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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重生农门贵女-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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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爱子情切() 
石溪县是襄州之北的一个小县城。

    临近中秋,县里集市上热闹非凡。

    一个身穿暗灰粗布衣衫,头戴黑纱遮面斗笠的女子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急步向前走着。

    大概因为行走太匆忙的缘故,竟然和迎面走来的华服男子撞了个满怀。

    手里东西洒了一地,其中左手提着的那条鱼顺势甩到了那男子的锦衣上,接着掉到了地上。

    “瞎了你的狗眼,你赶着回家发你娘的丧啊。”

    “你奶奶的,赶着投胎也没你这么急的。”

    不等那男子说话,他身边几个跟班的磨掌擦拳,骂骂咧咧的准备要动手。

    那戴遮面斗笠的女子忙不迭的连声道歉。

    你道那华服男子是谁?他可是本县县太爷的小舅子刘一霸,人称流八爷的。

    流八这个人说白了其实就是县里的一个地痞无赖,仗着有个官姐夫横行霸道的。在酒楼吃饭不给钱,在商铺里白拿东西,那还算是小事。就是随意打伤人或者欺负寡妇强抢民女的,也是常有之事。

    那流八低头看着自己刚穿出门的新衣上沾了一大片污渍,一双三角眼目露凶光。抬腿一个窝心脚就踹了过去。并怒喊一声:“打死这个没长眼睛的狗东西。”

    那伙跟班的得了令,三四个人一拥而上对已摔倒在地上的女子踢打个不停。

    女子声音嘶哑,直喊饶命。

    四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却无人敢出声相劝。

    不知哪个跟班掀开了遮面女子的斗笠,众人都吓了一跳。

    只见那女子左脸焦黑如炭,右脸惨白似纸。再加上满头脸的鲜血直流下来,那模样可怖极了。

    “那不是住在镇边坟堆子旁的怪织娘吗?”

    人群中有个瘸腿的乞丐道。

    “好像是那个怪织娘,难怪平日里都遮着面。不过她织布的手艺是真不错,价钱又便宜,花样也好看。”

    说这话的人是一个布庄的伙计。

    “听说坟堆旁的石屋子是给拘魂使者歇脚用的,她胆子可真大啊,居然住到了里面。”

    一个老大娘说。

    “谁知道她是不是鬼化成的,你看那一黑一白的阴阳脸,啧啧,真是吓人。”

    “我敢保证她是人,你们不知道她以前可是抢过我们的饭碗的。”

    那个瘸腿乞丐又说道。

    “小叫花子真会信口胡诌,就你那破碗谁希罕去抢。用来打狗,狗都不怕。返回头来再把你另一条腿给咬瘸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围着看热闹。

    “真是晦气,敢情是出门没看黄历撞到了活鬼。”

    流八一口唾沫吐到了怪织娘面上,被三四个跟班簇拥着离开了。

    众人也渐渐的散了。

    一个街上摆摊卖菜的马大嫂子拿了个手绢子替她擦去脸上的血迹,要把她扶起来。

    她却挣扎着去捡那条鱼,一条早已经和泥土混合在一起脏兮兮的鱼。那些包子点心也早被踩的稀巴烂,拾也拾不起来。

    她忽然大哭起来。

    被打的头破血流她没有哭,被人们像看怪物般指指点点时也没有哭。现在却嚎啕大哭起来。

    “怎么办,宝宝要吃的,宝宝喜欢吃的,全没有了,都没有了。”

    边哭嘴里边说着这么一句话。

    “哎呦,你这人怎么回事。赶紧起来让大夫给包扎包扎伤口,这会儿哭什么啊。欺负你的那帮人已经走了,你也赶紧走吧。”

    马大嫂子这番话刚说完,她就站了起来向马大嫂子鞠了个躬,口里道:“司媗谢谢大嫂子。”

    然后捡起残破的遮面斗笠戴上,紧紧的把那只鱼抱在怀里,一步一拐的离去了。

    那女子本名叫钱司媗,江州人氏,布商之女。几年前随一男子私奔至此,几经变故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司媗虽然受了伤,却是勉强向前跑着。她有一对儿龙凤胎儿女,心里想耽搁了这么长的时间,宝宝们肯定饿坏了。

    越走越荒僻,坟墓四处可见。秋风瑟瑟,落叶纷纷,天色已暮。荒草丛生的小石屋子传来小孩的哭声,司媗忍着身上的伤痛加速跑着。刚到屋前,便大声喊道:

    “宝宝们,娘回来了。”

    司媗张开双臂,一双粉雕玉琢般的幼童向她跑来,扑入她怀中。

    那幼童大概三岁左右的样子,两人个头长得一般大,均是眉清目秀的模样,只是稍微瘦弱些。

    “娘,妹妹肚子饿了,想吃饭饭了。”小男孩奶声奶气的说。

    “娘,你头上怎么流血了,娘,你疼不疼?”小女孩贴心的用小手去抚摸司媗的脸。

    “娘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什么大碍的,只可惜娘给你们买的点心包子给摔烂了。”司媗面带愧疚的说。

    “不过,你们看,还有鱼呢。”她举起那条脏兮兮的鱼给孩子们看。

    “娘,你手也流血了,娘,我们再也不嘴馋了。我们不吃鱼了,不吃点心了,你还是煮些菜粥给我们吃吧。”他们都哭了起来,也许懵懵懂懂的知道他们的娘是为了给他们买好吃的才回来晚了,又受了伤。

    “乖,娘去煮鱼汤给你们喝。”她一左一右抱起两个孩子,就像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

    “我们也要帮忙。”

    两个小家伙又去拾柴又去舀水的。

    司媗稍微把头上的伤口包扎了下,看着自己的孩子心里暖暖的。

    “娘,爹爹什么时候才来接我们啊?”小男孩问。

    “是啊,娘,爹爹为什么不跟我们在一起。娘,你会永远和我们在一起吗?”小女孩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极了以前的司媗。

    “娘当然会永远陪着你们了,爹爹也会马上来接我们的,说不定正在途中呢。爹爹住的地方离我们可远可远了,所以要走好多天的。”她心中酸楚,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王桓啊,王桓,我的夫君,你难道忘了我了吗?你让我们母子等的好苦。

    这些年她活得异常艰难,数次死里逃生。心中一直存着期盼,哪怕他回来看到了她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她,至少也把孩子接走。她可以吃尽天下苦头,却舍不得孩子跟着她过着这样的生活。

    正当她们母子三人抱头痛哭之际,忽听外面有脚步声传来。

    随后走进一个作男装打扮的女子开口问道:

    “江州人氏钱司媗?”

    司媗诧异,能问出这句话来的必然是知情人。自忖着是钱家人来找还是夫家派人来找。

    若是钱家人必定没有好意,反正现在的自己对他们来说也没什么价值。再说了除非山移海转,她那个唯利是图的爹才会人性发现,花心思来寻她。

    那就有可能是她那不辞而别的夫君来找她们了。

    她眼睛亮了亮,急切的问道:

    “敢问这位姐姐是……”

第二章 祸福相依() 
那不请自来的男装女子开门见山道:

    “我名叫宁瑞,奉公主之命前来办差事。姑娘可认得这支发簪?”

    司媗从宁瑞手中接过发簪,在油灯下细细观看。

    那是支金线缠绕,蓝田玉镶嵌的素银发簪。

    “这簪子不对,这后面本来刻有只鸟的。”

    司媗说道。

    宁瑞微微一笑道:

    “不错,这的确不是原先姑娘的那支,看来你的确是钱司媗无疑了。”

    “是王桓派你来接我们的吗?”

    司媗心跳如鼓击。

    宁瑞从随身包袱里拿出一包桂花糕来,却对两个小孩子说:

    “你们肚子一定饿了吧,姑姑刚买的糕点请你们吃好不好?”

    小男孩使劲吞着口水,小女孩看着她的娘。

    “宝宝们,你们先去小睡一会儿好吗?娘等会儿把鱼汤做好了喊你们起来吃。”

    她把两个孩子抱到里间床上,自己又走了出来。

    “宁姐姐刚才说是公主派来的,司媗没有听错吧。宁姐姐可认识司媗的夫君,王桓?”

    她说道。

    “公主是受自己胞弟三皇子黄桓所托,派我来此地为办司媗姑娘亡灵超度之事。这发簪是三皇子仿制后吩咐埋入姑娘坟头的,慰藉姑娘的一片深情。希望姑娘魂灵得到超脱不要再纠缠于三皇子。可喜姑娘还尚在人间,这一对孩童……”

    什么亡灵,什么超脱,王桓,不黄桓,他居然是什么三皇子?

    他四年前就那么不声不响的消失了,司媗这些年来在原地苦苦等着盼着,就希望有朝一日他回来找她。

    可他竟以为她早已死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司媗听的是云里雾里,她想起了三年前的那场大火。他刚走的第二天屋中就起了火,这事很是蹊跷。难道他知道那场火?以为她葬身火海了?为此几年来心有不安?还专门派人来给亡灵超度。

    司媗心里得出一个可怕的结论,那场火是个蓄意的谋杀。

    是谁要害她,是他的家人吗?他为什么不阻止?

    那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到头来竟然是个笑话,他终究放不下自己高贵的身份和那些荣华富贵。

    “可喜我没被大火烧死,或许他当年晚走几天知道了我已有身孕,也就不会那么狠心。看在孩子的份上,我也不会是如今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司媗好像明白了所有的一切,心如堕冰窖,嗓中一甜,一大口鲜血咳了出来。

    “今天下午集市上发生的事情,宁姑娘也是知道的吧。”她幽幽的问道。

    “正是,事后我向其中的一个乞丐打听了下,才找到了这里。”宁瑞说。

    “那宁姑娘还是当司媗死了的好,也好回去交差,省的多生事端。”她冷冷的说道。

    “虽说三皇子不知道自己尚有儿女,公主在我临行前并没有特别交代什么。但帝王家骨血流落民间却不成体统,还是把小姐和公子接回去的好。”宁瑞道。

    “这是我的儿女,不是什么帝王家骨血。宁姑娘弄错了,姑娘请吧。箪瓢陋室,实在无法招待贵人。”司媗起身开门。

    宁瑞稳坐不动道:

    “你如今都自身难保,别说给孩子一个好的前程,恐怕连抚养他们长大成人都困难的很。他们还小,很多事不明白,等他们稍微长大些,定会厌弃你,恨你。你恐怕许久都不曾照镜看自己的面孔了吧。如果哪天再遇到像今天的事情,你被人给打死了,你的儿女该怎么办。三皇子在三年前就已经大婚,如今王妃虽贤惠却膝下无子。小姐公子接回去,她一定会像对待亲生孩子般养育的。”

    司媗忽然把头埋进手臂压抑的哭了起来,她该怎么办。

    她想过无数次黄桓回来的情形,她知道这副面容已经无法再待在他身边。她想过牺牲自己,只要孩子过的好。可是她从来没有一次想过自己的毁容竟然是被人害的,也没想到她的夫君刚离开了她没多久就娶了个贤惠美貌的妻子。

    他连真实身份都隐瞒着她,她究竟了解他多少。谁知道她是不是他一时的玩物,玩够了就回家了,抛下了她怕生出事端,一不做二不休的毁了她。

    这样的人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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