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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王爷,贱妾重生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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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忘南不觉好笑,却仍是护着她,沉声道:“怎么?猜中了不给拿走?”

    他这一喝,原先拦陶织沫的人都纷纷退了几退。

    那摊主连连笑道:“这位姑娘好是聪慧,银子您带走便是。”

    听摊主这么一说,众人才给她让出了一条道,却仍是糊涂不明所以。

    二人出来后,莫忘南有些哭笑不得,“还真的要钱不要脸了?”

    “那还用说!”陶织沫得意笑道,“反正我带着面具呢,他们又认不出我。”

    莫忘南摇头叹道:“你就不能好好猜下灯谜?”

    “当然能啦,”陶织沫拉起他,“我们去给怜瞳采薇她们猜几个花灯去!”

    “孔子登山——岳嘛,千里相逢——重嘛,怎么这么简单!”陶织沫无奈耸肩,余下那些灯谜也是简单得很,只是她觉得灯笼太丑,便不去猜它了。而且这家实在太过简单,她又兴冲冲地换了一家。

    咦?这家好玩,由摊主来主持,摊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瓷娃娃,这些彩绘的瓷娃娃工艺倒是不错,憨态可掬,栩栩如生,并非什么粗糙滥制之品。

    想要参加的人只要交十文钱,坐在前面的矮椅上便能参与,只要能答出摊主的问题来,便能任意取走其中一个。

    陶织沫连忙报名,和另外四个人排排坐坐好。坐好后她还不忘朝莫忘南眨眼,“我猜中了送你一个。”她在心中默数:采薇、暮雨、怜瞳……那至少得赢五个才行。

    见他们坐好后,摊主笑容满面,朗声开口,“各位听好:我没有他有,天没有地有,猜一字!”

    陶织沫立刻敲响手中的铜锣,“也!”

    “这位姑娘答对了!”

    陶织沫立刻就蹦了起来,在摊贩前转了两圈,挑走了一个憨态可掬的女娃娃。这个娃娃好,长得和她好像,不仅有包子脸,面上还有两个可爱的腮红呢。

    “再来一题:蝴蝶泉边梦蝴蝶,对下联。”

    陶织沫一敲响,隔壁一位锦衣的胖公子也同时敲响了。摊主笑道:“这位姑娘,请先说来一听。”

    陶织沫微微一笑,“鸳鸯枕上睡鸳鸯。”

    摊主连连点头,又看向那胖公子。胖公子摇头晃脑道:“葫芦枝上挂葫芦。”

    摊主略一犹疑,便道:“姑娘胜。”

    “为什么呀!”胖公子不高兴了,“她一个姑娘家,居然对什么鸳鸯枕上睡鸳鸯,这成何体统!”

    陶织沫也不乐意了,“葫芦枝上挂葫芦?这种我能对出一大堆出来:苹果树上吃苹果,西瓜地里啃西瓜!”

    胖公子一听便站了起来,怒瞪着陶织沫,摊主连忙安抚那胖公子,“此局却是这位姑娘略胜一筹,公子息怒,再听一题便是。”

    陶织沫于是在胖公子怒视的目光下蹦蹦跳跳地跑去摊前挑了一个男娃娃,这个娃娃嘛男生女相,面相绘得红粉桃腮的,还穿着一件红色的小肚兜,不知为何,就让她想起了南宫辞。嘻嘻,买来刚好一对!

    “再来一题:走马灯,灯走马,灯熄马停步。”

    摊主话未落音,那胖公子立刻就敲响了铜锣,可是,却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一个字也说不出,众人哄堂大笑,他一下子涨红了脸,又羞又恼。

    陶织沫沉吟了好一会儿,便敲响了铜锣,可是一同敲响的,还有最边上的一位年轻公子。

    这公子生得有几分清秀,对上她的眼后礼貌点了点头,而后便移开了目光。

    摊主笑道:“还是姑娘先来吧。”

    陶织沫点点头,“花上窗,窗花上,窗关花不见。”

    摊主听了,略一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看向那年轻公子。

    年轻公子缓声道:“飞虎旗,旗飞虎,旗卷虎藏身。”

    摊主听了,沉吟一会儿,而后连连点头。他先前也是个秀才,文采自然不错。

    陶织沫释然一笑,“公子赢了。”

    那胖公子冷哧了一声,嘴角浮起得意的笑,似觉得陶织沫输了这一场反倒令他掰回了一些脸面。

    年轻公子起身,对她温文行了一礼,“承让了。”言毕行至摊前,取了一个骑在马上的娃娃,细细端详了一下,嘴角带笑,这才收好。

    陶织沫多看了两眼,这个陶瓷,她刚刚也注意了下,这个骑在马上的少年虽然身着男装,可是细看后却能发现是个女子,面上还带着腮红呢。虽然也好看,她却觉得有些不伦不类,也就没有取了。

    这个年轻的公子一眼相中了这个陶瓷,想来是其中有一番故事的吧。

    这位公子回到座位,又朝陶织沫这里看了一眼,见陶织沫也在看她,便冲她笑了笑,陶织沫也对他点头致意。

第53章 城楼之上() 
“请听题:坐也是卧,立也是卧,行也是卧,卧也是卧,猜一物。”

    陶织沫正欲敲响铜锣,可是手中的铜锣却被人提了起来,她一转身,见是被莫忘南拎走了,不由急道:“怎么回事呀?”

    她这一停顿,便被隔壁的胖公子抢答了,“我知道,是蛇!”

    陶织沫有些气,她也知道呀,可是莫忘南却拉起她就走。碍于大庭广众之下,她不好与他拉拉扯扯,连忙丢下小锤便走。

    出了人群后,她忙问,“这是怎么啦?我还差三个娃娃呢!”

    莫忘南抿嘴,她没认出那个年轻公子,他却认了出来,他总不能说是看不惯她与那公子眉来眼去吧,憋了一会儿,他冷冷道:“这个太无聊了,我们去别的地方走走。”

    “那你也等我拿多三个娃娃再走好吧?”陶织沫说着便转身折了回去,走了一段路却发现他没跟上来。她一回首,便见他抱臂立在原地,就那么冷冷地看着她。

    他身边也有不少行人,可是却都不敢触碰到他,经过他身边时,也只敢偷偷瞄他一眼。

    陶织沫摇头,罢了罢了,就当上辈子欠了他了!

    二人并肩行在路上,他忽然开口,“给我一个。”

    “什么?”陶织沫抬头看他。

    他伸出手,指了指她手中的娃娃。

    “才不要!”陶织沫立刻道,“这是我的!”她可是准备和南宫辞一人一个的。

    “你有两个。”他冷冷道,认真的神色任旁人怎么也想不到,他只是在和陶织沫讨要一个娃娃。

    “都说了不要!”陶织沫瞪着他,“你要真要,我们回去再对几个对子便是。”

    “我要这个。”他指了指她左手的女娃娃。这个女娃娃,长得和她真像,极其神似。

    陶织沫眨了眨眼睛,她刚刚是说不要是吧?没有问他说你要哪一个是吧?那、那这个人脸皮怎么这么厚!

    “我有说给你了吗?”陶织沫瞪大眼睛问道。

    “给我就是。我晚上带你去见即墨难。”他伸出手来讨要。

    陶织沫咬牙,纠结了一会儿后愤愤将娃娃放到他手上。

    他面无表情接过,看也不看一眼就塞入怀中,继续迈开长腿往前走着,背影坦荡得仿佛是光明正大地得到了她的娃娃似的。

    这个该死的莫忘南,陶织沫在心中将他骂了千万遍。

    二人又前后行了一会儿,期间莫忘南有心放慢了步伐等她,可陶织沫却是故意地和他拉开了距离。

    街上人来人往,陶织沫的眼睛总被两边的新奇玩意儿吸引了去,待她从那画摊上收回目光时,再往前一看,不见了莫忘南的身影。

    陶织沫忽然地心一沉,连忙快步上前,拨开了几拨人,却都没有看见莫忘南。怎么会这样,她心中忽然有几分失落感,那莫忘南跑哪去了,他生得高,没人挡得住他啊,是不是蹲下去了?还是跑哪去了?

    周围摩肩接踵,不知道谁推了她一下,她往前跌了一下,落入了一个温暖宽广的怀抱中。

    未待她抬起头来,那人便用斗篷将她包裹了起来,将她笼罩在一股淡淡的薄荷香中。陶织沫当下松了一口气,像是丢掉的安全感突然回来了一样。她双手撑在莫忘南胸前,“你跑哪去了?”连她自己也没注意到自己声音低柔了许多。

    “找你。”他开口,淡淡的呼吸洒在她额上,又伸出手轻轻帮她拨了拨额前的碎发,他几乎就要取下她的头花为她撩起额发重新别上了,却又突然克制住了。

    陶织沫微微垂下头,他的体温已经透过那薄薄的衣物温热了她冰凉的双手,她像是被烫到般,连忙收回了手,周围熙熙攘攘的,陶织沫觉得似有些透不过气来,“我们去人少一点的吧?”说着抬起头指着那城楼,“楼上人没那么多,我们去那!”

    二人想朝城楼走去,只是周围的人实在太多,几乎寸步难行,尤其是身后有一个壮汉使劲推搡着他,莫忘南皱皱眉,一只手搭在了陶织沫纤腰上,轻推了一下那个汉子,那个汉子立刻就跪了下去,他一脚搭在那汉子肩上便借力飞了起来。

    待那汉子好不容易爬起来后,他们二人早就不见了踪影,惹得那汉子叫骂连连。

    “你小心点啊!”陶织沫连忙抓紧了他,几个起落后,二人已经来到了城楼上,他没松开她,反而收紧了她的腰身,又跃上了城楼顶楼。

    城楼上已是很高,陶织沫吓得眼睛都不敢睁开。待确认落地后,她才缓缓睁开了眼睛,面前,有一轮黄澄澄的明月,大得有点不真实。身后有寒风呼啸而过,扬起她的长发。

    莫忘南终于松开了她,侧过身,背着手看着眼前的明月。

    此时他的身上,似乎带着一种高处不胜寒的寂寞。有风吹过,陶织沫忍不住打了个颤栗,莫忘南微侧首看她一眼,解开了身上的披风,轻轻披在她身上。

    陶织沫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这个莫忘南,有时体贴得让她……怎么说呢,她突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可是她确实冷,便没有拒绝,只是双手得提着身后的披风。她身量远不及他,得把披风提着,免得拖到地上给弄脏了。

    “好美。”陶织沫轻倚在冰凉的白玉石栏杆上,俯视着楼下密密麻麻的人群。街景两边皆是灯火通明,而街中的行人手中提着花灯,则如点点萤火,点缀着这座灯火辉煌的不夜城。

    莫忘南没有说话,默默来到她左侧,为她挡住左面吹来的冷风。

    二人静静立了好一会儿,陶织沫忽然皱了皱眉,“莫忘南,你跟南宫辞,有什么关系呀?”

    他沉默了一会儿,唇启了却没有说出口。

    陶织沫转过头盯着他,“你在他面前,能说上话吗?”

    他迟疑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那、”陶织沫转过身子来,“即墨家的案子,你知道多少?”

    莫忘南一下子阴沉了下来,转过身子去,没搭理他。

    陶织沫连忙抓住他的袖子,“我求求你帮帮我吧。你既然愿意帮我了,为何不帮我帮到底呢?”

    “你就真的这么想救即墨难吗?”他冷冷道。

    “我当然要救他!”陶织沫毫不犹豫,“我必须要救他!”

    他终于侧过头看她,她面容极其诚恳,双目也是极其渴望。

    他想问些什么,却始终问不出口,沉吟了一会儿道,“你记住,你欠我了。”

    “啊?”未待陶织沫反应过来,他已经转过了头,不再看她,背着手缓缓道来,“即墨家一案牵连甚多,朝政上涉及到太子,后宫中涉及到皇后与贞妃,只怕要洗白他们家没那么简单。不过,若是雍王爷愿意,也可以找他人顶罪,但是,”他认真道,“非常之不容易。”

    “你的意思就是说,要救即墨家,只有找雍王是吗?若是、”陶织沫秀眉微拧,“若是我找皇上,或者皇后、太后、贞妃,会有希望吗?”

    莫忘南正色道,“即墨家一案已涉及太子,后宫是不能插手的。至于皇上,他也不会亲审此案,全部交由大理寺处理。”

    陶织沫喃喃地,“就是说,只能找阿辞了。”

    “你以为雍王会为了你重新翻案?你知道当中牵扯到多少人吗?几乎要将整个案子翻过来再重新梳理,至少也要半年时间,且不说会浪费多少人力物力。要救即墨家不可能,救即墨难,或许可能。”

    “我会想办法的。”陶织沫坚决道。

    “就凭你与雍王的旧情?”

    陶织沫避而不答,只是认真道,“我们先弄清楚,即墨家是为何获罪。”

    即墨家一案牵扯到的人太多了,还得从先帝的宠妃贞妃说起,在贞妃诞下十四皇子后,先帝对贞妃母子极为宠爱,甚至几度传出要废长立幼的传言。后来,便有人在十四皇子的乳母饮食中下了毒,意图毒害尚在襁褓中的十四皇子。

    后面查出是御医即墨长所为,朝中皆知即墨家是太子的人,于是朝中人纷纷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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