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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魔道祖师[重生]-第29部分

小说: 魔道祖师[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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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澄”道:“哼,我比不上你?你怎么死的记得吗?”

    魏无羡嘴边那抹浅淡的笑意,瞬息之间融化了。

    像是猝不及防地被一根剧毒的小针扎了一下,周身上下,忽然传来一阵轻微刺痛。

    他身旁那位“夷陵老祖”拍手道:“那我这边再加一个温宁,加一只阴虎符,无敌了!温宁呢?出来!”他捡起脚边一块石头,就当做是“阴虎符”了。一名小童弱弱地道:“我在这里……那个……我想说……射日之征的时候,我还没死……”

    魏无羡觉得非打断不可了。

    他道:“各位仙首,我能问个问题吗?”

    这群小孩子从来没有玩这个游戏的时候被大人介入过,何况还不是呵斥,而是这种一本正经的提问。“夷陵老祖”奇怪又戒备地看着他:“你要问什么?”

    魏无羡道:“为什么没有蓝家的人?”

    “有啊。”

    “在哪里?”

    “夷陵老祖”指了指一名从头到尾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的孩子:“那个就是。”

    魏无羡一看,果然,这孩子面貌清秀,额头上带了一圈绳子,充作抹额了。他问:“他是谁?”

    “夷陵老祖”嫌弃地撇了撇嘴,道:“蓝湛!”

    ……好吧。这群孩子把握到了精髓。扮演蓝湛,确实应该闭嘴不说话!

    忽然之间,魏无羡的嘴角重新弯了起来。

    那根剧毒的小针被拔出,不知扔到哪个角落里去了,什么刺痛刹那间一扫而光。魏无羡自言自语道:“奇也怪哉。蓝湛这么闷的一个人,怎么能总是让我这么开心呢?!”

    蓝忘机下楼来的时候,就看到魏无羡一个人坐在台阶上笑得癫狂缭乱,见他来了,好容易才站起来。沿路走,沿路笑,像是中了什么奇怪的毒。

    蓝忘机忍不住道:“……我昨晚究竟还干了什么?”

    一定没有那么简单,否则何至于让他笑到现在???

    魏无羡摸摸下巴,道:“我还是不说了,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就是憋不住。搁以前你肯定又要说我无聊了。好吧,我不笑了,讲点正经的。其实,昨天在常家墓地那里,我还想到了一些事情,没来得及告诉你。”

    蓝忘机道:“讲。”

    魏无羡道:“咳。那个酒铺的伙计说过,常宅和常氏墓地作祟拍棺,是在十年之前。我听的很仔细,他的意思,明显是说,现在已经没有作祟了。而我们一来,拍棺声又忽然重新冒出来了。这肯定不是巧合。

    “但我认为,拍棺声再响起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我们来了。而是因为,那个掘墓人,把好兄弟的躯干挖出来了。”

    蓝忘机听得很是专注,魏无羡见状,又想起他昨晚喝醉时,专注地握住他两根手指,痛苦地强忍笑意,严肃地道:“所以,我在想,这个五马分尸,可能是一个恶毒的镇压法门。分尸者是有意挑选那些异象作祟之处安置尸块的。

    “道理和清河聂氏祭刀堂镇压刀灵和壁尸的法子是一样的,以毒攻毒,相互制衡,维持平衡——也许本来就是向聂家的祭刀堂学的。

    “最开始被发现的那只左手,原先也应该是用类似的方法镇压着的。否则以它凶悍嗜血的程度,不会等到那时候才在莫家庄被人发现。

    “采用这种恶毒的镇压方式,把尸体和魂魄各自切割并投放到相距极远的地方,无非是不让它们合到一起。也就是说,当它们合到一起,拼凑成一具完整的尸身时,一定会发生什么让分尸者非常害怕的事。比如,好兄弟就会找他去报仇。”

    蓝忘机总结道:“凑齐尸身,凶手自现。”

    魏无羡道:“言简意赅,自愧不如。还有就是……希望好兄弟的怨气只是针对凶手一个人吧。否则凑齐了四肢、躯干和头颅之后,我们要面对的,就是一具怨气冲天、修为极高、杀性极重的凶尸了。”

    一路西南而下,这次,左手指引的地点,是大雾弥漫的蜀东。

    一座当地人人恐避之而不及的鬼城。

第33章 草木第八() 
蜀东一带河谷众多,高山屏峙,地势崎岖不平,风力微弱,因此许多地方常年雾气弥漫。

    两人笔直地朝着那只左手指引的方向前行,经过一个小小的村庄。

    几圈篱笆围着茅草盖顶的土房,一群花色驳杂的母鸡小鸡在院子里进进出出啄米,一只羽光鲜亮的大公鸡站在屋顶上,抖抖鸡冠,单脚站立,警惕地转动脖子,向四面八方扫视。

    甚幸,没有人家养狗。估计这些村民自己一年到头都不够吃几块肉,更没有多余的骨头来喂狗了。

    村庄前方有一处岔路口,岔向三条不同的方向。其中两条路都光秃秃的,足迹颇多,看得出经常有人行走。最后一条却已杂草丛生,厚厚一层覆盖了路面,一块方形石板歪歪站在这条路的方向上。石板年岁已久,饱经风霜,一条大缝从头裂到了脚,石缝里也有枯草钻出。

    石板上刻了两个大字,似乎是此路通往之处的地名。下面那个字勉强看得出来是个“城”字,上面那个字则笔画颇多,字形繁复,又正好被那条裂缝贯穿而过,剥落了许多细碎的小石。魏无羡弯腰拨开乱草,拂去灰尘,依旧看不出来是个什么字。

    偏偏那条左手臂所指的方向,就是这条路。

    魏无羡道:“不如去问问这些村民?”

    蓝忘机点了点头,魏无羡当然不会指望他去问,笑容满面地走向那几名正在撒米喂鸡的农家女。

    那几名女子有少有老,见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走近,都紧张起来,似乎有点想扔了簸箕逃进屋里。魏无羡笑吟吟地说了几句话之后,她们才慢慢镇定下来,略羞涩地应答。

    魏无羡指着那块石碑,问了一句,她们先是齐刷刷的脸色一变,犹豫半晌,才断断续续、指指点点地与他交谈起来。期间,一眼也不敢多看站在石碑旁的蓝忘机。魏无羡认真地听了一阵,一边嘴角一直扬着,末了,似乎调转了话题,引得那几名农家女也舒展了颜色,又放松下来,不熟练地冲他微笑。

    蓝忘机远远盯着那边看,等了半天,也不见魏无羡有回来的意思。他慢慢低下头,踢了踢脚旁的一块小石子。

    把这块无辜的小石子翻来又覆去地碾了好一阵。再抬起头,魏无羡还是没回来,反而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交给了说得最多的那名农家女。

    蓝忘机呆呆站在原地,实在忍不住了。正在他准备迈开步子走过去时,魏无羡总算是负着手悠悠地踱回来了。

    他站回到蓝忘机身边,道:“含光君,你应该过去的。她们家养了兔子呢!”

    蓝忘机却没对他的调侃有所反应,状似冷淡地道:“问出什么了。”

    魏无羡道:“这条路通往义城。石碑上的第一个字是‘义’字。”

    蓝忘机道:“侠义之义?”

    魏无羡道:“我也是这么问的。也对,也不对。”

    蓝忘机道:“何解。”

    魏无羡道:“字的确是那个字,意思却不对。非侠义之义,乃义庄之义。”

    他们踏着乱丛杂草走上这条岔路,将那块石碑落在身后。魏无羡继续道:“这几位姑娘说,自古以来,住在那座城里的人,十之五六都短命,要么短寿,要么横死,城中供置放尸体的义庄非常多,当地特产棺材纸钱等丧葬阴奉之物,无论是做棺材还是扎纸人都手艺精湛,所以就叫了这个名字。”

    蓝忘机没有问为什么城中居民不弃城离走。他们都明白,如果一个地方的人世代扎根于此,是很难让他们离开的。只有十之五六的人短命,似乎还可以忍受一下,说不定自己就是那另外的十之四五。而且,生在这种穷乡僻野,离了家乡,多半就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

    路上除了枯草乱石,还有不易觉察的沟壑。蓝忘机目光一直留意着魏无羡的脚下,魏无羡边走边道:“她们说,这边的人很少去义城,里面的人除了送货出来,也很少离开。这几年几乎没见到人影。这条路已经荒废了好几年没人走了。果然难走。”

    蓝忘机:“还有呢。”

    魏无羡:“还有什么?”

    蓝忘机道:“你给了她们何物?”

    魏无羡道:“哦。你说那个?是胭脂。”

    他在清河的时候,向打听行路岭的那名江湖郎中假道士买过一小盒胭脂,一直带在身上。魏无羡道:“向人家打听事情总得给点答谢。我本来要给银子,把人吓坏了,不敢收。看她们很喜欢那个胭脂的香味,好像从没用过这种东西,就送出去了。”

    顿了顿,他又道:“含光君,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那盒胭脂是不算好。但现在我又不比从前,整天身上带一堆花花草草钗钗环环到处送姑娘。真没别的能送的了,有总比没有强。”

    像是被唤醒了什么很不愉快的回忆,蓝忘机眉尖一抽,慢慢扭过了头。

    沿这条难行的道路前行,杂草渐渐稀少,朝两旁收拢爬回,路面也逐渐开阔。雾气却越来越浓。

    左手臂收拢成拳时,一座破败的城门出现在长路的尽头。

    城头的角楼缺瓦少漆,掉了一个角,异常破败难看。城墙上尽是不知何人乱画的涂鸦。城门的红色几乎褪成了白色,门钉一颗一颗锈得发黑,两扇门虚掩着,仿佛刚被人推开一条缝,溜了进去。

    还没进去,就让人感觉,这必然是个群魔乱舞的鬼地方。

    魏无羡沿路走来时,一直在四下打量,到了城门前,评价道:“风水真差。”

    蓝忘机缓缓点头:“山穷水恶。”

    这座义城,四面都是高山峭壁,山体严重向中央倾斜,呈压倒迫胁之势,仿佛随时会塌下来。四面八方都被这样黑魆魆的庞大山岩包围着,在惨惨的白雾里,比妖魔鬼怪还妖魔鬼怪。

    光是站在这里就让人胸口发闷心口发慌透不过气,有一股强烈的威胁感。

    自古以来就有“人杰地灵”的说法,反过来的说法也是有的。某些地方由于地势和所处位置,风水恶劣,天然的一股霉气萦绕,居住在此地的人容易短命夭折,诸事不顺。若是祖祖辈辈都扎根于此,更是霉到了骨子里。而且经常滋生异象,发生尸变、厉鬼回魂等事件的可能是别地的好几倍。显然,义城就是这样一个地方。

    这种地方一般位置偏僻,仙门世家管不到,当然,也不想管,很麻烦。比水行渊更麻烦。水行渊还可以驱赶,风水却是难以改变的。没人哭喊着求上门来的话,各家族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不知道了。

    两人走到城门前,交换了一个眼神,一人一扇城门,推开。

    “吱呀——”,不堪重负的承轴,载着两扇没有对齐的城门,缓缓打开了。

    眼前所见,没有车水马龙,也没有凶尸扑面。

    只有铺天盖地的白色。

    大雾弥漫,比城外的雾气浓郁数倍,只能勉强看清前方有一条笔直的长街,街上没有人影。两侧是竖立的房屋。

    两人自然而然朝对方靠近几步,一起往里走去。

    此刻仍是白天,城里却寂静无声,不但没有人语,连鸡鸣犬吠都听不到一丝,诡异极了。

    不过,既然是被那条左手臂指定的地点,若不是不诡异,才教人奇怪。

    沿着长街走了一阵,越是深入城中,白雾越是浓重,仿佛妖气四溢。一开始还能勉强看清十步之外,后来五步之外的轮廓便不能识别,再到后来,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了。魏无羡和蓝忘机越是走,靠得越是近,肩挨着肩才能瞧清彼此的脸。

    魏无羡心中油然而生一个念头:“若是有人趁着这大雾,悄悄插到我们之间,两个人变成了三个人,恐怕还不知道会不会被发现。”

    这时,他脚底踢到了什么东西,低头去看,却无法辨别是何物。魏无羡扯住蓝忘机的手,让他别独自走了,俯下身眯眼察看。一颗怒目圆睁的头颅冲破迷雾,撞入了他的视线。

    这颗头颅是一个男子面容,浓眉大眼,面颊上两团异常突兀的腮红。

    魏无羡方才踢过这颗头,险些把它踢飞,知道这东西有几斤几两。这么轻的肯定不是真头。提起来一捏,男子的脸颊塌了一大块,腮红也被抹下一片。

    原来是一颗纸扎成的人头。

    这纸人头做得惟妙惟肖,妆容夸张,五官却较为精致。义城特产丧葬阴奉物件,扎纸人的工艺自然不错。纸人里有替身纸人,民间相信把它们烧给死者,就能替先人在地狱里下油锅、上刀山吃苦的;有丫鬟美女,在阴间侍奉先人。当然,这些只是生者替自己求个安慰而已。

    这颗纸人头应该是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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