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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史上最坑穿越者-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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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本是为政之学,离开大政,儒家没有生命!秦皇帝摒弃儒家,不等于天道摒弃儒家。与六国贵族联手,正是儒家反对霸道而自立于天下的基石!”

    “子襄,你想得如此明白?”孔鲋盯着弟弟惊讶了。

    “大哥不要犹疑了。”

    “兄弟不知,我是越来越觉得儒家无用了……”

    “大哥何出此言也!”子襄笑道,“便以目下论,儒家也比六国老世族有大用。他等被四海追捕,朝夕不保,只能秘密活动于暗处。我儒家则是天下正大学派,公然自立于天下,连皇帝也拜我儒家统掌天下文学。儒家敢做敢说者。正是他等想做想说者。他等不助儒家,何以为自家复辟大业正名!大哥说,儒家无用么?”

    “有道理也!”孔鲋点头赞叹,“无怪老父亲说襄弟有王佐之才也!”

    一番密谈,儒家鼻祖的孔门终于做出了最后地决断:脱离秦政,逃往嵩阳隐居,与六国老世族复辟势力结盟,等待天下生变。孔鲋心意一决。情绪立即见好。子襄忙于部署逃亡,孔鲋便与陈余卢生不断地饮酒密谈。临走前地深夜密谈中,卢生陈余向这位大秦文通君说出了又一个惊人的秘密:在“也”之后,他们将谋划一次更为震惊天下的刻石预言!孔鲋忙问究竟,卢生压低声音道:“文通君且想,始皇帝若死,天下如何?”孔鲋思忖片刻道:“诸侯制复之?”陈余笑道:“太白太白,那不是预言。预言之妙。在似懂非懂之间也。”孔鲋恍然,闷头思忖良久,突然拍案道:“地分!始皇帝死而地分!”

    “文通君终开窍也!”陈余卢生同声大笑。

    “如此预言常出,也是一策。”孔鲋为自己从未有过的洞察高兴起来。

    “说得好!”卢生笑道,“年年出预言。搅得虎狼皇帝心神不安!”

    “此兵家『乱』心之术也!”陈余拍案。

    “甚好甚好。”孔鲋第一次矜持了。

    “再来一则。”子襄一步进门神秘地笑道,“今年祖龙死。”

    “妙!彩!”举座大笑喝彩。

    不料,第三日夜里诸事齐备,孔门儒生正在家庙最后拜别先祖时。充作斥候地两名儒生跌跌撞撞跑来禀报说,有大队骑士正朝孔府开来,因由不明。孔府人众顿时恐慌起来。

    却说书令颁行之后,薛郡郡守连番向总掌文事的奉常府上书,禀报本郡孔里的种种异动迹象,请命定夺处置之法。老奉常胡毋敬历来谨慎敬事,每次得报都立即呈报皇城,并于次日卯时进皇城书房领取皇帝批示。对于文通君孔鲋已经逃回故里。然未见举族再逃迹象的消息,嬴政皇帝非但没有震怒,似乎还颇感欣慰地对胡毋敬道:“孔鲋以高爵之臣不告私逃,依法,本该缉拿问罪。念儒家数代专心治学,更不知法治为何物,只要孔鲋逃国不逃乡,终归是大秦臣民。任他去了。”对于孔府修筑石夹壁墙藏书。而未向郡县官署上缴任何典籍地消息,嬴政皇帝也淡淡笑道:“还是那句话。只要孔鲋仍在故里,任他去了。”胡毋敬大觉疑『惑』,思忖良久,终归恍然,一拱手道:“自此之后,焚书令与孔里之事,老臣不再奏闻陛下,尽知如何处置了。”嬴政皇帝破例一笑,没有说话。

    胡毋敬明白者何?盖当初李斯将惊蛰大朝之议,以奏章形式正式呈报后,嬴政皇帝的朱批是:“制曰:可。”当初,帝国群臣正在愤激之时,谁也没有仔细体察其中况味。胡毋敬则总觉焚书令雷声大雨点小,心下多有疑『惑』然也未曾深思,今日皇帝对孔府藏书如此淡漠,实则默认了孔府藏书之事实,胡毋敬认真追思,方才恍然明白:皇帝一开始便对焚书采取了松弛势态,“制曰”的批示形式,已经蕴含了这种有可能的缓和。

0102章儒道() 
帝国创制时,典章明白规定:命为“制”,令为“诏”。命地本意,是诸侯会盟约定地条文或说辞;令的本意,则是必须执行的法令。由此出发,“制”与“诏”作为皇帝批文地两种形式,其间也有区别:制,相对缓和而有弹『性』,其实质含义是“可以这样做”;诏,则是明确清楚地命令,其实质含义是“必须这样做”。到嬴政皇帝时期,秦政已经非常成熟,在百余年中所锤炼出的极其丰厚的大政底蕴,对繁剧国事地处置之法,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之境。天下大事如此之多,君王未必总是以命令方式行事,其间必然有许许多多需要谨慎把握的程度区别。所谓“王言如丝,其出如纶”——君王言论如丝般细小,传之天下则会剧烈扩大——说的便是君王政令的谨慎『性』。唯其如此,帝国创制之时,特意将皇帝地批示形式分作了两种:“制”为松缓『性』批示,实施官员有酌情办理之弹『性』;“诏”为强制『性』批示。实施官员必须照办。事实上,这是中国古代最高文告形式地独特创新。《史记&秦始皇本纪&正义》云:“制、诏三代无文,秦始有之。”说的正是这种君王文告地创制。嬴政皇帝对李斯的焚书奏章以“制曰”批示——可以这样做,而不是以“诏曰”批示——必须这样做。其间分野,自有一番苦心。

    然则,卢生侯生逃亡,进而儒案爆发,嬴政皇帝变了。

    变之根由。在于由此而引发地两件事:一则,涉案儒生多有举发,言文通君孔鲋主事学宫期间,与六国老世族多有勾连,多次参与六国世族公子宴会论学,曾邀诸多儒生与宴,席间每每大谈诸侯制;二则,薛郡急报。孔府故里多日异常,似有举族逃乡之象。对于儒生举发,嬴政皇帝虽则不悦,却也没有如何看重,只淡淡一句道:“其时尚未有惊蛰大朝。此等书生议论,说便说了。”然自薛郡急报之后,嬴政皇帝却显然有些愤怒了——这孔鲋还能当真没有了法度?擅自逃国,对朕一句话没有!如今又要擅自逃乡。不做大秦臣民了?纵然如此,嬴政皇帝也还是没有大动干戈,只吩咐御史大夫冯劫派出干员到薛郡督导查勘,并未生出缉拿孔鲋之意。然则未过多日,冯劫派出的御史丞发来快马密报:两名乔装成商旅的人物进入了孔府,其中一人是逃亡的卢生。

    “目无法度,莫此为甚!”

    嬴政皇帝顿时大怒,手中地铜管大笔砸得铜案当当响。立即下令冯劫率两千马队赶赴薛郡围定孔里,不使孔门一人走脱!冯劫走后,嬴政皇帝兀自愤怒不已,连连大骂:“孔儒无法!无道!无义!勾连复辟,大伪君子!枉为天下显学!”吓得远远侍立地赵高大气也不敢出。骂得一阵,嬴政皇帝大喝一声,“小高子!去孔里!”赵高风一般卷出。片刻之后,嬴政皇帝登上了赵高亲自驾驭地六马高车。在一支三百人马队护卫下风驰电掣飞出了咸阳。

    次日暮『色』。皇帝车马抵达薛郡时,孔里已经空『荡』『荡』了无人迹了。

    冯劫禀报了经过:他地马队是午后时分赶到地。其时孔里一片仓促离去的狼藉,但已经没有了一个人影。经搜索查证,孔族千余人分多路全数逃亡,去向一时不明,孔府未见可疑之物。嬴政皇帝望着眼前空『荡』『荡』的庄院,冷冷笑道:“好个孔府儒家,终究与我大秦新政为敌也!彼不仁,朕何义?先开孔府石墙!”

    片刻之间火把大起,一千甲士在薛郡营造工师指点下,开始发掘孔府内所有的新墙。不到两个时辰,十几道新墙全部推倒,然却只有数百卷农工医『药』种树之书,未见一卷诗书典籍。所有的人都大感意外,一时没了声息。嬴政皇帝端详一阵,突然一阵大笑道:“好!儒家也学会了疑兵欺诈,足证其护典之说大伪欺世也!”转身下令道,“在孔里扎下行营。朕偏要看个究竟,这个孔鲋还有何等行骗小伎!”

    行营堪堪扎定,李斯姚贾胡毋敬三位大臣也风尘仆仆赶到了。

    嬴政皇帝当即在孔府正厅小宴,一则为三位大臣洗尘,一则会商如何处置孔儒事件。薛郡郡守与冯劫先后禀报了种种情形,之后,胡毋敬向姚贾一拱手道:“敢问廷尉,孔儒之触法该当几桩罪行?”姚贾道:“依据秦法,孔儒触法之深前所未见。其一,孔鲋身居高爵,不辞官而擅自逃国,死罪也;其二,抗法而拒缴诗书,死罪也;其三,以古非今,鼓噪复辟,妄议大政,灭族之罪也;其四,裹挟举族离乡逃匿,既荒废耕田,又实同民变,灭族罪也;其五,藏匿重犯卢生,不举发报官,连坐其罪,同死罪也。至少,如此五大罪行不可饶恕。”

    “老臣敢请陛下三思。”胡毋敬长吁一声道,“**书令颁行以来,陛下苦心老臣尽知也!然连番事态迭起,若依旧如前,半松半紧,只恐臣等与郡县官署无所措手足矣!”

    “老臣附议奉常之说。”李斯当即接道,“陛下为谨慎计。以‘制曰’颁行焚书令,老臣当时未尝异议也。然,树欲静而风不止。我退一步,则复辟暗『潮』必进百步矣!老臣之见,孔儒事既不能轻,亦不能缓,当立即依法处置。何也?孔儒乃儒家大旗,其与六国复辟世族沆瀣一气。亦必成复辟势力之道义大旗……”

    “灭军以斩旗为先!”大将出身的冯劫立即响亮地『插』了一句。

    “臣亦愿陛下三思。”薛郡郡守也说话了。

    “看来,朕是错了!”嬴政皇帝万般感慨地长叹了一声,“朕原本只说,儒家毕竟治学流派而已,只要大秦诚心容纳,儒家必能改弦更张。毕竟,儒家也非全然没有政见。朕之不可思议者,何以这儒家硬是看不到秦政好处?看不到民众安居乐业?当年。孔夫子不是也曾对齐桓公驱逐四夷大加赞叹么?大秦一举击退匈奴,平定南粤,华夏四境大安,儒家能眼睁睁看不见么?朕想给儒家留一片宽阔地回旋之地,给了他文通君高爵。给了他统领天下文治的百家统领地位,想教儒家兴教兴文,汇聚百家而成就我华夏文明之盛大气象……不可思议也!不可思议也!如何这儒家能死死抱住千年之前地井田制、诸侯制不愿撒手?果真复辟,有何好处?疯痴若此。亘古未闻也!”

    举座一时寂然。帝国大臣们从来没有见过皇帝如此感慨。

    “儒家恶癖,恋尸狂而已!陛下想他做甚!”冯劫高声一句。

    “老臣之见,”李斯一拱手道,“儒家所以如此疯痴,根本只在两处。一则,儒家政道从来不以人民处境为根基,‘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此之谓也。井田制也好,诸侯制也好,仁政也好,都是对世袭贵族大有好处。秦政使黔首人皆有田,使奴隶脱籍而成平民;而贵族,则永远地失去了法外特权。永远地失去了世袭封地。秦行新政。而贵族无所得,儒家必然视秦政为恶政也!二则。儒家褊狭迂腐,恩怨之心极重,历来记仇,睚眦必报。儒家以仕途为生命之根,秦政却素来轻儒,百余年从来没有用过一个大儒。孔门第八代子慎,在魏国行将灭亡而政道最黑之时,却做了魏国丞相。可见,儒家做官,从来不以该国政道是否合乎民心『潮』流而抉择,而只以能否给他带来特权而选择。陛下虽用儒家,却没有赋予儒家任何法外特权。故儒家之心,终与秦政疏离。亦即是说,儒家从来没有将秦政看作自家追思地政道,儒家,只牢牢记得秦政轻儒的仇恨!”

    “丞相之说,老臣以为切中要害。”胡毋敬由衷地附议了。

    “好!”嬴政皇帝断然拍案,“姚贾说话,此事如何处置?”

    “依法论罪,目下之要是搜出孔府藏书,使证据俱在。”

    “白说!”冯劫大皱眉头,“墙都推倒了,还能何处去查?”

    “也是。然,这千万卷简册,他能都背走了?”胡毋敬大感疑『惑』。

    “陛下,列位大人。”薛郡郡守一拱手道,“臣有一想,孔子陵墓占地百余亩,正在孔子旧居之下,其地上地下均有石室,素不引人注意……《史记&孔子世家》云:“孔子冢大一顷。故所居堂、弟子内,后世因庙,藏孔子衣冠琴车书。”《索隐》云:“孔子所居之堂,其弟子之中,孔子没后,后代因庙,藏夫子平生衣冠琴书于寿堂中。””

    “郡守是说,书藏在墓里!”冯劫大是兴奋。

    姚贾点头道:“孔府房屋不多,确实很难藏书。”

    “孔子冢如小山,倒真是出人意料之所。”李斯也有些心动了。

    “那还说甚?老夫明日开墓!”冯劫高声大气。

    “然则,掘孔子墓妥当么?”胡毋敬颇见犹豫。

    “有何不当!以老夫子墓藏书便当么?”冯劫脸『色』顿时阴沉。

    “战国以来,业已有人呼孔子为学圣了。尤其齐鲁之士,更是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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