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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重生之荷盼-第96部分

小说: 重生之荷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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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他国的事,不如先做好准备看看赵河清他们接下来是不是要对付他们青冥国。

    这段时间,苍徵箓将赵荷荞出现到至今的事理了一遍,愈发觉得他们的目的并不单纯,不安的预感在失去赵荷荞的行踪后更加强烈了。

    他贴在是十三耳边,交代了一些事。

    红胎花,苍徵浩,是他心底最介怀的。

    这两真不能出事!

    十三应下,心里已有了行动的方向。

    “十五、十六。”

    “是。”

    “你们带些人,去雾蜀国暗中观察赵河清他们的动向,一有消息及时汇报。”

    “是。”

    十五十六两人离开后,苍徵箓又对十三说道:“找个机会,把十四做了。”

    十三心中一抖,“陛下……”

    苍徵箓眼中泛出冷光,“十三,你认为,异心和私心哪个可怕。”

    十三瞳孔微缩,将心中的袒护扼杀,“属下明白了。”

    异心一旦发现绝不会放任,可私心一旦发现若是放任将可能带来毁灭的后果。

    苍徵箓身边的影卫不能要这样的人。

    十三和十四是跟在苍徵箓身边最久的,身手也是影卫里最厉害的,他们同样了解苍徵箓,十四较之十三多了份自作聪明,所以苍徵箓更信得过十三,对最为重用,也许是因为这样,十四的嫉妒心和膨胀心日益强烈,想要得更多。

    而这样的人,苍徵箓一开始已经预见会如此,所以才更不会最为重用。

    只是没想到那么快,十四太急了。

    清晨的阳光洒在沙丘上,偶有风沙细语,天上有鸟儿飞过,留过斑驳的影迹,外番人起的很早,勤快地收好帐篷后,一边准备美味的早饭一边歌颂晨间的美好。

    帐篷外的热情唤醒了睡梦中的赵荷荞,她由眼角拉开一个缝,最先入眼帘的熟悉的俊脸,她安心地关上眼睛的门缝,舒服得在温厚的怀抱里蹭了蹭,意犹未尽。

    耳边传来温柔而慵懒的低笑,“我听到贝拉叫我们起来了,你还打算睡到什么时候?”

    赵荷荞坐起身,眼睛雪亮望着郑则信,承诺般道:“一直到天荒地老,有何不可?”在对方呆愣间,嘴边划过笑意,“但时候未到。”

    郑则信掀开帐帘,追上她,牵起她的手紧了紧,“会到那一天的。”

    突如其来的女声打断了两人的**气氛,贝拉显然不在意自己是个打扰者,语气轻快,“小两口亲热有的是时候,现在得赶紧上路,动作快的话,今晚前就能离开这片沙漠。”

    两人默契地收起自己的赧然,提出要帮忙。

    贝拉当然欣然接受好意,她指了指不远处,“那几个小子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动作也不麻利了。”

    原来是先前对赵菏彩表示或好感的几个年轻外番人,他们已经展开了行动,在赵菏彩帮忙收帐篷时,都抢着要帮忙,都忘了自己原本也是有事的。

    “想什么呢?”赵荷荞打断了郑则信的出神,提醒他手上还拿着绳索。

    郑则信收回视线,将绳索系好结后,犹豫着开口:“荷荞,荷彩她似乎对小帅……”

    原来他想的是这个,赵荷荞瞥了眼赵荷彩身边身形和谢小帅有几分相似的青年,似乎赵荷彩对他没那么排斥,联想到先前赵荷彩提到谢小帅的微涩样,不怪郑则信会这么认为。

    “并不是那样的,也许荷彩也以为是这样,但是我能肯定,绝不是你想的那样。”赵荷荞认真道,她忙完手上一个动作,又继续道:“所谓当局者迷,荷彩从小单纯,唯一有过亲密的只有苍徵箓,虽然是在错乱的情况下,她也开启了对****的追求,这时就很容易对身边熟悉的人有了依赖和仰慕,看不清自己内心的实意。”

    “她明知道不可能和苍徵箓在一起的,所以对一起共同经历过很多事的小帅……”郑则信顺着赵荷荞的意思说下去,最后摇头,面带苦笑,“她身边也就这么点男子,没有更多的选择。”

    这么说,赵荷彩对待谢小帅的心情并不是爱恋的。

    想到她对见到谢小帅怀有很大的期待,郑则信担心道:“以荷彩的性子必定会主动亲近小帅,到时大概会吃点苦头吧。”

    他很难想像记忆中的谢小帅和****挂钩在一起,即使他有男子汉的担当,可初次之外的东西正和他的年纪相当,换句话说,谢小帅情商较低,若让他温柔以待一个女子,实在是……难。就拿当年来说,和谢小帅走得近的女孩子可不是赵荷彩一人,军营里有很多女眷家属,女娃也是不少的。

    “需不需要提醒一下荷彩?可以避免很多尴尬之事。”

    赵荷荞闻言,古怪地看着郑则信,“则信,你似乎忘记了,荷彩今年十七岁了。”

    十七岁的少女不再懵懂无知,更不是让人为她操心那方面事情的年纪。

第九十四章 脱离险境() 
“别看荷彩有时挺乖的,碰到一些事的时候性子倔,劝多了反而适得其反。”她想起最近发生的事,特别是朱昌那次,摇摇头。

    “我们不能一直照顾着她,她总要学会真正地长大,学会自己去处理那些事。”

    所以,碰些钉子是必要的,当然,关键时刻,他们还是会帮她的。

    说着,赵荷荞促狭道:“若不是我知道你将荷彩当成自己的亲妹子,早就该吃醋的。”

    “你不会的。”郑则信肯定道。

    赵荷荞挑眉,“你怎知?”

    “因为,知我如你。”郑则信眨眨眼,第一次在赵荷荞出现轻佻样,曾经,不管什么时候,他都不会在任何人面前做出这种表情。

    赵荷荞眼睛中色彩异动,好似发现了新事物,“我竟不知道,则信你还有这么一面。”

    郑则信笑笑。

    他们正巧将一车货物捆绑好,贝拉就来找赵荷荞了,说是要折叠布料之物,这应是女子擅长做的,连赵荷彩也被叫去了。

    望着那些女人热闹的背影,郑则信嘴角上挑。

    想到和赵荷荞刚才谈起的事,浮起一丝情绪,当局者迷吗,前世的自己执着于梦幻的美好,错过了多少,好在可以重来,冲散迷雾,抓住了真正的幸福。

    目光随意移动,突然瞥见一处黑影,他站住脚步定神,看清了向这边走来的影卫,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虽然没了易容,但指不定让他们察觉到什么。

    于是他做了决定,他快速走到女人们聚在一起的地方,拉起赵荷荞在她耳边说了句话,然后朝着一个方向走去了。

    赵荷荞面不改色地继续和贝拉她们聊了几句,突然脸色微变,歉意道:“贝拉姐姐,我肚子疼的老毛病又犯了。想先去一旁休息一下。”

    贝拉对通用语不算太熟,但看赵荷荞的神色和动作什么都明白过来了,担忧道:“快去休息,我让医人帮你看看。”

    赵荷荞止住她准备唤人的动作。同时靠在赵荷彩身上,“没什么大碍,我妹妹照常给我按按就行了。”她拉起赵荷彩的手,对方默契地在她的肚子轻抚轻按。

    接着她们再不多说,往一旁走去。朝着郑则信刚走去的方向。

    赵荷彩低声问道:“六姐,怎么了?”

    “别回头,”赵荷荞按着赵荷彩的手,以防她做出惊讶的表现,“有人追来了。”

    此时郑则信从一个小沙丘露出脸,“这边。”

    临时匆忙,他来不及和图塔打招呼,偷偷收了一些干粮和水并牵出了一只骆驼。

    见人到了,他直接将她们抱上骆驼,“我们快走!”

    正牵起缰绳走了两步。一人挡在了他们面前。

    “郑言兄弟,就这么走掉,太不讲情面了吧。”

    郑则信先是看他身旁没有其他人,松了口气,说道:“图塔兄,并非是有意,只是情况特殊,我们必须先走一步,你的大恩,来日必报。”

    图塔抱胸。没有让开之意,“先说说,你们和那些穿黑衣服的人是什么关系?”

    “他们,与我们有瓜葛。”郑则信不想解释过多。便简单地说了一句,他再次做了个礼,恳切道:“图塔兄,你只当没看到我们,就会相安无事,再拖下去。就连累你们。”

    “看来,你们是和他们有过节的……”图塔摸摸下巴,望向三人身后的方向。

    郑则信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就看到影卫已经走进他们,有几人率先用轻功飞来,出招姿势明显。

    他迅速将鞭子给赵荷荞,用力一拍骆驼,接着接住了影卫挥过来的拳头。

    赵荷荞抓紧缰绳,并未回头,同时对赵荷彩说道:“荷彩,别回头。”

    那些影卫一开始只是怀疑,如果在看到她们的脸后,行动可不会犹豫。

    骆驼跑了起来,踏出了好几波尘土,挡住了人们的视线,有几个影卫想要先去追,偏偏都被郑则信挡了下来。

    此刻郑则信真的要感谢那个假冒的九公主,即使他是失忆的,也找来很多武学书籍和指导师傅让他提升,不然他的身手只停不长。面对都是高手的影卫的,他可能都要招架不住了。

    图塔见他们没有预兆就动起了手,犹豫着要不要帮郑则信,有个影卫大声说道:“劝你们不要多事,我们是青冥国皇帝的人!”

    影卫们突然掏出了武器,使得赤手空拳的郑则信吃了点苦头。

    郑则信一个翻身,脸正对图塔,见对方手有晃动,挣扎着是不是要动作,他弯起嘴角,用口型说了句:谢谢,不用帮忙。

    他做了个下劈,让两个影卫互对相倒,然后抓住其中一个用力往前按,在前面有几个人迟疑时,跃起身一记猛踢,手撑在影卫的身上,用脚将一把跌落的短刀夹住往上抛,在刀身飞跃间,他跳起来,精确地抓住刀柄,顺势一刀漂亮的弧线,让好几个影卫的手臂和肩膀都受了伤,他们握住武器的手也有了松动。

    郑则信紧接着旋转几圈,动作又快有准,每一个周身经过一人,空着的手拿住对方握武器的手朝旁人嵌去,在他站稳时,就有六个影卫倒地。

    仅剩四人,面面相觑后,接着出手,郑则信面对他们总共十人的时候都不惧怕,何况都解决几个了。他抓住一个人,以后背撞去,朝着其他三人,配着手里短刀,一下夹击,在回身时,短刀微转,连着四人的鲜血,一条红线飞出。

    图塔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切,在郑则信走进他时,下意识后退。

    郑则信只是说了句“抱歉”便动身离开了。

    商队其他察觉动静往这边走来,看到地上的尸体,好几个女人大声尖叫,图塔头疼地扶额,“这都是什么事啊,”随即对他们严肃说道:“我们赶快上路,这些人和郑言他们,就当从没看到过。”

    郑言……怕是名字都是假的吧。

    图塔苦笑。

    商队所有人隐隐察觉到什么。但都知道不要过问的好,与危险相关的事,还是埋在心里吧,正如图塔说的。他们从没遇到那些人。商队还如以往平静。

    赵荷荞和赵荷彩骑着骆驼跑出十几里,到了一片沙坡,风也越来越大了,坡上流沙细细,被风吹起几片波澜。骆驼的蹄子陷在里面,速度慢了很多,突然一脚没踩稳,顺着沙坡往下滑了几步,她们意识不备,身子大倾斜,眼见就要掉下去。

    一只宽厚结实的手扯住骆驼脖子旁的缰圈,带着它转了个方向,大力拉出几步,让坐在骆驼的赵荷荞和赵荷彩到下的方向往返导了导。稳住了平衡。

    郑则信摸摸骆驼安抚了一下,对回过神的赵荷荞和赵荷彩道:“没事了。”

    将视线从他身上新添的伤口上收回,赵荷荞道:“解决了?”

    “恩。”郑则信牵着骆驼往前走,用后脑对着她们,“我们尽快到青冥国,和炎炀军人马取得联系。”

    也许他可以不用添那么多伤口,但为了能快点解决追赶人,动作必须狠决,杀敌一千,自伤八百。伤口是必要的。

    赵荷荞并不是想对他说下次保护好自己,而是想着日后要派人给他做一件实用的薄甲轻衣。

    虽然第一批影卫后没有人追上来了,他们也不敢在路上再有耽搁,晚上的时候他们道了城郭。急急忙忙换了马车又继续赶路了。

    赵荷荞和赵荷彩累得在马车上睡着了,路有颠簸,也没有惊醒她们,郑则信赶着马车,彻夜未眠。

    赵荷彩因为肚子饿醒了过来,看到天色已是纯白。她掀开帘子,对郑则信道:“则信哥哥,我们这是到哪了?”

    郑则信一夜未进水,声音有些干哑,“已经过了外城,快到驿站了。”旁边伸来一只白皙的手,上面拿着水壶,连盖子都打开了,他接过,一口气猛灌好几口。

    赵荷荞在赵荷彩起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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