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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部分

倾城欢-第205部分

小说: 倾城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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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开始吧。”

    布格里自然知趣,连声称是,可眼睛还是不由自主地瞥了皇后一眼。

    就这么一眼而已,却偏偏被皇上逮了个正着。

    布格里转身对着身后的老嬷嬷说了几句西域话,余香也听不懂,却听得布格里回过身来道:“陛下,娘娘,这稳婆是随臣自西域而来,此番为公主殿下验身也是单于的吩咐,得罪之处,还望陛下与公主海涵。”

    “皇上,还请您与布格里大人暂且到殿外等候,殿内有臣妾陪伴公主就是,否则你们男人在场,总归多有不便。”余香虽是在向刘骜通禀此事,眼神却是时有时无的向着那西域稳婆望了过去,想看看她身上可有什么可疑之处。

    “好,布格里,那你便随朕到殿外来吧。朕已经命人准备了热茶和围棋。对了,还不知道你会不会下我汉王朝的棋啊?”刘骜与布格里聊着天便来到了殿外,殿门就此关闭。

    那稳婆向皇后行了个礼,而后便直接走进内殿,一把扯开内殿的帘子,站到了芷荷面前。

    “你对公主殿下客气着些。”公主的贴身侍婢见到稳婆竟然这等架势,连忙冲上去护在了芷荷面前。公主殿下之前吩咐过,她不在的时候,就要将这替身当做真的公主一般看待。

    然而那稳婆似乎听不懂侍婢的话一样,一把拉开侍婢,手指捏上了芷荷身上襦裙的衣带,一把扯开了。

    芷荷惊了一声,却又转瞬震惊下来,张开双臂,任由那稳婆对着自己上下其手。

    这不就是她今日尚且活着的理由么。

    稳婆为芷荷褪去全部衣裳,而后先用手去查其胸。乳形状,又褪去衣裤一路探查。那手熟悉却又令人羞愧,直至她的手伸到那位置,芷荷终于忍不住,又是惊呼了一声。

    她没想到验身原来是这样的,本以为不过是瞧一眼胳膊上的守宫砂,又或是摸脉问询,不想竟然来真的。

    眼泪浸湿了眼眶,芷荷没来由的觉得一阵委屈。她还从没被人这样摸过身子,更别提是有人把手伸到了那地方去。

    可是皇后娘娘说过,不会让她白受委屈。

    就为了这句话,芷荷还在咬牙熬着。

    纵然难以忍耐,她也忍了,否则凭什么让她轮到日后的好日子?

    望着那稳婆的举动,阿梦的心似是跳到了嗓子眼,生怕那稳婆转过身来向人禀报,说芷荷现今已非处子。

    余香望见这一幕,想要上去说些什么,可她又着实没什么好说的。人家稳婆的的确确是在做自己的事儿,又着实没有刻意做什么冒犯之举,她阻拦什么呢?

    倒是看芷荷的眼睛,委屈成这般样子,想必真的还是处子。

    那倒也好,算是解开了自己的一个心结。

    她是断断不可能将身心都属于刘兴的人安放在身边,如果今日稳婆查出芷荷并非处子之身,就算她最终保住了性命,自己也必定要想方设法赶走她。

    趁她还没知道自己那么多秘密以前,早些离开立政殿,尚且还能活命。

    那稳婆忽然停下手来,表情大变,将手放在旁边一早就准备好的水盆里洗了洗,便转身离开了内殿。

    芷荷不明所以,还是旁边的侍婢帮着她穿好了衣裙。

    那稳婆见芷荷已经穿好襦裙,直接拉开殿门,走出殿外,忙着去跟布格里禀报了。

    “娘娘,奴婢怎么觉得那婆子的表情不大对劲儿呢?”阿梦怎么看都觉得不像是好事。

    “稍安勿躁,静观其变。”余香只说了这八个字。

    片刻后,布格里与刘骜共同回到内殿,却听见布格里高声对刘骜道:“皇帝陛下,并非是我西域无诚意与您交好。只是刚才稳婆告诉臣,公主殿下已非处子之身,这是为何?是陛下觉得西域无诚意,还是陛下本身便无诚意与西域议和?”

    此言一出,震惊众人,最慌张的人,还属芷荷。

    她不明白这个西域使臣到底在说什么,已非处子,这是什么意思?

第一百三十五章:芷荷吾妻() 
若是往常,她一定要跪下大声喊冤,求皇后娘娘帮她查出真相。可是此刻她不是芷荷,她是平阳公主。

    身为尊贵无比的公主殿下,岂能因为这等诬陷而大称冤枉?

    “你什么意思?”刘骜故作镇静,其实心里并无底气。毕竟这人是余香带来的,是不是处子之身他并不清楚。假如余香是记恨自己,所以设下了这个圈套来陷害自己呢?

    凭借余香的心思,这也并非没有可能。

    “刚才稳婆告诉臣,她已为公主殿下验过身,公主殿下已非清白之身。臣就是这个意思。其余的,似乎应当由陛下向臣解释,臣也好将话,带给单于。”布格里抬眸望着刘骜,那目光并算不得友善。

    刘骜还欲再说什么,却被余香挡在身前,拦了下来。

    “皇后,你这是……”刘骜不知余香要干什么,自然要问上一问。

    却不料,余香突然当着众人的面鼓起掌来,一声接着一声,口中还大声道:“使臣大人果然是演了一出好戏。”

    “什么戏?恕臣听不懂皇后娘娘的意思。”布格里的脸色微微变化。

    余香的眼神扫到那稳婆抿紧的双唇,便笑着对布格里大人道:“依照本宫来看,并非是汉王朝无心与西域交好,倒是西域,处处试探,处处设陷,以至于陛下与本宫非常怀疑西域单于的诚意。似乎使臣大人到现在还没明白一个道理。若是西域愿与我汉王朝议和,那自然是皆大欢喜的好事。可若是不愿议和,执意要战,那也并不需兜圈子,咱们战场上见。我大汉的兵将可都不是吃素的,对待友人我们好茶相待,对待敌人只好刀枪相见。”

    刘骜大惊,不明白余香怎么敢这样放肆,对使臣说出此等话来。

    他正要当着布格里的面,好好惩戒余香,平息使臣之怒,可耳边却忽听得布格里跪地请罪的声音。

    “皇帝陛下恕罪,单于一向谨慎,对于迎娶公主殿下一事更是万分在意,不得已才会出此下策,考验汉王朝的诚心。现在臣已经明白陛下的意思,即日便会起程返回西域,向单于禀明一切,并愿西域与汉王朝永世交好。”布格里双膝跪地,双手交叠放于身前,叩头俯首,诚意十足。

    这一举动倒是把刘骜看懵了,至始至终他也没明白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

    但是既然布格里已经这么讲了,那自然表明他这一关便是过了。刘骜三言两语便让他起身,并表明明日一早会派人相送。

    待布格里离开后,刘骜才转身来问余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余香跌坐在软榻上,用袖子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方才道:“臣妾其实压根就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是在赌罢了。结果就是,臣妾赌对了。”

    其实她也吓到了,她没想到布格里会突然来这么一招。

    “什么意思?”刘骜也坐了下来。

    “那稳婆想必并非西域人,不过是布格里从长安城内找来演戏的人罢了。布格里与那稳婆说西域话的时候,臣妾的眼睛一直盯着那稳婆,却见她目光涣散,分明是听不懂的模样。还有,从始至终,臣妾不曾听闻那稳婆讲过一句西域话,心中便觉得奇怪。刚才稳婆为芷荷验身的时候,芷荷委屈的不行,臣妾敢笃定芷荷尚且为处子之身,可那稳婆却突然跑出去给布格里传话,而布格里又冲进来问罪,这事儿未免有些说不过去。所以,臣妾便大着胆子冒然赌了一把,赌布格里其实就是在试探我们联姻的诚意,又或者是有人暗中给他报了消息也说不定。”

    说到这儿,余香猛地吐了一口浊气,又轻声跟了一句,“幸好赌赢了。”

    如果芷荷真的不是处子之身,如果那稳婆确实为西域人,如果刚才布格里的兴师问罪并非试探,那她简直不敢想象后果。

    刘骜望着余香额头上渗出来星星点点的汗珠,又听了她的这番话,方才明白她的苦心。

    不管此前她的诸多举动是否冒犯,起码此刻这一次,她的冲动大胆都是为了汉王朝。

    他从袖口掏出方帕,替余香擦去点点汗珠,又将那帕子塞在余香的手中道:“辛苦你了。此劫一过,应当无事了。”

    余香摇头笑称不敢当,低头松开手,望着掌心那块方帕,却见上面绣着一个“骜”字,还有一对并蒂下缠绵依偎的鸳鸯。

    她心中不禁暗自冷笑,这刘骜还当真是大方,其他妃嫔煞费苦心绣给他的定情方帕,他就这么随手赠给自己了?

    能够让他随身携带的,便也不是寻常妃嫔所制。这么宝贝的玩意儿能够赐给自己,她是不是该跪地谢恩?

    “你们好大的胆子,胆敢拦住本王的去路,可否不要脑袋了?”门口传来阵阵男声,不待去看,余香便已经知道是谁了。

    虽然来得晚了一些,可到底还是来了,这便足以令余香觉得刮目相看。

    想不到这刘兴倒还真是个痴情人,照此说来,他对芷荷这丫头倒是认真的了?

    “门外何人喧嚣?杜松,你且去看看。”刘骜听到外面的声音,便委派杜松去瞧。

    杜松应了一声来到殿外,便看见中山王被几名侍卫挡在殿外,正在大吵大闹。

    “老臣见过中山王千岁,不知您到这儿来可是要寻公主殿下吗?”

    一瞧见杜松过来,几名侍卫纷纷退下,心中暗自庆幸可算是有人来管这档子事儿。他们虽然是奉命,可毕竟拦住的是小王爷,他们可还不愿脑袋分家。

    “杜公公,你来的正好。本王不是要寻平阳,而是来找皇后的。只是这群狗奴才要拦本王的去路,你且就给本王一个解释吧。”刘兴见到杜松,知道这是个忠心奴才,父皇在世的时候对待自己也是百般谦让,此刻更是不会善罢甘休。

    “王爷息怒,皇上刚才处理公事,吩咐了侍卫们不要放进任何人,他们也是奉旨办事,还望王爷不要难为他们才是。您若要见皇后娘娘,请随老臣来。”其实如若中山王此番是要找皇上,那杜松必然要进殿通传。

    可偏偏中山王要找的人是皇后,这便不在他伺候的范畴,所以愿意进就进吧,反正皇上对待这个皇弟,一向宽容。

    “不愧在父皇身边伺候了那么多年,就是比那些狗奴才识趣!”刘兴怒道,迈开步子就进了正殿。

    “皇弟,你怎么来了?”刘骜见来人是刘兴,心中暗自奇怪,自己并不曾传召他,他来做什么?

    “皇兄,今日臣弟在跟你说话前,得先问问皇嫂几句。”刘兴望着余香的眼睛像是要喷火。

    芷荷瞧见刘兴来了,身子僵在原地动也动不得。

    这还是她爱上刘兴后的第一次,在皇上与皇后的面前看到他。

    “你是要找你皇嫂?”刘骜疑惑地望向余香,“天宁,你们之间可有什么事情是朕不知道的?”

    “王爷要找本宫说些什么?”余香这话音未落,却被刘兴开口打断。

    “皇嫂不要装傻了,你做了些什么难道自己不清楚?芷荷是你的贴身侍婢,你身为皇后,若是连自己手下的侍婢都护不周全,我看这个皇后也是白当了。”这句话出自刘兴的口,难得的没有任何陷害之意,只是单纯的在替芷荷讨公道。

    他听到然子去无名殿传信的时候,还以为是玩笑,又或者是余香设下的什么圈套。

    可毕竟此事关乎到芷荷的性命,他又不能坐视不管。所以便派了奴才去宣室殿探信儿,才知道此事竟然是真的。

    皇兄竟然真的要杀芷荷,他的芷荷。

    “本宫听不懂王爷话里的意思。要杀芷荷的人是你皇兄,而非本宫。”余香表面上露出不悦,心里却是暗自赞叹,芷荷这也算是有本事,竟能让这么个冷血无情的家伙为他出头。

    芷荷泪流满面,是喜也是惊,是怕也是慌。

    她想上前阻止中山王,不让他乱讲话。

    可在这个满是主子的场合,又着实没有她讲话的机会。

    “得了吧,若不是因为你,皇兄何必刁难一个小小的侍婢?皇兄,你说句公道话,你要杀芷荷,是不是因为皇嫂她惹怒了你。”刘兴伸手拉住刘骜的袖子,紧张得像是孩子。

    他从未如此渴望皇兄能够向着自己说话。

    “你跟那芷荷究竟是什么关系?朕听着你对她颇有情意?”刘骜这话一出,四处寂静下来,好似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得见。

    芷荷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停了下来,她等待着刘兴的答案,像是等待一生般漫长。

    然而刘兴毫不犹豫道:“是,臣弟对她有情意,早已在心中打定了主意,要娶她为妻。本来想着寻一个恰当的时机再求皇兄赐婚,可是今日却得来消息,知道臣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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