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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重生之岁岁不相离-第120部分

小说: 重生之岁岁不相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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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走。走的时候还哭着像是花死了般……在旁人看来,活脱脱像是我们强抢了他女儿。旁边的百姓看着,都有想去报官的了。”

    “阿月将盆栽给我罢,窜青花的瓷盆拿起来重的很。”江知佑听齐昭月说着,笑意盎然,随后就开口要花。

    将齐昭月手中的盆栽接过来,细看一眼道:“那买花给你的老人说的不错,君子兰宜在温室栽培,连浇水都喜温。春夏开花,花开与叶同绿,倒是极为少见。这株据说是花开绿色的君子兰…阿月就不怕那人诓你么?”

    江知佑说道最后,嘴角轻翘。齐昭月看在眼里憋嘴道:“看人的眼神儿我还是有的,他若是诓我,我天涯海角也要寻他出来,给我一盆绿的!”

    说吧,齐昭月就拉着他的衣袖道:“你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它开花不是绿色?那老头说着株花没有开过花很久了,但花开的时候很是漂亮,杀尽百花呢…虽然我也晓得这话水分多了些……”

    齐昭月见他不答,摇着他的衣袖就娇唤着,“知佑,你还没同我说这花是不是绿色的……”

    “我对花了解的可能还不如那位老先生,他拉着你叮嘱许多,是位爱花的人。”江知佑笑出声来,“是不是绿色我看不出来,不过就算不是绿色,也应是稀有的花样。”

    “你怎的晓得它就算不是绿色,也很是稀有?”齐昭月看君子兰叶形似剑,伸手摸了摸,。

    “我想,那老人是择主而卖。”江知佑道:“多半是见你柔姿淑雅,气若幽兰,必定不是寻常人。泉州城是北上的地域,冬日里养君子兰可能还要烧炭取暖。那东西供给人都奢侈,平常人是万万不会为一株花如此费钱费劳的。”

    变相的夸奖她喜欢,齐昭月却也哭穷着,“都说救济北上灾民,我的嫁妆可都进去了,全身上下的首饰都是去年的,那老人家哪儿见到我有钱了。”

    没有钱怎的买的起君子兰,住的了一整间客栈?虽说都是征途之用,可以上报户部礼部作销,到头来不用花费。就公主一年的奉银,都不必说,是怎么会穷。江知佑“君子兰我养着就是了,不用阿月花钱。”

    “你的钱不就是我的,这同花自己的钱有什么不同?”齐昭月摇头,说道一半却像是想出了一个好点子,“等我们会京都,我就将这盆花丢给宫里头的花匠,要他给本宫将花栽培出来…他事后应该也不好找我要银子吧?”

    江知佑诧然,他竟不晓得,他们居然穷到了如此地步。

    若是花能开口,可能就会哭问齐昭月是不是亲生的了,可惜它就是捡来的。

    这一番话自然玩笑,若是再说下去就有些扯了,齐昭月说罢笑道:“只要你说多半是绿色就好。”

    “为何一定要是绿色?…我在信里听你说你养了一株花,还以为阿月上回记着那盆栽掉下来,差点伤到你的仇。索性养一盆折腾解狠……”江知佑说着,就察觉腰间被轻捏了一把。

    “我是那样的人么?”耳边是她生气的呼呼声,“那盆栽差点砸到我,我若要解恨,老早将那条街的景栽盆全砸了。”

    江知佑:“……”

    说实话,这个解气的习惯不好,盆栽砸下来的声音过于刺耳。

    “当初你送我的绿兰簪,色泽不参一丝杂质,我想养一盆出来,勃勃生机,春暖花开。”齐昭月认真的说着,随后搂着他的手臂,“我好不容易找到一盆,你就哄我,说是绿色又怎的?”

    “我说是绿色,将来花开,就一定是绿色?”江知佑笑着不知道如何是好,若将来不是绿色,又要闹了。

    “你说是就好啦。”齐昭月笑眯眯着月牙眼,“就算花开不是,你曾说是过,也无所谓了。”

    “嗯…是绿色。就算不是绿色,我也会为阿月寻出一株。”江知佑先是怔住,随后允诺,“待到春暖花开,我们共赏。”

第143章 夸我() 
回房也不外是看书闲聊;齐昭月本是觉着,和江知佑这么久没见,应该有很多可说的,可偏偏现在就只能将君子兰放在案几右上角;然后看着江知佑发呆。

    看他将书籍一叠叠的翻开,看磨损的程度如何;用糊浆修复好。齐昭月觉着一成不变的动作无趣;可别于不同的人做的事情;看法大有不同。江知佑的一举一动,于她怎么是赏心悦目。

    “我都不曾问你,你如今早早回来,可以留几天?”齐昭月突然就想起这个问题;当下就问出了口,“可莫要哄我说很久,或是糊弄的不说明白。”

    “半月。”江知佑抬眸;就给了齐昭月答案。听得齐昭月微微一愣;随后就道着,“我就不该在你回来的时候问这些的,刚回来半月就要走。当真是影响心境,不好受的人还是我自己。”

    “阿月。”江知佑将手中的书放下,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抚。再多的话,在没有归期的离别面前都是虚影。

    “半个月之后,你会带着昭明一同北上?”齐昭月顿了顿继续问着,见江知佑面色的神情,像是顾及她不想说话的样子。她叹了口气就催促道着:“索性一同告诉我吧,我心里也不是太难受。”

    听到这话,江知佑也顾不上手上的书,起身就坐在齐昭月身边,拥人入怀,“阿月可是怪我?当初答应再回来,就带昭明北上,而你……”

    刚说到这里,他的两抹唇瓣之间,就堵上了一根削葱指,“我们当初说好了的,我答应过你留下来。虽然很不情愿,在泉州城这么个离合州的远的地方。但昭明和第三军的粮囤都在此处,能为你守着,我也是心甘情愿。”

    “北上的路,我一直忐忑着,怕的最多,不过是你。”齐昭月道着:“如今两军交战,你本就不该回来。加上来回的路程,已经停驻一月之久。我嫌弃少了,于你却是为难的。”

    “你看我心里知晓的多清楚。”齐昭月说道最后,自顾自的说着。

    “阿月,你和昭明不同。”江知佑听罢,只将怀中人搂紧,“并非男女之分,而是你所为之事不能尽善。阿月心里有数,北上时如何都避开军中纠纷。丝毫不指手画脚,而是管着草粮,不也是早就有此觉悟?”

    “若是此战完胜,便是天佑锦国万世千秋。若是但凡出一点差错,你就算是插手了一分一毫,也会被说成祸害之源。公主的确是凤体金贵,可深宫里的公主是如何能对战事指手画脚,任意妄为把三军将士当做儿戏般玩弄,导致战败?”

    “好比让前朝灭国的宠妃,谁不晓得早在三年前她就被册封为皇后?只不过无后而立,正逢两国交战,在前朝皇帝面前说了一句早些歇息,后世撰写就至如此地步。就连丞相都能被帝王借此缘由夺权,至如今上官鉴这样受三司审问,其中利害,从来都不是我们可以想。”

    “那是阿月的父皇母后,自然不会对阿月如何。”江知佑轻声说着,“我怕的便是那保不齐的万一,百姓淳朴,却也容易煽动。于千万百姓而言,士兵保家卫国,更有多者是士兵的家属,那都是她们的儿子,又怎会不心疼。若是兵灭战败,不论损伤,那唾沫足以淹死人。”

    “皇后娘娘再母仪天下,也断然难以徇私。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京都从来都不是安宁的地方。若有此动向,我怕日后不宁。”江知佑看她一动不动的靠在他怀里,乖极了的模样,顿然也渐渐将声音放柔,“跪棘上朝,随军出征,不说锦国,旷古至今都也始终只有你一人。”

    “知佑。”她痴痴的唤着他,一别之久,她唤他的名似乎越来顺口娇喃了,“你方才最后是在夸我罢?我只不想你为难。”

    “知道你通透这些事,可真要将昭明带走,却也忍不住想和你解说。”江知佑察觉怀中的人又顺势拽起他的衣袖蹭,也只觉着好笑,宠溺的道着:“昭明随着影卫三月,最起码遇敌能有自保之力。他又是医者,断然不会在冲锋陷阵上凑热闹,别说商议战事。怎说都是与阿月一母所生,宫中如何他心底有数。一直的纯良也只对熟识之人,他比他想象的沉稳,更不会受人蛊惑,也最能脱身。我们若是无法继续联系,若有万一,比起根本离不开沙场的正名兄,昭明是何等出入自由。”

    “那是。”说到这里,齐昭月倒是认同了,“昭明金贵,我也晓得母后待他比太子皇兄还金贵。那小子精明着呢,我从不担心,你会照顾好他不说,母后也断然早留有后手,我从来都不担心他。”

    “说起来今天下午我遇到一个人。”齐昭月从江知佑的怀中软弱无骨的撑起身子,肩背轻怂伸着懒腰,就又靠在他的左肩上,“我估计你怎么都想不到又是花笙。”

    “这人当真是怪,当初我们来泉州城的时候,他就已经在这里欲隐欲现自己的行踪,当时还没将人找出来问问,他就回京都了。如今这个时候却又蹦出来,说了一堆不找边际的话,却又像是对我每一回的转变和动作都知晓的清楚。”

    “我现在想想还觉着奇怪,也不晓得他到底是在针对什么。”齐昭月说着,又揉拉住江知佑的衣袖,“只不过他对我一切都了如指掌,那一一细数我都动了除了他的心思。可他偏生似乎并不是敌对,话语中却又颇有敌意。也不晓得是看上我了,还是看上你了般……”

    齐昭月说道这里,突然上下打量着江知佑,“我对花笙的印象都极为模糊,见过几面,气氛诡异都不曾搭话。你们……”

    齐昭月还没说完,就察觉脑袋瓜子被轻敲了一下,连忙捂住头,就听江知佑的声音在耳畔,像是有些懊恼的训着,“想什么呢!”

    “我也就打个比方,随口说说。”齐昭月叫冤,随后强词夺理道着:“你看花笙那模样和性子,像是管闲事的人么?”

    “偏生他回朝后第一回和人对上,就是说送我出宫。”齐昭月道:“当时你也在朝堂之上,那情形我听了数回,去也只能是想想,并不晓得到底是怎样的张弓拔弩。朝堂之下,证明表兄问他的事,和他的回答我也听说了些。就是不晓得御河夫人和母后是什么关系,他来泉州城数日,还带来了母后的笔信。却慢悠悠的拖了八日之久,才见面于我。”

    说着,齐昭月就道:“我竟是从来不晓得户部原来这般悠闲,户部尚书不是带病一直不曾好,户部便由侍郎接代么?如今这位尚书就算是好了,户部也应当没有这般悠闲吧?可花笙却可以出京这么久四处瞎晃荡。”

    “什么笔信?”江知佑听闻,似乎对花笙的卷土重来并不诧异,“花笙侍郎来泉州城的数日作为,你都看在眼里?”

    “母后传信落笔为归之一字。”齐昭月断断续续道:“母后的字迹和那一般的印章错不了。所以我才好奇其中渊源追溯。红姨是他的人,醉红楼也是他的。突然来泉州城,我当然要让人看着了。他若是来来就走,我也放任,若是其他,我也只能先耐着性子等等。毕竟他这人非敌非友,朝堂上有过相助,与上官一家现在也有点不共戴天之仇的趋势…让人捉摸不透……”

    “这本身不稀奇,当初进醉红楼,也是正名表兄说能看到不一样的人事。”江知佑道:“那时候就在人群里发现花笙侍郎了,所然不曾打过交道,可他一直喝酒无人打扰,当时就觉着他与醉红楼关系匪浅。”

    “还有这一回事?”齐昭月听罢只觉着诧异,“那当时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讲过?”

    “之后花笙侍郎就回京都了,无妨大碍。”江知佑坦白,“那时候你醋味浓,熏得我有些忘事……”

    这话还没说完,江知佑就察觉腰间被轻掐了一把。

    “我方才看昭明缠着正名表兄,说了半天的军中趣事儿,我虽然没听过,但看昭明的样子,像甚是有趣?”说到最后话题也偏的不晓得到哪里去了,两人歪腻一阵,齐昭月就寻着话说道。

    “哪里是军中趣事,多半又是正名将老兵的段子讲给昭明听了。”见齐昭月好奇的样子,江知佑捂住她的眼睛,“那些事女子可是听不得的。”

    江知佑这么一说,齐昭月怎会不晓得这些个段子的内容,也就嘟囔着:“平日里也没看出昭明对这些……”

    “终归是男子。”再多小话在江知佑这话面前都薄弱了,所谓好的如好色者,未之见也。

    “说起来,大军一路上可有避开那些山石路?”齐昭月岔开话题,随意问着,“伤亡应该很少吧?”

    “算是少了。”江知佑应着,却又像是想起什么,道:“就是在过山路的时候起了争执,两方就打了起来。偏生那时候是在过索桥,拥挤所以难免出意外。虽然死伤八十,不过经此之后一直相安无事,也是因祸得福。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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