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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重生之荷盼-第98部分

小说: 重生之荷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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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小帅初始措手不及,在稳住身形后开始回击,渐渐摸透了荷笙的动作后,灵活地改变了掌法,配合自己的敏捷,很快追上了荷笙的节奏。

    荷笙及时地改变了应变方式,改硬为柔,带着粘性的动作与谢小帅迂回,出招虚实结合,力道变化多端,谢小帅终于吃了些骨头,在同一个位置被荷笙击中三次后,他做出打住姿势,:“停,我认输。”

    她停住了动作,略有迟疑,回过身,将面部表情调整一下,刚才,她不自觉,露出了肃杀严谨的样子。她不想让这样的一面给他们看到。

    眼角瞥见谢小帅俯身喘气,她心中微松,再面对谢小帅的时候,已经开朗明媚的样子,赞扬的语气毫不掩饰,“不错,你这个徒弟没白教。”

    谢小帅翻了个白眼,“我什么时候成你徒弟了?”

    “怎么不是了,”荷笙收起笑容,粉唇轻翘,略有委屈,手指戳中谢小帅胸膛,心叹真结实,她轻咳两声,“你的这套拳法谁教的,你这么进步神速都靠谁?”接着又小声嘀咕,“我亏了,教会徒弟赔死师傅。”

    天赋这个东西真是因人而异,偏偏他人还那么勤劳,怕是再过不久,她也不是他对手了。

    想到这个,她的委屈更浓。

    谢小帅似有察觉,以往荷笙经常做出柔软的样子,他只觉得无奈、好笑,可这一刻,他感觉到了未有的真实,心中不禁柔软,连躲开的动作也轻了很多。

    清畅的声音里带着真挚,“恩,都是你的功劳。”他站定脚步,目光直视她,认真道:“谢谢。”

    荷笙鲜少看到他这般,不知怎的,这一次,她将谢小帅的相貌都留意到心里去了,仿佛一副画卷,不知是谁执起她的手将画的内容完成的,明明自己不善于丹青,那幅画上画的人却那么深动。

    浓密张扬墨眉,深刻明朗的五官,有些野气。

    谢小帅长得也是挺好看的。

    荷笙脑中有一些模糊的想法在跳跃,在清晰地评价出这么一句后,猛然惊醒,挽过波连,虽然是无用功。她转过身,除了是刻意不去看谢小帅,还是心虚,害怕自己的不对劲让对方发现。

    耳根发热,说出的话都带着些许紧张,荷笙为自己找了个理由,“我内急,先走了。”

    急匆匆离开的她,不想去揣测谢小帅的神情,只知道她现在很怂。

    事实上,谢小帅并没有注意到荷笙的窘意,但心情倒是很轻快。

    正准备回房,一个同伴跑过来告诉他,郑则信、赵荷荞、赵荷彩三人正往这个地方过来,心情激动的他连被汗浸湿的衣服都未换下,提出要去城郭接应他们。

    郑则信骑着马与其他几个护卫领在马车前,看到城头,下意识望了下匾上大字,刚收回视线就瞥见一道极小的黑影,他顺势将飞来的东西的握住,拿在手上观望,是一只小巧的**箭,上面镌刻了一个字。

    看清那个字,郑则信嘴角上挑。

    旁边的人问道:“言公子?”

    他摇摇头,“没事,自己人。”

    随后,他朝箭羽飞来的方向点点头,他知道对方能看得到。

    谢小帅默契地扬嘴,将箭**收好后,使出轻功靠近郑则信他们。

    赵荷荞察觉到有情况,掀起窗帘,疑惑地望着郑则信,对方放慢速度,在马车窗边贴近她小声说,是小帅。

    闻言,她探出头往前眺望,身后的赵荷彩还是一脸莫名的样子。

    谢小帅的身影很快就靠近了,在众人刚有察觉的时候就落到了郑则信的背后,马儿因为突然增加的重量略有惊吓,郑则信稳住他,开口用着熟稔的语气,“臭小子,许久没见,还是这般调皮。”

    若是以前,小个子的谢小帅经常像虫子一样爬到身材高大的人身上,老爱与他们玩笑。如今身长了,不能再这么幼稚,动手动脚的毛病倒是没改,他对郑泽新又扯又捏,还对比了自己的肌肉,说着傻气的话。

    率直的傻气,这一点,还是没变。

第九十六章 青波之前() 
郑泽信手后一弯,将身后揪着自己头发的谢小帅往旁边拽下,这个小子立刻猴子般窜跳,不仅抱住了郑泽新的手臂,还借势和他对上招。&#

    马儿因不适仰头长啸,郑则信只要落马,一把扛起谢小帅旋转了半圈,将他的头对准地上猛然放下,离之只有两寸时,他抖了抖他,“还闹吗?”

    谢小帅感觉鼻头一腔,脑子也跟着发胀,他憋红着脸略有赌气,“老大,你这段时间消失去哪了,赔我们的眼泪和伤心!”

    郑则信叹笑,将他放下,“说来话长,反正我都回来了……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他用手肘顶了顶这个身板硬朗的小少年,“都是大人了,怎么还哭鼻子。”

    “我哪有!”谢小帅瞪圆着眼睛,同时将眼角的湿润逼了回去,他话锋一转,先说自己在军队里是多厉害,再说他学到了什么,恨不得将每日食量这样的小话题都说一遍,不时还追问郑则信的情况,一炮连珠弹,让人根本插不上话。

    赵荷荞轻咳,打断了他的声音。“小帅。”

    谢小帅这才想起旁边的轿子上还有熟人,他哈哈一声,摸摸自己的后脑勺,“荞姐姐。”

    “都快进城了,有什么话也不急着现在说。”她使了个眼色,提醒他附近的路人不时往他们这边看。

    他们还是有些惹眼的。

    谢小帅抱歉地点点头,翻身坐到马车车夫旁边的位置,主动拿过鞭子,“说的是,我们快回去吧。”

    郑则信也骑上了马,和旁边的人吩咐了一声,不再停留。

    赵荷彩偶尔偷偷去看谢小帅的背影,从刚才开始就没有一个好的机会去搭话,现在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赵荷荞和谢小帅聊天的时候有说起几个话题让她接进去,可她愣是没有反应过来。

    赵荷荞暗自摇头,和谢小帅一直相互唠叨,她也难以坚持,于是干脆一句,“小帅,你说的这些荷彩正好爱听。”

    被点到名字的赵荷彩支支吾吾,小声应了一下。

    谢小帅不是没有注意到赵荷彩,想到她先前的经历,以为是她的不适感作祟,再加上这么冲忙地相见,他也不知该如何开个话头。

    他记得,几年前最后一次和她见面,自己说了很重的话,这事成了心中的梗,难以释怀,也许那一次她没有被他的话刺激跑而回皇宫,他们可能会一直在一起,有了大家的保护,她就不会面临接下来发生的事。

    当初,他只是有些介怀,隐约抱着歉意,如今,他会想到更多,他会认为,因为他的开端,导致后面的事,所以他很愧疚、很后悔。

    见眼前略有陌生的少年玩伴再次露出熟悉的深情,他亦带着小心翼翼的心思,不让尴尬放大,若是她不知如何开口的话,便由他主动吧。

    于是谢小帅在时隔境迁后对赵荷彩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变得那么害羞了!”语气还是原来的不客气、直接。

    赵荷彩抬头,先是看了一眼赵荷桥,眼神微动,头几个字音还有些变调,后来到说完是一气呵成,“谢小帅……你找死!”说时,她动作自然地在谢小帅的隔壁上扯扭。

    “哎,你还更粗暴了,小帅爷可不会怜香惜玉!”谢小帅毫不客气地将她的手打开,当然力道还是很轻的,他抬手就捏在赵荷彩的脸上,扭曲成难看的脸型。

    赵荷彩咧着嘴牙齿通气,话语都不清不楚,大致在说:跟我斗是吧,看我不把你整整!她手上也没停歇。

    马车因为他俩的东西有些晃动,连赵荷桥也无法避免,在他们的推搡之间,倒在了一旁。

    谢小帅先反应过来,扶起赵荷荞,边回头对赵荷彩瞪眼。

    赵荷荞瞅瞅两人,同是做错事认错的样子,而赵荷彩更为窘迫,知道她的愧疚心情更深,所以她选择袒护了赵荷彩,“小帅,是你先挑起的,该做出大男子的风范,主动道歉。”

    谢小帅撇嘴,转头对赵荷彩道:“呐,赵荷彩,对不起了。”

    “你啊,”赵荷荞见他优先心不甘不愿的,又道:“荷彩是弱女子,你更该让着她才是。”

    闻言,谢小帅和赵荷彩同时出声。

    “她是弱女子?”

    “我不是弱女子。”

    赵荷荞笑笑,“你们竟这般默契,也罢,大脑也是感情好的一种体现。”

    谢小帅这会真无话可说,到是赵荷彩脸红得头低了几分,然而粗心的谢小帅并未注意。

    驾车的人长吁一声,马车因马儿的止步而前后一顿,他们便知道已经到地了,外面传来郑泽信的声音,“可以出来了。”

    谢小帅先跳出了马车,见郑泽信站在旁边,他知趣地退到一边,让郑泽信扶着赵荷荞。本以为后面的赵荷彩也是郑泽信扶的,谁知那两个年长的男女目光一致地看向他,眼中意味明确,他只好上前一步站在车梯旁,伸出了手。

    赵荷彩开始扭扭捏捏,手一会伸一会缩的,谢小帅等得不耐烦,干脆抓住她的手往下拽,在她倾倒时,立刻揽住她的腰,待她站好,就瞧见她白皙的脸庞已经透红,他打趣道:“赵荷彩,你在害羞?”

    以前打打闹闹的时候,身体接触是正常的,谢小帅根本不觉得有什么值得害羞的,他刚要说下一句,就被对方狠狠踩了了一脚,到了嘴边的话成了痛呼,看着那个已经蹦蹦跳跳往前的得意背影,本想去教训一下的,想到赵荷荞的话,他忍了。

    郑泽信看着那边诙谐互动的两人,摇头,对身旁之人道:“荷荞,他们两个倒是般配。”所以有可能真成了。

    赵荷荞的回答还是和那次一样,“让荷彩对接触小帅一阵子吧,她会明白过来的。”

    一个是她的妹妹,一个亲如她的弟弟,如若真在一起了,她自然是高兴的,但她不愿意看着两人不明不白或者因为其他的感情而在一起。她要的,是他们真正的幸福。

    迎面奔来一个身影,伴随着欢跃的声音,“荞姐姐!”

    荷笙高兴地跑到赵荷荞面前,看到另一个陌生的男子,她犹豫地点头打过招呼。

    “这个是郑泽信。”赵荷荞主动为她做起介绍,她相信,以荷笙的慧识,应该知道他是谁。

    那不就是传言中赵荷荞的心悦之人,荷笙弯起眼睛,原来他还活着,心中不免为他们两人祝福。

    她开口不带客套,“原来你就说郑泽信,郑言,那我便和谢小帅一样叫你老大好了,”听见那边的谢小帅嚷嚷不允许的声音,她笑笑,“也对,女子应该矜持才是,”接着行了个女子礼,“则信哥哥。”

    则信哥哥这个称呼自然是类似于弟弟妹妹对兄长辈的,单称“郑哥哥”太过笼统,或称“信哥哥”也于理不合,荷笙知道他是绛珠国原郑厉候的儿子,他们兄弟之间以“仁、义、礼、智、信”命名,更不可能以“则”称呼,所以“则信哥哥”这个称呼为最佳。

    她当然不要一见面就那么疏远,所以先以这个不陌生又亲近的称呼拉近了关系。

    显然,荷笙的想法不错,郑泽信颔首,并没有反对,心中也对这个伶俐的女孩颇有欣赏。接着由赵荷荞介绍,他知道了她的身份。

    荷笙,与他们赵氏子女有相似的取名押韵,至是少了一个姓。她是在他们进入青冥国后了很多帮助的人。

    虽然只是简短的几句,郑泽信知道赵荷荞的话中暗喻荷笙并非一般人。

    他对荷笙的猜测犹如赵荷荞当初,许是来自赵氏,似有刻意隐瞒,但如果能让赵荷荞信任的,那必定是值得相交之人。

    所以郑泽信两句打招呼的话后已经与荷笙热络起来。

    对于荷笙对郑泽信的称呼,其实早有人在意了,碍着几个人在场没发作,见作为当时人的郑泽信与荷笙亲切起来,再看旁边谢小帅生动的扭捏。赵荷彩心中有什么落空,好像被抢去了什么东西,带着矛盾和委屈,她直直地走向荷笙。

    审视了她几番后,提着声音道:“你好,我是赵荷彩。”

    荷笙挑眉,随即下一刻亲昵地挽着赵荷彩的手臂,“呀,是荷彩姐姐啊,我是荷笙。”她矮荷彩半个头,两人倚在一起真有好姐妹的意思。

    赵荷彩轻轻挣了一下,心中微讶于对方的大力气,见到那张明媚的脸庞笑容愈是放大,原本的别扭化作无力又好笑。

    谢小帅上前,见两人缠在一起,特别是赵荷彩的神情略僵,下意识解释了一句,“这家伙就是这样,你习惯就好。”

    闻言,个子较高的赵荷彩脸皮拉了下来。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谢小帅帮别人说话。

    她低下头,语气地说了一声,“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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