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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重生之岁岁不相离-第10部分

小说: 重生之岁岁不相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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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母刚到甘泉宫的时候,就跟昭月说过几句礼话。”齐昭月皱眉,“琳儿也是那个时候,昭月才熟知的。所以舅母出事,琳儿才会找到昭月。但昭月不解的是;皇宫中戒备森严,怎会有泻药……”

    听到齐昭月问到这里,慕容舒的眼眸一厉,望了一眼齐昭月的衣裳道:“还不都是那些黑了心的奴才!”

    “奴才?!”齐昭月一怔,“舅母进宫的次数不多,为人温和贤淑、礼仪恭举的也应该不会让奴才记恨上啊。”

    “刚开始你父皇派人彻查此事,便有妃嫔将这事的推倒德妃身上,暗指本宫为了捐出银款而克扣茶宴上的用度品质。”慕容舒说到这里冷下脸来,回想起当时的场景怒道:“三言两语说的话简直荒唐!”

    “母后息怒。”齐昭月微礼道,“后宫中的女眷成日没事做,好不容易逮着一回机会。嚼舌根子胡说,母后可莫要气坏了身子。”

    慕容舒端起茶杯压压气,才顺道:“最后层层严查,才发现茶宴里,出现了尚衣坊的衣女。”

    “尚衣坊的衣女?”齐昭月一愣。

    慕容舒眼尖一挑,哼道:“这衣女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胆子,就因为你并未穿着她做的衣裳参加茶宴,在其他衣女面前落了面子,便借着近侍房的名头混进了茶宴。在帮衬你与锦辰斗茶的时候,用了些不干净的东西。”

    “如今那名衣女?”齐昭月心下一沉。

    “打入死牢了。”慕容舒毫不留情的道,“这样善妒害主的奴才,宫里留不得!”

    “昭月有一事不知该不该与母后讲……”齐昭月将刚才疑惑的事提了出来。

    “该不该?”慕容舒诧然,“昭月有事便直说。”

    “昭月早晨在初华宫里,便算过时辰。觉得舅母和琳儿进宫,一番盘查收拾下来,定会在中午耽搁用膳。”齐昭月道,“而茶宴未时开始,所用的点心都是茶味儿。昭月担心琳儿年幼不喜茶涩,所以在舅母和琳儿进宫的时候,昭月就遣景蓝去给舅母和琳儿送了些点心垫肚子。舅母来跟昭月礼道,就是因为儿臣送去了点心。照着这个理来说,舅母是不太可能胃虚的。”

    慕容舒沉甸甸的眸子里一片静谧,偌大的凤朝宫瞬间安静下来。没得到什么回话,齐昭月便拜安离开了凤朝宫。

    宫女在身后掌灯,齐昭月走在长廊上,身后跟随的景蓝心底忐忑不安的思绪着。好不容易回到初华宫,齐昭月一坐倒榻上,景蓝便跪了下来。

    等宫人安顿好,齐昭月舒舒服服的靠在棉枕上,让宫人退了出去。看着跪着的景蓝,叹了口气,“本宫在母后那儿跪的已经够久了,现在看着人跪着就寒颤,起来吧。”

    “奴婢有罪。”景蓝不起,将罪揽在自己身上,“若不是奴婢的失误,皇公主也不会在皇后娘娘的寝宫里跪一个多时辰。”

    “舅母的事事发突然,与你没什么关系。”齐昭月道:“你在母后身边待了三月,进宫又才五月。祖母将你差遣进宫的时候,便一定嘱咐过你后宫中的事。如此一回,算是个教训,你牢牢记住便好。”

    见景蓝依旧跪着不说话,齐昭月将头上的两朵茶花摘下道:“本公主都不曾问过,这茶花,你是怎么弄进宫的?”

    “奴婢…是通过走私路。”景蓝坦白,“宫里的用度,都是礼部呈报皇后娘娘明示,再发送后宫。但也有些宫人急需的用度,是没有供予的。所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便有了这条门道。”

    “景蓝你可熟知宫规?”齐昭月听罢,脸沉了下来。

    “奴婢知道,奴婢请罚,任皇公主处置。”景蓝磕头道。

    “宫规里,走私是条死路!”齐昭月蹙眉,“你拿东西的时候,是跟谁交的手?”

    “是吴公公手下的人……”景蓝将头压的极低,齐昭月一震,便听到景蓝断断续续道:“这事的主子,便是宫里头唯一的仆主…吴公公……”

    吴辅国!齐昭月叹了口气,这位父皇身边能人的能耐,还真是不可小觑!

    “景蓝你先起来。”齐昭月道,“东西是本公主让你去御花园取的,东北方地震无居,贡不上茶花是本公主思虑不周,没想到这点。不然你也不会贸然犯险,不过这事也算给你个敲打;凡是太过熟知,也会一不留神的出差错,万事顾三思。”

    “奴婢谨记。”景蓝一叩首,“奴婢多谢皇公主的救命之恩。”

    “以后你就以名称之。”齐昭月一声令下,让景蓝呆在原地。

    “景蓝谢皇公主赏识,景蓝定不负皇公主所托!”景蓝刚站起来,便又跪下谢恩。因为在宫里,只有主子认可的侍女才能以名称之,这便是晋升了!

    “皇公主。”景蓝想起今日发生的事情,担忧道:“皇公主今日将茶花摘下让景蓝给大公主查看,实在是危险。若是皇后娘娘没有止声喝住景蓝……”

    “就算送到她手上,这事最后也会不了了之。”齐昭月打断了景蓝的话,当时送去的时候,她虽然有些顾忌的。但前世,她不就是仗着这尊贵的身份,不屑一顾么?

    现今知晓自己要如何收敛自己的傲气,却也不是可以任人拿捏的。

    景蓝将含苞待放的苞蕊,带给她观看的时候。因为初华宫的瓷瓶都是摆放着观赏,瓷瓶一般是用来盛放梅枝这样的花样。

    茶花花苞又未展开,要放在水中保鲜养开,又要不沉下去,便只能在最外一层的花瓣上涂上浆糊,让其浮在水面。而席坐上,一席隔着一席的座位甚远,她将花拿下来,把外层的浆糊轻易的捏成凝状,任谁远远看了,也只能说这花是假的!

    就算齐锦辰离她离的近,发现这花有问题,禀告父皇母后。但这茶宴却不是用来验花的,人很多时候都只会相信自己的眼睛……

    若是母后不喝止,她反倒是看得热闹。

    退一步讲,茶宴上的大臣夫人小姐赏舞听曲,父皇母后怎么可能会在这种场合检验两朵花的真假?真如何,假如何,都比不上国事。

    且不说,就算是假的,齐锦辰又能将她怎样?!打入死牢么?

    只不过最让齐昭月觉得疲惫的,是她精心为茶宴准备的一切,还是没个结果!

    她一再减免,连一身衣物,底子是蓝罗裙红逸带上的花纹绣的山水花鸟图,但外面迷离着一层纱罗披帛。行礼跪拜时却只会让人觉得一身雅素,而头上的粉色山茶,便会特别明显。

    父皇的脾性她也琢磨了一二,于花而言,喜爱含苞待放的羞涩之美。所以之后有这么一段问话,她一点都不意外,甚至可以说是在预料之中。

    宫里的人哪个不是人精?说奉承话的不是没有,但她之前性子高傲,这一番改悔的话说出来,却更容易让人信服。

    接着齐锦辰那幅画,她将黑的说成白的。一声声圣德功亮,谁也不能说不是。可虽说拒绝了提诗,当齐锦辰再次为难,却是让母后觉得是她佛了齐锦辰的面子在先。

    她不能在母后面前说那幅画是上官文所作,不是因为嘴硬。而是,她一开始想要博得父皇的好感,减免禁闭。

    若是让母后得知她与上官文有那么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恐怕她笄礼之后还会依然被禁!

    出不得宫,是件不愉快的事。且不说这次茶宴,后宫四妃,就主持茶宴的德妃出现。其他三妃怎么可能不参与这样的国宴?这其中的门道想想便让人头疼!

    齐昭月微微懊恼的想着,这些堪忧的事情不讲,就单单说舅母出事,她除了分析事情。却还是头一回跪在凤朝宫一个时辰,母后都没有半分松口的念头——免去她的禁闭。

    悠悠的叹了口气,齐昭月从未觉得如此无奈;

    江知佑,你说,想出宫见你一面,怎么就这么难呢?

第12章 各宫() 
“懿旨到!”尖细洪亮的声音从宫门外高呼传来,后宫中人跪了一片,“春分后谷雨将至,节气微凉。本宫凤体违和,望后宫顾念己身,定安。”

    敏秀宫中,低压压的氛围煞尽满殿。齐锦辰听着公公宣读的懿旨,冷下脸来。

    “大公主。”吴辅国将懿旨双手捧上,“接旨吧。”

    齐锦辰一动不动,嬷嬷见吴辅国双眼上挑,拉扯着齐锦辰的衣服,试图让她反应过来。齐锦辰才接着头顶上黄明色的双凤呈祥,叩恩道:“锦辰接旨,定安分守己,不负皇后娘娘所望!”

    敏秀宫中的宫人大惊!叩着首不敢抬头;意讽皇后娘娘,可是大罪!

    吴辅国沉下眸子,嬷嬷见状不好,立即将自己绣的荷包递了上去,“吴公公,公主她今日受惊不少,现在接到皇后娘娘的懿旨,一时有些怔了,还望公公见谅。这些个喝茶钱,虽不怎么打紧,却还望公公笑纳。”

    “嬷嬷。”吴辅国望着那份沉甸甸的荷包,怕是分量不少,“这皇后娘娘宣给大公主的懿旨,在大公主未接旨前,奴才是不能说话的。嬷嬷进宫多年,这些个事儿的规矩都不明白?!”

    “是奴婢越矩了。”嬷嬷跪下,“奴婢意谢公公提醒。”

    齐锦辰将懿旨接下,站了起来。吴辅国走的时候,却依旧面色带笑着叮嘱道:“皇后娘娘让奴才来宣懿旨,是有几分情儿在里面的,还望大公主明理儿。”

    齐锦辰微微点头,嬷嬷就将吴辅国送出敏秀宫。

    嬷嬷返归,见齐锦辰暗着眸子望着瑶华琴,一旁放着方才不甘情愿接下的懿旨,叹了口气,劝道:“公主,您这样一番赌气又是何苦?皇后出身名门,整个太尉府的势力,都还不算皇公主的夫家将军府。这样的背后,又岂是轻易可以招惹的?”

    “夫家将军府?”齐锦辰轻哼一声,“她齐昭月什么时候在意过?”

    “公主……”嬷嬷忧心一声唤。

    “嬷嬷,你后来传话;让本公主将瑶华琴捐出去,是早就料定好了皇后不会要?”齐锦辰轻柔的抚摸着琴弦,有些不舍,“若是万一,皇后将这琴视为仇对,收了去……”

    “公主。”嬷嬷叹了口气,请罪道:“此事,是奴婢不曾思虑好。明知这瑶华琴不是凡物,却还让公主献出……”

    “不!”齐锦辰摇头,眼里露出一丝恨绝,“若是再茶宴上,本宫听嬷嬷一早安排的话,大义凛然的将瑶华琴献出。并无太多顾忌,甚至弹奏一曲。与齐昭月攀比,让父皇觉得本宫只是闹小家子脾气。结果或许便不是这样了!”

    “最后等来皇后的懿旨,好似姗姗来迟般,早在本宫当初去父皇哪儿告齐昭月的时候,皇后就想整顿敏秀宫了!如今这话说的倒是好听,节气微凉?顾念己身?软禁的话都能说的这么天恩浩荡,这便是皇家!!”齐锦辰眼里露出恨意,“凤体违和?不就是想说本宫的所作所为让她不满意么?!甚至还让父皇的仆主来宣读,想压本宫一头?她齐昭月在宫外有损宜德才被罚禁闭!皇后又是有哪门子的理由说的清楚,只将这懿旨传到敏秀宫,来关本宫!!”

    “公主!”嬷嬷在一旁苦心劝道:“这样大不敬的话可莫要再说了,这里可还是皇宫!”

    齐锦辰的手指抚上画作,缓缓打开看着画中山云,阴下眸子,“这幅画,本宫向上官文讨要的不久。齐昭月若不是知道些什么,以她的性子,这等好事她怎么可能不提诗”

    “公主,照着如今看来,皇公主的一言一行都今非昔比,是个不好打交道的。”嬷嬷思量道,“皇后怕是又培养出一位与她一样的公主来!”

    “她越不提诗,便越有猫腻!”齐锦辰望着画,随后丢至一旁,“皇室中怎样,是一回事。在外人中怎样,却又是另一回事。很多事情是做出来给人看的,这点怕是没人比得过她齐昭月!”

    “公主。”嬷嬷不解,“最多还有一月半,皇公主就要笄礼,然后下嫁江知佑。皇宫中的事情,大体就都和她无关了。公主你这是……”

    “本宫这是在给自己找不痛快?”齐锦辰打断嬷嬷的话,垂首一顿,“可本宫就是觉得,她齐昭月若是痛快了!本宫就越发的不痛快!!”

    三日后,宜和殿上的青砖琉璃瓦闪闪湛亮,狮子大吻朝夕。慕夕下的湘竹青绿泛新,案上笔墨张扬的流淌在画卷上,好一幅水墨丹青!

    “娘娘。”采薇下膝恭礼,“采薇给娘娘跪安。”

    “起来吧。”惠妃刚好将一手画勾勒好,“宫里头怎么样了?”

    “如娘娘所想,茶宴除却德妃娘娘,四妃当中无人参加。”采薇想起最近宫中的一些事,“前不久,敏秀宫中接到了皇后娘娘的懿旨。说是定安,可大公主怕是,要和皇公主一样禁闭了。”

    “禁闭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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