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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质子为皇[重生]-第113部分

小说: 质子为皇[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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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长子已经坐稳了皇位,幼子就不需要那么出息了。她不能让幼子知道他身上有什么龙气这等荒唐的事情,更不能让若锦所写的那些话,被外人所知。

    谢远登基为帝的消息,殷王殷守五天之后才真正知道的。

    他高兴地险些在来使面前跳起来。

    他的阿远坐到那个位置了!

    他们终于成功了!

    而成功之后他们能在一起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殷守心中的高兴不能自已,但是对身边人尤其是他的三个庶出但忠于他的兄长尤其严厉起来。

    三人苦不堪言,于是就让与殷守算是关系最好的殷三郎去苦劝殷守。

    “五弟出息,我等懒惰一些也不算甚么,何必如此苛求?”殷三郎含蓄道,“你几个嫂嫂侄儿,都已经好几日不曾见到咱们啦。”

    殷守听罢,脸上微微带出些笑意,道:“可是,我也要成亲,要和我的心上人在一起了。成亲后,我虽还会管殷地的事务,但到时候山高水远,大部分事务,还是要几个阿兄照看着。”所以,这些要求,半点都不严苛。

    殷三郎愣了愣,随即喜道:“五弟要成亲了?要娶哪家小娘子?”

    殷守忍不住悄悄挠了下自己的手心,板着脸道:“不是小娘子。”想了想,又道,“且他身份不同,不便嫁我。所以,我与他说好了,这一世,他娶我,下一世,我娶他。”

    殷三郎:“”他忍不住想要抠耳朵,他难道并没有来找五弟,仍旧还在梦中?

    堂堂一位藩王,竟然要出嫁?还是嫁给一个男人?

    殷守说罢,想了想,还重重拍了拍殷三郎的肩膀,肃容道:“我知晓三位阿兄担忧我。放心,他对我很好,我嫁过去后,会过得很好的。”

    嗯,他的阿远可是答应他了,作为他嫁过去的代价,他们可以在空闲时候,每隔一段时间,就去山里住上几日,到时候他想怎样,他的阿远都会由着他。

    想到此处,殷守不禁飘飘然的走开了,心中荡漾非常。

    殷三郎:“”

    所以,他果然还在梦中,对吧?

121。120。1() 
谢远称帝,大业已然成了大半。om

    纵然现下还有敬王、定王、前朝小皇室之流使得这个天下看起来并非共主。

    然而如今昭地早就是谢远的囊中之物,殷地有殷守在,谁人敢不服气谢远,殷守第一个就能拿刀杀了他,至于安阳封地安阳王原本就打算求得自保就好,身边又有安阳王妃相劝,又有其老母和两个女儿居住长安,安阳王赵容,当然也已经投靠了谢远。

    如此一来,北地那里,元熙帝谢远离得近,自己又是天生将才,若北地有乱,这位元熙帝只要不傻,不拘泥于所谓的生养之恩,那么,元熙帝就定然能将北地收拾的干干净净。

    至于南面,如今宁远侯江白已然出兵去攻打那南方小朝廷。以江白之能力,以元熙帝对江白这位亲舅舅的看重,那南方小朝廷被攻破也是迟早之事。

    那南方小朝廷攻破,北地被收复,到时候,仅剩下的定王,又还能有何为?

    如此这些,能想到的不只是一人。

    尤其是如今新皇登基,虽是将才出身,手上沾了不少血,但是,新皇却极其看重人才,之前在昭地就曾数次考试选官,如今做了皇帝,这位新皇也广而告之,言道朝廷正在准备将考试选官推行全国,并列出了考试的程序、每一场考试的考试大致内容等等,所择取的官员,一为庶务类,二为武官,三为如此种种,整整分了将近九种。

    只是,科举大兴毕竟是大事,因此新皇道,自明年初春,科举之事,将率先从长安、昭地、殷地与安阳地施行,分位府试县试乡试等,蹭蹭选拔人才,却又不拘泥于读书之道,待选拔之后,每年做官还有各种考评等等

    如此选官法子颇为复杂,但对于那等很少能有机会越过和士人的门槛做官的寒门子弟来说,却是一个真真正正做官做实事的机会。尤其众人又并不糊涂,规矩越繁杂细致,才越不会让人钻空子,对他们这些无权无势的寒门子弟来说,才真正有利。

    朝中世家初时自然不肯,奈何朝廷上如今也有谢远带来的几个自寒门出身的官员,又因谢远这位新皇本就有兵有人还尤其会打仗,除此之外,更有极好的名声,诸世家倒是想争,奈何根本争不过这个强势又有能为的皇帝,尤其这个天下还不安稳,若是换个皇帝,他们这些世家也未必安稳,倒不如就忍了罢。om

    因此诸世家倒是也为这科举选官设置了重重障碍。

    谢远对此倒是不甚在意。

    于他而言,荫官与考试选官,并不冲突。只是考试选官规矩多了,考上来的人多了,那么,将来这些人上来了,自然会对荫官也做出各种的障碍和监督。

    如此,谢远这个皇帝,才能收获真正的人才。

    不过这些说得却是有些远了。

    谢远自登基后,将诸事都安排的极其妥当,此番宣布科举考试,大庆朝也只有一些世家子弟作诗文讽刺而已,并未受到太多阻碍。

    谢远对那些不痛不痒的诗文,自是看也不看。

    他正在看殷守从殷地传来的信。

    看得嘴角上翘,一张本就好看的脸,越发夺目。

    谢逸板着胖乎乎的小脸走进来时,就瞧见自己的阿爹在笑,忍不住就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了谢远的大腿。

    谢远早就发觉谢逸的动静了,只是并没有抬头去看而已,现下小家伙冲了过来,谢远这才低头摸了摸谢逸的小脑袋,唇角的笑容,一直没有退去。

    谢逸傻呆呆的看着自己阿爹和自己一样的小酒窝,忍不住垫着脚,伸出手去戳了戳,然后喜滋滋的道:“阿爹和阿逸,是一样的。”

    怪不得他们都说自己和阿爹长得像呢,果然如此!

    谢远闻言失笑,手上一用力,就把谢逸抱到了膝上。

    他其实也有些奇怪,谢逸出生后和他原本只有几分像而已,不料越长越大,反而相似处更多。

    莫非,谁养的像谁,这话是真的?

    谢远脑中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随即就笑:“阿爹在看阿爹的心上人的信。他在信里还问起阿逸了,阿逸要不要也写自己个字,跟他通信?”

    谢逸于谢远来说,是很重要的一个人。

    然而,谢远最重要的人,却始终都是殷守。

    那是他的阿守,他的小狼崽,谢远既养了谢逸,又打算将来把皇位再传给谢逸,当然就不会允许谢逸对他的狼崽子感情不好。

    因此谢逸还未曾说话的时候,谢远就已经开始常常对谢逸提及他的心上人,并言道将来要娶他回家。

    谢逸虽然没有见过殷守,但还是很喜欢这个阿爹的心上人的。毕竟,他是阿爹的儿子,阿爹的心上人,他当然也要喜欢。尤其这个人还常常给他送东西,听阿爹说,这个人还十分厉害,将殷地管的很好,阿爹能这么快当皇帝,也是多亏了这个人。

    因此谢逸立刻就答应了:“要,要!要给小阿爹写信!”顿了顿,他又小声道,“不过,阿逸现下只会写几个字,写不了太多”

    谢远笑眯眯的道:“无妨,不会写的字,那就画圈好了。你小阿爹很厉害,他能看懂的。”

    于是,这一次谢远寄过去的信里,有一叠几乎满是圈圈,只有零星几个字的信

    谢逸没有打扰谢远太久,就被人抱走上课去了。

    谢远正要继续给他心上人写信,告诉他成亲的事情真的不能提前,毕竟,他之前说了要为那位太后高氏“守孝”,不娶妻不纳妃的。

    不过,再等半年,殷守将殷地的事务交接给了合适的人选,谢远也安排好了长安诸事,殷守就能来长安入宫陪伴他。

    嗯,至于以甚么名义陪伴?

    长夜漫漫,朕犹担忧国事,因此才招殷卿入宫,秉烛夜谈,抵足而眠颠鸾倒凤?

    谢远想到此处,忍不住笔下一顿,耳朵尖微微发红。

    那是他的阿守啊。

    这些年他亏待了阿守太多,待之后其实,就算不成亲,他也会好生补偿阿守的。

    谢远正难得清闲的想入非非,就有宫人来报,孤鸿子求见。

    谢远闻言,揉了揉眉心,才令将人带上来。

    孤鸿子进得殿中,看到了摆着的高高的书桌和宽大的椅子,心中一叹――这一位新皇登基,果真和旁人不同。原本如今只兴跪坐,毕竟,人们如今是上衣下裳,下衣其实只能算是个开裆裤而已,跪坐却也是为了遮羞避免走光而已。

    难得这位新皇果真不拘泥于小节,登基之后,就将长裤补全,令诸人不必跪坐也可遮羞。

    然后、然后新皇就靠着这些东西,还有各种式样的坐具桌具大发了一笔。

    诸臣倒是有拘泥礼法之人想要痛斥这些,奈何新皇在朝堂或是正经场合,还是会跪坐席上,只在私下如此,并令天下跟着他学,如此也少了许多辛苦,诸臣也是无法。

    孤鸿子走了片刻的神,随即就回来了,一脸肃穆的对谢远道:“圣人,臣一连十日,夜观星象,觉有异。”

    谢远一愣,随即搁下手中之物,皱眉道:“先生请讲。”

    孤鸿子道:“天下归一乃是无法避免之事。圣人乃是盛世之君,是天命之人,此事再无更改。且接下来的大乱,会让圣人能提前将大庆统一。”顿了顿,他才接着道,“若是圣人不管此事于圣人未来之名声和天下,并无大碍。”

    谢远闻言挑眉:“那先生是何意?”

    孤鸿子声音里透着悲凉,道:“天灾将再至。干旱、洪涝、蝗灾、疫病等等等等,这些,都将再至。”

    谢远闻言,霍的就站了起来。

    他来回走了几步,才转身看着孤鸿子道:“可是,永和初年才刚刚经历过天灾,如今才不过安生了几年而已,如何、如何还会又有这等灾难?”

    孤鸿子苦笑道:“圣人,臣之是和老师学了些皮毛而已。对这等事情,只能看透一些未来天机,然而却无法明白,这些事情因何而发生。为今之计,是要如何度过这次灾难。”

    谢远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先生所言极是。朕原本还想将玉米、番薯和土豆种子,再多积攒一些,过两年再传至全国,令百姓也得以广泛种植。现下看来也只好先挑一些地方,将收集到的种子发下去,再择人才,将干旱与水患之防患东西做出”

    孤鸿子认真听着,时不时的提出些意见。

    君臣二人一时间,都将注意力放在即将到来的天灾之上。

    谢远才刚刚拿到这个位置,当然不肯自己的百姓死伤大半。至于天下迟早都是他的。倒是不急于一时。

    孤鸿子见状,只觉自己当初背弃敬王之事做的极好。

    二人正商量到要紧处,长安城里突然传来急报。

    “报――北地敬王府昨夜走水,敬王”

122。第 122 章() 
敬王死了!

    还是死在大火之中!

    长安诸臣闻得此事,俱都哗然。

    谢远跪坐皇位之上,一语不发。

    诸臣对敬王之死却是只议论了几句,接着便都说起了敬王世子谢秋然的上表。

    谢远难得出神,担忧起远在北地的生母和阿弟。

    江氏想要对敬王动手之事,谢远之前虽有些猜测,却也以为江氏是想要敬王变得不能理事而已,却不想,他那个柔软没有主见了一辈子的阿娘,到得此时,却难得硬气了一把。

    之前因江氏问他要人手,谢远原本就在北地安插了些人暗中保护江氏,江氏既要,他便也给了。

    自来使快马加鞭将敬王之死和世子上表之事传来之后,谢远很快就接到了侍奉江氏身边的细作来信,向他说清了那日之事。

    原来敬王因时常生病,不好再招妾室侍奉,反倒与一直温柔小意而根本没什么主见和头脑的江氏逐渐亲近,并一直以为江氏是想扶持幼子谢秋然,且因此对长子谢远一直不满。

    敬王本就有一肚子的糟心事不便说与属下,难得江氏如此蠢笨,又与他立场几乎一致,因此便时常与江氏同榻而眠。

    敬王出事那一晚,江氏便是与敬王同榻而眠,只是那一晚晚膳时,江氏难得招了谢远留在北地的管事,让其在敬王酒中下些令人昏睡直明天午时的药,并在当晚子时火烧书房,还叮嘱一定要将敬王书房中每一处书架都浇上火油,要让书房一刹那就要烧起来。

    那细作本早就投靠了谢远,又听江氏的要求不怎么过分,因此便都照做。

    哪成想,当晚子时,书房大火,敬王府中人自然知晓敬王对书房的看重,无不踏月而起,奔向书房。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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