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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重生之我是相师我怕谁-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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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比起古板严肃的清尘子来说,韦沅觉得逸尘子简直就是个老顽童。

    “诺,这个就是治疗见鬼的方子,你们只需要按照这个开几服药,两三天就会没事了,只是过程可能会有点痛苦,到时候酬金我们就五五分。”

    韦沅将那绢纸放在石桌上,漫不经心的模样让清尘子眼神深邃了几分。

    “对了,你们还要告诉那石…石什么,三年之类不能行房事,要不然轻着全身浮肿瘫痪,重着七窍流血肝肠寸断而亡。”

    “你为什么交给我们……”

    清尘子犹豫道。

    韦沅面色有些不耐,她喜欢和逸尘子打交道,因为逸尘子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我终归是要和你们合作的嘛,这次就当是我送给各位的礼物啦。而且我的身份也不允许我沾惹这些东西,这么小的年纪估计会被当成骗子抓起来……”

    韦沅解释了几句,心中嘀咕的却是:谁都知道枪打出头鸟,我躲在背后收钱有什么不好,干嘛去趟这浑水?

    “那石混强不是什么好人,听说之前还想要抢了你的丫鬟,没想到你还能拿出方子替他解毒,实在是大仁大义啊。”

    清尘子毫不隐瞒自己的佩服之情,倒是逸尘子的表情有些怪怪的。

    韦沅干咳一声,爽朗大气道:“那毕竟也是一条人命啊,不管怎么说,给个教训就算了。”

    清尘子脸上的满意之色更甚。

    逸尘子眉眼之间有些古怪的笑意,看得韦沅脸上的义正言辞都有些绷不住了。

    主要是黑豆养的时间太短了,就算不喝药,在过几天阴气也就散了,鬼魂什么的也就不存在了……

    不过现在喝了药就不同了,那些阳火至盛的药石混合而成喝下去,和现在还没消散的阴气相冲击,整个人不死也要脱成皮啊。

第二十二章 医治() 
石府。后院。

    石辉泓面色青白,披头散发。

    时而咯咯大笑,对空无一人的院子叫嚣:你过来啊!有本事你过来啊!

    时而抱头蜷缩成一团,闭着眼睛喃喃: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整个人神经兮兮,看上去早与疯子无异了。

    “我的儿啊,你怎么这般苦命啊?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要为娘怎么办啊?”

    周氏跌坐在地哭得撕心裂肺,这几天喉咙都喊哑了。

    “老天爷啊,要是辉泓哪里做的不对,你就惩罚我好了,我愿意替他受苦!我愿意替他见鬼!你不要惩罚辉泓,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求老天爷开恩啊!求各路神仙开恩啊!”

    周氏哭着哭着忽然跪倒在地,碰碰的在地上磕起头来,力道之大,不一会儿额头就已经见了红。

    这不是周氏第一次乞求老天开眼了。

    从石辉泓第一天见鬼各路大夫大师束手无策之后,周氏就已经在自家的里跪了一宿,求列祖列宗保佑。

    这几天情况更甚,向来注重仪态姿容的周氏,衣服上渐渐出现了褶皱,头发也随时都是微乱的。

    更让人心酸的是,周氏几乎随时随地都会跪倒在地,乞求上苍保佑。

    站在一旁的石知府眉头紧皱,神情无奈,双手紧紧的握成拳,眼中的痛苦挣扎并不比周氏少。

    石辉泓是两人的独子,平日里是捧在手心怕晒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若非如此,石辉泓也不会落得如此混账的地步。

    老天爷,各路神仙,你们若是能大发慈悲放了辉泓,我愿意用我剩下的阳寿做替换。

    石知府表情沉重,在心中默念道。

    短短几天石辉泓便瘦了一大圈,穿在身上的衣服都空荡荡的,无论是谁,看过之后都只有一句话:早点准备后事吧。

    即使是那刚来没多久的米同知家,石知府也厚着脸皮去了一趟,毕竟陈家可能有人脉和。

    可惜陈家珍贵药材倒是不少,好大夫也有几个,就是不认识术法高超之士。

    人世间最痛,莫过于看着至亲的人在自己面前一点点衰败而去,可自己却无能为力。

    “知府,清尘子道长来了。”

    就在石知府在心中许了宏愿之后,一个小厮匆匆前来禀告,偷偷的瞄向石辉泓的眼神带着几分忌惮和害怕。

    一个恶到被鬼神惩罚的人,怎能不让人害怕!

    “清尘子道长?”

    石知府微微皱了皱眉,心中扬起几丝期盼,可又压了下去。

    这件事刚发生的第一天他便请了这扬州城最具盛名的清尘子,可是清尘子也是对此事束手无策,直言从未见过此种症状。

    今儿个怎么会主动到府上来?

    尽管有些思虑,但石知府还是急急的去了正厅见客,这几天对于石府来说,各种能人异士就是最珍贵的客人。

    可惜来来往往,称有秘法秘方的人不少,真正有本领的却仍旧没见到。

    “石知府,贫道有礼了。”

    清尘子打了一个法,还没等石知府说话,脸上扬起了几分又道:“前几日贫道见过令公子的病症之后,一直铭记于心,回去后便翻阅典籍、找寻密卷,总算是找到了医治之法。”

    清尘子说着,轻轻一个眼神,身旁的道童便捧着两服药上前一步。

    石知府的眼神亮了几分,握紧的拳头忍不住立即松开,也不顾清尘子还在场,直接上前拿起了药包。

    “因想着府上可能药物不全,所以贫道特意先配好了两服药前来。”

    清尘子好像没看见石知府的动作一般,脸上笑容依旧。

    “这般贸然前来,失礼之处,还望石知府莫要怪罪。”

    这时候石知府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礼节,急急忙忙的摆摆手,连平常该寒暄的话都说不出口,便立即唤来小厮去煎药。

    至于此药的真假,清尘子在这扬州城的盛名非比寻常,凤栖山上的道观也是声名远播的。

    清尘子这种人若非有十全的把握,不可能拿自己的声名开玩笑。

    只是清尘子为何能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就在万千密卷中找到医治之法,这种问题石知府来不及多想。

    “石知府,这药虽然能解了贵公子阴气入体的病症,可是却会导致皮肤干裂,体温忽高忽低,时而长眠不醒,时而精神抖擞……”

    清尘子面色坦然,语气轻缓。

    每说一句石知府的脸色就凝重一分,特别是最后的声形变样,记忆涣散,说得石知府的笑完全僵在了脸上。

    清尘子说这些话的意思很明确。

    药我送来了,你服不服就是你的事了。

    清尘子交待了一些事项之后,很快就走了,正如他匆匆而来。

    石知府站在原地许久回不过神来。

    “老爷,药煎好了。”

    石知府看着那颜色漆黑,散发着浓郁苦味的汤药,面色挣扎,过了许久才长叹一声道:“拿去给少爷服下吧。”

    这是无法选择的事情,若是能以那些状况换回一条命,也是极不错的了。

    石辉泓仍旧在有人过来的时候双手乱抓、拼命反抗,满脸惊恐之色,喊着嚷着不要去阴曹地府。

    可是这几天他的体力已经大不如前,三四个小厮很快将他固定下来,任由他拼命挣扎也动不了半分。

    周氏端着药,脸色欣喜的喂给石辉泓,石知府并没有告诉她清尘子说的那些状况。

    “辉泓,乖,喝了这药你这病就好了……乖……”

    石辉泓虽然精神受到了不少刺激,可是却还能听懂周氏的话,听周氏说这药是治病的,三两下就将一碗药喝光了。

    周氏在一旁紧张的看着石辉泓,内心期盼这药如同清尘子所说那般管用。

    短短一刻钟后,几天无法入眠的石辉泓手脚软了下来,仔细一看,却是已经陷入了沉睡之中。

    石辉泓这一睡,便是一天一夜。

    若不是那越发平缓有力的呼吸,周氏都差点叫人打上凤栖山去了。

    三天后,清尘子道长治好了石辉泓的事传遍了大街小巷。

    道教在扬州的声望一时风头无两。

第二十三章 决定() 
扬州城近日事儿不少,京都韦家也不太安稳。

    韦府南边大院的荣雅院里这两天气氛凝重,丫鬟婆子走路说话都要小心翼翼。

    “那小贱人走就走了!写什么信?到扬州大病歇息遇见陈七娘?说得什么鬼话!”

    “那陈家这么多年没有来往了,陈七娘什么身份,岂是她说遇便能遇见的。”

    冯氏穿着绛紫色古香缎的对襟衫,樱草色的织锦襦裙,头上戴了镂空孔雀金步摇压法,翠玉玲珑玳瑁簪,左手戴了翠玉云纹镯,每件都是价值不菲的玩意儿。

    冯氏殷红的指甲在紫檀桌上敲得啪啪作响,横眉怒目、表情狰狞,哪还有平日里半分温婉的模样。

    屋子里只剩了一个冯妈妈,是冯氏从本家带来的,也是她最器重的婆子,故而她不用带着假面具装和善。

    此时冯妈妈一言不发,神态从容替冯氏摇着扇子。

    “呵,往日里倒是没看出来,只道是个没脑子的,没想到出了这门儿竟然又唱闹起来了!”

    冯氏冷笑一声,声音倒是平缓不少,只是那紧紧抵着紫檀桌的指甲还是显露出她此时的愤怒。

    “夫人可莫要动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了。”

    冯妈妈放下圆扇,轻轻在冯氏肩上揉捏着。

    “我不气?我怎能不气!老爷自从接到了那小贱人的信,这几天都往祠堂里去看那贱妇!那贱妇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忘不了的!”

    冯氏说着话,声音都哽咽起来,咬牙切齿的道:“我定不会让那小贱人好过的!我定不会让那小贱人好过的!”

    韦家祠堂。

    韦骞站在桌前,看着那暗红色的牌位,上书韦骞之妻陈妤。

    良久,韦骞轻叹一声。

    “妤儿,你在那边可好?阿沅已经十三岁了,长得很像你,可惜性子闹腾……”

    韦骞一袭青衣,说着说着声音渐渐低沉下来,多了几分惆怅。

    “这些年我对阿沅也少了许多关心,你必然是怪我的吧。若是阿沅还在家中,我必然带她来看看你……”

    “是了,你必然是在怪我将阿沅远远的送走,这才让她遇见了七娘,想托付七娘照拂她一番……昨儿个我找到了那副春湖图,至今我还记得你当时站在湖边的样子,巧笑嫣然……”

    “妤儿,你之前说要把阿沅养成这京都第一贵女,可惜你早早的去了,若不然阿沅现在应该更像你吧……”

    韦骞带着浅笑,回忆着曾经陈三娘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皆为画,一言一语总是歌。

    思及此,韦骞心中对韦沅之前的闹腾也多了几分歉意,若不是他没有严加管教,韦沅现在一定已经是另一个陈三娘了吧。

    在陈三娘牌位前站了许久的韦骞,出门祠堂立即就去了书房。

    “阿莫,你领几个仆人婆子一起,去扬州将阿沅接回来。”

    韦骞这个命令还没有走出中门,就已经传到了冯氏的耳朵里。

    “接回来?”

    冯氏眉头皱得死死的,脸色阴沉,好不容易才送了出去,这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怎么又要接回来了?

    “母亲,谁要回来?”

    韦四娘穿着一身海棠色彩晕锦散花裙,笑嘻嘻的跑进来。

    “四娘,你的大字写完了没有?拿给你父亲检查了没有?”

    冯氏没有接话,将韦四娘搂过抱在怀里,脸上已没有了薄怒的神色,眉目间温柔似水。

    和平日里不同的是冯氏这番温柔全是发自内心。

    “这两天父亲都没有检查我的大字,听晗童说父亲这两天都很忙,没有时间给我检查大字。”

    七岁不到的韦四娘扬起头,吐了吐舌头,调皮道。

    冯氏的脸色变了变,韦骞有七个子女,能让他亲自查看功课的只有四娘和六郎了,现在竟然每日想着那死去的贱妇,就连子女的功课都不管不顾了。

    “那六郎呢,这几天有没有去找父亲背书?”

    冯氏仔细问道,说话间忍不住将韦四娘的手拿在手上把玩着。

    “去啦去啦,弟弟和我一起去的呢,只是父亲只让弟弟背了一小段,弟弟可开心了。”

    冯氏脸上的笑抖了抖,却仍旧细雨和声的对韦四娘道:“好啦,你们两个可不能因为父亲这几天公务繁忙就偷懒,过几天我可要亲自检查你们的功课。”

    韦四娘嘟了嘟嘴,模样可爱,冯氏朝她挥了挥书,笑道:“去吧,去找你弟弟玩儿,仔细别摔了。”

    韦四娘蹬蹬蹬的又跑了出去,冯氏看着韦四娘消失的背影,脸色一点点阴沉下来。

    韦骞有两个姨娘,通房倒是没有,三子四女除了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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