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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重生九亿劫-第31部分

小说: 重生九亿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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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夫人,他是宗主,而我只是一个丫鬟而已。”

    “谁说你是丫鬟了?楚曜明明跟我说当你是妹妹的!怎么?照顾我的饮食起居你就觉得你是丫鬟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身负绝世武功,又聪明灵敏。我现在是在考察他配不配得上你,而不是你配不配得上他!不过我觉得真是奇怪,屈门寒与瞿四侠几乎长得一模一样,你为何与瞿四侠不能日久生情,却对那玩世不恭的屈门寒一见钟情呢?你可真心清楚自己心中所想?”

    “我”紫淮憋红了一张脸正要张口。

    “报!”一个侍从站在门口,高举着一个大大的托盘。

    紫淮的相亲之旅被打断。

    “什么事?”刘洢璕有些不悦。觉得现在的侍从都这么没礼貌么?

    “皇后娘娘,这是屈门宗主托人捎给您的,说是见面匆忙没能畅谈十分遗憾,无奈宗门中有些事务处理,便不能再耽搁。这里是给您的礼物,说您看了便明白。”

    紫淮走到门边接过托盘便让侍从下去了,回到刘洢璕身边才揭开托盘上盖着的绸子。

    刘洢璕一看,原来是它。屈门真是有心。这些都是上次从凤兰崖出来的时候自己头上戴的钗,由于没有路费当给了拉马车的。

    紫淮歪着头问:“夫人,宗主好大方啊!这些金饰做工都好精细!”

    “是啊!这是他们宗门独特的技艺。”刘洢璕笑笑。心里却对屈门寒的温暖多了一种感受。

    她让紫淮挑了一个,紫淮万千个不肯要,最终还是刘洢璕硬塞紫淮才拿了一对小小的黄金耳珠。

第五十章() 
古籍群芳谱中说:“小雪气寒而将雪矣,地寒未甚而雪未大也。”

    转眼一旬过,小雪节气已至。这一旬楚曜都没有再来。

    屈门寒倒是通过特殊渠道来了几封信。都被刘洢璕看完了,她将它们偷偷的放在床底下的朱漆木盒子里。

    明月宫的宫墙被刘洢璕指挥侍女绘了各式各样的花鸟鱼虫上去,所以即使楚曜没来,看腻了这宫中花花草草的她,如今在这寒夜里站在廊下就着月光欣赏这些古代涂鸦时也能自得其乐了。

    如今她的腿在寒夜里还是会隐隐作痛,这也能让她时时不忘记那次小月林的惊险,屈门寒的箭术,山匪们的哄笑,土洞里眩晕着上升的自己,楚曜的碗大的药丸,以及最重要的,自己的愚蠢。

    当然,这事她也可以牵强的非要怪到楚曜头上去,谁叫他不好好看着她,要弄出什么类似假释、故意放她走之类的幺蛾子呢!

    她觉得自己现在的心理变得万分的奇怪。有时想起他会觉得心里美滋滋,他的温柔,他的良善,他的不会说情话的口舌,以及他总是在她背后默默瞧着她的一双眼睛。可有时心里又莫名的升起一股子气愤,比如他没能在她需要他时赶来陪她,比如他没来她宫里时她会怀疑他是不是去了别的女人怀里,比如她觉得他对她的温柔是不是阅尽千女历尽万花之后才能锤炼出来的她实在认为自己活了两世,两世都是理智的人,这会子却是用理智都不能解释了。明明理智告诉她,这件事情他没有错,可是情感上她还是要生闷气。一旦心理不平衡了,她又不想傻傻的跟楚曜说她生气了,这样好像显得她多在乎他一样,没办法,她只能自己闷在心里,过个几天自己也能消化了。然后又在实在想念楚曜想念得紧的档口,托紫淮巴巴的去给他送碗甜汤。

    唉!她重重的叹了口气,摊手无奈哀伤于自己莫名的小女儿情节。不是说,谁更在乎,谁就输吗。她觉得她已经输了,在这段感情里她已经处于弱势地位了。

    兴许,是这宫墙深深,幢影幽幽,使得人都变得多愁善感了吧!

    她抬头望了一眼圆月,招手唤来几个侍女,扶着她回宫里了。

    刘洢璕躺在床上看着床顶的幔帐,一种深深的思念强烈的袭来。一种撕拉牵扯的痛由她的心中升起,一直由她的任督二脉延续下去。她任由这种痛逐渐蔓延至全身,默默的滴下两滴泪来。

    加打坐探查楚曜然后想植入她想他失败???

    我的生命已变得不同往日,因着一个人,这世上一切的趣味都变得乏味,一切的美味都变得苦涩,一切的欢笑都夹杂哀伤,一切的意义都虚无至空。我该从何处去拾回我的快乐?

    “是是非非,纷纷扰扰,不看、不听、不想,就能心生清静。有时,烦恼不是因为别人伤害了你,而是因为你太在意。”

    一个清越的男人声音突然在她脑中响起,她顿时惊得一身冷汗,从床上坐起。

    “谁?”

    问完才觉得不对,刚才那声音分明是直接灌注到她脑子里的,并不是耳朵听到的声音,那么那个说话灌注到她脑子里的人也一定不会在这里。而是在较远的远处。这种功夫可不像是有足够的内力就够了的,倒是像足了父皇卷轴里的功法!

    明明是岁寒枯松柏的寒夜,她的汗流得更多了!是谁?是谁?究竟是谁?听声音绝对不是虚名那个臭道士。那会是谁?是父皇吗?语气倒是有些像,可是父皇的声音也不是这样。

    紫淮已经闻声进来,“夫人,我刚听到您的声音,已四处搜过,也问了星煞,这里没有人。您是不是做噩梦了?”

    刘洢璕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哦?你听到我的声音了?还听到别的声音没有?”

    “没有。我就听见您问了声谁,我就赶紧起身,在窗口望见您没事就改道在宫外搜寻,没有任何痕迹。”

    “知道了。替我换身衣吧。”

    刘洢璕心里想不出这个人是谁,但直觉觉得这个人对自己并无恶意,也便不再纠结得一再去想了。

    她回过头看了看窗外,看见承乾殿的灯还没熄,便问紫淮:“知道楚曜在干什么吗?”

    紫淮顺着刘洢璕的目光望过去,“主子在处理政务,似乎是关停了几家秦丞相的作坊,正在计划下一步的动作。”

    “哦?那可是他岳父。亏得他下的去手?”刘洢璕从被子里出来换上外出的长衫。

    紫淮微微低头,“他们可算不上是真正的夫妻。”

    “正儿八经有名有份的主,如何不是真的?况且秦樱雪着实不错,若是他真看上了她,也不无可能。”

    “夫人”

    “好了。去拿些点心,咱们去看看你主子去!”刘洢璕想着索性也睡不着了,楚曜也确实许久不见,不如去那凑凑热闹也好。

    紫淮兴高采烈的答应了。

第五十一章() 
两人说着边互相搀着,往楚曜那里去了。

    两人一路无话,不久便到得了楚曜的朝乾殿前。

    大太监恭恭敬敬的笑着,将近花甲之年的他脊背已有些佝偻。

    “皇后娘娘,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您且稍等,因着皇上批阅奏章时不喜有人陪伴,也不喜有人伺候,所以这里只有老奴一人,还请您等老奴去给您通报一声。”

    大太监边说着边从紫淮手里接过亮澄澄的灯笼,吹熄了搁在外间的红木桌子旁。他转身进殿通报,殿外的主仆两人则等候在外间。

    “下雪了!夫人!”紫淮不知什么时候看到外面青黑的天空飘下了一片雪花,她高兴得跳到门边:“夫人你看!刚才咱们来时还没下呢!”

    刘洢璕微微一笑,缓缓走到门边,扶着门框,轻声道:“已许久未见如此大雪了!”

    她从门内向外探望,只见那雪,像烟一样轻,像银一样白,飘飘摇摇,纷纷扬扬,从天空中洒下来。那柔软、轻盈的雪花,密密匝匝,纷纷扬扬,仿佛是玉鳞千百万从天而降,又像是鹅绒蝶翅漫天飞舞。

    依稀中,刘洢璕似乎在这漫天雪花中看见一个人的脸,那么的忧伤,那么的凄凉,仿佛全世界都遗弃了他一般,仿佛连蝼蚁都比他生活得更有意义一般。

    刘洢璕一瞬间蓦然了。她回首,总觉得有人在看她。

    “紫淮,这里就咱们倆吗?”她有些不安,皱着眉头,心中有一些事情似是而非,却又想不明白。

    紫淮有些疑惑,她不知道夫人今儿个是怎么了,老是疑神疑鬼的,兴许是确实想念主子想念得紧。

    紫淮连忙摇头,解释道:“夫人,主子说了,十八星煞都只是呆在很远的位置保护着您,绝没有监视您的意思。这里的确是只有咱们俩呀!”

    “哦,是么。”刘洢璕的眼神在两边梭寻,她趁着紫淮说话的时候,已经放出意识,探查了这附近,的确是没有可疑的人。

    她疑惑的摆摆头,“罢了罢了。是我多心了,可能是夜里没睡好的缘故吧。”她拿拇指和食指揉了揉自己的鼻梁。

    “是了夫人,明儿个我就吩咐小厨房给您熬一些安神的汤药吧。”紫淮答应着,脸蛋因为突然烤上身的炭火而红彤彤的,像喝醉了酒的醉汉的脸。

    大太监笑眯眯从内室出来,温和的朝刘洢璕拱手道:“皇后,皇上请您进去,不过皇上他还请您呃带些雪进去。”

    大太监有些尴尬又无奈的笑笑。

    “什么?这雪怎么带?”紫淮惊诧的睁大眼睛,“皇后娘娘,您看这?这大监不是为难人吗?”紫淮说着撅着嘴,眼神不忘朝大太监翻白眼。

    刘洢璕笑笑不说话,径直走了进去。

    紫淮和大太监互相望了望,迷惑不解的互相摇了摇头。

    楚曜喜欢在自己的寝殿里看奏折,累了就可以直接躺下睡觉。这会子他正坐在寝殿东南角的高松楠木闪金桌子旁,桌子上摆着的紫金九转乾坤炉里正幽幽的飘着白烟,整个寝殿有一种雨后松竹般的香气萦绕。

    楚曜正欲提笔,却见一美貌女子走进。

    她体态婀娜,步步生莲。她穿着胭脂红的刺金丝牡丹绣花挂袄,外头披着一件赤红色的翻白毛裘皮大袄,看起来就像是雪神送来的妖女。

    刘洢璕故意扭着屁股,一步一步妖娆的走进来,神情妖艳之极。她眉如画,朱唇涂红,鹅蛋般的小脸,挑着眉,嘴角笑的邪魅勾人。

    “竟没想到皇上竟然要臣妾给你带雪?臣妾估摸着皇上恐怕是身子火大,需要冰凉的东西来凉一凉。”刘洢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边说着边解下外头的裘皮大袄,安安稳稳的脱下挂在寝殿內间朱漆的木衣架子上。

    “那带来了没有呢?”楚曜搁下笔,斜飞入鬓的眉毛在凌乱刘海的遮盖下若隐若现,高而挺的鼻梁下是一张薄薄的嘴唇。

    刘洢璕缓缓朝他走过去,慢悠悠地坐在他身边,端起他桌上的金盅玉碗,呷了一口茶才道:“可我没见你火大啊?想必是不需要的了。等你下次需要的时候,我再给你送过来无妨。”

    “你这丫头片子。现在连这种表面的敷衍都不肯给我了?”楚曜眯着眼睛,薄唇微微扬起,带着温柔的笑意,却又显得性感无比。

    他一边提起笔继续写字,一边说道:“怎么了?是不是太想我了?这么晚了还冒着雪来?而且还这么迫不及待的跑进来了?”

    刘洢璕想着自己哪里有迫不及待的跑进来,明明自己还放慢了脚步故意走得妖娆妩媚的。又想着怎么回答自己这么晚来找他的原因。自己总不能把自己听见别人说话,感觉有人看着自己说给他听吧。那样只会让事情更麻烦而已。

    她想来想去,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的理由可以找,索性承认了自己是过于思念他才来的。

    楚曜听了,只微微一笑,手上的笔不停。

    刘洢璕站起身,聘聘婷婷的走到桌子前,正经的慢慢给他磨起墨来。

    “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认真做事的时候超级帅?”

    “帅?何意?”

    “就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之意思。”

    “哦。我在你眼里什么时候不帅?”楚曜脸上含着笑侧着腮。

    “哦?你的意思是无论何时你在我眼里都是天下第一美男子?你就这么吃定了我?你确定?”刘洢璕侧过脸微微一笑,更是美得妖艳绝伦。

    “哈哈哈!难道不是?”楚曜偏过头,探寻的看她。

    “告诉你,你对别的女人笑的时候简直丑翻了!”刘洢璕嗔怪的哼了一声。

    楚曜薄冷的唇边滑过一丝笑意,慵懒中带着几分惬意,“哈哈,所以说,一切还是在于你的心,我就在这里,不增不减,一变不变,变的是你的心呀!”

    “哼!你就是一团棉花,跟你说什么都是白搭!整天就知道跟我打太极!没劲!”刘洢璕有些生气,他并不喜欢楚曜拿帝王之术的一些手段来对付她,更不喜欢他像个蹩脚的政客一样的对她说话。

    她说完便起身,拾起了挂在架子上的大袄。她动作很慢,就想着楚曜留一留她,可是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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