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西游冥圣-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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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荡梁山泊用了差不多七天时间，而在最后几天，有士兵前来报告。
“梁山附近发现摩尼教众，并和尚武卒的发生了冲突。”
想了想，陆渊便对麾下众将领说道：“你们稍等，我回去请示一下官家。”
说着，众人只得一道闪光一闪即逝，这军帐内就没了国师踪迹。
瞬间百里，一来一回加上问对的时间，连半柱香都用不上。
这来去如风的能力，当真是叫人羡慕。
……
陆渊施展飞雷神霄遁，很快到了汴京。
在汴京皇城上空，陆渊施展望气之术，看见了如今的大宋气运之龙……经过半年多的运作，曾经臃肿到近乎溃烂的气运紫龙近乎脱胎换骨，体型比当初小了许多——那是因为读书人开始集体仇视陆渊，并且离心离德。
甚至大部分士绅地主，也开始仇视陆渊以及皇室。
作为气运之龙所寄宿的世家，仇视赵家，便会削弱大宋气运紫龙的气运。可他们毕竟是少数，只是拥有足够多的财富，可财富这种东西……要用出来，才有价值。
另外，农户，工户以及其他底层阶级的心思被归拢到大宋皇室当中。
他们身处底层，当上层统治阶级给予下层民众一个向上的希望时，他们便开始疯狂的向上努力，由此而产生的向心力和生命力，是十分可观的。前世太祖靠着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玩死了先进国家，而在这个世界……
大宋，在生产力上依旧是当世之最。
便是北方的几个满足，也只能靠着全民皆兵的凶残，来从大宋获取岁贡，以此来保证贵族阶层日益贪婪的胃口。
而他们的贪婪，也将渐渐扼杀他们。
北方女真金人的崛起，便是最好的证明。
所以，当汉人们团结起来，他们将当世无敌！
望气之后，陆渊落入皇宫，在福宁殿中见到了赵佶。
赵家人从太祖之后，就愈发清秀了，赵佶前些年养得略微有些富态，也就在这半年当中，赵佶开始积极处理政务，赵佶也终于开始明白——特娘的对于一个艺术家来说，处理政务真是一件操蛋的事情。
相比读书写字，画画弹琴，处理政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可真是累啊……
每当他听到那些繁杂的数字和报告时，他都觉得脑仁疼。
很多时候，他在福宁殿处理政务都会发呆很长时间，等到回过神来，看着还没有处理完的政务，他都会觉得……更累了。
这半年里，他临幸后宫妃子的次数都变少了！
陆渊走进福宁殿的时候，正好看到赵佶在发呆。
这位道君皇帝……看来的确实不是做皇帝的料。
他走进殿中，直到行礼的时候，赵佶才回过神来。
被大国师逮到开小差，赵佶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拘禁道：“啊，国师你怎么来了？”
陆渊礼毕，站直了身姿说道：“臣不负众望，平定梁山！”
赵佶立马道：“朕已经从太庙司得知了这个消息，正想着怎么嘉赏国师，却不料国师先行一步回来了……国师有什么事吗？”
陆渊又道：“尚武卒最近在梁山泊附近发现了摩尼教众，想来应该是贼寇方腊想要趁此机会拉拢梁山残余势力，他们既然可以把手伸到这里，那就说明，方腊势力确实到了十分严重的地步。臣建议陛下立即挥兵进攻方腊，以免其继续做大。”
随后陆渊有分析了许多利弊，并说明方腊一方并不足虑，只要官军一至，便能很快攻灭对方。
然而桌案后面的赵佶却在愣愣走神。
陆渊眉头微蹙，问道：“陛下？陛下！”
“啊……”
赵佶突然回过神来，好像吓了一跳，他有些慌乱，不过很快平静下来，他悠悠地说了一句：“国师比上次见面，又苍老了几分啊……”
第159章 挥师南下（）
这次轮到陆渊愣住了。
是的，他在接受大国师一职位的时候，就给自己固化了一道变化伪装的法术，以八年为期限，在这八年当中，陆渊衰老的速度会跟根据自身施法的频率和功率进行调节，等到最后，陆渊会变成白发苍苍，鸡皮鹤发的老者。
这道幻术因为不涉及任何其他东西，所以变化得十分高明，就算境界比陆渊高，也看不破这道法术的根脚。
因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陆渊皮囊是真的在衰老。
当然，事后只要解除法术，以法力滋养，很快就可以恢复成当初的模样。
这只不过是当初陆渊用来增加自身筹码一种托辞，也是为了放下赵家人心防的借口。
因而，所求为国牺牲一身道行，不过是谎言。
可对赵佶等大宋官僚来说，八年后，陆渊便会离开此界，那时候，陆渊活着或者死去，已经不重要了，是不是谎言，也不重要了。因为他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了。就算日后再来，也可以说是自己功德圆满，死而登仙，成就长生之道。
说不定还能扭转这个世界的修炼风气。
本来只是随手为之的事情，却让当今帝国的皇帝心心念念不忘，甚至失神在自己面前说出来……至此，陆渊也只能感慨。
不愧是生在帝王家的孩子。
就算他天性文艺，是个天生搞艺术的料，可阴谋权术这种东西，从小耳濡目染，还是学到了很多——一个长生国师，对于大宋来说，尤其是对赵家人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这让陆渊想起前世末代皇帝薄仪的故事。
——王国维向溥仪炫耀古董，溥仪一看说是假的。后来王国维找人鉴定，确实是假的，第二天上门询问溥仪，是如何看出真假。溥仪只是说“我不懂你们那套鉴别方法，看着、拿着这几件宝物，我就是感觉那几件和我家里的不一样。”
什么是底蕴？
这边是底蕴。
人的先天禀性确实很重要，可除此之外，家教身世底蕴也是十分重要的东西。毕竟，有些人一出生，就坐在别人终点上。
陆渊感慨一阵，微微垂首：“气运侵蚀，日益严重，不过本座力量倒是日益强大了，可惜……无源之火终究只是一时绚烂，好看，却终会消逝的。”
赵佶瞬间走神，喃喃道：“好比夜幕烟花，绚烂如斯，却也挡不住凋零后的寂寂青烟。”
陆渊虎躯一震！
卧槽……
这位道君皇帝，你要不要这么文艺？快把本座酸死了！
陆渊赶忙把话题扯回到方腊这件事上，然而赵佶却聊赖地挥手道：“国师你也是同平章军国政事，军国之事一应由你决断，国师办事，朕是放心的。”
“那臣告退。”
赵佶颔首，等到陆渊走远……赵佶才喃喃自语起来。
“是啊……便是这皇位又如何？多少人千百年来征伐不休，就是为了做皇帝，可做皇帝有什么好？”
一应辛苦全都不少，最后风光的却不一定是皇帝，就赵佶所知道的，前朝好几位宰相那才叫风光！寇准当年更是逼着真宗皇帝签订檀渊之盟，若不是真宗皇帝怂了，说不得当年的辽人就能被寇准坑一波。
事后寇准极其光耀，骂名则全是皇帝来背……好吧，赵家皇帝确实都是怂的，这点不假。
想想那些从一介白身晋升中枢，操控天下的宰相，他这皇帝……
其实也就那么一回事吧。
就说那当朝国师，为了修行，便是一身道行都要舍去，长生久视都弃之不顾……若是放在自己身上，自己肯定是办不到的。
赵佶苦笑起来。
所以国师才是国师，更是大修行者，而自己……只是一个背负罪己诏的“昏君”罢了。
嗯，还是修仙好啊……
如果陆渊知道赵佶想的是这些东西，不知他会是怎样一种心情……
……
陆渊施展遁法，很快来到军中，下达征伐方腊的军令。随后军队开始准备出发。
睦州青溪人方腊，原本是漆园主，其性情豪爽，深得人心。因不忍当地昏官和富商联手欺压，联结穷苦百姓，起义挣命。
方腊自称圣公，建元永乐，设置官吏将帅，以头巾区别等级，头扎红巾等各色头巾作为标志，建立农民政权。
当时宋军人们安于太平，不识兵革，听到金鼓声就束手听命，不到十天就有数万人参加义军，在息坑打败并杀死宋将蔡遵。在方腊的号召下，青溪远近的农民闻风响应，很快发展到上万人。
宣和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方腊军在青溪县息坑全歼两浙路常驻官军五千人，兵马都监察颜坦被杀，随后，乘胜进取青溪县，俘获县尉翁开。一月后，攻克睦州，占据寿昌、分水、桐庐、遂安等县。直趋当时花石纲指挥中心的杭州。
不久，其又向西攻下歙州，全歼宋东南第三将“病关索”郭师中部，东进攻克富阳、新城，直趋杭州，以“杀朱”相号召。杭州是两浙路的首府，又是造作局所在地，花石纲指挥中心之一，聚集着大批官吏和富商、地主。处州霍成富、陈箍桶等人皆加入战局。
这场起义动静闹得很大，农户起义的直接后果就是以农民经济为核心的大宋，陷入一片慌乱。
然而由于蔡京等人的隐瞒不报，这场起义还没有得到及时制止，若在原本，这场起义将会交给童贯来平灭，童贯虽然贪财钻营，但在军事打仗上，还是很有一些天分的。
其人……虽逢迎时世，可说到底，他更像是一柄刀。
若赵佶是明君，选定的宰辅亦是贤明之人，那自然不会有后面那么多的破事。
如今陆渊虽然在一个神魔化的大宋，可历史的大概轨迹也差不多。
陆渊率领尚武卒，抵达南方。
所征用厢军也是在梁山之战中用过的那一批。
他们毕竟经过法相之威的洗练，以临战经验来说，已经算是一支不错的军队了。
不过，即便如此，这支军队依旧被淘汰了三千人，和三千尚武卒联合成一万强军。
这一万强军剑锋直指杭州。
那里是大宋最为富庶的地带，同时也是方腊起义军的根基和命门，只要灭了哪里，其余地方不过是无源之火，很快可以熄灭。
时年正月，陆渊尚武卒直接遇上起义军中方七佛所带领的逆军，一场交锋迫在眉睫……
第160章 杀人如麻 （求订阅~）（）
后世记载方七佛义军和大宋官兵交战时只用了一句话。
——宣和三年正月，尚武卒于湖州大克贼军方七佛。
春秋笔法下，只一句话就掩去了许多腥风血雨。而在当天，陆渊的军队确实是很突兀的就遇见了方七佛的军队，当时尚武卒正在田间休憩，正巧方七佛带领义军北上，双方在距离书里的地方先通过斥候交锋一波。
尚武卒的斥候全是尚武卒中的精英，在掂量之后，队正很快下了决定，很快全歼了对方的斥候。
方七佛军队的斥候没有按时回归，让其知道了前方有情况！
在双方都有警戒的情况下，这直接变成了一场遭遇战。
方七佛一方声势好大，各地农户工户无不望风景从，短短时间内，就拥有了十数万众的规模，至今，军队可能已经有了数十万众，加上信仰摩尼教，以信众为核心的狂信者悍不畏死，大宋寻常的官兵压根就不是对手……
根据以往的资料在，方腊军中的狂信徒发起冲锋时，手持竹竿，锄头等武器，有的手里掂着一块石头就开始了冲锋……
利刃轻易的划破身体，斩下肢体……可那些信众依旧满脸狂热，嘶吼着，毫无畏惧地冲上来。
那一刻，他们比野兽更可怕。
因为他们就算倒下了，也会抱住你的腿咬下一口肉。
那种阴狠狂热，哪里是普通人可以抵挡的？
所以方腊军至今克无不胜。
尚武卒很快就遇见了那支被各地称作义军的军队，那压根就不该叫军队，说是难民可能更合适一些。那支军队中，士卒穿得破破烂烂，少数穿得像样的却缩在后面，挥舞着武器驱动那些难民发起冲锋。
后方，一些穿着白底红边，头戴红帽的祭司挥舞手中法杖，施展法术……
一道金红光圈落在那群难民身上，于是，原本神色恹恹的难民突然精神起来，血气上涌，满脸狂热，嘶吼着冲向尚武卒。
尚武卒似乎有些懵，然这么开干了？
没有结阵，没有纪律……
冲上来送死吗？
尚武卒中，不少士官长和兵团长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后方，似乎想要征询陆渊的意见。
陆渊只是冷着脸，不说话。
他自然看出来了，这群难民被摩尼教的祭司施展法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