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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倾城欢-第12部分

小说: 倾城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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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儿怎么不去练舞,躲在屋子里做什么?”莎罗人还没到,铃铛声便已先到,她无论穿什么身上都会系一串金铃铛,说是家乡习俗,保人平安。

    “这便去,方才觉得闷,出去散心耽搁了。”余香起身微笑,手却悄悄背到身后。

    她越是不想让人看见手上包扎的伤口,莎罗却越是瞧的清楚。她走过去握住余香被布条包扎的手,关心的询问道:“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不过是刚才去花园中不小心被花刺扎到了手,不碍事。”余香的眼神有些闪躲,都被莎罗看在眼中。

    “花刺都扎到手心去了,你怎么这般不小心,下次可要注意着些。”莎罗这话看似关心,实则却将余香的谎言一语道破。

    “谢谢师傅关心,当时也不知心思飞到哪儿去了,我这人总是冒冒失失的。走啦,咱们去练舞,好不好?”余香笑着挎过莎罗的胳膊撒娇,心中却暗暗长了个心眼,这莎罗绝非只是一个舞娘。有些话她不该说,有些事情她不该做。侯爷与自己的行踪莎罗总是十分关心,她是不是侯爷的人,还要仔细分辨才行。

    不过,无论莎罗到底是谁的人,她对于余香习舞的要求从不含糊。例如现在,即使看到余香的手上已有伤痕,却依然让她下腰,且在余香的小腹上放了个瓷碟子,那碟子里还盛满了水。一刻钟的时间,如果这瓷碟子内的水洒了出来,或是瓷碟子掉下来摔碎了,那余香就要受到惩戒,去墙角倒立半个时辰。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基本功练习好了都是自己的,谁都抢不去。所以不可以偷半点懒。”对于舞蹈,莎罗的心中满是赤诚,这不仅仅是她懒以生存的资本,更是一种灵魂信仰。

    余香咬着嘴唇努力绷紧着小腹,这短短的一刻钟却如同一个季节那么漫长。手上的伤口杵在地上还在隐隐作痛,每日练习的这些基本功都让自己浑身变得酸麻无力,但她知道逃避不得。今日做的这些,都是为了明日少吃点苦,那就咬着牙做吧,先苦后甜也是好的。

    “好了,坚持的不错。”莎罗将余香小腹上的碟子取下来,赞赏的看着她。这丫头骨子里的倔强颇有她当年的样子,不,似乎更胜她的当年。

    余香皱着眉将自己缩成一团,腰部酸麻的好似要折断了,但仅仅是这一刻,下一刻她便又微笑着站起身。

    “今日我教你柘枝舞,这是我们西域特有的舞蹈,京都是见不到的。天宁,我先跳给你看一遍,一定要看仔细。”说完这话,莎罗又对着春月、冬湘道:“你们数着拍子为我击鼓,每两拍敲一下,可懂?”

    春月、冬湘觉得有趣,跑到屋内里测的鼓前拿起鼓槌,口中默念着“一、二”,试着敲了一声,然后对着莎罗点点头。

    余香也退到一旁,她喜欢看莎罗跳舞,莎罗每一次跳出的舞蹈都是她平生闻所未闻,甚至想也想不出的。

    “咚——咚——”

    鼓声开始的一瞬间,莎罗就跳了起来,那舞步刚健明快,舞袖时而低垂,时而翘起。身上的金铃随着舞姿发出清脆的响声,那身段软如蛇,那踏步快如箭,待舞蹈结束时,莎罗猛地一个下腰稳稳停在原地,那铃铛响了一声,忽而消失,很是新奇。

    这拓枝舞本非寻常舞蹈,后来唐朝有诗人白居易曾为这舞蹈写过一首名为《柘枝妓》的诗,诗中这样写道:平铺一合锦筵开,连击三声画鼓催。红蜡烛移桃叶起,紫罗衫动柘枝来。带垂钿胯花腰重,帽转金铃雪面回。看即曲终留不住,云飘雨送向阳台。

第二十三章:心生疑虑() 
余香见此,心道自己跟莎罗的距离还真是悬殊,别说其他动作,就是最后这个快速的大下腰她也要练习好一阵子。

    “师傅跳的真好,我怕是再练上几年也赶不上您的皮毛。”

    “你可莫要这么讲,我这样全心全意的教导你,就是为了让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是为了让你每日站在一旁赞赏我。”莎罗拉过余香的手,眉目间带着一丝期待,“你方才也看过我是如何跳这柘枝舞的了,你现在也跳一遍给我瞧瞧,我看你学成了几分?”

    余香点点头,二话没说,让春月二人接着敲鼓,便跳了起来。

    尽管腰不够软,动作有些还不够到位,但这一支舞下来,余香竟也将动作记了个五成。

    莎罗点点头,心念这余香果然是个好苗子,日后若是有缘,带在身边随她跳舞也不错。

    余香望着莎罗赞许的神情,不禁浅笑,心中却惦记着客房内欧阳统领是否醒了过来。

    周府客房内,周子欢一直坐在床旁眉头紧锁,看着欧阳烈,天黑了也未曾察觉。

    “侯爷,您这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了,您先去前厅吃一口,老奴在这儿守着欧阳统领,您看可好?”管家见侯爷坐在这儿不吃不喝,且一动不动。心里也着急,这欧阳统领无论用不用人守着,该醒也是会醒过来的,侯爷若是把自己的身子也折腾垮了,可真是犯不上。

    “不用麻烦了,我不饿。”周子欢不离开的真正理由,是因为心中害怕,他怕欧阳烈走不出这道鬼门关,他怕自己离开片刻的功夫,回来就再也见不到欧阳睁开眼睛。

    军营六年,总共打了大大小小十一场仗,无一战败。这六年里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只有黑衣铁骑的这帮兄弟才会懂。

    这交情是过命的!

    遇见危险时,除了这帮兄弟,还有谁能为对方以身挡箭?

    周子欢觉得喉咙眼发苦,那苦味似乎是从心头滋生出来的。他并不善于对别人表达感情,但是他知道,若真有一日自己得到了什么,那这大半功劳都是属于这些兄弟。

    今天,欧阳躺在这里,生死未卜。那伙刺客摆明了是冲着自己来的,这偷袭军营一事是为了给自己施以警戒。很显然,已经有人猜到了他的心思,并且这个人同样想要坐上皇帝的位置,如今觉得自己的计谋会阻碍他,所以想要杀掉自己以灭口,这人会是谁?

    除了府中人以及自己的亲信,并没有人知道他不在军营,又会是谁出卖了自己?

    一个又一个名字在周子欢的眼前闪过,一张又一张面孔在他的脑海中滚动出现,他仔细回忆着这几个月之中到底出现了什么乱子,见过哪些人。

    似乎一切都没有问题,直到他遇见了余香。

    剑客半路刺杀是在遇见她以后,杀手军营偷袭是在遇见她以后,甚至萧芊芊给自己写休书都是在遇见她以后。这一切,会不会过于巧合了一些?

    她身高不足五尺,那般瘦弱又不会武功,是如何能够杀死一名武艺高强的刺客?

    她生在寻常百姓家,只怕那整个县里都无人会跳舞,她不仅会,还跳的这般好,这不是疑点吗?

    她从未上过学堂,是从哪里认识那么多字的?

    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敢为男子刮骨疗毒,做了一件连御医都不敢做的事情?

    更为关键的是,她逃到城里,为什么偏偏晕倒在自己所住的客栈对面?

    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一个小小的余香身上竟然充斥着这么多奇怪的地方,而他却放心的将其留在自己身边,希望她能够帮助自己完成宏图大业,这想法是不是过于可笑。

    待周子欢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窗外日头西垂,到了酉时。

    床榻上的欧阳依然脸色惨白,没有丝毫醒过来的意思。

    “听管家说你一天没吃东西了,我把饭拿了过来,你多少吃点。”余香再一次自作主张的跑过来,她此时并不知道周子欢在心中猜忌了许久,罪魁祸首的结果是自己。她只是单纯的好心了一次,想给饿了一天的周子欢送点东西吃,并且看看欧阳统领身体如何,醒了没有。

    真是不禁惦记,刚想到她,她便来了。

    周子欢看着余香,心道她还真是会装模作样,相处这么久,他竟然都没有意识到她有什么问题,能逃得过他的眼睛,也真是本事。

    “放在桌子上吧。你吃过晚饭了?”

    余香似乎觉得有一丝审视的目光,但她望向周子欢的时候,却见他神色如常,心中只道是自己过于敏感。

    “吃过了。怕你没胃口吃过于油腻的东西,吩咐厨房做了几样清淡的小菜,多少吃一点吧。”见周子欢一直盯着自己瞧,余香觉得很不自在,于是连忙找了个话题想要缓解尴尬的气氛。

    “你的手怎么样了?伤的重吗?”周子欢见她的手心被布条缠着,想起今日她的手被匕首划伤,想要关心,心中却是犹豫,这会是一出苦肉计吗?

    “没什么,只是冬湘说许是会留下疤痕。”话到嘴边,竟然自己冒了出来,余香也没想到,她竟然什么心里话都敢对周子欢讲了?

    在春月、冬湘面前,她装作不在意,可哪有女孩子会希望身上平白多出一道疤痕呢?现如今,这实话竟然说给周子欢听了,也不知人家厌不厌烦。

    想到这儿,余香自己低头将碗筷摆上,拉周子欢过来坐下。

    周子欢没想到余香会过来拉自己,下意识往后一躲,好不尴尬。

    余香的手抓空了,愣了一下,随即垂了下去。

    “我去给你取玉凝膏,涂了后便不会留下疤痕,你替我守着欧阳,我去去就归。”周子欢看见余香落寞的眼神,心中慌乱,快步走出客房。

    从客房到自己寝室的路上,周子欢心中一直暗自思忖,如若做错事情的都是她,那自己到底在慌什么、怕什么?

    按照他以往的性格,不是应当立即逼问出余香的话,而后是杀是留,另作打算吗?

    现如今,这是怎么了?只是看见她的眼神,便好似心中潜藏的心思都要自己跳出口来。

    这玉凝膏本非寻常之物,还是周子欢娘亲在世的时候熬制出来的,到今日不过剩下这么一小瓶,消除疤痕可谓是圣药,他刚才心一慌,却是许诺将它送给余香了。

    “成大事者,怎可因为这些小事而如此慌乱,不妥、不妥。”周子欢平静着心神,却想起客房内欧阳还在与余香单独待在一起,心中不免惊乱。若是余香真的如他猜测是别人派来的细作,那岂不是会借此机会杀了欧阳灭口?

    想到这儿,周子欢一刻都停不住,当即向客房跑去。冲进门的一刹那,他竟然看见余香站在床边,手正伸向欧阳。

    “你想要做什么!”周子欢大喊一声,将手中的玉凝膏照着余香的手腕打了出去。

    看来他的猜测并没有错,这个自己留在身边的女子,竟然是害他身陷囹圄的人。

    想到这儿,周子欢快步走到余香身边,暗中拿过那把经历无数的匕首……

    “啊”,余香惊叫一声,紧紧捂住手腕,今日真是悲惨,这右手刚被匕首划伤,就又被这突如其来的瓶子打伤了。

    “我问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是谁派你来的?”那只匕首不知什么时候又被周子欢拿在手中,只是这一次下刀的位置,是余香的脖子。

    余香没看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刚才周子欢一走,欧阳烈就不停的咳嗽,吐出了好多黑血。她好心替他擦拭血迹,谁知道周子欢就冲了进来用瓶子打伤了自己。

    “你把那匕首拿远点,就要伤到我了。”余香绷紧了身子,生怕脖子向前一探便会一命呜呼。

    周子欢回头仔细查看了欧阳烈,见他呼吸如常,并没有什么异样,心中才算是松了一口气。继而转头又对余香道:“好,我将匕首拿开,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话。”

    余香使劲儿眨着眼睛表示自己会老实回答。

    匕首拿开的一瞬间,余香用双手环住自己的脖子,呼了一口长气,心中感慨脑袋没搬家的感觉真好。

    “说,你到底是谁,来自何处?”

    “我本名冯余香,来自雍州吴县。”

    “你为何会识字?”

    “我既不是出身于勾栏,又不是出身于侍婢之家,识字有什么稀奇?我父亲曾是书生,家中藏书百卷,认字也是正常。”

    “那日你与我回府的路上,为何你能徒手杀死武功高强的刺客?”

    “侯爷,你想清楚了,我并非徒手,本意也不是杀人。是你在匕首上淬了毒,又恰好将其留给我,才造成这一桩错误。”

    “你身为一个弱女子,为何敢替欧阳刮骨疗毒,不怕医死人吗?”

    “若我不做,他就不会死吗?本是救人一命,不曾想惹得你百般怀疑。”听到这儿,余香逐渐明白过味儿来,原来这周子欢是将自己当做敌人的细作,怀疑起自己来了。

第二十四章:交付真心() 
想到这儿,余香叉腰哈哈大笑,那眼泪险些笑了出来。

    这一笑倒是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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