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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重生之荷盼-第107部分

小说: 重生之荷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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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则信注意到她的视线,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碰到荷笙朋友的门生。”她答,将帘子掀开多一点,让他看清楚。

    郑则信凑近,“就是那些人?”他指着那几个服装奇特的人。

    赵荷荞点头,和他说起她们当初的石宫之行,说起连晓生其人,不意外地看到他脸上出现惊奇的神情,她认真道:“所以荷笙这个人,只要她想,她做什么都不难,偏偏选择和我们站在一起,且不说初衷,她绝不是那种另有所图或者另有阴谋的人。”

    这样身后神秘有能力的人,真要做那样的事,大概也会自我不屑。

    郑则信点点头,坐回位置上,“我想,她到底什么身份,到绛朱国的时候,都能清楚了。”

    荷笙绝不可能因为他们个人的原因而来,必然要追溯到根源,绛朱国,便是他们的根源之地。到了那,答案总会有的。

    赵荷荞放下帘子,回头看他,“我心里有个感觉,荷笙和我们有很深的渊源。”

    郑则信颔首,下一刻神情微变,突然将手伸到轿子外,迅速的摸索动作就携来另一只手臂。

    谢小帅半张脸几乎贴到轿子,勉强地笑着,“老大,荞姐姐。”

    “你怎么在轿子外都不打招呼,”郑则信放开他,“想听什么进来听就是。”

    “没有啦,我怕打扰到你们,就像和你们说一声,荷笙生病了,这几天我都跟在她身边照顾她。”谢小帅摸摸脑袋。

    “她生病了?”赵荷荞露出担忧神色,“怎么样了,大夫怎么说?”

    谢小帅摆摆手,“也没什么,就是太劳累,有些风寒,虚脱无力。”

    赵荷荞注意力都在荷笙生病这件事上,她再三叮嘱谢小帅要好好照顾荷笙,等谢小帅驱着马儿走后,她才想起,“不对,荷笙生病,怎么是他照顾,我们也有侍女的。”

    她正要朝着谢小帅的方向喊叫,就被郑则信阻拦了。

    他道:“就让他去吧。”

    赵荷荞歪头看他,“你看出什么了?”

    “小帅他有事瞒着我们。”

    谢小帅从来有什么都会跟他们说,却第一次有了隐瞒。

    赵荷荞赶到意外的同时也不太相信,“他能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我和小帅相处的时间较久,他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郑则信想到这两年并不在他们身边,用手指蹭了蹭鼻子,“恩所以很容易看出,他刚才并没有说真话,至少有一半不是真的。”

    赵荷荞挑眉,“你是说荷笙这件事?”想到近来日子,谢小帅和荷笙之间的互动,忽而一笑,“我倒是忘了,他们俩的年纪不算小了。”

    两人十四五的年纪,正是情动开始的时候。

    郑则信微不可闻地摇头,跟着她一起笑。

    事实上,他想到的不是这层,见赵荷荞有了其他方面的理解,他并不说破,他心底相信谢小帅,不管发生了什么,那个鲁莽又认真的臭小子能处理好。

    谢小帅很快就跑回安置荷笙的轿子。

    偌大的空间里,只有她一人,蜷缩着小小的身体,格外孤僻。

    他将自己的马儿交代给了同伴,跳进了轿子里。

    见荷笙没有苏醒的迹象,便只是帮她调整了一个姿势。

    触手尽是冰冷,虽是近秋时节,轿子里暖炉薄被披肩,应有尽有,却还是赶不走她身上的凉意。

    “喂,”谢小帅不习惯这样虚弱的荷笙,有些怀念平日调皮的她,知道她现在睡着,也没有大声,几乎自言自语的,“你这个样子还要多久啊。”

    他拢了拢被窝,心道,怎么那么冷,可不能再叫他们加被窝了,这样谁都会奇怪了。

    想起荷笙醒着时说过,她闭上眼睛后和一般人不一样,不要让其他人靠近她,更不可以让人知道她这个状态。

    要不是见过她拿个样子,他才不会答应,也不会和郑则信他们说谎了。

    谢小帅靠着荷笙,感觉她身上的温度丝毫未变,干脆将她抱紧怀里,反正自己体热,说不定有点效果。

    说起来,以前也抱过她,却难得安安静静,而且此刻她没有强势的一面,又软又凉,感觉还不错。

    谢小帅轻松长叹,忽略掉心中一丝旖旎。

    怀中微动,他立刻低下头注意她的情况。被子逐渐被她挣开,露出手上的镣铐。

    他神色变得凝重,加大抱她的力道,然而对方的力气也不小。

    在两人相持之间,荷笙睁开了眼睛。

第一百零五章 宿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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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深黑沉静,如死水般毫无波澜,没有一丝光点凝聚。

    所谓死不瞑目,那双没有闭上的眼睛就是这样的。

    他不止见过一次。

    但是碰到活人这样,还是头遭。

    这是第二回了。

    谢小帅有了上次的经验,很快就反应过来,运起内力,紧紧桎梏面前有着这样一双眼睛的人。

    荷笙目不斜视,仿若置身在自己的世界,却又对外来的一切排斥,只要碰到什么都会有应激的反应。

    打在他身上的一掌大概是毫无保留的力道了。

    谢小帅瞬间感觉到肚子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发出低呼,为了不再被打,他迅速转了一个身,到了荷笙背后,重新将她抱住。

    由于位置关系,荷笙的手够不到谢小帅,再加上被铐着,并不能灵活动作,只能微小幅度地用力挣扎。

    再挣扎也于事无补,她周身的气血几乎逆流,涨红了皮肤,混乱的气息四窜,连谢小帅都受到影响了。

    他做了几个深呼吸,加大力气,几乎将她镶进自己的身体,手臂正好按着她的腰腹,连带着两个人都无法透气了。

    不知这样经过了多久,谢小帅的脸都发青了,他心里不断念着,臭丫头快给我安分下来。

    荷笙似乎听到他的心声,挣扎的动作逐渐缓和了下来。

    谢小帅察觉到了,但他不敢松懈。

    直到荷笙卸了力,身体瘫软了下来。他小心地探了探,确认她昏睡了过去,这才松了口气。

    这比打仗还累。

    谢小帅在心中这么感慨。

    荷笙突然又睁开了眼睛,他连忙升起警惕,听到对方叫自己,这才放松地上前,开口就问:“你这到底什么病,这样还要多少次?”

    她并未马上回答,眼神上下望望谢小帅,“我伤到你了吗?”

    谢小帅听到这话,想起先前肚子挨的那一下,忽而就疼了,他挺起腰板,刻意忽略,“哪能,小爷我厉害着呢?”

    荷笙静静地看了他一会,没有说破,找了个位置靠好,道:“这是我家族的遗传病,类似于癫痫,偶有几次,没什么大碍。”

    谢小帅听她这么认真地说起,半信半疑。她的症状实在奇怪。

    荷笙裂开嘴,还是平时的笑容,她的眼睛十分明亮,清澈的眸子里只映出只有一个人,任那是谁,都会被她引导,无从反驳。

    她微微点头,带着郑重其事,谢小帅知道她是在表示谢意,下一刻便听她说道:“我出来那么久,药都用完了,发作是难免的。”

    药?

    谢小帅迅速地抓住这个字眼,追问着:“你怎么那么粗心,那是什么药,你说说,我们赶快去配。”

    荷笙眼中平静无波,只是一个抬眼便安抚了他的焦躁。

    “老练托人给我带的东西,你拿到了吗?”

    他们离开青冥国时,就有晓生门的人跟在附近,荷笙告诉了谢小帅,让他帮她去那一样东西,还再三嘱咐过,那东西不能打开看。

    谢小帅拿到东西时,发现是一个锦囊,和他的手掌差不多大小,垫在手里,能感觉到内里是一个盒子,由于荷笙的话在前,小帅爷不屑于偷看。

    这会荷笙提起,他毫不犹豫将东西从腰袋里取出,递给她。

    “谢谢。”

    荷笙将东西放在手掌上,看着谢小帅,“你不是问药的事吗,这个就是,我的药不是说配就能配的。”

    谢小帅想问这是什么药,荷笙马上就说:“你先出去一会,我要吃药了,这药气味不好。”

    “知道了知道了。”谢小帅瞥了眼她手里的东西,嘀咕着:有什么了不起。

    正要掀开帘子时,荷笙又道:“小帅。”

    “怎么?”谢小帅回头。

    “我吃了这个药后要进入了调养时间,睡的时间会很长,所以,麻烦你了。”她指的是让谢小帅帮她保密的事。

    说到这个,谢小帅又有疑问了,“麻烦我到没有什么,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和其他人讲呢?”既然都有药了,就没必要瞒着大家了啊。

    荷笙摇摇头,“我不能保证,我不会再出现那个样子,即使有药,”她专注地望着谢小帅,“你又能保证吗?”

    谢小帅哑口无言。

    “何况,”她继续道,“我那个样子,接受的人能有几个,就连我自己也介意啊。”

    谢小帅抿嘴,随即道:“好,我明白了。”

    掀开帘子的动作没有任何迟疑,他很快就离开了,留下她一人的空间。

    她目光开始涣散,参着矛盾和复杂,眉头紧锁,愁绪无法发泄。她无声地低语着,念着连晓生的名字,赵荷荞的名字,谢小帅的名字

    最后一声长叹,一句沧桑,“人生没有如果,更没有选择。”

    荷笙低头看手里的东西,将锦囊打开,里面是一个很精致的木盒。她移开盖子,瞬间散发出污浊的气体。

    那气体逐渐扩散,就像无数条蜈蚣缠腰在荷笙的身上。她闭上眼睛,打开全身的通感,让气体进入她的身体。

    白皙的皮肤一下变得青黑,上面的血脉忽红忽紫,待气体都消失,肤色才回归为正常,也就在同时,荷笙倒了下去,鼻息清浅,进入了眠睡。

    谢小帅回来的时候,看看睡着的她,再看看她旁边打开的盒子。他先是将荷笙的位置摆好并为她盖好薄被,再拿起那个盒子。

    真是禁不住的好奇,他左右查看,这盒子除了精致,根本看不出什么。

    “她说是药,到底是什么药呢?”谢小帅抠了抠盒子内力,又用力倒了倒,再加上细闻,真是一丝有关药的线索都没有。

    他无奈地放弃了探索,将盒子装回锦囊袋,放在荷笙的身边。

    对于荷笙说的话,他并不是完全相信,之所以愿意为她做那么多,是因为他更信的是她的为人,也是因为他在等,等她说出真实之事的那一天。

    他出神望着某一个方向,想起刚才和其他人讨论的线路时间,再过不久,他们就要到绛朱国了,河清公子也要坐上那个位置了

    荷笙,她以后会怎样,也许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吧。

    毫无理由的预感充斥在谢小帅的心里。

    这之后,荷笙整整沉睡了六天,彼时,他们一行人已经到了绛朱国边境。

    在赵河清、赵荷荞等人部署扎营,荷笙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久未开口的声音干涩低哑,却震进了每个人的心里。

    她只是说了一句很普通的话,“终于到了。”

    然而闻者却在这话里听出了不同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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