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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重生农门贵女-第15部分

小说: 重生农门贵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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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不算,他随手抽了门栓子就要往香桃身上揍。

    香桃的弟弟听到了动静,一瘸一拐的赶了来,要拦阻他父亲。他父亲正在起头上,就推了他一下让他闪开些。

    石楞子儿子本来一条腿就瘸了,站都站不稳,哪经得起这么使劲推。他一下摔倒在地上,摔得狠了疼的眼泪掉了下来。他爹看见了更加生气了:

    “一个个都是讨债鬼,也不知道上辈子我欠了你们多少。你还有脸哭,要不是因为你,我们家能是如今这般光景。”

    他儿子顶嘴道: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我就不信别人骂你时,你不还嘴,打你时,你不还手。要不你怎么叫楞子,我的性子还不是随你。”

    石楞子想想也是,要不是自己气不过儿子被打折了腿,非要闹到府衙去,自己现在的日子也不会这么苦。

第二十六章 志趣相投() 
石楞子一家哭的哭,怒的怒,怨的怨,一片凄凄惨惨的景象。

    这儿香桃说来也不是一般女子,她心想着,都说石大娘的女儿败坏德行。可人家至少能想方设法使得自己的日子红火起来,又没偷没抢没杀人放火,怎么就遭那么多人的非议呢。

    再说那“妇德”是个什么东西,渴了不顶水,饿了不顶饥,烈日不防晒,严冬不抗寒。眼看着家里米缸见了底儿,现在也没野菜可挖着吃,难不成要饿死吗?

    想了半天,自己又给自己开脱:

    “我也不过出去串个门子而已,也算不上多大的罪过吧,又没跟男人眉来眼去。”

    想到了男人,羞臊的红了脸。马上嘴里道:

    “呸,呸,呸,一个姑娘家乱想什么呢。”

    趁她爹不在家便拿了个包袱,偷偷出了门往石大娘家里去。

    辛亏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人,走到石家栅栏门前,踌躇半天不敢进。

    “谁在我家门口探头探脑的?”石子儿正在院子里劈柴,见一女子站门前半天也不进便问。

    香桃见一个半大的小子,知道是石家的儿子,她鼓足勇气问道:

    “你姐姐在家吗?”

    司徒媗听到了,从屋子走出,到门口把香桃让进了屋里,两个人先客气了一番。

    “妹妹这布匹颜色花样真好看,是怎么染出来的。”

    香桃看着房间里一块儿蓝底白花儿的布好奇的问道。

    “我这布是先织成,后染色的。”司徒媗答。

    普通家庭织布一般都是先把棉麻线浸入染缸中,一定时辰后拿出来晾晒,等全部干后才拿去织布。只是这样织的过程中织成花样很是麻烦。

    如果直接素线织布,成品了后把布匹再进行染色。那样浸染出来的布又色彩单调,没有花样。

    “原来妹妹家里备有印染的模子啊。”香桃羡慕的说。那印染的模子只有大的染织作坊才有,这小姑娘也真有本事,也不知道哪弄来。香桃心里这样想着。

    “哪有什么印染的模子啊,香桃姐姐,我告诉你吧。我这种染布法叫做绞缬也叫扎染,就是把布匹打成结或者针线缝起来,染的时候使得部分地方着不了色,就形成了好看得花样。”

    香桃从来没听说过这种染发,越发惊异了。

    “其实这才算什么,有扎染的好手,可以把一块布染成许多繁复的花样呢。甚至还可以染成正在跳舞的妙龄女子,或者漫天飞舞的蒲公英。”司徒媗道。

    “原来染布也有这么多学问呢,媗妹妹可以教我吗?”香桃试探着问道。

    “当然可以了,不怕姐姐笑话,我虽然会纺线染布织布,却对刺绣女工等一窍不通。我教姐姐织染,姐姐教我刺绣女工,这岂不是非常完美的事情。”

    两人相谈甚欢,满屋子欢声笑语。

    石子儿在外面听到了自言自语道:

    “哼,面对着我的时候一副随时要教训人的脸孔,对外人就又说又笑,姐姐妹妹的那么亲切。也不曾听她喊过我半句哥哥,整天烂石子儿碎石子儿的喊我。”

    香桃忽然想起自己今天来是有事相求的,其实司徒媗也看见了她腕上挎着得小包袱,只是不好直接相问怕唐突了她,于是决定先等她开口。

    香桃不好意思的说:

    “我家里是什么情况,村里人也知道。既然来了,也只得厚着脸皮求媗妹妹了。”

    “看姐姐说什么话,我们也是极投缘的。姐姐有什么话就尽管吩咐吧,妹妹但凡能帮的到的绝不辜负。”

    香桃这才打开包袱让司徒媗看,里面是一些绣花的手绢子,红黄蓝相间的一丈布,经过刺绣的头巾等等。

    “呀!这帕子绣的真好看!”司徒媗拿起那绣着燕子春归的手绢赞叹道。

    她前世尽被嫡母逼着纺织了,哪里有空学刺绣。本来刺绣女工是上至贵族下至平民,每个女子都要学的。她嫡母厌恶她,故意要把她养成什么都不会的蠢物。而且那纺织也是农家妇女才做的伙计,谁知道她嫡母的恶意被她变成了吃饭的本事。

    “刚还说让姐姐教我刺绣,姐姐就拿这么好看的东西来羞臊我。”司徒媗开玩笑道。

    “我哪里敢啊。”香桃差点儿当了真。

    “我知道了妹妹的意思了,你放心,你爹那边我去说去!”司徒媗跟她说。

    “什么?你去跟我爹说?”香桃大吃一惊。虽说司徒媗年龄尚小,对这男女之防上还没有那么严格的要求。但是让一个尚在闺中的女子去说服一个陌生的中年大汉,这也太惊世骇俗了。

    “我认识你爹,去年秋天在我家花生地上。要不是你爹仗义执言,上前打了来财几拳,我爹还不知道要挨那来财多少巴掌呢。”司徒媗道。

    “姐姐的东西先放下,我会让我爹去拿到集市上货卖的。放心吧,就说这布是我织的,花儿是我绣的。反正外人不知道我不会绣花儿。”司徒媗笑笑,到炕头枕头底下拿出一袋钱,大约有四五十钱的样子。

    她交给香桃说:

    “这些个钱你先拿去,等东西货卖了我再给你补上。”

    香桃打开一看,忙说:

    “哪就值这么多了,妹妹给我十几文就够了。”说着把钱还给司徒媗。

    “这几个钱才多少啊,哪能全买下姐姐的东西。光是这刺绣的手帕遇到识货的,得是一百钱,况且还有布匹头巾呢。”司徒媗怕她不信又说道:

    “姐姐也知道的,闺阁的东西是很难在世面上买到的。我这样说并不是拿姐姐打趣儿,只是想说越是难买的东西市价越高。”司徒媗又说了一大堆类似的话,香桃这儿才忐忑的收下了。

    香桃出来也有一阵子了,怕她爹发现了,便告辞要回去。

    司徒媗说:

    “姐姐先别忙着走,我添件儿外衣跟姐姐一起去。”虽说开了春,但天气还冷的很,她换了一个比较厚的衣服跟香桃出了门。

    两个人手挽着手往香桃家走的时候,遇上了一个乡邻。司徒媗大方的主动打招呼:

    “婶子,这是打哪去呢?”

    那乡邻道:“旁边嫂子家串门子呢。”说着还多瞅了香桃几眼,香桃急忙低下头。

    等那个乡邻走远了,司徒媗对香桃说:

    “姐姐怕跟我一起行走吗?”

    香桃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回她道:

    “媗妹妹你放心,既然我去找你,我就那些个人想法不一样。”

    “那就是了,看就让她们看呗,说也由着她们说,我们不当回事就是了。”两人对视,会心的一笑。

第二十七章 另有打算() 
两人进门时正巧碰到石楞子要出门寻女儿,看见香桃和司徒媗亲密的手挽着手,顿时怒火冲天。抬起右手打了香桃一个响亮的巴掌,还要继续打被司徒媗拦住了说:

    “你想把事情闹大是吧,这可是在你家门口,让来来往往的人看去了难道你脸上很光彩吗?”

    石楞子一愣,对香桃说:

    “忤逆的不孝女,你给我进来。”

    司徒媗也跟着进,石楞子拦住道:

    “谁让你进了,不经过主人的允许就乱闯,这是懂事人家教出来的好姑娘吗?”一句话无形中把石氏夫妇也骂了进去。

    “我从来就没说过我是好姑娘,再说我来历不明,寄居在石家而已。”言语中的意思是自己本来就这样,跟石氏夫妇没有关系。

    “没见过你这么不知道廉耻的,你自己怎么样没关系,离我家香桃远点。我家女儿还指望着嫁个好婆家呢,可不能败坏了名声。”石楞子直言直语。

    “还好意思说香桃的婚事,摊上你这个父亲,谁敢上门来说亲。有古礼曰:诸侯十二而冠,冠而生子,礼也。也有民间流传俗语:女十六未嫁,男二十不娶,父母有罪。香桃今年也十四了,搁别家女儿身上,该到定亲的年龄了吧。你自己想想,如果家里一直这么下去,香桃哪里找的到好的婆家。俗语都说了,那可是你的罪过。”

    司徒媗这噼里啪啦的一番话把石楞子气的说不出话来。

    从来没见过这么不知羞的女子,自己尚待字闺中,还跑出来议论别人的婚事。他听的都替她害臊。

    这小妮子可不好惹,她想进来就进来吧,看她要耍什么花招。

    香桃极为害怕她父亲,头都快低到地下面去了,手好像在发抖。

    “石伯伯,小辈刚才无礼惹您生气了,你先坐下消消气。”司徒媗到院中给他作了个揖。

    石愣子没想到司徒媗进到院中竟变得知礼数了,且看看她要说什么,便在院子中一个凳子上坐了下来。

    “石伯伯,你家的事情我多少也知道。你可是个种地能手呢,前些年来家里过的比谁差了。”司徒媗恭维道。

    “哼!那还用说。”虽然石愣子面上还是冷冷的,不过到底怒气消了些,奉承的话谁都爱听。

    “再说两年前的事情你儿子做的一点错都没有,当然你更没有错,错的是这帮势力的小人还有这个不公平的世道。”司徒媗继续说。

    石愣子这才正眼看了她一眼,人人都说他不该细胳膊去拧大腿,才导致今天这个情景。当然人人心里也清楚那帮小人是普通农户惹不起的,错也不全在他。可说他一点错都没有的,司徒媗是这头一个人。他这几年生活在贫困中也常常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错了,是不是就应该要忍气吞声的。

    “每个人为了生存已经够苦了,又何苦找那么多理由来束缚自己呢。我也知道每年供奉你都会比别人多交,再加上苛捐杂税,到头来自己剩的粮反而都顾不住三张嘴。其实,在江州地区,许多女子聚集在一个地方纺织刺绣是很平常的事情。并且她们都以此为生还养活了一大家子,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效仿一二呢。”司徒媗继续滔滔不绝的劝他。

    “石伯伯,我在这里向你保证,绝对不会让香桃抛头露面去集市。她只管在家自己织布,织好了送我那去,我家里卖了再把银钱交付于你。这对于你有利而无害啊,到时候你外债也还清了,家境也宽裕了。外人看了都会称赞你一声有先见之明,谁会再去管那什么规矩。”

    石愣子想想美好的前景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

    “家里条件好了,那也有香桃的功劳。到时候四邻皆称赞香桃小小女子这么能干,谁人不争着抢着来说亲。”司徒媗接着说。

    说的石楞子动了心,下定决心一拍腿站了起来说:

    “你这小妮子伶牙俐齿的,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我不跟你说了。”然后他进了屋。

    香桃有些蒙了,她爹没追究她今天的事情了,就这么了了?

    “傻妮子,你爹这是默认了。”司徒媗手指头戳着她的脑袋说。

    接下来,司徒媗织布也有了伴儿,常常和香桃待在一起。只是已经到了春耕的季节,石大叔可没空闲的时间去集市上摆摊卖货了。

    其实石家里心里都明白,去年一冬天摆摊挣来的顶的上好几年的种田。

    虽说这两年年景好,无旱涝之灾。实际上农家赋税杂捐苛刻,再加之那些个当官的层层剥削。辛劳一年下来,其实没有多余的在农人手里,最多也是保证能吃饱喝足,有衣物蔽体。

    茅草屋不如砖瓦房坚固,也需要年年修缮,稍微有些余的就用在这上头了。

    去年石家人沾了司徒媗的光,手里有了余钱,便赶在隆冬之前把家里屋子漏风漏雨的地方都修补好了。

    以前的被子里面的棉花因为年头久的缘故早就结成了一块,棉衣也是。司徒媗建议全换成新的,可石氏夫妇节俭惯了嫌太浪费。终究拗不过这小妮子,里里外外全换成了新的。

    更可喜的是幺儿和石子儿今年都没在生冻疮了,接着还添了许多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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