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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重生大秦之日月同辉GL-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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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邑离大梁是三天的车程,现下还装了奇珍异宝,多了三名女子,自然要慢一些。景监算了算,整整五日,应该能够到达安邑都城。

    一名斥候被排了出去,火速骑快马前往安邑,与安邑城中的联络人交换信息,为景监和嬴荧玉的到来早做准备。

    晌午过后,车上的水也喝完了。嬴荧玉便和玄绫下车到溪边取些水来。景监和婳娘坐在车里等候,小青见有外人在也不敢多说话,一路上憋得不行,便下去透透风。

    逢泽分流的溪水分外清澈,全是灌溉农田的好水源。怪不得魏国的农作物每年都大丰收,而秦国,水源是最稀缺的东西,若是碰上大旱年,颗粒无收都是有可能的事情。饥荒时有发生,再加上连年征战,壮丁都上了战场,留下的都是老弱妇孺,连种田的力气都没有,又怎么开凿水井,引来活水。

    嬴荧玉拿着竹筒也是莫名地想起上一世卫鞅所做的变法。不可否认,确实是他,拯救了千千万在秦国生活的百姓。

    “玄姑娘小心些,这里石子滑。”嬴荧玉跟在玄绫的身后,看到她脚边的溪石提醒道。

    “怎的老把我当成孩童,我也独自来过魏国好几次,山野溪涧也待过,若真这般无用,还能有今日相见。”玄绫觉得好笑,那张清丽的脸上也带上了一丝笑意。可她却不想承认,嬴荧玉的关心让她的心暖暖的。

    被玄绫嗔了一句的嬴荧玉颇为尴尬,一语惊醒,她还真是莫名其妙地就将玄绫当做是闺中不出的女子了。墨家的弟子说不准比自己行走江湖的经验还丰富呢,自己反倒班门弄斧起来。一念至此,嬴荧玉又觉得脸上烧烧的。

    玄绫敛起衣角,蹲下/身子,动作轻缓,隔着溪水斜阳,像是一副画一般美好,看得嬴荧玉呆呆的。江心澹澹芙蓉花,江口蛾眉独浣纱。嬴荧玉看着,竟忘了自己手上也有一个竹筒需要灌水。

    “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灌水。”玄绫灌完了一壶,见嬴荧玉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唤了一句。

    嬴荧玉这才回过神来,心里暗骂自己对着未来的嫂嫂出什么神,真是见了鬼了。

    “递给我,我来。”玄绫没有让嬴荧玉再走过来,伸出了白皙柔嫩的手,问嬴荧玉要道。看到嬴荧玉正想拒绝,便说:“不打紧,给我便是。”

    嬴荧玉只好将竹筒递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说冲了,玄绫蹲下身子,将竹筒顺着溪水流淌的方向接水的时候竟然没有看清一块尖锐的溪石,划过的瞬间刺了一下指尖,“啊”的一声,玄绫闪电般地收回了手,一下没拿稳竹筒。

    嬴荧玉一直目视着玄绫,听到她叫的时候,身影已经快于思维冲到了她的身侧,拿起来的手上面猩红点点,几滴鲜血冒了出来,衬着白皙的指尖肌肤,兀自刺眼。

    嬴荧玉都没来得及细想,就将那白皙的指尖含在了口中。她小时候调皮捣蛋,常被花朵的刺又或是野草的齿牙弄破,母亲总是这般含在口中。说是有止血的功效。

    指尖入口,血液的气味冲上了鼻尖,那味道咸涩带腥,可玄绫的手指却是美的,含在嘴里竟然像是柔嫩的枝叶,嬴荧玉伸出了舌头,舔了舔那个地方,想要替玄绫止血。

    玄绫真的是完全没有料到嬴荧玉会这般做,手指的触感本就灵敏过身体其他各处,指尖一下子就感觉到了湿滑的舌头在上面轻点,吸吮,舔舐。嬴荧玉低着头,三寸的白玉冠近在眼前,全身的气血一下子涌到了玄绫的脑中。

    嬴荧玉怎么可以如此孟浪!

    玄绫像是被火烫到了一般,一下子抽回了手,“啪”的一声,下意识的一个巴掌,扇到了嬴荧玉的脸上。白皙剔透的嫩肉上瞬间浮现出了一个红印子。

    嬴荧玉被打懵了,火辣辣的感觉传来,整个腮帮子都疼痛了起来,她一下子站在那里没了声响,直愣愣地看着玄绫,眼神里全是震惊。

    玄绫看着嬴荧玉本来白净无暇的脸上多了突兀的一个印子,这才后悔自己下手重了。可是牵手懒腰也就算了,嬴荧玉怎么可以,这样含着自己的指尖。玄绫可从未让任何人哪怕是女子如此亲密的触碰过自己。指尖滚烫,心底似有温泉一般的水泽冒出,染湿了一大片心房。

    嬴荧玉看着玄绫的脸色从白皙到嫣红,好看的就像是天边的晚霞。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嬴荧玉看着玄绫赧然的模样,自己竟然也浑身燥热起来。

    溪边的水哗啦啦地流淌,百鸟啼匆匆,可这一切声音都像是静谧在了两人的时空里。对望着,双眸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自处。对上的一瞬间,又脸红地各自别了开去。

    竹筒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玄绫手上的伤口也结上了一层细细的暗红血痂。

    有意思,真有意思。

    轺车上的婳娘余光一直看着溪边的两人,直到玄绫一巴掌打了嬴荧玉之后,她才认真地看了几眼。

    该打,怎么可以顶着男子之身轻薄玄绫呢!不过,婳娘又有些好整以暇地期待着什么,似乎,毫无波澜的生活正需要一些这样的点缀。

    平静的日子啊,终于到头了。

    站在外面和壮汉们聊天的小青毕竟出自醉千秋,一下子就和壮汉们聊得极为开心,也没有注意到溪边发生的事情。

    “婳娘这是在看些什么?”景监见婳娘看得出神,那慵懒的嘴角挑起来,蓦地好看。

    “倒是很好奇,千夫长和玄姑娘是一对恋人吗?”婳娘没有回头,声音也是懒洋洋的。

    “自然不是。玄姑娘只是偶遇的朋友。”景监摇了摇头,撮合归撮合,事实归事实。

    “原来如此。看起来倒是般配。”婳娘的话听不出语气,不知道是认真的言辞还是讽刺。那笑容真的是惹得日月都失色了。只可惜,再美也不过是商人的嫁衣。

    嬴荧玉愣愣地跟在玄绫的身后,看不清玄绫的表情,内心也是责怪自己竟然如此唐突。明明是自己的嫂嫂,怎的生出了这般奇奇怪怪的尴尬情愫。就是面对魏国的美女婳娘,都从来不曾觉得有何异样,怎么会对玄绫左右别扭,有一种无措的感觉。

    她是真的生气了吗?嬴荧玉觉得自己真是白活了一世,还是逃不开那随心所欲的性子。

    走在前面的玄绫攥紧了拳头,耳根泛红,指尖甚至还能回忆起刚刚那湿滑的触感,嬴荧玉没有见过雪地上梅花盛开般的娇羞,就连嬴渠梁都没有见过。

第9章() 
玄绫上了轺车,离嬴荧玉坐得远了不少,像是一朵孤傲的蔷薇,占据一角。

    “鹰羽,你这脸是?”景监也是个没眼力见的人,一上车就看到嬴荧玉的脸颊有着不寻常的红,习武之人一看便知是被人掌掴。刚问完,看了看冰雪耀梅,难得玄绫微粉的景监马上意识到自己似乎问错话了。粗粗地嘿声笑道。被嬴荧玉愣是横了一眼。

    婳娘荡着悠然慵懒的笑意,这些个情情爱爱,倒叫人羡慕不已。在醉千秋待久了,人都待木了,竟任谁将金山银山摆于眼前,也没有了半点兴致。

    一路上,就连小青都发现轺车上气氛有些尴尬,害得她宁可看看田间风景和壮汉对话,也不愿和轺车离一肚子有自己心思的男男女女相处。

    一路风光独好,放眼望去,也是青草碧碧,白云飘飘。轺车一摇一晃,虽然时光慢走,却也让人难得这一份闲情雅致。只不过,大家的心里可都不那么太平。

    景监一心思是危难及及的老秦国,还有君上的重托,一想起那张刚毅坚韧的儿时伙伴的脸,他就觉得压力甚大,国耻两字总在心头徘徊。婳娘也是毫不轻松,虽然她看起来最为淡然,心中也是如沉入湖底的青铜,生锈,腐烂,再无重见天日的可能。至于嬴荧玉和玄绫,刚才发生的一幕夺去了两人的心神,各自慌乱,竟是心湖微漾。

    因为车程变慢,景监和嬴荧玉临时决定在过路的村庄过一夜,安营扎寨,可是景监的拿手好戏。哪个军人出身,不会这等粗活。景监指挥壮汉们,进了离他们最近的李家村,想要在他们的周边安下今晚的休憩之地。

    可刚一进村就听到村口的小娃喊道:“爷爷爷爷,外乡人。”娇气的声音嗓门可不小,一喊就引来不少干农活的汉子。

    汉子们倒是见惯了魏国往返于安邑和大梁之间的富商贵族们,见到富丽堂皇的轺车和一身华服的公子佳人,心中也是有数。小娃也是机灵地很,跑到轺车面前,活蹦乱跳。

    “小青,给些刀币。”婳娘比起景监和嬴荧玉等人可算是清明多了,一下子就懂了那鬼娃子的路数,让小青拿出了一点钱币,丢到了娃子的手里。

    果然那娃子举着刀币,口中喊着:“富贵平安咯!”边跑边跳,活像一只小猴子。不过,那娃子也是机灵,竟然对轺车里的大人们喊道:“金贵人儿,我爷爷那儿的饭菜可好吃了,我带你们去咯?”

    童言惹得车内的人都笑了起来,魏国的孩童都鬼精灵地很,知道给自家拉生意。景监想想也是要吃饭,山中打猎也是没个准数,不如就在那孩儿的爷爷家用饭,倒是省了不少事情。那孩儿也不管,在前面跑着,见轺车中其他人也没有反对的意思,景监便大手一挥,往那孩儿的方向行进。

    李家村比起前面遇到的村庄那可是落魄很多了。茅屋所盖之处也是七零八落,不成规模,连前头路过的张家村的一半富裕都没有。走下轺车,壮汉们将轺车拉进了娃子所带的一大片空地之上,按照围合之势排好,用麻绳捆紧。景监等人都跟了过去,那娃子跑得叫一个快,一下子就钻到了炊烟袅袅的茅屋之中。

    而后出来了一对夫妇,显然是那娃儿的爹娘。

    男的一脸黝黑,看得出是做惯了农活的粗汉子,女的倒是温婉可人,低低地跟在丈夫的身后。那丈夫看到一行人华贵不已,自然是愣住了,搓着手,有些紧张局促。

    “听这小娃子说,你这儿可以食饭。不知道方便与否?”景监走到了丈夫的面前,拿出了一些刀币,握在手中。

    “方便方便,狗丫这娃子,没有唐突各位贵人吧?”

    “没有。机灵得很,若不是他,还不知道这里可以食饭。”景监将刀币放在了年轻丈夫的手上。

    他的眼神都放了亮光,一年收成卖了的钱都没有这么多,他看了一眼妻子,粗糙的脸上露出了朴实的笑容,今年能给阿花做件新衣裳了。丈夫拉着妻子急忙进去做饭,留下娃儿和一条土黄色的老狗在田埂上蹦跶,和那恬静的乡间精致融合到了一起,竟是如此和谐。

    嬴荧玉、玄绫、婳娘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发生的一切,心中存着各自的念想。李家人做饭的时候,玄绫拿了一些玉米在喂麻雀,姿态悠然,可哪怕是这样的细碎活儿,她还是干出了一股不近人烟的仙气儿。

    婳娘站在嬴荧玉的身旁,看了看一直会瞥向玄绫的嬴荧玉,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怎么?被打了还对人家念念不忘?”

    “瞎说什么。”嬴荧玉脸一红,没来由的心虚。就算上一世她的性子直率,没什么城府,也到底是经历过大风浪的人。

    “看来她定是不知道你女子的身份,要不然怎么下得去手上了这俊脸蛋儿。”婳娘的手轻佻地划过嬴荧玉细腻的脸颊,指尖之处,柔嫩触感真真和那些个糙汉子差太多了。

    “什么?!”嬴荧玉大惊,回头看向逗弄自己又毫不在意的婳娘,黛眉轻蹙。

    “看我作甚,醉千秋最不缺的就是男人女人。真男人还是假男人,又岂会判断不出来。”婳娘见嬴荧玉大惊失色,幽幽地说道。那体态自是婀娜动人,捂嘴偷笑,好一副无酒也醉的美人慵懒图。

    “轻点。”嬴荧玉吓得急忙上前,差点要动手捂住婳娘的嘴。这里没有人知道自己女扮男装,就连景监都不知道。哥哥不想自己节外生枝,要是被景监知道自己是嬴荧玉,大秦的公主,好多事情就不能如现在这般自在了。

    “副将也不知情?”婳娘看到嬴荧玉如临大敌的样子,看了一眼扎着膀子,难得露出年轻男子笑容的景监,突然想到了什么。

    嬴荧玉浑身僵硬,摇了摇头。凑近了婳娘,打算要是她大声喧哗,就捂住她的嘴。

    “不知道你图什么。”婳娘还真没有料到。淡褐色的狭长眼眸变得深邃了起来,一双凤眼微微眯起,默默地荡出一句。

    嬴荧玉所图之事,不过是帮着哥哥振兴秦国,与此同时,安稳此生便足以。只不过,那神奇的经历,也无法与人共享,说出来,只怕会被当做疯子。图一生自由,图一世安稳。但嬴荧玉没有说出口。“国难当前,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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