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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重生宠花暖且香-第62部分

小说: 重生宠花暖且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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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回来!哎,昨天在马车上变得那么乖,想想都觉得好舒坦。为啥那么快就清醒了?

    这么一想,暖香看着言景行的眼神就有点不怀好意。言景行伸手遮住她的眼,把她腰后的藕荷色草虫靠枕去掉,将她整个人塞进被子里:“睡吧。病了就多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小心思被认定为“胡思乱想”的某人不甘愿的闭上了眼睛。

    暖香这一觉睡了整整一个时辰。眼看到了中午人才醒过来。糖儿一眼瞧见,忙拿了热帕子给她净面,净水。因为伤寒内热,脸上发干,又用香草露和杏仁蜜来抹脸。又饮一碗热白水,暖香迟钝的味觉被唤醒:“酸酸的,甜甜的。”

    糖儿面露喜色:“您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好饿。”

    “那就对了。少爷说你可能会没胃口吃饭,所以就在这里头兑了点橘子汁,开胃。”糖儿搁了盘子,又来给暖香穿衣服:“我觉得少爷对您真是不错。”

    暖香揉揉脸,让自己精神一点,不再像昨天一样,盲目追求飘飘欲仙,而是挑了一件厚重的烟柳色冰雪梅花夹袄穿上,下面又穿了厚墩墩的红绒包边水仙银鼠裙。离了被子又觉得脑门发凉,索性把那红绒昭君帽子一起带上。就过一天春天的暖香,一病又回到了冬天。她原本以为自己这一出去,言景行定然要笑,已经想好了怎么找回场子。却不料言景行根本不在。

    外间小圆桌子上,摆着几道菜,鲫鱼豆腐汤,蜜汁南瓜糕,桂圆八宝粥子,枣泥果子仁。都是她喜欢的,都是味道很清淡的。暖香原本的兴致陡然浇灭,内心有点失落。慢腾腾的坐下来,喝了小半碗粥,暖香凑着下巴问一心:“少爷哪里去了?眼看都半下午了怎么又出门?”

    一心想一想,道:“少爷是接了一封信出去的。侯爷要回来了。少爷今天去接,大约一直接出京郊八十里。大约两日后,就一起回来了。因为出门的时候,您还在睡,所以就没告诉您。”

    暖香摸摸还在发涨的额头:虽然表面上不显,但他对这个父亲,真的很在乎。毕竟小时候是在西北被老爹亲自带大的。

    瞧她用膳的动作慢慢止住,一心忙道:“少夫人不用太担心。侯爷,他,他一直都是个挺和善的人。不怎么对女孩子发火的。”说到后面语气略微有点迟疑。因为言如海不是不发火。是根本不用发火,他看自己这些丫鬟不顺眼的那段日子,只要眉毛一压,众人就扑通软倒了。一心后来才知道言侯爷为啥不高兴:贴身丫鬟贴身丫鬟,都没贴身你怎么好意思领那一千个大子儿的月钱?

    但言如海再怎么让人惧怕,毕竟隔了一层。言景行才是直接主子。当初想要爬床的丫鬟被灌了哑药送到了庄子上,那教训众人可是都记得。

    其实一心的担忧多余了。暖香并不怕见公公,这个侯府目前的当家。对这个公爹,虽然他是当着宁远侯的帝国名将,但有太太高山在前,暖香反而不怎么怕他。尤其他难得回来一次,对儿女都尽量温和。现在回忆一下,其实上辈子他好像也一直都挺喜欢懂事,乖巧,又颇孝顺的自己…以至于到后来,她立身不得,被排挤出侯府,都无法相信这个公爹会不管她。

    但今生跳出来看,不做当局者,便略微察觉出端倪。因为被寄予厚望的长子溘然早逝,老侯爷悲痛过度,一夜间华发苍苍。虽然表面上不显,立即推言仁行出来执掌门庭,行事如同往日,但内心一定鲜血淋淋。人在过于受伤的情况下,会被动寻找自我保护,比如迁怒,比如问责那个时候都说是暖香命相不好,克的。小时候克父克母,嫁人了又克夫。嫁进来四年多没有生子,还克后代。反正都是暖香不好…连杨小六也这么想。

    暖香有冤无处说,讲的人多了,到最后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说不定自己真的就是天煞孤星,命盘太硬。

    这么一想,更没有胃口吃饭了。为了身体,为了能够健健康康的见公爹,暖香强迫自己喝了一碗粥,又吃一只包子补充能量。没精打采的回到内室,刚在贵妃榻上靠下,无意中在窗子里一扫,就看到有婆子提着去。

    想到那个怜才人,暖香的眉头不由得皱的更紧。双成刚从药炉子上煎了二回药出来,热腾腾地端过来,身后还有小丫头端着漱口水,蜜饯等物。她瞧暖香看得认真,也望了一望,说道:“是夏姑娘。因为气温骤降,她也病了。也是伤寒。她是德妃娘娘身边五公主的才人。公主和德妃都仁慈,不忍她病弱之身还来伺候,便放她回来修养了。”

    仁慈?是怕被病秧子给传染了吧?夏雪怜的病弱有五分是装出来的,却也有五分是真的。暖香自付自己病这一回,就挺麻烦,那三天两头生病的,真真得需要顶顶温柔,顶顶有耐心的,才应付的来。她后来怎么就成了昭仪了?暖香忍不住想到那胡子一大把的年过半百的皇帝,一大把年纪了还有呵护娇花的心思,该说这帝王就是不同凡响。

    “她跟她娘,那俩眼看到金子就放光的夏太太,真不知道打得什么主意!侯爷这次回来了,看她们还用什么借口住下去。”下人们对多事的主子都没好感,尤其这一住经年,平白多一堆麻烦的客人。背后编派起来,一点不客气。

    双成把药晾好,哄暖香喝,等凉透了,味道更糟糕。

    人家就是要等言公爹回来呢,怎么会早早的走?暖香心知肚明,端起来一口气灌下去。双成立即松了口气。她还以为言景行不在,就没人能管得了少夫人,她要是不喝,或者一转眼倒了怎么办?已经在想灌药三十六计的双成不料暖香这么配合,顿时对着好伺候的少夫人好感大增。

    一心在背后悄悄掐她一下,挤挤眉眼,做了个得意的表情:看,我赌对了吧?有宠着的人才撒娇呢。人不在,撒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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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并没有如计划的那般,要用两三天。次日半夜言景行和言如海侯爷就一起回来了。就在夤夜时分。听到后面青瑞堂吵嚷嚷点起了灯烛,暖香顿时睡意全无,也赶忙命人把灯笼挂起来,把灯芯拨亮。她披着宽大的秋香色珊瑚绒睡袍起身,就看到言景行披着一身寒气走进来。看上去脸色不大好,连唇都有些苍白。

    “跟爹爹吵架了吗?”暖香倒了热白水带给他暖身子,言景行却不接,示意她放到一边桌子上。

    一心上来解掉那远山色翔鹤卷云的披风,微微皱眉让她解开束腰的玉带。言景行不意她问得这么直接,沉默片刻才道:“还好。”

    还好,又是还好。暖香要被这永远模棱两可的答案弄傻掉了。言景行却已慢慢走到那沉香小案前,摸摸杯子,又松手。暖香正想问是温度是不合适吗,他却已叫一心吩咐沐浴。人径直转到了屏风后面。

    暖香悄然站了片刻,把睡袍脱掉,重新换好衣衫,头发挽上髻子,戴上了那支小小凤钗。“少夫人?”糖儿诧异的看着又忙碌起来的暖香。“您这是?”

    “公爹远道而归,我若不知道便罢了,若是知道却不去问安,那便是不懂规矩。”刚过门的新媳妇,正是容易被挑剔的时候。

    “可今日这么晚了,明日再去”

    “礼多人不怪。”暖香截住糖儿的话,要她提着灯笼跟自己出门,临走前刚要叮嘱丫头两句,却发现一心带了人去伺候沐浴,双成已经交代厨房去准备夜宵,皮蛋瘦肉粥,莲叶小馄饨,小笼豆腐包子连菜谱都不用自己操心。

    暖香拉拉身上罩着的玫红色圈兔毛海棠如意纹样的披风,悻悻然走了出去。青瑞堂在后面,临到门槛,却见到青瑞堂的丫鬟婆子也正一波一波往外赶,不由得立住了脚,难道侯爷没有歇在青瑞堂张氏那里?瞧这方向,倒像是去他自己平日静养的溶月院。暖香转了脚步,刚过一道月洞门,就看到另有两班人马一起往溶月院赶,一波是来自住着,另一波则来自老夫人住着的福寿堂。

    暖香心道果然是如今侯府顶天立地的男人,回家有这么大阵势。

    “少夫人,我们还要去吗?”糖儿看着那热热闹闹的人群心里莫名发憷。幸而暖香摇了摇头:“算了,尽孝也不错这一刻。这会儿特特赶去,倒显得没眼色。”好不容易才到家,竟然不赶紧回青瑞堂见老婆,而自己一头闷进溶月院,连团聚的意思都没有。显然心情很糟糕…根本不是言景行说的还好。自己还是别去撞钉子了。

    这边荣泽堂里,言景行刚让一心卸掉发冠簪子,脱去外袍,因到外面拿药油,却发现暖香不在,刚才还穿着的细绒睡袍却撂在一边,眉头一皱,扫了眼立着伺候的小丫头:“少夫人呢?”

    “刚刚,刚刚出去了。”小丫头见他神色不对,说话声音都打漂了。

    “去哪里了?”

    小丫头快急哭了:“我原是去给少爷您取备用的热水去了,才刚进来,只瞧到少夫人往外走,实在不知人去哪里了。”

    言景行愈发皱紧了眉,刚从净房里走出来准备请示的一心一见这状况也有点慌了,忙道:“我方才见到少夫人换衣服,这么晚了”

    这么晚了还能去呢?肯定是谨小慎微,不敢出错,去给刚回家的长辈请安了。言景行暗恨自己急躁,看了眼水漏,如今已经将近子时。眉头不由得又皱起来,只带一个丫鬟就出门,她怎么这么大胆?

    暖香扶着糖儿的手刚进屋,就注意到屋里气氛不对。两个小丫头看到她就齐齐松了口气,面露喜色。就差说一句谢天谢地您终于回来了。“怎么了?”暖香看着莫名跪在桌角的两个小丫头。她还认得人呢,一个九久,一个十真,年纪都还比较小,平常由双成领着打下手。俩人不敢说话,却都悄悄抬手指向后面的净房,言景行还在里面沐浴。

    正这时,三星四维五常六六都急急得从后面转了出来,纵然步履无声,但神色中还是能看到一丝慌乱。暖香哑然,这几个人都是平常负责伺候沐浴的,今天怎么都跑出来了?看到暖香她们忙忙请安,询问暖香有什么吩咐。暖香摇头,她们又忙忙告退,慌不迭的离开。倒是把暖香弄糊涂了。

    看看还跪着的九久十真,暖香不敢擅自让她们起来,本着“主动点”的原则,要对心情不佳的丈夫进行宽慰,她脱掉披风,自己悄悄走进了净房。

    一道厚重的猩猩毡帘子打起来,热浪便一涌而出,里头热气迷乱,水雾朦胧。今天净房的温度升得异常的高。屏风后面,言景行闭着眼睛靠在大金箍浴桶桶壁上,眉头微微皱着。热气中不仅有正常的花香,还有额外的药味,暖香瞅了眼屏风后面,便发现了那大理石小案上搁着三七川穹这些活血通络的药材。

    这里单留着一个一心,她看到暖香微微露出讶色。有些担忧的看了言景行一眼。

    暖香更诧异的靠近,却发现了问题所在。言景行双腿交叠靠在水里,水面齐胸,额头上,肩颈上都是晶莹的珠子,不知道是汗是水。哪怕有层层花瓣药材的堆叠,暖香还是发现身上青青紫紫红红,大大小小的斑痕…他是比较容易留印子的那种体质。

    言景行是比较敏感的。察觉到别人打量的视线,豁然睁开了眼睛,那眸中忽然奔涌出的阴暗,吓得暖香后退一步。但幸好只有一瞬。发觉是她,言景行放松了身体,拿起一边的红罗巾子擦了把脸,那被热气蒸出的潮红和水汽一起被擦去,脸色愈发白的可怕。

    这下暖香看清楚了,不仅是胸口和肩背,腰上,腿上也都是淤伤和擦伤。

    “这是…”

    言景行一如往常对她那样,温和的微笑:“你先去休息吧,我舒缓一下就好。”

    我不信。暖香看看一边放着的三七膏和红花油:“让我来上药吧。”

    “我还要泡一会儿,你熬不了的。快去睡。”言景行眉头皱起来的时候还是有点吓人的。暖香听出了话中的强制意味,不敢违抗,只得乖乖去休息。

    到了外面,默默地爬上床,暖香却还是心神不定。言景行不是万能的,暖香心道,他只是什么都不跟自己讲,而自己却习惯了他去解决一切麻烦,仿佛自己棘手的麻烦都在他挥挥手间灰飞烟灭,所以她才有了这样的错觉。比如这次,若她没有自己跑进去,言景行一如往常,晚睡而早起,或者到书房中过几日,这事就悄无声息的过去了。她根本不知道背后到底有什么文章。

    看这样子,又想想言侯爷的样子,暖香不禁推测:难道父子两个打架了?

    言景行固然任性使气,但还不至于跟父亲动手的吧。其实他对言侯爷一直都尊重,只要不涉及个别问题,父子两个都能愉快的相处…暖香压着藕荷色并蒂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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