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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重生之伪装者-第13部分

小说: 重生之伪装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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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过去看看哪个是哪个猥琐男这么无耻!”

    “哎,小心老板看见了又骂你!”小志提醒了一句,只见这个理发店里的活跃分子已经穿过街道,然而连半分钟不到,便满脸焦急地跑了回来。

    或许是因为用力过猛,推开门的那一刻,橡胶条老化的门框上有些松动的玻璃骤然落地。

    “啪!”

    一声脆响,整个喧闹的理发店一下子跌入了冰窖。躺在一号位上那个脑后三道纹的逼斗油子正舒舒服服修着胡子,然而突如其来的震动让理发师的刀抖了抖,老愤青脸上立时呈现了一个Z型血口。(去看看网 om)

    小丽根本不理同伴的呵斥,呼呼喘着气来到夏夜之身后,“你……你女朋友被……被流氓强啊……欺负了!”

    “这倒霉孩子说什么呢!”小志看到一地狼藉啐了一句。可他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还没展开,就僵硬了。透过镜子,那个穿着大胆的美眉正捂着胸口向这边跑来,而他后面三个男人追着。

    就在她快要冲进店时,随风飘扬的长发被当头男人一把揪住。那男的脖子上挂着一条小拇指粗细金项链,满脸横肉。

    “欠操的货,让你跑,跑啊!”

    他手腕一用力,将女孩揪到怀里,那只少了半截小拇指的手按在她的胸口,揉了一把。

    旁边两个同伴一个穿着纹龙图案的黑色休闲衬衣,另一个趿拉着一双小花园布鞋,穿黑衬衣的去拽女孩的腿,春光乍泄间这个小青年突然像打了鸡血一般亢奋:“操,里面没穿,里面虾米都没穿!”

    趿拉布鞋那个十**岁小痞(子)就因为这一句话,下体拱起老高,他连忙按住女孩腿,试图撩起浴衣。女孩失声呜咽,一只手奋力推开凑到脸上那张臭烘烘的嘴巴,两腿则死死夹住小青年的手。

    “混小子,你们这干吗呢!”

    一个路过的老头见众人只是围观,没一个上来阻拦,气愤地挤进人群,怒斥道。

    “老爷子,我女人跟我闹别扭,这没你啥事!”

    老头戴着大框眼镜,拎着一个蓝色便易包,似乎是某个学校的老师。见女孩不停挣扎,禁不住走过去推开拽她腿的小痞(子),“闹别扭有这么闹的?你们这是什么?这是人身伤害,这是流氓行为,知道不!”

    “哎,老逼崽子,我**你老妈了,还是破你孙女的处了,我流氓你家谁了!”小痞(子)反手推了老头一把,扬着下巴一顿带着方言的粗口。

    老头活了大半辈子,如今到了这把年纪,还第一次被人这么侮辱,脸腾地红了,举起手里的包朝着小痞(子)砸去,可是他却不知道如今某些年轻人都活回到南京大屠杀时代,哪管你是老头。

    小痞(子)一手挡开老头手里的包,另一只手抡圆了朝着老头堆满皱纹的脸上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一响,老头打着转跌倒,小流氓这阵子气势也上来了,坐在老头身上左右开工,啪,啪,啪,啪,四个响亮的嘴巴。

    在温州步行街逛荡的大多都是四处而来背着旅行包的游客,抱着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虽然心中气愤,可是要说让谁站出来面对三个身上雕龙纹凤的流氓,一时间还真没有。

    先不说英雄是不是气短,但命短是肯定的。而叫嚣着报警的那几个人也只是虚张声势,都不想惹上麻烦。毕竟,这东西传出去好说不好听,而且在那些不八卦活不了的街坊邻居嘴里准变味。

    眼看一个古稀之年的老头被这么欺负,被抓住头发的女孩拼命地挣开束缚,扑了过去,推开了施威的小痞(子),“老大爷,对不起……”

    说了一句便哽咽地说不下去了。

    老头擦擦渗血的嘴角,将她楼在怀里,“丫头,不哭,不哭……你们这么多大老爷们,谁帮帮忙……啊,都站出来搭把手啊,你们,你们……”

    见到几个中年男人都退到人群外,老头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竟然笑了起来……

    本是哈佛大学客座教授的他昨天刚刚回国,在离开波士顿的前一天,他特意去参观了犹太人屠杀纪念碑,吊念死于那场屠杀中的养母。

    纪念碑上铭刻着一首新教牧师尼莫拉所作的短诗:

    在德国,起初他们追杀**者,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者;接著他们追杀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后来他们追杀工会成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成员;此后他们追杀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教徒;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却再也没有人站起来为我说话了。

    原以为经历过相同苦难的同胞会明白其中的真谛,却没想到几个逞恶的流氓就吓住了五倍、十倍的人,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第二十章 穿针引线() 
//7kankan。//    “老东西,你是不是也想上上这女人?不过我怕你下面不行,玩不了这婊子!”

    “住嘴,畜生……”

    “哎呦,老爷子啊,你还不知道你怀里的小婊子是做什么的吧?听说过红灯区吗?听说过夜场歌厅吗?听说过坐台小姐吗?她就是干那个的!”

    戴金项链的男人得瑟着,笑道:“我们可不干流氓勾当,更不是流氓,我就是和这妹妹谈谈你情我愿的事,你说你插着一腿做什么?您老要是真想玩,要不我给你介绍几个水平高点的?”

    “哈哈……”

    那两个同伴也笑了起来,“老家伙,你弄了半天帮了一个婊子!活了这么大白活了,我看您还是出门左拐找棵歪脖树吧……”

    这番话掀起了不小的波澜,本来压抑沉寂的氛围顿时骚动起来。(去看看网 om)。

    “原来是个小姐啊!”

    “我就说么,穿得这么骚!”

    “活该!”

    “嘿嘿,现在小姐怎么都发展到大白天在街上……”

    ……

    那几个退出去的爷们仿佛终于找到了情绪宣泄的突破口,纷纷落井下石奚落喧喧。

    老头却抱得她更紧了,用瘦弱的胸膛挡住她泪水潸然的脸。

    此刻最震惊的要数坐在理发店那一票子人。

    刚才还是色迷迷的众生相随着美好幻想被打破女神掉落神坛全部变成了鄙夷,似乎各个都是正人君子。

    小丽脸色泛白,看着一旁脸色淡漠的夏夜之,支吾道:

    “你,你……你跟她……”

    沙发上那些帅锅也戏谑地看着这个穷得找**养活的穷逼,心里忒舒爽。

    然而就在他们以为这小子吓得屁滚尿流连话都不敢说的时候,夏夜之扫了扫脸上头发茬子,一把揪掉袍子,朝沙发上扔去,不等那些人张口开骂,他已经走出了理发店。

    满身酒气的男人扭了扭脖子,见到一个穿的跟他妈刚从灾区出来的难民一样的小子有点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愤青劲,戏谑道:“哎呦,又来了一个!怎么着,哥们,草比也要讲个先来后到吧!”

    夏夜之穿过众人,径直走到那边,将老头和孟想拉起来。去看看网 。7…K…aNKan。。

    “你他(妈)聋了,老子跟你说话呢!”穿黑衬衫小子解开胸口几颗扣子,露出一排肋骨,骂道。

    夏夜之连眼角都没甩他,转脸对老头道:“老先生,你用不用去医院?”

    老头摇摇头,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

    他上下打量了夏夜之一眼,不禁面有忧色,低声道:“小伙子,快走吧,他们对你可不会像对我留手,你一个人怕是……”

    “嗯,走吧!”

    夏夜之并没有表现出一副拼着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的气势冲上去,而是牵着潸然泪下的孟想推开前面几个围观的老皮条。

    可是还没等离开,身后的一拳便砸在了受伤的左肩上。

    一下子,夏夜之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那种深入脊髓的痛楚简直难以忍受,踉跄了半步,他吃痛的蹲了下来。

    “妈的,让你个小杂种装逼,装逼,再装逼……”

    穿衬衣的青年一拳一拳砸下,可除了第一拳打到了夏夜之,其余的统统落在了死死抱着他的孟想身上。

    “你放过他,求你们放过他,这不关他事!”

    孟想哭着求饶。

    “你陪我什么都好说!”戴金项链男人嘿嘿笑道,“听说你从不给客人吹箫,就是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让我舒服舒服……”

    “好,我什么都答应你,行不行!”

    “哎呀,早这么着不就成了?一个出来卖的学什么处女装矜持!”

    说着,半拖半拽着孟想向前走。

    然而,另一只手却也拉住了她。

    孟想转脸气恼地瞪了一眼夏夜之,哽咽道:“你是不是也不要脸了?跟我这个婊子一起你不丢人吗!”

    一个大学生在怎么能闹腾也还是个孩子,可能因为一时激愤看不清混乱的世事,出头,闹僵,背上污点,或许会被学校开除……

    她已不是那个会因为个人英雄主义而心如鹿撞的青涩年纪。(去看看网 om)如果换一个对她身体觊觎的伪君子,这一刻她一定会小鸟依人看他去争风吃醋,说不定还会冷眼旁观地在心底骂一句“傻比”,可是让这个有点好面子有时正经有时愣头愣脑的大学生冒险却不行。

    婊子是无情,但,并不是无心。

    她是不崇高,但是却从未觉得比卖身立牌坊的戏子、曲意逢迎道貌岸然伪君子卑微。

    既然命运不给她机会,那她就认命,卖?卖就卖吧!

    一步一步走到人老枯黄,或者早早结束不堪的命运,都好!真的没必要连累一个有几分欣赏的大孩子……

    孟想心中五味杂陈,指尖在夏夜之手掌中最后流连了那些许发烫的温度后,决然推开了他。

    那一刻,她觉得夏夜之一定会转身,迈步,在清晨干净的风和明媚阳光中,消失。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那只有些发颤的手坚定地按在了她肩膀上。

    “如果龙虾执意想回到大海,作为一个路过的行人,我也不介意为它指明方向……”

    夏夜之很轻很轻地说着,以至于孟想一时间没有听清。

    “什么?”她的眼泪没有再落下,眼眶却微微发红。

    “没什么!”

    夏夜之擦身而过的那一刻,脸上淡然的表情全部敛去,两点漆眸中似乎吸干了所有光芒,变得阴暗,自然……

    “我操,你逼货真是脑门子被下面夹了,干他!”

    穿一身狰狞龙纹衬衫的小青年刚刚很玩票地用那只骷髅头造型的火油打火机点燃一支烟,见对方过来,斜叼着烟屁,一拳砸过来。

    孟想吓得一闭眼,不敢再看他被群殴的惨象。

    夏夜之从始至终对于侮辱和挑衅一语未发,他也不在意周围这些卑微蝼蚁眼中的担忧、戏谑、抑或看戏的兴奋。

    在基纽有一个人很爱唠叨,那个人叫导师。在基纽还有一个人寡言少语,只有当死亡临近的时候,他才会针砭时弊的说两句,那个人叫Z。

    十几年前,他崇拜前者,因他博学,睿智,悲悯。

    十几年后,他信奉后者,因他直接,利落,自然。

    于是,当那一拳打来时,他只是微微偏了偏身便闪开了,接着握紧了右拳,朝着那家伙几块孱弱的腹肌捣去。

    “哇!”

    一声从腹腔里发出的作呕声从小青年嘴里发出,那支刚刚点燃的紫云也随之从嘴里掉落,夏夜之左手穿花蝴蝶般衔住了烟屁,周围人甚至根本没有看清他动作,就见小青年痛苦地哼哼着。他很想张嘴吐出那个表面有两三百度,中心甚至达到八百度高温的烟头,可是这时肚子上又挨了一拳。

    “呃——”

    随着一口气,烟头被吸入了嗓子,接着是食道,他甚至能感受到“嘶啦嘶啦”的声音从喉管里传出。

    “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小青年跪在地上,死死扼着喉咙,撕心裂肺的喊着。

    夏夜之拍了拍他的肩膀,关切道:“今后的四到七周,尽量吃点流食……”

    “你他(妈)找死!”

    趿拉着小花园布鞋那小痞(子)冲动了,在众人一片惊呼声中拿着一块碎玻璃朝着夏夜之腰部直刺而来。

    这个时候,他已经忘记了世界上有种叫做法律的东西。整个十九年很少用脖子上那驼肉思考问题的他自然很容易被肾上腺激素一瞬间大量分泌而蛊惑,于是白刀进红刀子出的想法充斥了每个能做形象思维的脑细胞。

    那一刻,孟想扑了上来,是下意识的。

    也就是那一刻,夏夜之从口袋里伸出的一只手握住了玻璃茬,随着“咔嚓咔嚓”的零碎声音,锋利的玻璃竟然被生生攥碎了。

    “操你(妈)……”

    小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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