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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重生之木槿花开-第15部分

小说: 重生之木槿花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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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智良指挥着班车往前坪上停,又从屋里叫了七、八个大汉出来,用一块黑布蒙住刘钱多他们的眼睛,将人从车上拖下来,找了一间没有窗户的屋子关了起来,又叫大汉们轮流守着。

    老顾看到那三个青年像麻袋一样被人捆着直接丢进了黑屋里,叹了口气,接过苏智良递过来的5000元钱,直接揣进兜里,将车开往镇上去了。

第二十六章 难过() 
老黑从旁边的涵洞口爬出来,往老顾离开的方向阴险的一笑。“老大,事情办妥了。”说完就恭敬地站在苏智良的后面。

    苏智良看了一眼后面的小黑屋,虽然跑掉了一个,不过总算是有收获。“恩,以后给我办事长点脑子,真不知道你当年在黑社会里面是怎么混出来的。”

    老黑憨厚的摸了摸后脑勺,规矩地站在后面不敢乱动。

    吴家冲乡政府。

    办公室小吴拿着一个文件夹站叩了叩门,径直走了进来,“叔叔,这个是你要的资料。”

    黄有为放下练习书法的毛笔,示意对方坐下。

    “叔叔,我有些事情不太明白。”小吴是黄有为的侄子,初中毕业在外面玩了几年,就被特招进了乡政府办公室工作。

    “说吧,是不是吴常义的事情?”黄有为拿起左面的杯子,揭开杯盖喝了一口浓茶。

    “吴常义本来是硫锌矿的职工,因他在18年前下井受伤致残,才会内部退休的,这个人没能力没人脉,只有一副蛮劲,叔叔为何向上面推荐他负责征收款啊?这次县道成立指挥部,叔叔你明明是负责征拆事宜的分管领导,完全可以将这个名额给刘喜珍,卖彭初闵一个面子。”小吴看着叔叔的面色,小心地将心里一直存着的疑虑说了出来。

    “我跟吴常义的家人是有恩怨的,这个话我当你是亲侄子才说的。要他负责征收款,是我事先计划好的,甚至钱的被偷,又进了谁的口袋,我都清楚。左右我都做了好人,反正吴常义也死了,生前又稀里糊涂签了字,我不能让他失望啊,只能向他的子女要债喽,如果知道他会这么快就死,我当初就应该多让他做些事情。唉,千金难买早知道。”黄有为面露冷笑,这世上的聪明人不多,愚蠢的人要想活着,就得像傀儡一样任人摆步。

    小吴看到叔叔脸上的皮笑肉不笑不由打了个冷颤,尴尬地也跟着笑了起来。

    “吴家冲上湾码头北面的地皮的事情进展如何了,一定要给我查清楚所有权在哪里,还有吴冲德的转让书你拿去复印后存档,按比市价高一成的价格给他。”黄有为收起脸上的笑容,认真地说道。

    “知道了,地皮的事情比较麻烦,牵涉到好几个村了。吴冲德那里的话,他会不会收了钱还打着地皮的主意。”小吴有些为难的开口。

    “当初是为了他哄他办成招民工的事,才私下口头答应以那块地皮作为转让书的利息送给他的,可现在人已经招到了,他拿了钱,尝到了甜头暂时不会追问地皮的事情。”黄有为握了握手中的拳头,这种将一切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感觉真好。

    小吴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又想到了什么,“叔叔,大姑最近情况很不稳定,医生说让我们做好心里准备。”

    黄有为一听这话,眼圈泛红,咬牙切齿地回答道:“我知道了,过两天我去看她,你去工作吧。”

    小吴有些担心,还是听话地走出了办公室。

    听到远去的脚步声,黄有为恼怒地低语:“孙原平、程书楠,你们的死期快到了,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刚说完,就一拳砸在后面的玻璃展柜上,手上粘满了碎片,鲜血顺着红胡桃色的门框流了下来。

    吴芬去派出所准备报案时,一个民警接待了她,听完吴芬的叙述,“这个事情,那边的小女生早跟我们汇报了。我们的人已经出发往那边去了。你安心等待消息吧。”

    吴芬顺着民警指着的方向,看到的是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女孩子,有些拘束地坐在木椅上,就走过去挨着她坐下。

    “谢谢你了,我是吴芬,请问你是?”吴芬看着对面略带羞涩的女生,小声地说道。

    “我叫张桥。”女孩子看见吴芬温柔的话语,略带好奇地回答。

    “请问你是在哪里发现我的同乡的,他又去了哪里?”吴芬急切地问道。

    “就在镇上那条去年修好的马路上,他从车上跳下来砸到我的菜摊上。”张桥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有些担心的回答。

    “然后呢?”吴芬抓住对方有些凉的手。

    “他刚站起来,手被划伤了,听到后面有人追他,就往乡政府方向跑了。”张桥手被握得有些发疼,胆怯的回答道。

    话一落,吴芬就站起身来,“麻烦你在这里帮我等下消息,我去政府那边看看。”说完,人就冲了出去。

    吴冲德他们出了镇上,走过一截机耕道,在离水桥头,看见一辆班车从对面急驶而来,直接冲进了河里。

    由于这条河是由山上瀑布流下来的水汇聚而成,河床淤泥又比较深,几个漩涡之后,车子就被冲出一段距离,慢慢被水淹没。

    三个人都惊呆了,刘六子跳下车,重重往地下一跪,抱着头磕在地上,大声地喊着:“钱多,钱多,哥哥对不起你啊。”

    吴冲元则呆呆地从车上下来,踉跄着走了几步,嘴唇打着哆嗦,直接想往河里跳,吴村长在后面死死地抱住他的腰,看着面前急行的河流,心里悲痛不已。

    周围的村民渐渐赶了过来,看到车子已经被冲得没影了,都摇了摇头,纷纷上前安慰着刘六子他们。

    苏智良站在田埂上,打听到离水桥的动静,安排老黑去叫车。

    吴芬赶到乡政府的拐角时,看到地上一滩血迹,询问了旁边的住户,从他们吞吞吐吐的话语中,知道吴春华是被一辆外地车牌的车主给救走了。

    确定人没事就好,吴芬神情有些沮丧,如果前世听到刘六子的唠叨自己能多问几句,就不会弄成现在这样糟糕的局面了。

    老黑办事很快,车子很快就来了,一同过来的还有两个黄头发青年,苏智良吩咐将已经被打晕过去的三个人用麻袋装着堆在拖拉机后面,又叫了两个大汗守着,看到旁边两个办事不力的青年,甩脚一踹,“滚,别让我看到你们。”就亲自驾着拖拉机抄捷径往县城方向走了。

    当地的民警赶到离水桥的时候,村民已经散了,看到趴在桥边上的三个人,向前了解一番情况,又往离水桥两边四处察看了一下,急忙打了电话回所里,要求调人手来捞车。

    一个年纪比较青的民警,上前安慰吴冲德他们:“你们只看到车冲下去了,车上的人数不能确定,还是不要太悲观了,说不定人早已经被转移了。”

    这话如同泉水一般滴进三个人干涸的心田,让他们看到了希望,吴冲元更是直接跪了下来,“警察同志,麻烦你帮帮我们,我儿子还那么年轻,他不能有事啊。”旁边的刘六子也跟着重重地点头,紧紧的握住青年民警的手。

    “报告元队长,前面发现一个受了刀伤的人。”年轻的民警刚想回话,身边走近一个矮个子警察。

    “赶快把人救上来,送往镇医院。”元青听到有人受伤,连忙招呼了几个手下去帮着抬人。

    吴冲德以为是吴春华他们,三个人互相看了看,悲喜交加,也跟在后面。

    几个人随着矮个子青年走近时,看到廖恒脸上被刀划了好几个深口子,肉往外翻,能看到面皮下的骨头,肺部下面插着一把刀,这会倒在水田里面,染红了周围的秧苗,面色灰白,紧闭着眼睛,好像随时要断了气似的。

    吴冲德冲上前去,抱着廖恒的身子,哭出声来:“廖恒,你这是怎么受伤的啊,你醒醒啊。”

    几个民警拉开吴冲德他们三个,迅速地将人抬上警车,就往镇医院开去。

    元青看到这三个人老泪纵横,心里也有些难受,“老伯,你们跟我们去前面看看吧,等打捞了车子找到了尸体,就能确定你们的亲人是否已经遇难。”

    说完,就领着余下的民警往不远处的一幢垮塌的民房走去,走近时,前坪、里屋都安排人仔细察看,又走访了几家村民,了解了下情况。

    由于这幢民房是独居,左边是池塘,右边是马路,前面是水田,后面是山,离这里最近的村民也有3里多路程,若是罪犯行事隐蔽的话,附近的村民根本很难发现蛛丝马迹。

    元青皱了皱眉头,又亲自去查探了一番,看到一间小黑屋里的黑布条,地上的“help”,沉凝了许久后,就连忙拉着后面跟上来的吴冲德他们上了警车。

第二十七章 凶狠() 
苏智良在快接近去县城的旧马路时,命令老黑将麻袋打开,“老大,这几个小子可滑着呢,真的要打开么?”

    “废话,你之前是怎么擒住他们的?”苏智良从车上下来,接过一旁大汉递过来的口罩蒙上,吩咐他们退下。

    “那是我机灵,一上车之前就在后面二排靠窗的位置上涂了502胶水,只是那个逃走的小子算他运气好,是垫着报纸坐的,哼,别让我遇到他,否则要他好看。”老黑向苏智良凑过去,想得到对方的夸奖。

    “四个人,逃了一个,有一个是你用胶水粘上的,这样算下来,你就对付了两个而已,当年你投靠我时不是吹牛说以一敌十么。”苏智良一巴掌拍在老黑的头上,走近麻袋。

    老黑有些不好意思地抬头望望天,连忙殷勤地将麻袋打开。

    朱明从麻袋里钻出来,朝苏智良吐一口唾沫,“你抓我们到底想干什么?警察就快来了,识相的赶紧放开我们。”

    吴向前和刘钱多也跟着钻出来,连吸了好几口气,听到朱明的话,都狠狠地瞪着苏智良。

    “哇!我好怕哦。”苏智良做出一脸害怕要躲的样子,又急步上前重重地甩了朱明一个耳光。

    “你!你找死。”朱明捂着脸,将身子挺的笔直,脖上的青筋都露了出来。

    “老黑,将这个小子给我教训一顿,我要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是万紫千红的。”苏智良又抬脚踢了朱明两脚,才后退两步站在一边。

    老黑立马操起一根木棒,就往朱明身上招呼,朱明尖叫着骂人,疼得从拖拉机上滚了下来。

    吴向前看到这副阵仗,吓得直往后面躲,哭了起来。

    刘钱多将手攥得紧紧的,“这位大哥,我兄弟知道错了,还望你饶了他吧。”

    苏智良看到那个圆脸小眼睛的男生一脸的平静,竟然向自己求起情来,示意老黑停下来,走到他面前,半蹲下身子,“那你愿意给我做事么?”

    “什…什么事?”刘钱多看到人在自己面前,吞了吞口水,结巴地说道。

    “当然是赚大钱的事情了。”苏智良从腰间取出一把小斧头,往自己手掌上一划,血就涌了出来。

    刘钱多看得眼睛都直了,这人对自己这么狠,对别人只怕是更狠了,哆嗦着直点头。

    “哈哈哈哈,哥看你这么识相,就放过你。来人啦,将他们两个送上车,好好招待。”苏智良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瞟到路边上停着一辆县城开过来的公务车,挥了挥手,让老黑带着人过去。

    朱明趴在地上,一边站着一个大汉,听到苏智良的话,咬牙切齿的望着他。

    苏智良站在路口,看到公务车开得没见影了,才向一个大汉使了个眼色,又一脚踩在朱明的背上,“你小子这么有血性,如果哥让你惨死的话,会不会带着极重的煞气啊,哈哈,你真是太对我的味口了。”

    朱明被这一脚踩得脸紧贴着石子路,一颗颗小石子尖锐的边角在脸上摩擦出一个个小洞,疼得朱明眼泪都流了出来,又听到苏智良的话,更是一阵后怕,“大哥,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吧。”

    苏智良看着朱明先前还嘴硬,这会却跟狗一样没出息的样子,一脸的鄙视。

    其实这次大费周折的找人祭桩,就是因为普济寺的高僧说过,只有惨死的魂魄,才会生出极重的煞气来,这样才能镇住桥。

    本来一开始在桩打不进去的时候,苏智良是提议找死刑犯的,但是这个工程本来就是违法分包,没有资质和经验,还有一些违规操作,而找死刑犯需要向政府提交申请报告,若是不小心被政府注意到其他地方,就麻烦大了,所以只能铤尔走险。

    苏智良想着这些,叹了一口气,管他呢,这日子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反正自己做得隐蔽,才不怕呢。

    将脚移开,让人将朱明送往才开过来的一辆装着生猪的货车上,又跟司机嘱咐了几句,就开着拖拉机回镇上了。

    坐在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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