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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倾城欢-第48部分

小说: 倾城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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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你连寻常百姓的性命都在乎。又怎么会舍得伤害一个这样童真可爱孩子呢。对不对。

    余香一个人默默往绣梅馆走。刘浩的下毒事件终于告一段落。她这颗悬着的心。也好安生了一点。

    通过这件事情。她看清了很多。这个她曾经无数次想要拼尽一切來的皇宫。现在却成为了她最为厌恶的地方。

    这儿的人。讲身份。讲王法。讲排场。讲规矩。唯独不讲人情。

    平心而论。她也不是什么善人。可纵然是她这样的人。心里还时常有那么一点人情味。希望可以保护这世上一些比她干净。比她纯真的事物。例如妹妹。例如浩儿。

    因为她知晓。一个人能够存留一颗本心。有多么的难能可贵。从孩童时期。她就经历着无数不属于一个孩子的故事。所以今年她还未满十三岁。心思却远远成熟于许多年长她一轮的女子。这是好事情吗。她不知道。

    她以为凭借自己睿智的心思。能够轻而易举的在这皇宫之中活下來。并且博得一席之地。但是现在看來。未必的。

    太子不高贵吗。刘浩不高贵吗。然而处心积虑盯着他们。想要其性命的人。何止一二。

    所以在这皇宫之中。真正的胜者是谁呢。帝王。皇后。亦或者皇子们。每一个人都有着非凡夫俗子所能及的荣耀与身份。但每一个人的背后。都同样承担着非凡夫俗子能够熬下來的折磨。

    步步惊心。故而步步为营。

    余香猜不透这是不是身为皇宫胜者的生存法则。但她想。活下來的人。总要比死去好吧。

    只要活着。总有机会改变点什么。坚持点什么。亦或者是得到些什么吧。

    子欢。好久不见。我在你盼望已久的皇宫里住了这么些时日。可是觉得这里并不如期盼中的美好。

    若真有一日。你得到皇位。会觉得幸福吗。

    那明黄色与龙的图腾。会蒙蔽你的双眼。让你也变得毫无人情味吗。

    沉思之间。她发觉自己走错了路。这儿不是回往绣梅馆的方向。这里是她昨日來过的莲芳馆。

    茹嫔心狠手辣。最后打入永巷也是罪有应得。但是回想起她对太子说的那句话。其实也是个可怜人。

    爱上帝王将相的女子。都不会得到幸福。这事儿早在野史书上里。就不知道记载了多少。

    孝武皇帝跟陈皇后的故事。宫内人不许讲。天高皇帝远的城乡。却是流传了无数版本。

    孝武皇帝四岁时被先皇封为胶东王。说如若今生能够娶到表姐陈氏为妻。便造一个金屋子给她住。听起來两小无猜。动人至深。可是真到了那一日。陈氏成为了孝武皇帝的皇后。念其情深几许。便是恃宠而骄。转眼新人成旧人。那金屋子。也变成了长门宫。将陈氏废弃时。孝武皇帝一定理由充分。说她善妒。说她骄纵。可偏偏不会说。是因为当年我许给了你一个白头偕老的誓言。却使你变成了今天这样。

    当年听说这个故事的时候。余香就知道。这帝王之爱。來得快。去得也快。他们得到了权势。就会丧失爱人的本能。

    现在看來。果真都不例外。

    茹嫔对太子。不是情根深种吗。她被打入永巷前说的那句话。必然出自肺腑。那太子自幼被立。这后宫也是多年了。可是太子妃之位一直空着。就像是个充满无尽诱惑的饵。多少女人贪恋。却求而不得。可是身为这决择者。却毫不自知。

    她险些也走入了这场情局。被太子那美好的笑容所蛊惑。沉醉在他的温柔冢里。可是太子会喜欢自己多久。一旦遇上事情。针锋相对。他绝对不会为了自己委曲求全。那是与生俱來至高无上的太子。除了皇帝。他不会臣服于任何人。

    莫让自己陷得太深。否则茹嫔就是自己的前车之鉴。

    余香站在莲芳馆前望了好久。心中感慨万分。正要离开之际。却听到莲芳馆的大门被撞开。有个盖着白布的人从里面被侍卫抬了出來。

    这是……

    那白布盖的严实。余香也看不出是谁。走到余香面前时。那尸体的头发散开了。一支镶着红玛瑙的金钗掉在地上。

    待余香看清。心头一惊。这是茹嫔头上的金钗啊。她不是被太子打入永巷了吗。怎么死了。

第三十三章:终有尽时() 
侍卫抬着茹嫔走向了关雎殿。看样子是去找太子了。

    余香按耐不住心里头的好奇。也低着头。装成一副赶路的样子。跟上了。

    关雎殿内。刘浩喝下了一碗被奴才试过毒的姜汤。感觉已经精神了许多。他望着屋子内。寻找着什么。见洠в小P×成纤布渎鞘洹

    “浩儿。你找什么呢。”太子询问他。

    “父亲。我在睡着的时候。听到姐姐跟我说话了。可是一醒过來。就不见了。”刘浩嘟着小嘴不开心。他明明听到了的。不会有错。可是姐姐去哪儿了。

    太子回忆了一下问他:“你说的姐姐是天宁。”

    “不是。”刘浩否认道。他不知道谁是天宁。

    “是住在梅花殿的姐姐。长得很好看。说话有点凶。父亲。就是救过浩儿的那个。你还记得吗。”刘浩努力的在脑海里搜索着能够形容余香的词汇。他说不清“绣梅馆”这个词儿。就记得有个梅字。自己住的地方叫殿。就以为余香住的地方叫“梅花殿”。

    太子点头浅笑。那不还是余香么。看來她说的跟浩儿交好。倒是真的。“父亲知道你说的谁了。她就是天宁。她许是回‘梅花殿’去了。”

    “那我去找她玩。”刘浩开心了。去绣梅馆的路他认识。自己悄悄走过好几次了。

    “浩儿。别胡闹。你还在生病。哪儿都不能去。母妃跟你讲。日后无论别人给你什么东西吃。你都要万分小心。让贴身公公给你试毒。知道吗。你都要吓死母妃了。”安贵妃将刘浩又一次抱在怀里。想起花嬷嬷的所作所为。心有余悸。

    刘浩挣扎着要逃开安贵妃的怀抱。小手扑腾着奔向太子。口中撒娇道:“我不要母妃抱。你成天抱我。不喜欢。我要父亲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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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太子的手还洠Ы庸鹾啤C磐獯锕馁鞅ㄉ痛蚨狭苏舛朗粲谒且患业哪彩笨獭

    达公公正要禀报。瞥见安贵妃怀里早就醒过來的皇长孙。顿了顿道:“殿下。您出來一趟吧。外面侍卫有要事禀报。”

    瞧见达公公的眼神。太子心中也知道不是好事。对刘浩轻声说了一句:“浩儿先跟母妃玩。父亲有要事处理。晚些过來陪你。”

    刘浩懂事的点头。父亲经常有要事处理。他早就习惯了。

    太子随达公公走到关雎殿门外。当看到那白布蒙着的人时。心头一惊。

    “殿下。茹嫔路过莲芳馆时。要求臣等候在门外。说是要换身衣裳。臣等奉命守候。半响不见茹嫔出來。推门而进。便见她悬梁自尽了。此事乃是臣等疏忽。望殿下责罚。”侍卫们纷纷单膝跪地。等待责罚。

    “起來吧。跟你们洠Ч叵怠H沔删褪钦饷锤鼍笄啃宰印D袼椤2晃呷!碧诱饷此档馈I焓窒瓶厣系陌撞肌M耪庹鸥詹呕股薇鹊拿婵住

    茹嫔是上吊而死。舌头伸了出來。脖子断向了一侧。双眸凸起。骇人得很。

    太子伸手摸着那张逐渐失去温度的脸。长叹一声。何苦。

    茹嫔。宫中的魂魄这么多了。你又何苦急着成为其中的一个。那永巷虽是禁人足的地方。但你不觉得活着就比死了强吗。

    若真是有朝一日。本宫忽然念起你的好呢。你这么走了。岂不是再无回头日。

    这一副能唱出天籁之音的嗓子。却是再也张不开了。

    “天色不早了。明日宣大司农进宫。让他來为茹嫔收尸。”太子又将那白布蒙上。招手让侍卫将人抬回莲芳馆候着。

    余香躲在门口望着这发生的一切。心里也怪不是滋味的。达公公在她身后猛地一拍。吓了她一大跳。

    “公公赎罪。奴婢不是故意偷看的。”余香半蹲下去行礼。

    “若是洠в心愕幕啊H沔刹换崴馈!贝锕挠乃底拧D茄凵裢虮惶г读说娜沔傻馈

    继而。他又说了一句。“可若是洠в心恪4蟮中〉钕碌男悦硎潜2蛔×恕V滥闶歉龊霉媚铩H羰且恍氖谭畹钕隆<僖允比铡D慊岚境鐾返摹!贝锕崆崤牧伺挠嘞愕募纭'有因为她偷看而斥责什么。就这么走进殿里去陪伴太子了。

    余香抿着唇沉默。这件事情就以茹嫔的死告终了。可是她知道。当太阳再一次升起。当新的一日來临时。又将开启新的故事。

    一月之期将近。无论她此时愿不愿。想不想。都要处心积虑让太子迎娶自己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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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儿。她去厨房后的地窖取了一坛陈年花雕。带到正殿候着太子回來。

    自从储宫内的下人知道了她被太子宠幸一事。她再去各处办事情都方便了许多。

    要是按照以前。这花雕酒哪会让她拿到。

    太子回來的很晚。据说是在关雎殿用过晚膳了。余香捉摸着。若是洠в腥沔勺跃〉氖虑椤P硎撬褚咕突崃羲薰伥碌盍恕?墒侨沔勺吡恕K厝粵'有那个心思。

    到底也是曾经爱过的人。既是爱过。便是动过情。人走了。就是平生再无相见的办法。哪儿能不伤心。

    “殿下。您回來了。”余香迎上去。为他烧水沏茶。

    “别忙活了。过來陪本宫说会话。”太子招手让她一同坐在软榻上。屋内洠в型馊恕S嘞惚愦恿恕

    太子望着余香的脸。喉咙动了动。半响道:“茹嫔自尽了。”

    余香轻声反问太子。“这事儿您料到了吗。”

    “洠в小K淙恢浪男宰印H吹降撞辉胨嵫≡裾獍慵说姆绞健W芫醯谩C孀記'那么重要。就算是打入永巷。贬为庶人。也比死了好。”

    余香想要出言打断太子。她想告诉太子。茹嫔会自尽不是因为面子。而是因为情愁。

    因为爱你。所以当我得不到你的时候。便生不如死。

    无数日夜。闺阁之内。洠в心恪V挥性鹿狻

    夜久歌声怨咽。残月。菊冷露微微。看看湿透缕金衣。旧么归。旧么归。

    可是人已经走了。再去争辩她的情绪。又能如何。到底是她错在先。

    “殿下说的是。夏夜烦闷。奴婢从地窖取了陈年好酒。不妨來上几杯。”余香努力挤出了一个笑容。打断了自己的思绪。

    “酒啊。还是你深得我心。”太子接过余香递过來的酒壶。直接对口饮下。那一口酒入喉。说不出的辛辣。

    余香站在一旁。默默看着太子饮下每一口酒。只觉得此时此刻。无关身份。他们一样的孤独寂寞。

    世间多烦扰。人难做选择。

    “天宁。这是什么酒。”太子不常饮酒。也不善饮酒。但是人在遇上烦心事的时候。酒却不失为一种让人逃避烦恼的好办法。

    余香接过太子递过來的空酒壶。一边答话。一边又将其满上。道:“回太子的话。这是花雕。”

    太子喃喃重复着。神色之间略有醉意。脸颊微醺。“花雕。这酒的來历本宫知道。‘花雕’又名‘花凋’。意为花儿凋谢。比作女儿早夭。这酒水可不吉利。宫中地窖。怎么还有它呢。”

    “花雕和女儿红。都是同样一种酒。怎么称呼也不过是看心情。殿下无需在意这等细节。”余香取酒的时候。地窖内藏着上百种好酒。她却特意要了花雕。茹嫔自尽。太子心中烦闷。这花雕只会让他联想起茹嫔。让他觉得心底更为寂寞。人在脆弱之时。是渴望温暖和陪伴的。而她。会坚定不移的陪伴在他身边。

    “天宁。本宫问你。你说明日大司农进宫收尸的时候。本宫该如何面对他。他当年将女儿交给本宫。那是他的独女。当年送入宫时曾对本宫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善待茹儿。本宫应了。现如今。本宫要对大司农说什么。”太子的语气里带着无助。那份白日里的理智与傲气。早在此刻云散烟消。

    余香抿了抿唇。脑海中思虑着应当如何回答太子的话。虽然此时殿内洠в兴恕?墒钦饣袄锷婕暗娜耸浅⒅爻肌K羰撬嬉馑盗耸裁础>褪歉烧

    “殿下。奴婢想要给您一点建议。可您要保证不会责罚奴婢干政。”余香的眼睛瞥到站在门口的达公公。这样说道。

    太子点头道:“你尽管讲。本宫必然不会责罚你。”

    “今日茹嫔自尽之事。若论起因缘由。是她有陷害皇长孙之心在先。所以怨不得您降罪于她。更何况。您顾及了情面。只是将茹嫔禁足于永巷。并不曾要她性命。现如今自尽而亡。是她自己的选择。至于如何面对大司农。则更不需担心。大司农白发人送黑发人。固然伤心。固然愤怒。可他又会对您如何。又能够对朝廷如何。他是臣。您为君。大司农担任要职多年。该不会为了一个已经亡故的女儿心怀不忠吧。不过说到底。天宁不过是一介女流。这朝堂之事。也看不透彻。但总归是不希望您因为此事烦忧的。茹嫔的过错。应当由她自己承担。而不是您。”余香在脑海中斟酌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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