片段,但是连不起来,也不知道现在身处何时何地,更不知道为何会倒在你的荷花池边。”她淡淡的答复。

    她将桌几上托盘里扣着的两个青花瓷杯翻过来放稳,拎起旁边的茶壶给楚曜和自己各倒了一杯水。

    “嗯,那本少告诉你,此地是胥颉城,当今乃大禹王朝,当今圣上乃大禹昭文帝。想起来了么?”

    刘洢璕微微蹙眉,“昭文帝?敢问阁下,不知不知那楚午祝是什么帝?”

    “你知道楚午祝?”楚曜端起茶水,眼神明显透露警醒,慢慢回答道:“楚午祝是当今昭文帝的祖辈了。”

    祖辈?那不就是当今皇帝的祖父了?自己的昱璟国父皇和大禹国的楚午祝皇帝是同一时期的人,就是楚午祝发兵攻打她昱璟国的,那么此刻自己岂不是又到了几十年后了?

    刘洢璕心中惊涛骇浪,面上却装作不以为然,仍淡淡说,“哦,听说过皇帝楚午祝而已,如今要称呼先帝了。再敢问阁下,不知当今王朝疆域几何?”

    楚曜瞟了一眼杯中的水,并没有喝,只沉声道:“当今王朝疆域北至乌海,南至潮海,西至沧澜山戈壁,东至乌海南。”

    刘洢璕脑子里画着地图,听闻得最后一句,“轰”的炸开了,脑子里的嗡嗡声不绝于耳。

    东至乌海南?

    东至乌海南?

    东至乌海南?

    那说明,我国真的破了。我父皇,我父皇当今何在?我国本在禹国东边,南北东三面皆临乌海,只西面紧靠饶鱼山,饶鱼山另一面则是禹国了,似乎数百年来相安无事,甚至还有皇室联姻,也不知为何,一朝之间突然就变了天。

    她的思绪不受控制的奔逃回父皇送她离开的那一日。

第二章 父皇() 
她的思绪不受控制的奔逃回她的父皇送她离开的那一日。

    雨,像银灰色黏湿的蛛丝,织成一片轻柔的网,网住了整个秋的世界。天也是暗沉沉的,像缠满着蛛丝网的屋顶。草叶已经转入忧郁的苍黄,地下找不出一点新鲜的花朵。

    “父皇!究竟出了什么事?为什么禹国突然要攻打我们?”刘洢璕穿着一层层的宫装快步奔入议事厅,深色担忧而紧张。

    议事厅门口和墙上摆满了白色的球状的菊花,她也无心欣赏了。

    此刻难得的,议事厅里竟只有皇帝刘应坤一人。

    他坐在案几后面,轻轻抚着髯须,面色庄重又淡然。丹凤眼,剑星眉,相貌堂堂,温和儒雅。见她进来,便低眉微微笑起来,眼神流露宠溺。

    “琉璃瓦,朱漆门,同台基,捆绑住了多少历代王君!引得王朝颠覆,百姓流离失所,天下为他改姓!”刘应坤沉沉叹息一声,竟拍掌唱起歌来。

    刘洢璕疑惑不解,定定的看着刘应坤,以为自己的父皇发疯了!

    “父皇,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咱们和禹国不是一直交好吗?不是还有联姻吗?怎么能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呢?”

    “哈哈哈!”刘应坤轻松的大笑,“楚午祝要打我们,本就是因果轮回的。具体是什么导火索,我还得瞒着你呢!”

    “父皇”刘洢璕还想继续问,却不想被刘应坤迅速打断了。

    “璕儿,听父皇的话,你是父皇最疼爱的孩子,而且,你要知道,我最疼爱的是这一年来的你!你明白了吗?”刘应坤语气和缓又怜爱的说。

    刘洢璕蓦地睁大了眼睛,她正是一年多前穿到这个身体里来的。那时这个身体已经病入膏肓,灵魂和元神都已经四散汇入宇宙洪流,而身体却被太医用银针和千年人参一直吊着,保留着胸口一丝温热。她就在这个身体中醒来,她醒过来的时候虽然不知道自己在哪,却是明明白白知道自己是穿越了,于是只说自己失忆,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那时父皇的眼神却是充满了了然,一如他此刻的眼神一样。

    “父皇”刘洢璕差点哭出来,奔过去扑倒在父皇的膝上,心里的情绪如海潮般翻江倒海袭来。

    虽然只在这皇宫生活了一年,可是父皇一直只有她一个女儿,父皇也自从她来到后,从未临幸任何妃子,只单单一心只扑在她身上,甚至连太子的教管都弃之一边、不管不顾了。

    她的父皇跟她说好多有趣的事,教给她许许多多这个世界的事情。在她的记忆里,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她是孤儿,在孤儿院里长大,从没体会过亲情为何物,可是一场大火,她的元神来到了这异世,第一眼看见的人就是她的父皇。那明亮又深黑的眸子,深邃得近似看穿一切,那慈祥的微笑,一遍遍抚恤她受伤的心灵,那温柔的教导和关心,将她缺失已久的亲情之洞一针针缝合。恐怕这世上再没有一人可以像父皇对她那般好了!

    刘应坤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璕儿,我知道你从何而来,可却不想将你送回,”他伸出他的大手温柔的抚摸刘洢璕发髻下披散在肩的长发。“不过,我却是可以让你免受这亡国之苦。”

    “父皇?”刘洢璕疑惑不解的抬头盯着刘应坤,眼神满是担忧。

    刘应坤的脸上仍然挂着那深邃的笑容,淡淡的笑问:“我把你送去一个地方,如何?你在那里,要等一个人,可好?”

    “父皇?你要送走我?我不要走!女儿虽然只和您相处了一年,可心里您就是女儿唯一的父皇啊!您不要送女儿走好不好?父皇!”刘洢璕瞪着眼睛,不敢置信,复又趴在刘应坤的膝盖上嚎啕大哭。

    她怎么能离开?她好不容易才体会了一把有亲人的感觉,她不要,不要重新回到孤独。

    “记住,不要活在过往,要幸福于你眼前的幸福。”刘应坤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

    “女儿不要离开父皇!父皇!您和女儿一起走好不好?”她睁着的眼巴巴的抬头看着刘应坤,泪眼婆娑。

    “乖璕儿,父皇之所以是皇帝,就是一直在等你啊!现在我把你送走,也是天意!记住,到了那边,你去找长吉洞的虚名真人,我有东西在他那里,是留给你的。”刘应坤低眉温柔的看着趴在他膝盖上的温婉女子,大手轻轻摩挲着她因哭泣而抽搐的肩膀。

    “父皇!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吗?您不能让女儿再陪您两天吗?”刘洢璕抽泣着问。

    刘应坤轻轻摇了摇头,含笑看她,“时机以至,记住,不要去解开混沌与秩序,因你无法分辨。”

    刘应坤才刚刚说完,刘洢璕抬起头只来得及看他微笑着做了个奇怪的手势,就突然感到一股大力向她逼来,只觉身体被一寸寸撕裂被一寸寸蚕食,似有千万只蚂蚁啃食她的全身,连眼珠子都在被那力量分解。

    “啊!”她痛苦的大叫了一声。

    “时机以至,记住,不要去解开混沌与秩序,因你无法分辨。”刘应坤的话还萦绕在她的耳边。

    只一瞬,她便失去了知觉。眼前“轰”的一下,变成了一大团白光,她觉得自己在那白光里游走,不生不灭,无声无息。

    也不知走了多久,走了多久,没有思维,没有时间与空间,没有世界,没有宇宙。她一直与白光朝夕相处,没有心跳,没有呼吸。

    终有一天,她只听“噗通”一声,接着全身冰冷,惊得下意识抽气,却呛了一大口水。

    白光仍在,落水的感受却如此清晰。她求生的本能逼得她奋力一阵扑腾,终于似乎趴在了地上。白光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却是黑暗,她的意识便逐渐模糊了。

    想到这里,刘洢璕低眉辛辛,眼眶湿润,双目更是氤氲一层悲伤孤单的水雾。

    楚曜一直坐在她对面盯着她,她眉山如画,双目含情,鼻梁挺拔鼻尖微微翘起,唇润丰腴,颜面就像是青玉雪山上的一朵红莲,气质却又是清冷的,仿佛不属于这尘世间。

    楚曜看着面前陷入沉思的人,心里有些奇怪起来,明明是十几岁的姑娘,那眼神为何透露一股饱经沧桑的哀伤?她又是经历了些什么才能像现在这样淡定从容?自己本该对她多加防备才是,可总是不自觉的放松对她的提防。

    收回思想,楚曜清了清喉咙,“咳咳,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刘洢璕散在远处的目光收回,落在他的脸上,她明显感觉得到他的身上有一股和父皇相似的气压,那种久居上位俾睨天下将一切乾坤握于掌中的气势。兴许正是这样一种和父皇的近似,才让她对他无所畏惧,也诚恳相待?

    “你是禹国皇室?”她语气依旧淡淡,拿起杯子抿了一口白水。

    楚曜一惊,抬眼看她,微微蹙眉。若是敌人,该不会暴露自己知晓对方身份的,她这是走的哪一步棋?

    “我不想绕弯子,我对你绝无恶意,我只想过简简单单的生活,现在,你可以让我走吗?”刘洢璕放下杯子,淡淡说道,“别问我的来历,我没法解释。”她别过头。

    “本少不是皇室,你猜错了。不过本少是麒麟宫的少主,不知你知道麒麟宫不?”楚曜棕色的琉璃眼珠子一转,灵机一动现时编了个身份出来。

    刘洢璕呆呆的摇了摇头,头上的一只珠钗摇摇晃晃。

    楚曜凝神笑了笑,一双眼紧盯着她。

    “既然你已经知道这么多,包括本少的身份,本少就更不能让你走了。你必须跟在本少身边,本少就不信你在眼皮子底下能翻出什么浪来。”楚曜挑眉,一方面是对她好奇,想要挖出她的来历来。另一方面,更让他惊奇的是,因着她,他似乎对女人的厌恶少了一分。

    刘洢璕仍沉浸在失去父皇的哀伤中,听得他如此说也懒得跟他争辩什么了。

    此刻她只想将自己藏起来偷偷****心中的伤。

    她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紧盯了他一会。

    那灿若繁星的眼眸,那深棕色的琉璃般的眼珠,那斜挑入鬓的剑眉,那直挺的鼻,那俊美的脸庞。

    楚曜报以一个调皮的灿烂的微笑。笑完他惊觉不妥,嘴角僵了一瞬,才慢慢机械的放下提起的笑肌。

    刘洢璕虽是盯着他,心思却不在他脸上。

    她起身抖了抖裙摆,道:“少主,我乏了,您请自便吧。”说罢直接走向床帷。

    楚曜心里不明不白的,平时英明神武,谁的心思都别想逃过他的眼睛,这会子却在她这里吃了憋。心情突然低落了,看着那人已经自顾自坐在了床榻边瞪着他等着他离开,楚曜冷哼一声,大步迈了出去。

    楚曜一走,刘洢璕就脱了鞋滚进了榻里,蒙着被子,眼泪止不住的流淌。这几天她没少想过父皇,但总以为父皇是将她打晕了送出了皇城,将她养在这里。可谁知,刚才那个人说出的话,直接让她全身打起了激灵。

    那时国破,禹国大军冲入城中,她飞奔至父皇身边,她只知道发动这场战争的人是禹国皇帝楚午祝,其他什么都不知道。而现在她身处已经一统的大禹国,当今皇帝是楚午祝的孙子?她要好好理一理。这就说明,她又穿了!而且还是带身穿越了,穿到了几十年后!是父皇!他那个手势,当时的身体的感觉!是父皇将她送到这个时空的!那么父皇!他现今何在?他能穿越我,就应该能自穿?

    刘洢璕越想越惊诧。放在以前,这些事她是想都不敢想的,现在自己都穿了好几次了,就根本觉得什么事都是有可能发生的了。

    她猛的坐起身,心里只有一个声音——我要去找父皇!我要听父皇的话去找虚名真人!

    就在楚曜和刘洢璕关起门在屋子里长谈人生理想的时候,被打发出来的翠真迎头撞上了守在门口的明渠明统领。

    明渠笑意盈盈的望着她,眼中有一万重波涛在涌动。

    “你们怎么来了?来也不打个招呼,吓了我一跳!”翠真瞥了明渠一眼,边朝他走过去,边嗔怪他。

    “别怪我呀!”明渠嘻嘻的陪着笑脸,“是主子说这次是秘密行动,谁也不让告诉!”边说边在怀里掏着什么。

    “那连我都不告诉吗?我和你可是一起陪着主子长大的人,应当与别人还是有所不同吧?”翠真不满的嘟着嘴,“这些年主子把我打发来这胥劼城,明面上是说叫我处理胥劼城的事务,实际上还不是叫我来盯着饶鱼山那边的动静么?把我往这儿一扔就是八年!我说过多次我要回宫,他就是不让。我一说起这事,他就给我说东扯西打太极!你说我气不气?”

    翠真把两只胳膊插在胸前,不爽的表情写在脸上。

    明渠掏了许久才从怀里掏出一个红绸布包着的一个小包包,他用他那布满茧子的粗糙的手指一层层打开它,只见一只精美的合欢花玉钗展露出来,被那红绸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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