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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抗日之铁血锄奸-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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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为成听后,脑袋“嗡”地一下就大了,他更担心的是自己新婚娇妻一家,会不会受到诛连。尤其是貌美如花的妻子,一旦落入敌人之手,那惨遭揉躏的一幕,让他不敢再往下想。

    好在当时林家比较富足,而政变的国民革命军主要针对的是工人,所以林舒慧一家相安无事。

    王为成回国后,林舒慧的父亲已经过世,留给他们一笔不菲的家产,为了不担惊受怕地过日子,林舒慧坚决不同意王为成继续替共产党工作。

    王为成嘴上答应,暗地里还是在为党工作,在一次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他不幸被租界巡捕抓获。

    救夫心切的林舒慧,花费巨款四处打点,最后托人找到了青帮大佬李云汉,最后让王为成投了门生贴,拜李云汉为老头子加入青帮后,才得以保释。

    从那以后,为感谢娇妻对自己的救命之恩,王为成对她可以说是言从计听,百依百顺。只是林舒慧让他彻底脱离共产党组织,他还是阳奉阴违。

    这时的他,倒不是因为坚定的革命信仰,而是惧怕于红队的锄奸。

    不久,在一次执行任务过程中,他被中统特务逮捕,又是林舒慧四处打点,王为成在写了自白书之后,不仅获释,而且成了中统上海工作区情报员。

    中统的目的,是让他诱捕更多的共产党人,叛变归叛变,但他却没有出卖党的组织和同志。

    几年后,自认为出身于共产党特科,又在苏联留过学的王为成不安于位,想干掉中统上海工作区区长取而代之,而做梦都想着丈夫出人头地的林舒慧,亲自为他精心设计了一场暗杀。

    区长是死了,但中统却怀疑到了王为成头上,不久,他被中统特务由上海押送到南京。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林舒慧,再次找到李云汉,李云汉大摇其头:“如果是巡捕房没问题,要说中统,我可说不上话。”

    林舒慧无奈,只得通过王为成在中统结识的一些狐朋狗友,多方打听到中统头子徐恩曾喜欢什么,最后几乎变卖了所有家产,从上海赶到南京。

    徐恩曾是CC派陈果夫和陈立夫的表弟,外表风度翩翩,文质彬彬,邹韬奋与徐恩曾同为南洋大学的同学,称其为外形俊秀,内务整洁。就连章乃器、李公朴等见到徐恩曾时都非常惊异:“这么一个斯文的人,怎么会是国民党的特务头目呢?”

    别看他就外表斯文,不仅心狠手辣,而且贪财贪色。林舒慧投其所好,打扮得花枝招展走进徐公馆。见到徐恩曾后,当即献上钻石项链与黄金弥勒佛。

    照单全收的徐恩曾,又被光艳照人的林舒慧容貌气质所迷惑,从当天下午一直“谈到”次日凌晨。

    第二天上午,林舒慧如愿以偿地拿到了徐恩曾的手谕,将王为成从监狱里领了出来,不仅无罪释放,而且被调任中统南京区的情报员。

    林舒慧陪着王为成调养了一些日子后,准备返回上海。

    临行时,她主动又去见了一次徐恩曾。不知道为什么,生性强悍的她,喜欢的却是有儒雅气质的男人,当年的徐恩曾如是,现在的凌风也一样,何况凌风比徐恩曾更年轻,更身高马大,也更潇洒英俊。

    淞沪会战爆发后,林家仅有的一点产业毁于鬼子飞机的轰炸,林舒慧不得不暂时躲到租界,靠着过去的积蓄,在这个公寓里租了一套房子。

    鬼子占领南京后,王为成撤到了香港,经常写信给林舒慧,希望她到香港去。林舒慧却觉得国民政府大势已去,到了香港也没有什么发展,因此一直没有离开上海。

    她在寻找机会,为自己,也为王为成。

    如果说王为成是一个自觉怀才不遇,充满野心的人,那么林舒慧的野心比他更大。看到伪上海大道政府成立,她甚至梦想着帮助自己的丈夫成为市长。

    在共产党和国民党里看不到丈夫的前途,她把眼睛盯上了日本鬼子。

    现在她白天呆在家里,晚上出入高级交际场所,并不因为生活所迫,日常的生活开支还是难不倒她的。也不是精力过剩,非要找个野男人发泄一下。

    她的目的只有一个:设法接近在伪政府任职的高官,或者直接偶遇日本鬼子的高官,以期给丈夫未来的“前途”,寻找到一条出路。

    梦毕竟是梦,身心疲惫的林舒慧,每次都是充满希望出门,结果都是失望而归,唯有今天晚上,在门口碰到凌风之后,让她收敛已久的春心,又悄悄地萌动起来。

第九十四章 迷雾() 
伴着从隔壁隐隐约约传来的林舒慧的歌声,凌风想着刚才与冷世东的不期而遇,总结了一下来上海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有种处处受制的感觉。

    他发现现在的上海情况,比淞沪会战前复杂多了,过去作为共产国际潜伏的特工,他只要一声不吭地伪装自己就可以。

    现在却不一样,作为军统的特工,他既要设法取得鬼子的信任,又要辨别内部的叛徒,还要警惕类似于赵云红那样江湖帮派的骚扰,甚至还要处理好与延安方面的关系。

    过去他的身份很简单,就是共产国际的特工,现在依然保持这个身份外,又多了一个军统特工的身份,在提出回归共产党组织,并等待着答复的同时,他发现自己正在一片迷茫中逐渐迷失了方向。

    一个人可以有各种各样的身份,但真正代表自己信念和信仰的身份只有一个,对于凌风来说,三民主义和共产主义似乎都不是自己义无反顾愿意为之献身的理想和信念。

    面对破碎的山河,他唯一清醒的认识,就是自己是一个中国人,至于其他的一切组织与党派,他越来越感到模糊。

    在他看来,即将爆发的徐州会战,是中国军人与日本鬼子之间的战争,不管通过何种方式,把情报送出去才是最重要的。在无法联络到军统的情况下,他只能再次寻求龙可云的帮助。

    大约凌晨时分,迷迷糊糊中的凌风,听到楼下有动静,立即起身来到门口,发现是楼下的袁殊已经出门。

    他立即跟踪下楼,看到袁殊走到路口,叫了辆黄包车扬长而去。

    这个时间段里大街上行人很少,坐黄包车跟踪容易被发现,凌风只得贴着屋檐快步紧跟,过了几条街,他看到袁殊在会乐里长三堂子那里下车,走进了妙姐楼。

    在会乐里长三堂子里,至少有一百多家上等窑子,在二十多幢房屋中,每幢房子少则二三家,多至六七家,可以说幢幢房子是窑子,家家户户有窑姐。

    每幢房子的门口都挂上一盏门灯,后来也有改为霓虹灯的,其形状有圆的、方的、八角棱形的,上面都写着当家窑姐的名字,入夜灯光齐明,藉以招徕嫖客。

    这个巨大的窑窟之所以被称为长三堂子,是因为在这里的窑子中,喝茶三块大洋,侑酒三块大洋,留宿也是三块大洋。

    在长三堂子里消费是很有讲究的,首先是打茶围。

    有客人进门,便有伙计高喊“客到”,窑姐立即在堂中泡茶一碗,表示接待。打茶围后,嫖客便成为窑姐的相好,既可随便上门玩,又可随时叫局应召。

    其次是叫局,有酒局、牌局、戏局,以酒局为主。

    嫖客叫局即是差仆人或酒馆的跑堂把局票送到窑子,局票即是在相好的窑姐名片上,写着嫖客的名字,窑姐接到局票,立即应召出局。

    窑姐出局通常是风雨无阻,不能随便推却。

    最后是吃花酒或叫做花头。

    嫖客和窑姐来往一段时间后,便在窑子里摆酒设宴,邀请朋友捧场,经过摆酒以后,嫖客就算是和这个窑姐定了情。当然,这只是老鸨的敛财噱头,窑姐几乎都会和无数嫖客定情,嫖客亦然。

    会乐里的长三堂子,历来是达官贵人、富商大贾、流氓大亨的婬乐场所,据说青帮大佬杜月笙在长三堂子请一次花酒,至少要花到五百至一千大洋。

    正是因为这样藏污纳垢的地方,除了访花问柳之徒外,形形**,代表着不同国家、组织的谍报员,为了掩盖真实身份也云集于此。

    而袁殊在这个时候来到这里,却是为了向戴老板发送一份重要情报,他的电台,就藏于妙姐楼,妙姐楼的老鸨陈妈妈就是他的报务员。

    看到他进去后,凌风琢磨着,不管他是真的嫖宿窑姐,还是与谁接头,恐怕一时半会也回去不了,于是叫上一辆黄包车,直接回到公寓。

    他套开袁殊家的门锁进去一看,里面的布置名副其实地就是一个书香门第,除了简陋的生活必须家具外,其他地方几乎都是书柜,里面摆满了世界各国的书籍,中国古典文学居多,进步和革命的书籍也不少。

    凌风明白,他敢于在书柜上摆上那些红色书籍,一定是经过鬼子同意的,毕竟这是在租界,袁殊要和各式各样的人打交道,而他现在的身份还是《华美晚报》的记者,并未公开投敌。

    袁殊出门的时候,身穿西装革履,头发梳得整齐而光亮,看似温文尔雅,风流倜傥,但屋里却乱七八糟,这与他单身汉的生活习惯有关。

    但凌风发现,他家里乱中有序,别看书本稿纸从桌子上到地上撒了一片,脏衣服臭袜子到处都是,恐怕如果有人动过的话,他一看便知。

    凌风一直觉得,要想发现有人进入自己的房间,应该把房间收拾得整整齐齐,打扫得干干净净才可以一目了然,但那无疑是提醒入室着要千万小心,别在房里留下痕迹而已。

    袁殊的这种布置,足以让任何入室者麻痹大意,一不留神,就暴露了自己的踪迹。

    凌风算是学到了一招。

    他把窃听器的发射器,安装在电话机的底座里后,一边蹲下身,用袖子擦着连他都看不到的痕迹,一边倒着退了出去。

    对于袁殊这样的老手,凌风提醒自己要格外小心。

    第二天一早,凌风起床后匆匆出门,来到大光明电影院路口的那家茶楼,按照龙可云的约定,把外套刚刚挂在衣帽架上时,忽然想起龙可云与他约定的时间,是下午一点。

    凌风自嘲地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过于浮躁,一时半刻还无法养成一个真正特工,处变不惊的良好习惯和过硬的心理素质。

    他顺手又把外套穿上,刚刚准备下楼的时候,却看到袁殊从一辆黄包车上下来,大步流星地走进茶楼。

    凌风转身回来,在一张台子上坐下,示意伙计泡了一杯茶。一会儿袁殊便走了上来,漫不经心地把外套挂在凌风刚刚准备挂在的衣帽架上。

    凌风一怔,心想:难道他是延安方面的人?他来这里,也是为了与龙可云接头?

    袁殊在隔着凌风有几个台子的地方坐下,让伙计泡了两杯茶,看样子是在等什么人。

    过了一会,一位年轻的时髦女人走了进来,热情地与袁殊打着招呼,她称呼袁殊为“袁大记者”,袁殊称她为“关姐”,后来凌风才知道,这位大美女原来就是才华横溢的著名女作家关露。

    创作小说和诗歌之外,关露还翻译过高尔基的《海燕》、《邓肯自传》等许多广为人知的优秀作品,而那首为《十字街头》谱词的《春天里》,更为她赢得了社会底层人民的喜爱。

    当淞沪会战爆发之际,激情澎湃关露走上街头大声疾呼:“宁为祖国战斗死,不做民族未亡人!”她在当时的上海,名气远远超过了另外两位著名女作家丁玲和张爱玲。

    关露比袁殊年长几岁,但青春美貌、一脸阳光的她,与含蓄内敛的袁殊相比,似乎更显的年轻些,两人的谈话中,关露一直声高气爽,笑逐颜开,而袁殊只是偶尔一笑,更多的时候只是在静静地聆听。

    他们谈的是文学和艺术。

    因为担心袁殊会发现自己,凌风没坐一会就离开了,走的时候故意靠近他们所坐的那张台子,他觉得只有这样才不会引起袁殊的警觉。

    等他从台子边经过之后,一边听着关露说话的袁殊,还是回头看了凌风一眼。

    他觉得凌风太帅气了,象他这么帅气的小伙子,此刻如果不是躺在床上睡懒觉,就一定是坐在咖啡馆里追时髦,一大早到茶馆里来的,象他这样的人并不多。

    凌风以为袁殊和自己一样,就算是延安的人前来与龙可云接头,恐怕也是今天发暗号,明天同一时间来接头。但他没想到,前来与凌风接头的就是关露。

    袁殊在通过陈妈妈给军统发出电报后,把同样一份情况通过关露传给了特科领导潘汉年。

    而他,根本就不是龙可云一条线上的。

    凌风来到门外并未走远,他进了一个电话亭,让杨瘦子和刘胖墩立即赶过来。他们俩赶来的时候,袁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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