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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重生之木槿花开-第54部分

小说: 重生之木槿花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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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里地处松阳县境内,六十年前,这个监牢还是个菜市口,经常有犯人在这里被处决。

    老人叫刘连,那会还很年轻,花骨朵一般的年轻,曾上过几年私塾,喜好刺绣。

    由于家族世代都是刽子手,到她父亲这一代时,是第十六代。当时生活水平低下,穷人家靠天吃饭,遇上大旱时,根本养不起家中的儿女,便纷纷将孩子租给地主,做为廉价的劳动力。而地主家境殷实,大多数以利益来算人头,对于这些小孩子,更是不断加重他们的劳动强度,延长劳动时间,以期榨取更多的利润来。

    刘连生*打抱不平,看到这副景象,便自发地帮助那些穷苦孩子逃离地主的剥削,还将他们一一收养过来。因为这件事情,刘父多番劝阻无果,眼看坐吃山空,只得四处接任务做。

    因为读书识字,刘连又出生小康之家,几乎没吃过什么苦头,更是不能体会父亲的艰辛,只是一味地救济那些贫穷人家。

    刘父见劝不动女儿,只能听之任之,家里人口众多,要吃饭的人很多,能做活的却少,整个重担都压在了刘父的肩上。

    天有不测风云,有一次刘父依令处决了一个商人,遭到对方家人的报复后一命呜呼了。

    待刘连得知父亲的消息时,已是家中断粮的第三日了。柔弱的刘连直到那时才清醒地认识到,是自己不自量力的爱心害死了父亲。

    之后,刘连狠下了心肠,将大部分的孩子送回他们的父母身边,只留下了两个孤儿。

    十六年来,靠着炉火纯青的绣技,刘连养活了三个人,直到战乱时,又亲手将两个孩子送往了部队。

    说到这里,故事嘎然而止,吴芬意由味尽地问道:“后来呢?”

    刘连老人脸上闪过挣扎和痛楚,“后来我也上了战场,不是去打仗,是去收尸的。我的那两个孩子死得惨啊,他们到我身边时,还是个刚学会走路的娃娃,由于死了父母,就被地主家拴起来作狗溜。我那时才二十岁,刚死了未婚夫,也歇了再嫁的念头,遇到他们两个人就有当自己孩子养的想法。所以在父亲去世以后,我没日没夜地念绣技,不停地接绣活,攒钱将这两个小子送去读书,就是希望他们有成龙的一天。”

    “可惜战火无情,夺去了他们年轻的生命。作为军人的母亲,你曾用行动来支持他们的理想,即使他们壮志未酬身先死,但你即使悲痛,也要笑着流泪,为他们感到骄傲自豪。因为,为国而战,保卫国土,是他们军人的宿命。”吴芬不知道如何安慰这位老人,说真的,作为自己这一代,能生在和平年间,已经是很幸福的事情了。

    刘连老人似在赞同吴芬的观点,又似乎在说服她自己,“所以我后来成了这个监狱的狱警,十年如一日地守护在这里,看着他从公家的监牢,经历搬迁,遗弃,最后被沦为犯罪分子的武器。”

    原来这里被空置后,又因地处僻静,被一些不法分子钻了空子,给利用起来干些违法的事情。

    难怪外面的那些走来走去的看守员身穿便服,行为猖狂,敢大大咧咧地在这封闭之地来去自如。

    “你明天就可以出去了,不过今天晚上有盛宴款待你,小姑娘,你要受不了的话,干脆用力撞那根柱子,毕竟人晕着痛感也是麻木的。”

    吴芬不知为何,听到“盛宴”两个字就打了个哆嗦,“老奶奶,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抓我嘛?”

    “哼,说了是犯罪分子,那抓你还需要什么理由嘛,你这么年轻,我看你被折断四肢肯定怕痛吧,不要担心,很快就会过去的。”老人身子不停地发抖,“我多想离开这个残忍的世界,可是不能动,不能自杀,每天都活得生不如死。”老人刚刚还有些生气的面孔这会布满了阴云。

    折断四肢?吴芬瞪大了眼睛,她是重生回来的,她不能如同前世那般被打断四肢趴在地上行乞,她不能坐以待命地任事情发展到那个地步。可是,她该怎么做,才能逃过这个“盛宴”呢。

    吴芬盯着老奶奶看了许久,心里想要求救的话,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她也是受过酷刑的人啊,要是真有办法逃离的话,哪会在这里活受罪呢。

    刘连嘴角扯过一抹残忍的笑来,“怎么不开口求我?说不定我有办法让你保住那双美腿呢。”

    吴芬摇摇头,心里既害怕又担心,面上却强装镇定地回道:“你已经被他们折磨得够苦了,要是真有办法的话,早就离开这个牢笼了。”

    “嗯,不愧是我看中的人。我有一个办法,能让你安全地逃离出去,不过你要答应我两件事情。”刘连眼眸褪却先前的血红,渐渐恢复清明。

    “我答应你!”脱口而出的话语出卖了吴芬强装的淡定,原来她真的很怕死,不,是很怕轻易地再死一次。(未完待续)

第七十八章 惊惧() 
刘连那双浊目止不住地打量着吴芬,她突然发觉这辈子原本没有指望的事情这会似乎看到了曙光,“你有生的渴望,我能理解。这并不丢人,每个进来这里的人都曾经这般奢望过,只是她们没有你幸运。你比她们听话,即使未来有无限的可能是为我的使命在奔波,我想最终算来你还是赚了。”

    吴芬不能否认,自己心里是多么地想逃离这个铁笼,她甚至想好了,只要能出去,以后她一定要变得很强大,不再这么轻易地束住手脚,被人将小命捏在手心里,连生存都不能主宰。

    “后悔为我卖命了?你现在已经没有退路。”刘连破哑的声音里带着些威胁的意味,让吴芬本能地摇头。

    刘连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冷冽的声音传进吴芬的耳膜,“第一件事情就是背完天花板上的绣谱,你已经昏睡了三天,现在是午时,我们都已经吃过饭了,你只剩下四个小时的时间,大约在六点左右,外面那个光头就会过来唤你。”

    锈谱?吴芬仰起头,看到那灰白的天花板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繁体字,天啦,不说大部分不认识,就是这么多字死记硬背也得一天时间罢。

    吴芬侧目去看刘连老人,只见对方双目紧闭,蚊子“嗡嗡”般围绕在她那张苍老如麻絮的面孔周围,也没有任何反应。

    时间紧迫,这是一线生机,吴芬握紧了双手,指甲掐入血肉里,不断地给自己加油打气。她一定要四肢健全地走出这个鬼地方。

    于是,吴芬便全神贯注地盯着那些文字,发现这些文字虽然零散,但还是有规律可寻。前三行比较简单,从左往右浏览即可;接着的七行按“s”形排列;后面的二十行字比较大幅,都是呈对角式;最后右边这半版倒是挺复杂的,有竖向排列、交叉排列、齿形排列。甚至还藏头缩尾。

    时间就在吴芬专注地背诵中一点一滴地流失。她没有发觉右手背上的睡莲正悄然舒展枝叶,发出柔和的光点来,那些跳跃地光点如俏皮的精灵般首尾相连。缓缓地侵入她身上那些裂开的伤口。

    上铺的刘连老人似乎是感觉到空气中不寻常的波动,连忙睁开眼眸,眼底闪过一丝犀利的光,转过头便看到吴芬整个人沐浴在一片白光中。那光平和正气,让刘连老人惊讶之余。发觉自己竟然在逐渐地淡忘那些血海深仇。

    而一直坐在地上的吴小丽这时也难得地清醒了过来,望着这个陌生的地方,明亮的眼眸闪过一抹恐惧,“这是哪里?我只不过睡了一觉而已。为何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她的声音夹杂些鼻音,咬字不太清晰,却打断了正在沉思的吴芬。

    低下头来。吴芬松了一口气,想到脑海里储存的绣谱。之前的担忧与害怕渐渐消散,“吴小丽,你还记得我么?”看着眼瞳微缩、身子抖得如筛糠的吴小丽,吴芬脸上刚浮现的欣喜慢慢淡了下去,眉头紧锁着。

    刘连敏锐地感觉到吴芬身上那抹柔和的光圈已经消失,眼神恢复先前的漠然,“哼,没出息的人!你现在还是担心自己吧,还有二十分钟他们就会准时地打开这扇门,到时看你如何逃脱。”

    “求前辈救我,芬不怕余生劳苦奔波,但愿能全力以赴达成您的心愿。”吴芬面色清冷,神情严肃。

    刘连暗自惊叹吴芬短时间的蜕变,真是后生可畏!罢了,自己如今也是苟延残喘,不如赐与她生的机会吧。

    “我要你办的第二件事情,就是救一个人,他叫柳千行,以前是落霞山庄的掌门,如今被困在何处,我也不知情。”

    吴芬点头,“前辈的伤是跟他有关么?”

    没想到的是,刘连如同被人踩到尾巴般,突然翻脸喝斥起来:“我的事情不是你能插得了手的!”吴芬缩了缩头,前辈的性情真是善变,喜怒不定的,连忙老实地垂下眼帘,乖乖地闭上嘴巴。

    “这副绣针你拿着,以后你也算是我半个传人啦,我没有别的交待的,就是你以后未开山收徒时,不能对外透露绣技针法。”刘连黑着一张脸,语气生硬地交待吴芬。

    “我知道了。前辈,我带你出去吧。”吴芬其实想说带吴小丽一起出去,毕竟她是大叔公的曾孙女,也是自己的小学同学。

    刘连好像猜到了吴芬的心思,摇了摇头,“我和她都跑不出去,你能出去,还需要我拿一样东西去换。”

    难道不是自己逃,而是跟那伙人去交易,可是什么东西能抵命?吴芬大眼睛忽闪着,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能拿东西去换,前辈却蹉跎到如今呢。

    “你先到下铺去,等下我叫你上来取东西。”刘连留恋地看着这间小屋,那双不大的眼眸里似在无声地诉说着过往地辛酸,那个残破的身躯似蠕虫般趴在铁床上,痛楚与悔恨蚕食着老人还清醒的神经。

    吴芬不明所以,尽管知道时间紧迫,却不敢催促。

    旁边的吴小丽脸上表情极是丰富,一会笑容满面,一会流泪不止,一会憎恨不已,一会长吁短叹。

    吴芬很是同情这个女子,却不知道如何要将她救出来,只能凑过去细细梳理她那散发着怪味的长发。

    上铺传来闷哼声和痛苦地低呤声,吴芬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前辈?”

    没有动静。吴芬撑起身子,准备探头去看,只见一个带有血痕的木箱递了下来,“前辈你没事吧。”

    “不要看,更不要过来,你走吧。见到柳千行之后,替我问他一句,当年竹苑里生下的孩子是不是真的死了?”刘连脸上冷汗连连,整个身上蜷曲着,低微的声音夹带着无尽的恨意。

    “哦,我会的。”虽然不知道如何找人。但吴芬想华夏那么大,现在网络又日益发达,只要活着,总要希望救出柳千行。

    外面的门“哐铛”一声打开了,吴芬视线瞧过去,只见三个蒙着下颚的壮汉长得蛮横凶相,其中一个西瓜秃头的人走上前来。不由分说地拽着吴芬就走。“喂,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啊?我自己会走路。”吴芬捧着那个木箱,被壮汉给拎着往前走。一股狐臭味充斥鼻间,直让人作呕。

    “少费话,你不想出去啦?”头顶传来一阵口臭,熏得吴芬直侧脸。

    因为事先有心理准备。吴芬猜到接下来可能要挨酷刑,两只小手紧紧地抱着那个木箱。隐约闻到厚重的血腥味,吴芬狐疑地盯着箱子周围的血迹,心里逐渐形成了一个可怕的想法,难道这是前辈身上的物件?

    越想越有可能。吴芬感觉从脚板底升起一股寒意,瞬间深入身体筋脉,最后涌入骨髓。

    “嘭”整个人被重重地甩在地上。痛,好痛!非常痛!吴芬发现自己呆在烧红的铁皮上。迅速地站起身,往边上一跳,“啊,好冰!”回来一望,是个冰池,感觉全身都冻僵了,又往边上站了站,“哇,好辣,这是谁家把辣椒全放在汤水里熬啊。”又是回头一瞧,望着满池翻滚着的辣椒水,吴芬眼泪哗哗地流,还不停地打喷嚏。

    “哟,小美人,哥看着你真难受,需不需要帮忙啊?”一个甜腻的声音从前面传了过来。

    吴芬询声瞧了过去,只见一个披散着长发,浓妆眼抹的人往这边走来,他说话时喉结滚动,还有那袭碧色长衫下若隐若现的大脚,这是一个男人,一个长得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一个妆容雍华的男人。

    “怎么了,看到我这般姿容你很羡慕?”男人声音细柔,似音波轻轻扯动喉带般,似微风拂过平静流淌的小溪,似屋檐不经意间滴落的孤雨,让人听着身心舒缓。

    吴芬身子动了动,眼睛望向那尊紫檀香卧榻,“我不认识你,为何你要抓我到这里来?”

    男子细眉轻睨,红唇烈焰如火,缓缓道来:“我们是情敌,你说我该不该对付你呢?”

    情敌?简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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