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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无限三国之群英重生-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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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正是天助我也!”看着身后两个房间,司马寒抚掌一笑:“难得此两人一道外出,齐聚与此,合该他们今日丧命与此!”

    “不错!”太史慈笑着,神色也是颇为兴奋:“等待这许时日,这回终于是碰着这二人一起出府!”

    “如此一来,没有了府内势力,在这青楼之中,完全可以将其一网打尽,而不叫人发觉了!”

    “嗯,”司马寒点头,盯着身后房间,又观察了片刻,便示意太史慈:“分开行动!”(。。)

第一百七十六章 取出一物() 
陶商房内,梅香姑娘轻声传来:“商公子,小女伺候得可是舒服?”

    “舒服!”陶商伸手轻轻一拍,再摸摸梅香脸颊,笑道:“好久不见,功夫越发地道了!”

    “讨厌!”梅香故作生气的推开手掌,说着:“公子每日都要找一清姐姐,这么久不来看我!”

    “呃”这时陶商浴火正盛,酒又未醒,居然讲这话当真了,心中一急,连忙赔罪道:“是我疏忽,该罚,该罚!”

    梅香听了,咯咯一笑,暗道:“这人好久不见,酒量不增反减,估计都是一清姐在搞鬼!”

    想到同是名妓,那花魁一清却是一直稳稳当当压着自己一头,梅香就是一阵气闷,“哼!不就是有点小聪明,小手段?这回,还不都便宜我了!”

    想到这,见着陶商分明不甚清醒,眼中只剩下熊熊欲火,不由灵机一动,计上心来:“干脆就趁这机会,完事后哄他说些秘密,彻底将他抓住?”

    梅香考虑了一会,觉得不错,便不再矜持,放任陶商双手游离,只等完事。

    不料眼见肚兜就要褪去之时,异变突生,一个声音从门外传入:“商公子好兴致,这时候还有心流连青楼?”

    “谁?”这激情之中,忽的吃了这一惊吓,陶商仿佛想到了什么,厉声咆哮着:“是谁在门外?装神弄鬼,不要命了?”

    “嘿嘿色厉内荏!”司马寒推门而入,就见得大好春光,不由感叹:“秋冬深夜。还有着这春夏美景,商公子真是雅人!”

    说完。不待陶商反应过来,司马寒运起暗劲朝身旁座位一拍。

    沙沙沙

    座位瞬间成了粉末。

    “你若是敢叫。我取你性命,就在一息之间。”司马寒见这一下震慑住了两人,很是满意,这才缓缓靠近过去。

    “武道大成的高手”陶商此时,**瞬间被浇灭,酒也醒了大半,满嘴苦涩,只是呆呆看着司马寒靠近。

    看着陶商这样无害,司马寒面上露出一丝微笑。其实按他本意,自然是将陶商一举擒拿,然后换上面具冒充即可。

    可是后来再一考虑,想到这时他和弟弟就在一处,若是同时遇难,同气连枝之下,气运合流,反噬必然会大为严重。以他如今远不如同时的命格,说不定就会瞬间此时压制。出现逆天转折,直接导致此事失败。

    因此再三考虑之后,司马寒还是决定缓缓图之,见招拆招。让陶商不断消耗气运,直到那边太史慈完事之后,再下杀手。

    “气运再多。一点点流逝下去,也就不多了。”

    抱着这样的打算。司马寒终于来到两人跟前,扫了梅香一眼。一个手刀将其击晕,再看着陶商,就笑道:“怕什么?”

    “”陶商看着身旁梅香瞬间没有了反抗能力,昏厥一旁,早就吓破了胆,这时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愣是半天说不出话来。

    而司马寒也不着急,这时靠的近了,就打量着陶商命格。

    只见这陶商顶上,一块金黄大印坐镇当中,其中黄气丛生,红白云集,中央一根金黄色的本命之气遥遥挺立,在金印顶端探出头来,若是不仔细观看金印,还真是显露出了一片不凡气象。

    “可惜!”

    司马寒这回靠近看着,就见着那金印虚浮不稳,竟是还不如新近成器的李冰高升等人,当下一叹过后,又将目光放向了金印之后,图腾虚影之上。

    那是一头山猪,体型不大,面目却是极其狰狞,配合那一身硬毛,若是平时想必是极有威势,唯有这时,在司马寒身后数丈蟒影威压之下,却是变得仿佛小猪仔一般,瑟瑟发抖。

    “这真是浪费资源不中用啊,”司马寒没有兴趣再看,恰好此时陶商终于是冷静下来,就听着其哆嗦问着:“你究竟是何人?来此何干?”

    “本来我是来杀你”司马寒吓了一吓,又说道:“如今看你这样不中用,打算留你一命了。”

    “啊!”陶商果然吃了一吓,连忙说着:“对对对!我不中用,留我一命吧!”

    “嗯,你老爹有没有留给你什么保命的宝物?拿出来吧!”

    “宝物?”陶商一怔,着他还真是没有,只是这时看着司马寒害怕,却是连忙说道:“宝物我多得很,壮士切莫着急,这就同我回府去取吧?”

    “我说的是保命之物!”司马寒见着陶商还有这这样天真的想法,不由失笑道:“你真以为我来这里,还会放你回去?或者说,白白放过你?”

    陶商听了,顿时急道:“可我身上真没有什么宝物,我父亲也不曾交代过啊!”

    听了这话,司马寒收回上下打量的目光,心中信了**分,顿时大为失望:“堂堂徐州州牧,都不给儿子准备些保命之物?”

    “既然没有宝物那你还有什么用呢?”司马寒随口说着,双眼打量着四方,拖延着时间,只等隔壁太史慈完事,就要痛下杀手。

    而这时陶商早就脸色煞白,胡思乱想一番,却是暗自猜测着:“莫非这和东海郡战事有关?这人是贼军派来,要那我做人质,要挟我父亲?”

    当下相同这一层,陶商反而心安不少,毕竟既然是做人质,自然是要保证自己安危,当下就一脸轻松道:“壮士之意,我明白了!”

    司马寒见着他变脸如此之快,倒是暗自佩服,但却没有想到其中原因,不由奇怪道:“你明白什么了?”

    “壮士此来,是要拿我去做人质,要挟我父亲吧?”说着。陶商思路渐渐清晰:“你能找到我在这里,想必我弟此时。也被你们抓了,这样我两兄弟都在你们手中。我父亲必然是会投鼠忌器”

    “哦?”司马寒倒是小小吃了一惊:“没看出来,这陶商脑子还蛮灵活,酒还没醒,正常推理倒是不差!”

    “而且这倒也不是不行,”司马寒听了这话,倒是细细思量起其中可行性来,毕竟他冒充之后,倒也很难做到和陶商原先一模一样,若是将他留下。日后应对各方面盘查就方便多了。

    “嗯”这样想着,司马寒再观望着陶商之气,却又是暗自摇头:“这打蛇不死,反被蛇咬,”

    不料就在这时,司马寒还正自顾自的犹豫着,就忽的听着楼下一阵喧闹,一批下马声传来,就有一个声音传出:“查楼!查楼!”

    接着又是一声高呼:“今日是陶应公子生日。州牧大人心血来潮,要见陶应公子,不知公子何在?”

    而这时老鸨早已听着动静,迎了出来。连忙就回道:“哎呀,是县尉大人!快快请进,我这就派人去请!”

    “不必了!我奉州牧之命。来请陶应公子,闲杂人等休要靠近!”

    这话一落。就是一阵整齐步伐,显然是领着兵将上楼了!

    “哈哈。听着声音,估计有千余骑!”司马寒粗略估算着,却是不由感慨着手笔之大,“不论陶谦是有了感应,还是单纯为了排场,这一股反噬,都是不小!”

    “若是我弱一些,光凭武功,在这重重包围的秋月楼中,还真逃不出去!”

    这时反噬已出,司马寒就再无迷雾,当下一把抓住陶商,仿佛抓小鸡一般提起,就见到他顶上的金黄之气,此时已经开始激烈的燃烧起来,有着气运鼎沸之相。

    “果然,感应到了附近陶应的危机,两者气运相同之下,发生了关联,一道消耗起来了?”

    司马寒考虑着这份反噬,自觉无伤大雅,可以接受,顿时颇为满意起来,而与此同时,也总算是彻底打消了留下这二人的想法,一下扭断陶商脖子,干脆将其杀死,就飞速出来到了正厅,转入陶应那间。

    进去一看,就见着一清同样是晕倒在地,而陶应此时,更是满脸血污,却还是声嘶力竭喊着:“救命,救命!速速来人救我!”

    司马寒看着好笑,打量手中陶商尸体一眼,顿时暗自摇头:“一个胆大无谋,一个有谋无勇,都是不成器的家伙!”

    而这时太史慈见着司马寒进来,就说着:“这小子还挺硬气,我按主公吩咐,一点点对其折磨,这时已经是没几下活的了!”

    司马寒闻声望去,就见陶应顶上金印,已经彻底倒坍,内里气运更是早已蒸发不见,如今望去,只剩下孤零零一根本命之气,悬浮无依,真正是到了生死关头。

    “原来已经到了这份田地?难怪,难怪”司马寒轻叹一声,想到太史慈单凭本身命格,就对陶应命格进行了反压制,硬是将其磨难到这奄奄一息地步都没有招收反噬,不由感慨着:“若不是陶商也在此,怕是光凭他一人,就能够不受反噬,轻松将陶应拿下吧?”

    这样想着,司马寒不由自失一笑:“这样的话,我又算是什么呢?”

    “罢了,不过是分工不同而已,我也不必妄自菲薄”收拾下失落心情,司马寒再不迟疑,就吩咐着:“时间不多,把他杀了吧。”

    于是就听着咔嚓一声,陶应颈脖应声而断,太史慈满脸不乐:“这等货色,杀了是脏我的手!”

    而司马寒此时,已经回到大厅,打开了早已准备好的暗格,将陶商尸体放入其中,就招呼太史慈道:“别耽搁了,赶快过来!”

    太史慈答应一声,飞快过来,几下整理完毕,再也没有丝毫痕迹。

    然后两人就凝神听着门外,发觉渐渐清晰起来的脚步之声,不由相视一笑,各自伸手探入怀中,取出一物。(。。)

第一百七十七章 鱼目混珠() 
秋月楼二层,一列甲士侍立在外。

    为首一将,铠甲加身,随意行动之间,甲叶铮铮作响,显然地位不俗,这时上楼到了门前,毫不迟疑就敲着门:“陶应大人,末将奉州牧大人之命前来,还请开门一见!”

    嘎吱

    木门应声而开,显露一人身影,传来一句问候:“原来是张校尉,深夜到来,有何要事?”

    这时陶应早已被太史慈冒充,在烛火下几乎一模一样,加上这明知故问的语气,张校尉却是毫无怀疑,就回着:“州牧大人心血来潮,早间别过之后,整日都是思念,故而趁着此时大人生日未毕,还想再邀大人去夜叙一番。”

    “哦?”听着这话,司马寒一皱眉,走了过来,“果真如此?”

    “原来陶县令也在此处”张校尉见着被司马寒冒充的陶商走出来,倒是略微吃了一惊,想着司马寒问话,连忙又道:“当然如此,只是夜叙一番!”

    “不行!”想到太史慈深夜独自进入州牧府,司马寒心中一凛,断然否决道:“我弟今日疲乏,只可明日再叙!”

    “不错,今夜乏了,你回去通知父亲,明日再谈吧!”太史慈见机不好,也是严词拒绝。

    “这”张校尉鼻头一动,房内酒香和美人身上的脂粉气息就一嗅无疑,心中不屑,苦中却是告苦不迭:“两位公子,两位大人!何必为难下官呢?”

    说着,目光扫过两个房间,心中一动,就说着:“不过是两个女子,大人若是喜欢,何日不能再来?”

    司马寒听了一笑,明白了其中意思,不过还是否决道:“校尉好意,陶商只有心领了,不过我弟今夜确实乏了,只好劳烦大人回去禀报。”

    张校尉听了,面色渐渐不悦,心中暗骂:“本校尉亲自来请,居然还推三阻四,这两纨绔,真是不知好歹!”

    只是这校尉虽然位份高过县令,但却只是空手起家,一切全凭自身本来,不像这陶商陶应有着州牧老子,这时强忍着不悦,还是小心提醒着陶应:“若是久等不见公子,因此恼了州牧大人,又是何苦呢?”

    不料这话一出,陶应却是勃然变色,满脸不屑道:“他恼便恼了,干我何事?”

    司马寒一惊,继而恍然,这话太史慈哪里听得?看着张校尉闻言脸色乌黑,连忙就改口道:“张校尉说的有理,我弟尚幼,不明此理,切勿记怀。”

    “哪敢!哪敢?”张校尉摆手一笑,似嘲似讽,不过接着一琢磨,发觉司马寒口气略有松动,顿时又急道:“在此多待一刻,州牧大人就要多等一刻,我等何必多想?为了这等小事,惹恼州牧大人,实在是得不偿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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