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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渣夫先帝他重生了(穿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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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没有相似现在的情节,会亲自为对方做些什么,这简直就是原文中没有出现的事情。

    刚刚穿越过来的猜测,再一次浮上心头。

    可对方如果真是重生而来,那么做了一辈子帝王,肯定能把她玩弄在股掌之中。

    审视的望着季景凛低垂的羽睫,谢沄不知道此刻自己的猜测是真是假,心中却更加的小心翼翼了。

    这不是一个能随心所欲的年代。

    前世的时候,如果得罪了旁人,顶多见面不相识,老死不相往来,做出极端事件的人还是比较少的。

    可在皇家,得罪了皇帝,那最后的下场一定很可怜。

    等替她穿上百蝶穿花的裙子,季景凛这才直起腰身,含笑打量:“还不错,沄沄甚是貌美。”

    谢沄含嗔带羞的剜了他一眼,扭身看向镜中,心中甚是赞同对方的话。

    这具躯体,真的美丽极了。

    笑吟吟的用团扇将凑过来的季景凛给抵住,谢沄轻巧的一个转身,这就旋了出去。

    留下季景凛在原地,只穿着单薄的寝衣,尚未梳洗。

    “小没良心的。”

    谢沄坐在膳桌前,拒不承认这是说自己的。

    季景凛虽然是男人,但是他洗漱的时间并不少。

    甚至比谢沄还要费工夫些,帝王的偶像包袱,一点都不比皇后少的。

    等季景凛坐在她身边的时候,膳食刚好上齐了。

    今儿是南方的口味,有水晶虾饺、糯米鸡等等,还挺好吃的。

    谢沄到了这时候,根据蔺御医的描述,这将是她胃口最好的时候。

    早先孕早期,怀孕反应比较重,胃口不大好,吃的不多。

    到了后期,胎儿越来越大,留给胃的位置就越来越小了。

    故而也是吃不多的,在这能吃的时候,一定要尽量多吃的,给身体储存能量。

    她特别听话,再加上御膳是真的好吃,这跟外膳房做出来的不同,这是内膳房出来的,就在紫宸宫后头一点,做好就要拿过来。

    而外膳房做好后,还要等着提,路上也要耽搁一会儿,这味道总是要流失些许的。

    未央宫和紫宸宫合用内膳房,因此她还没享受过外膳房的待遇。

    但是在原文中,未央宫的膳食被剥离到外膳房了,她又是个废后,谁也不拿她当回事。

    再有贞贵人的打压,那更是连口热汤菜都没有的。

    这么一想,她心里顿时不舒服了。

    “去,吩咐外膳房,现在做出一道红焖肘子出来,等到午膳的时候,赏给贞贵人用。”

    她一时不忿,下了这条命令,却没发现皇帝看她的眼神,格外幽深。

    谢沄这么做,如果季景凛没有重生的话,就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他自己有了这样的经历,就难免想到旁人头上去。

    按捺下没有动作,季景凛神色淡然,当做没有发生似得,转瞬说起旁的来。

    “等乞巧节的时候,外头有花灯,你要不要去看?”

    原本花灯都是元宵节放的,可人们有钱了,想着玩闹了,就连七夕也染上花灯的光晕了。

    这简直是一大诱惑啊,可谢沄心中有顾虑,不由得问:“不方便吧?”

    季景凛实力告诉她,在皇家没有什么不方便。

    当听了他的方案后,谢沄就默默闭嘴。

    虽然她这一世贵为皇后,不得不说,小百姓的思想,还是牢牢的掌控着她。

    这是潜意识就真切的反应,她也没有法子。

    这七夕要用的花灯,谢沄打算亲自动手,以后也能留个纪念。

    在选花样上,她犹豫了很久。

    最省事的,就是做龙凤呈祥的花型,这样她还能跟季景凛来一个情侣灯呢。

    可是这花型看多了,就没有什么意思。

    索性暗地里描了荷下鱼戏图,这个她没有打算做成灯。

    就是想调戏一下季景凛,这荷下鱼戏,是有一些暧昧色彩的,而他现在看得着吃不着,心里急的要喷火。

    晚间季景凛回来的时候,她刚好落笔。

    时间拿的正好。

    荷下鱼戏是玲珑小灯,不过巴掌大小的花灯,这花样裁剪出来,一桌子都够摆了。

    季景凛对琴棋书画都是手到拈来,不过大眼一扫,瞬间就看出来这个花样了。

    勾唇一笑:“这个灯,想头极好,朕来助你。”

    这么一说,他就转身吩咐贴身太监,拿竹篾铁丝来,他要开始制架子。

    谢沄看着他兴致勃勃的活动来了,觉得自己这是搬着椅子砸了自己的脚。

    季景凛的手很巧,修长的手指翻飞间,荷叶的形象就已经栩栩如生。

    等谢沄描出的花样墨迹干了,这架子也就捏的差不多了。

    虽然外头还没有蒙上花样,可荷下鱼戏的图案,好似已经活灵活现的展现在眼前。

    两人小心翼翼的将绢布粘上去,用糨子糊好,这才往里头放上粗短的红蜡烛。

    季景凛起身,将周围所有的蜡烛都给灭了,只点燃起花灯。

    夏风微微。

    花灯挂在床撑上,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荷下鱼戏的图案,此刻格外有暗示意味。

    抿了抿唇,谢沄眼神飘忽。

    都说灯下看美人,这越看越好看,季景凛便是如此。

    昏黄的灯光给他渡上一层柔和的光泽,盛气凌人的气场,也格外的缠绵起来。

    眼神中闪着水润的曦光,将平日的凌厉尽数磨掉。

    “沄沄。”他启唇轻唤,眼神中似有万千钩子,勾引着她犯错误。

    谢沄一时有些情迷,却被肚子里的家伙狠狠踢了一脚,顿时清醒过来。

    季景凛略有些遗憾,只有最开始的气氛最容易迷惑心智,这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温柔一笑,季景凛侧眸,学着她前些日子的纨绔模样,只勾起单边唇,似笑非笑:“沄沄,可满意你看到的?”

    谢沄被他逗的噗嗤一笑,神色转瞬又安然下来,抬眸看着高悬的荷下鱼戏灯,略有些出神,

    烛火微微,想单薄的萤火虫,只照的亮一方天地。

    余下的地方,尽数被黑暗吞噬。

    正在出神,手掌便被一个大掌握住,抬眸一看,就见季景凛薄唇轻抿,神色认真的盯着她。

    “不知你总在担忧什么,只朕今儿要向你承诺,这一生,朕不要旁人,只想和你相依相偎,共度残生。”

    季景凛眼神飘的很远,像是在追忆着似水年华。

    她心中一个咯噔,这样的眼神,着实不是一个小年轻有的。

    二十及冠,他尚且没有达到。

    青少年的气质应该是怎么样的?意气风发?粪土当年万户侯?

    可季景凛都没有这些,他的气质沉稳的像大山,像一望无际的海。

    唯独不像孩子。

    她年岁也不小了,可跟季景凛比起来,还是有那么点跳脱的。

    抿了抿薄唇,两人视线对上了。

    收回眼眸深处的探究,谢沄笑的很是纯良,甚至撒娇卖痴道:“这灯甚好,不如陛下再做一只出来,好给他凑成双如何。”

    季景凛呵呵一笑,柔声道:“这有何难,你既然喜欢,朕再给你做便是。”

    他话说的温柔含情,谢沄却忍不住想要打冷战。

    按照常理来说,她对季景凛的态度并不热切,那么剧情为什么一偏再偏,如今快要找不到原有剧情了。

    五个男配只出来三个,一个还被发配西疆,另外两个像是无影无踪了一样。

    关键另外两个是季景凛的伴读,这京城为什么会没有对方的一席之地?

    再一个,原剧情中,这个时候后宫妃嫔已经死了大半了,哪里像现在,都活的活蹦乱跳的。

    一个比一个精神,一个比一个能蹦跶。

    人都是经不起念叨的,她就这么想了想,就听到石榴在外头轻轻的唤:“陛下,皇后娘娘,可曾歇下?”

    “进来吧。”

    将鱼戏灯吹灭,点燃起一旁的宫灯来。

    视野范围内,更亮了些,就见石榴神色有些焦灼,低声道:“柔嫔病重,太医说是有些不大好,来问一下章程,可用虎狼之药催一下?”

    谢沄:……

    上天保证,她没有让旁人死的意思,她也犯不着啊。

    “派两名御医去瞧瞧,如花似玉的年岁,就这么没了怪可惜的。”

    柔嫔才十五,这年岁真是跟花骨朵一样,怎么就走到头了呢。

    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暑热和风寒凑到一块,也没发个热什么,就这么要没了。

    说用虎狼之药,那就是没救了,是死是活都不管,用了重药再说。

    季景凛一时也有些沉默。

    点点头,算是赞同皇后的话语,石榴这才出去回话。

    还未进屋,就听谢沄又朗声道:“你带着嬷嬷一并去瞧瞧,到底是个什么章程,心里也有数些。”

    实际她也应该去的,但是她大着肚子,不合适去看望病人。

    毕竟她的身份更高些,这下头人生病了,原该避着她。

    石榴应了一声,这就往外头去了。

    谢沄和季景凛对视一眼,看着她叹了一口气,他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后宫啊,永远都不得安生。”

    是个人都有自己的欲望,当得不到满足,又整日空闲的时候,可不是想东想西的找事情。

    以前上学,都说学生在象牙塔里头,最是天真单纯不过,那人多了还出事呢。

    并不是纯白一张,更别提在后宫这个大染缸里,那可是什么污糟都有的。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睡意了,静静的等待着石榴的回话。

    谁知道这一去,一个时辰都没有回来。

    就连嬷嬷也没有音信,谢沄皱了皱眉,觉得有些不寻常。

    只是去看看罢了,哪里就需要这么久了。

    “去太医院瞧瞧,两位御医和几位太医可曾回了?”

    谢沄朗声吩咐,荔枝在外头应了,虽然清浅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往前头去了,她便按捺下心思等待。

    未央宫里的人,想必也没有人敢动。

    可她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害怕出现意外。

    总有些不管不顾的愣头青,做事没个章法,谁也没法子。

    荔枝回来的很快,立在晶簾外头禀报:“太医院的都回来了,说是已经给了方子,药童在熬药呢。”

    谢沄推了推季景凛,轻声道:“听到了没有,让你跟前的太监去跑一趟,瞧瞧是个什么章程。”

    敢扣下她身边最得力的两个人,自然敢再扣下几个。

    这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时候,那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她让皇帝的人跟着一起,也是有用意的。

    让他的人看着,那就是让他的眼睛看着,到时候也好辩驳些。

    季景凛不知可否,冲着大太监挥挥手,他便躬身出去了。

    等待的时间是很漫长的,她心中并没有什么奴才就该为了主子死的心,所以格外担忧石榴和嬷嬷。

    没过一会儿的功夫,就有小太监回来禀报,听着他呼哧呼哧的呼吸声,她都不好催促了。

    好不容易小太监喘匀了气,这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石榴姑姑和嬷嬷被关起来了,大太监去了也不给看,听着动静,莫不是在用私刑。”

    谢沄顿时惊了,就连季景凛也皱起眉头,用私刑啊,那可真是胆肥了。

    这样的事也敢做,打量着他们都好性不成。

    柔嫔是贤妃麾下的,她都病的起不来身了,这事定然不是她做的,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一个人选了。

    竟然是贤妃不成?

    可她图什么呢?她已经稳坐妃位,就算没有恩宠,可大家都没有恩宠,谁敢小看她一眼。

    何必如此铤而走险。

    这么想着,谢沄赶紧套鞋,就要往贤妃宫里赶去,却被季景凛压住手。

    只见他神色冷厉,冷笑道:“去柔嫔那,将一干人等全部压过来,都跪在院子里头醒醒神再说。”

    他话音刚落,未央宫的侍卫们应了一声,就跟着太监宫女往后宫去了。

    谢沄扶额,她也是急糊涂了,固然她去不了,可对方能来啊。

    果然小市民思想要改改了。

    侍卫的动作很快,将柔嫔、贤妃宫里的人,尽数都押了过来。

    黑压压的跪了一大片,个个都被训斥过,没有一个敢张口哼唧的。

    一时间只有风呼呼的声音。

    季景凛让谢沄搭着他的胳膊,这才施施然的往外头去。

    葡萄知机的上前,赶紧摆上桌椅等。

    谢沄稳稳的坐了,这才看向院中。

    平日里为了节俭,这院子里头,顶多挂两盏灯笼当个引路,今儿却不同,因着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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