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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王爷,贱妾重生了-第15部分

小说: 王爷,贱妾重生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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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间,几人停下来歇息了两三次。快日落时,几人已经到了宝应县城门处,他却没有出城门,反而是停了下来,“出了城就没有客栈了,今晚先在这里歇息一晚,明日一早再赶路吧。”

    陶织沫也知徐州这里并无兖州般繁盛,也就同意了。

    四人开了三间房,开房后莫忘南上了他的房间,一个晚上也没有下来。后面吃饭的时候暮雨去唤他,他也没有下楼吃饭,而是让小二将饭菜送了上去。

    陶织沫自是没有异议,她可不想和他在一块吃饭,她看见这个大胡子就来气。

    接下来几日,除了路上必要的说话,他倒也没有多开口了,有事征询她的意见也是通过暮雨姐妹,几乎都没和她单独说过一句话,似乎是刻意地与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让陶织沫觉得他顺眼了许多,只是又觉得似乎有些说不出来的奇怪。

    “福公子,我们要出广陵郡了,约莫要走上两日才能到平原郡。这路上会有些荒凉,怕找不到投宿的地儿了。”暮雨道,“您看是停下来找个客栈先休息一下还是直接出城?”

    陶织沫想了一下,出城的话要在荒郊野岭行上两三日,自然得先采买好吃食,采买完估计都黄昏了,便道:“那我们今日便先在这里歇上一晚吧,明天天一亮就出发。”

    几人就近找了间客栈。莫忘南与暮雨去街上采买吃食去了,采薇和陶织沫在客栈安顿好后,见天色未暗,便相约出去走走。

    这四五日只顾赶路,倒没留意过路上有什么好吃好玩的。

    之前在兖州的时候,南宫辞经常带她出去玩,她也算见识过许多。后面在宝应县呆了几年,宝应县虽然不是穷乡僻壤,可也算不上什么通都大邑,如今来了这热闹的地儿,她在马上倒是见了许多新奇玩意儿。如今正有时间,而采薇也是个性子活泼的,便即刻拉着她上街了。

    街上好吃好玩的太多,陶织沫看得眼花缭乱。

    “福公子,快来试试这云片糕,可好吃了!”采薇叫唤道。

    陶织沫来到摊前,便见摊前整整齐齐摆放着些白色的糕片,闻着有些香甜。

    “老板,这怎么卖呀?”陶织沫问道。

    “一文钱一块。”

    “哦。”陶织沫仔细看了下,一块看起来有差不多七八片呢。片片相连,软硬适中,粘而不散。

    陶织沫撕开一片放入口中,嗯,入口即溶,口中一片清新之气,就像吞了一朵云般。采薇也是入口后连连赞叹,“福公子,我和你说,云片糕就这一家好吃!”

    “你之前来过?”

    “当然啦!”采薇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笑意,“我们走镖嘛。”

    “哦。”陶织沫点点头。

    采薇继续道:“福公子我和你说哦,来了这广陵郡,必吃的有灌汤包、狮子头、竹叶蒸鸡、香酥麻鸭……”采薇如数家珍般一一道来。

    陶织沫庆幸现在自己不是饥肠辘辘的时候,不然肯定被她说得馋死了。

    “福公子,来来来!”采薇拉她到一家点心铺坐下,“试下这家的八宝珍糕!保证让你回味无穷!小二!来两份八宝珍糕!”

    陶织沫正审视着这家颇具特色的点心铺,突然看到窗外有一列肃杀齐整的官兵手持长矛走过。此处向来安宁,平日在县城中巡逻的那些官兵,个个皆是安逸散漫,可刚刚经过的这些官兵,身上反而是带着一股……像是经历过战争厮杀的血腥之气。对,有一种军队的感觉!

    陶织沫心中有疑,待小二上八宝珍糕上来的时候,便随口问了下,“小二,怎么今日这么多官兵呀?”

    “唉!”小二叹了一口气道,“听说三日前雍王在青州遇刺了!现在正在捉拿凶手呢!”

    “哐当”一声,陶织沫手中的八宝珍糕即刻摔到了地上。

    “呀!这位公子,您怎么这么不小心呀!公子,您打破的这个碗可是要三文钱的!”

    “你刚刚说……”陶织沫站了起来,揪住小二的衣襟,“你刚刚说……雍王遇刺了?”

    “是啊!”小二有些莫名其妙,“大家都知道啊!”

    “那、那严不严重?他有没有事?”陶织沫哆嗦着,想听他回答,可是更怕他回答。

    “当然严重了!听说刺客剑上有毒!”

    陶织沫整个人都呆愣住了,像是天塌了一般。

    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出事?她还没找到他。她欠他的,她还没还。他欠她的,他也没还。他怎么可以就这样出事呢?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她总以为,他们两个人有的是时间,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去解释、去澄清他们之间的误会。怎么突然间,好像就什么都没有了呢!

    陶织沫只感觉天旋地转的,好一会儿才站稳。

    “福公子,你怎么了!”采薇忙扶住了她。

    “采薇!你们在这儿呢!”暮雨在窗外见了她们,连忙跑了进来,“刚刚我们回客栈,小二说你们都出去好久了!”

    店前的大街上,莫忘南徐徐走来。

    “这是怎么了?”莫忘南开口问道,远远地,便见陶织沫身形不稳。

    “这个……”采薇也是一头雾水,“我也不知道,刚刚福公子听到雍王遇刺的消息后就这样了。”

    “怎么了?福公子认识雍王吗?还是,福公子也是雍王的爱戴者?”暮雨试探问道。

    “是啊,”采薇也跟着道,“福公子似乎很关心雍王?”

    “不、不是……”陶织沫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我不认识他。我只是、只是我朋友的案件就是雍王亲审的。我只是怕、若雍王出事了,我朋友就没办法申冤了。”陶织沫摸着桌子坐下,“你们说,雍王不会出事吧?”她的手,颤抖得利害。

    暮雨沉思后道:“我听说,雍王这次伤得很重,刺客的剑上有毒,他至今仍昏迷不醒,宫中的御医都在往青州那边赶呢。”

    陶织沫急道:“等御医赶到了,说不定人都……人都、”接下来的话她实在是说不出口,转而道,“我那个被抓走的朋友,他医术奇佳,有起死回生之术!对了、二当家,你人脉不是很广的吗?”这是多日来陶织沫第一次开口和他说话,“你看下能不能追上他们,若是让我朋友去诊治雍王,说不定雍王有救呢。”

    “对呀!说不定你的朋友还可以将功赎罪!”采薇附和道。

    莫忘南看了神情迫切的陶织沫一眼,神色冷清,“谈何容易。”

    陶织沫大脑迅速运转起来,而后当机立断,“二当家,你知道雍王现在在青州哪里吗?”

    “你找他做什么?”

    “我、”陶织沫不知怎么说是好,“我要见他!”

    “福公子,雍王不是你说见就见的。”采薇提醒道。

    “我们去青州。”陶织沫果断道,“若我没记错,我们回兖州也是可以经过青州边境的吧?”

    暮雨点头,“从青州回兖州的话估计也就多上三四日行程,这倒无不可。只是,我们也只是途经青州边境,不知雍王身在何处呀。”

    几人陷入了沉默,这时,莫忘南却开口了,“他就在青州边境。”

    “真的?”陶织沫大喜,“你们外宿的东西都采买齐全了是吧?那我们退房,现在便出城!”

    “可是现在都……”采薇话没说完,陶织沫已经往客栈方向奔去了,采薇几人只能跟上。可是现在都黄昏了,只怕一出城就天黑了!

    果然,几人出城没多久,天色便黑了下来,但仍是摸黑赶路,直到星满苍穹,陶织沫实在承受不住倦意的时候才停了下来。今晚得好好歇息,明天才有精力继续赶路。

    她怕,怕见不到他最后一面,怕二人之间成为永远的遗憾。见不到他,她的心就感觉一直被人紧紧揪着,喘不过气来。

    莫忘南寻了一块合适的高地,众人便下马了。等不及暮雨她们生起火来,陶织沫便匆匆铺了块油毡布躺下了,她累得不行了,浑身像要散架似的。哪像暮雨她们,像是铁打似的,好像还能赶多两天两夜的路一样。

    待她们安顿好后,陶织沫这边已经响起了浅浅的呼吸声。暮雨采薇两姐妹也在火堆的另一边和衣而睡。而莫忘南则提了一块油毡布,轻轻放置在陶织沫身旁,解开披风后覆在了陶织沫身上,自己则大方地躺在她身侧,枕臂而睡。

    采薇这边瞪大了眼睛,暮雨冲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说话。

    “转过去。”他轻轻开口。二人连忙翻身背了过去,大气不敢喘一口。

第24章 前世如梦(含迷你小剧场)() 
今晚星光璀璨,月亮不知躲哪去了。四周静静的,偶有几声风吹树梢的声音。陶织沫睡得有些沉,许是做梦了,时不时呓语。

    初升的月华洒入雍王府,为寂静的潇潇院裹上了一层银装。

    “真的吗?”床上的素衣女子有些削瘦,一双大大的眸子却是闪着光,苍白的面上有着难掩的欣喜。

    “虽然脉象尚浅,但却有其脉。”坐在她床前的男子一袭蓝袍,面容温雅,眸色柔和。

    “太好了,阿难。只是……”女子面色褪去了泛红,低声哀求道,“你别说与他听可好?”

    “这是为难?”男子不解问道。

    女子咬唇,“你帮帮我就是了,别说与他听。”

    男子略一犹疑,终是应了,又嘱咐道:“以你的身子能怀上,实属不易,只是这胎象不稳,务必好生休养,前三个月需禁房事,连动情也不能。若是……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只怕以后再也怀不上了。”

    “我……我知道了。”女子低低应道,手抚上了小腹。

    目送蓝袍男子离开后,女子来到窗台前,静静看着窗外怒放的红色山茶,回想起月前之事,又忍不住红着脸低下了头。

    不远处,一个面容俊美的玄衣男子隐在暗处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虽然面色冷酷,但眸色却是有些柔和。此时的她在烛光下面显娇羞,温婉动人,他不由得想起那夜她的娇媚容颜。

    说来也是可笑,她入府整整四年,他都没有碰过她。每次想碰她,她总是使命地挣扎哭喊,让他无从下手。直到一个月前,府中一位新来的小妾受人蛊惑给她下了媚药,他终于得到了她,让她成为了自己的女人。只是醒来后,她却仿若受到极大的侮辱一般,哭得撕心裂肺,像个疯女人一样骂他卑鄙无耻下流。

    最后被愤怒冲昏头脑的他不顾她虚弱而疲惫的身子又强行要了她一次,她几乎无力挣扎。他是生气吗?或许吧,又或许是昨夜初尝敦伦,那感受实在是……。

    发泄过后,看着她满面泪痕,他知道她很痛,她唇色都白了,可是她仍是倔强地咬着唇,她让他滚,她嫌他脏。

    他脏?他不觉好笑。

    他府中除了王妃和两个侧妃之外,还有十几个妾侍,可是他却从来没有碰过她们。

    每次去到她们房中,也只是关上门来静静喝着茶,他没有一丁点想要她们的*。他知道,他一转过身,那些妾侍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仿佛他不能人道一般。

    他也曾怀疑过自己是不是不喜欢女人。可是只要一对上她……

    尤其在经过那夜之后,他一点都不怀疑自己的能力。他不是不喜欢女人,他只是不喜欢她以外的女人。

    他终于忍不住喉结一动,朝她走去。这一个月来,他都快憋得不行了,他都怀疑自己这四年来是怎么克制得住的。

    看着他朝潇潇院走去的身影,他身后的娇美女子狠狠咬住了红唇,远远地跟着他,却又在院口止住了步。不会的,他不会的,肯定过不了多久,他又得被她气得离开了。哪次不是这样呢,红唇冷笑,这可恨的陶织沫,她只会一次又一次地将你推开,可是你却从来不肯看过我一眼。

    果不其然,房中很快传来花瓶破碎的声音。

    他紧紧抓住她的双肩,几乎要掐掉她的肩骨一般,低吼道:“若不是那夜你自己缠上来,你以为本王会碰你吗?今日又装什么清高?你要知道,那夜是你自己……本王不过是在满足你罢了!”

    听了他这话,陶织沫一下子又羞又气,紧紧咬住双唇,不让眼泪掉下。

    他就不信,他还真的办不了她!

    那药本来是有解药的,可是……可是当时的她却一遍又一遍地近乎痴迷地唤着他的名字,又紧紧地缠上了他。她一口炙热的呼吸,一声低迷的呼唤,就像烈火掠过那秋日的草原一般,熊熊地点燃了他的*。

    他终于一把将她抱了起来,陶织沫不敢挣扎,怕摔下来,只是手紧紧地护上了小腹,她今日似乎有些失算了。她初经人事,怎会知道眼前这个开了荦的男人,早已不同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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