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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家有无良世子妃-第122部分

小说: 家有无良世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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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他轻唤了一声,“琉璃。”

    “世子。”琉璃转身,手中还拿着青玉所制的托盘,毕恭毕敬地看着祁玥。

    “薰浅没有没来过?”祁玥凝眉一问,之所以问叶薰浅有没有来过,是因为他了解她的性子,倘若看到他在忙着,她必定是悄悄地来悄悄地走,这一点,真是让他又爱又恨!

    “回世子的话,郡主没有来过,但是夏鸢姐姐来过了,说是给世子送点心。”琉璃眼珠子一动,据实以告。

    因为这“点心”二字,祁玥紧锁的眉头倏然一展,连唇角也带上了如风般的笑意,“给本世子拿过来!”

    “可是世子……”琉璃有些为难,世子从来不在书房里吃点心的,这是青裳姐姐离开祁王府前特别交代的,书房里除了茶水之外,不能放点心或是膳食,否则世子会生气。

    “怎么了?”祁玥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此举有何不妥,现在,他就是想立刻、马上吃到她做的点心!

    “哦……没什么,奴婢马上去拿!”琉璃愣了好一会儿脑子才转过弯来,只要世子高兴,那些什么规矩礼节还是浮云!

    祁玥点了点头,继续伏案处理当日事务,不多时琉璃便提了个三层的食盒走了过来,本想打开食盒,将里边的点心递给祁玥,谁知还没动手就听到了耳畔传来一声淡然的话,“不用麻烦,本世子自己来就好了!”

    琉璃的手在食盒边上顿了顿,心中暗忖:世子今天怎么这么奇怪?这些事情,换做平时,世子可不喜欢亲力亲为!

    不过想归想,主子的话还是要无条件服从的,琉璃走上书桌旁,奉上食盒,祁玥伸手将自己书桌正中央摆放的文书全部堆到边上,空出了一块地儿,迫不及待地把盖子翻了,第一层便是松露蛋糕,他从来没见过的点心,叶薰浅做事一向细心,给祁玥做蛋糕时还不忘在旁边放一对水晶刀叉。

    祁玥天生聪颖,再加上听叶薰浅说过不少事情,很快就知道这玩意儿怎么用了,左手拿叉右手拿刀,某世子在吃东西时一向动作优雅,此刻也不例外,那甜而不腻的奶油并没有沾染得满脸都是。

    琉璃站在边上,看着祁玥吃得津津有味,下巴都快掉了下来,他家世子何时有这么好的胃口了?难道说郡主的厨艺真的比膳老还好?

    讲求效率的祁玥,不多时就将那块巴掌大的松露蛋糕吃得半点不剩,接着翻开第二层,是他最喜欢的巧克力,依旧是心形的,他拣了一颗吃,剩下的和茶水一起放在几案上,准备一天吃一颗。

    “影沉。”祁玥将手头上的事情处理一半后,唤来影沉,他伸出手,影沉接过他手上的东西,有些不解,“世子……这是?”

    “今夜,戌时,本世子拜访凤羽山庄。”祁玥话音平静,似乎早已决定了似的。

    影沉翻开拜帖,里边的字迹清晰明了,风骨傲然,是祁玥亲笔字迹无疑,只是那落款……只有祁玥一人的名字,影沉不由得想起了今日祁玥和叶薰浅说过的话,他眉头轻轻蹙起,忍不住问道:“世子不和郡主一同吗?”

    “薰浅大病初愈,又做了一早上的点心,定是有些乏了,要不然怎会吩咐夏鸢将点心送到祁王府?所以……让她歇息吧,凤羽山庄,本世子一人去了便可!”祁玥如是分析,不得不说,他和叶薰浅相处的时间虽短,却能将她的心思猜了个九成,足见他对她的心,非同一般。

    “属下这就安排去送!”影沉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凤羽山庄并非如同它的名字一般远在齐都郊外,而是坐落于繁华尽处,每每站在凤羽山庄的门口,环视左右,总会让人心中生起一种奇异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好比在高楼林立中偶然得见一汪湖泊,在森凉的荒漠戈壁中突然遇见的一片绿洲那般让人惊喜,如果非要用一个词语来形容这种感觉,那么影沉觉得,应该是“意外”,一如它的主人宫羽那般,一举一动,时常让天下人感到意外!

    午时过后,叶薰浅人在书屋,湖蓝色的身影伫立于书架前方,手中还拿着一本看起来有些破旧的书籍,眼神淡渺清和,青葱玉指在书页上的文字间拂过,在脑海中不断翻译着书上的蝌蚪文,只是看到了关键之处,线索忽然断了……

    她仔仔细细地将手中这本书又翻了一遍,发现了中间有一页被撕掉了,叶薰浅摇了摇头,对此并没有感到可惜,怪不得祁玥和爷爷都说了巫族重咒生死咒解法失传!

    这书要是完整,或许就不叫失传了!

    ------题外话------

    妞妞们昨天投的票票伦家都有看到啦,o(n_n)o谢谢大家,么么哒~今天更新可能有些晚,因为昨晚叶子太累了,一睡就睡到了今天早上,忘记传文了,今天一大早起床,审文的编辑们好像9点才上班,迟了很抱歉啊~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三个男人一台戏!() 
祁王府与贤王府水静无波、风平浪静,翰王府却闹成了一片,元翰至今不醒,帝后亲临,太医院十余名太医围成了一圈,为元翰诊脉。

    “母后,您也别太担心了,四哥他酒量好,一定不会有事的!”花孔雀元修见一向爱笑的皇后此刻肃然而立,立刻凑了过去,连声安慰。

    “没事会到现在都不醒吗?”皇后眉毛一挑,看着元修,反问。

    客厅上首之处,乃齐皇和皇后落座的地方,此时翰王府的下人都跪了一地,齐皇右手往臂托上用力一拍,声音之大,足以让整个翰王府的下人都吓破胆。

    古往今来,天子之怒,血流成河,并非虚言。

    “你们都是怎么照顾四殿下的?”齐皇震怒,最骁勇善战的儿子如今昏迷不醒躺在床上,这叫他如何不怒?

    “皇上饶命……”下人们颤抖着肩膀,连头都不敢抬起,口中念念有词,来来去去都是这四个字!

    皇后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此时见齐皇气头上,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唤来太医,仔细了解情况。

    “娘娘,翰王殿下他……前些日子的伤还没全好,如今又喝了这么多酒……”太医一边悄悄瞅着盛怒的齐皇,一边对皇后小声低语道。

    皇上的脸色真是太可怕了,还是皇后娘娘慈眉善目,太医如是想着。

    “伤了身体的底子吗?”皇后直言问道。

    太医无比艰难地点头,外伤容易痊愈,可身体的底子伤了,日后会很容易得一些小病小痛,翰王是武将,如何能伤了底子?

    正是因为这个,太医才战战兢兢,半天不敢开口说话,生怕齐皇震怒之下摘了他们的脑袋!

    “莫太医不必忧心,等药老回来,本宫请他给翰儿好生瞧瞧,开张方子,仔细调理便是了!”皇后面不改色,没有因为这件事而大悲大喜,在她眼里,好或者不好,都是人生的常态,谁都不能保证一生无病无痛无忧无患,既然事实已经造成,追究后悔都没有任何作用!

    “洵儿,你来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齐皇的气需要一个突破口来发泄,然而,翰王府这群不明所以的下人显然不够格的,索性向一早就赶往翰王府的元洵询问。

    这时,一直不说话的元洵才走了出来,平静道:“昨日四弟去祁王府探望浅浅,晚上回府时便已有三分醉。”

    “儿臣亦不知昨晚祁王府发生了何事。”元洵说话的方式以中庸为主,谁都不得罪,这一刻也不例外。

    齐皇听罢长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明白了,他扭头看着皇后,徐徐道:“翰儿这孩子……定是伤心了……”

    一时间客厅里静了下来,听明白的没听明白的都识相地选择了沉默,站在皇后身畔的元洵、元修二人亦然!

    “皇后若是有空儿,不妨多开导开导这孩子,他最听你的话了。”齐皇的声音低缓,如同大提琴一般,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原本凌厉的眼神也忽然变得柔和了起来。

    “臣妾知道了。”皇后微微一笑,算是作答。

    齐皇抬起手,曹顺立即起身,扶着齐皇离开客厅,摆驾回宫。

    “洵儿,你陪本宫走走吧!”皇后一眼便挑中了平日里不显山露水的元洵,似乎有什么话要和他说一般。

    元洵微笑着回答:“好。”

    于是他和李嬷嬷分别跟在皇后两侧,朝假山的方向走去。

    元修目视着他们三人离开的背影,哼了一声,拔腿就跑,“哼,有悄悄话不告诉我,我找四哥去!”

    假山旁,水韵亭前,皇后侧首对李嬷嬷吩咐了一声,“这天气着实有些凉了,替本宫取一壶暖茶来。”

    “是,娘娘。”李嬷嬷笑着应声离开,在皇后身边多年的她知道此刻皇后是想单独和元洵谈谈。

    “洵儿和浅浅也认识了十余年了吧?”

    “母后记性丝毫不差。”元洵扶着皇后在小径上走过,点了点头。

    “那么洵儿觉得,浅浅和小祁在一起,合适吗?”皇后知道元洵是聪明人,干脆开门见山地问。

    元洵脚步一顿,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思考了半晌,才慎重回答道:“不合适。”

    不待皇后反问原因,他便继续开口解释道:“母后知道,祁世子只有半年之寿,却依旧成全了浅浅和祁世子,这难道不是偏心?”

    “本宫的确偏心,本宫这辈子为了祁王府而活,已经放弃了太多,偏心了太多,不介意再偏心一次!”皇后坦坦荡荡地说,当年那个娇俏可爱的少女已经成长为如今冷静睿智的皇后,她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应该做什么!

    元洵扶着皇后走上台阶,最终坐在了水韵亭中,周遭花木葳蕤,草叶森森,可男子却觉得自己的心此刻荒凉一片。

    “母后忍心看着浅浅年少守寡?”元洵一针见血地问,他清楚皇后对祁玥、对叶薰浅、对元翰的感情,此时有些不解地问。

    “不忍。”

    几乎同时,身着凤袍的女子朱唇微动,道出二字,重如千钧。

    “那母后还……”

    “浅浅知道小祁只有半年之寿,却依旧愿意和他在一起。”

    皇后看着元洵,字字珠玑,刀刀见血。

    “那是因为她没有记起过去!”

    对于皇后的见解,元洵有不同的看法,倘若浅浅忆起了过去,她大概会……

    “过去,真有那么重要吗?”皇后手指上的玳瑁轻轻地敲击着石桌,有一下没一下,似泉水叮咚,落在了玉璧之上,无声诉说岁月流逝一去不返。

    “对浅浅而言,很重要不是吗?”元洵坐在皇后对面的石凳上,注视着她,认真地说。

    “贤王妃将浅浅五岁前的记忆封印在了生死签中,是希望她将来能快乐地活着,而不是背负着沉重的过往,活在过去。”皇后的语气很淡很淡,像是含黛的远山被浓雾遮挡住了只剩下了一层浅浅的褐色。

    元洵的笑意一如既往的从容,天青色的身影仿佛要与身后的绿草茵茵融合在一起,半晌,他抬眸缓缓道:“可是母后,秋姨并没有断了浅浅所有的后路,只是封印,而非抹杀了记忆,她留下生死签,便是说明她早已猜到了会有这么一天,浅浅不会这么不明不白地活在世上!”

    “或许……你猜的是对的……”皇后感慨万千,余光飘过水韵亭一侧,只见李嬷嬷捧着暖茶而来,她微微一笑,“洵儿,陪母后喝杯茶再走吧!”

    “好。”元洵颔首,他接过李嬷嬷手中的茶壶,亲自倒茶,递给皇后。

    两人在这水韵亭中坐了近一刻钟方才离开,这会儿元翰已经慢慢醒来,皇后听到消息,和元洵立即赶来,元翰见到皇后的身影,正要起身行礼,却被她阻止了,“翰儿你尚未痊愈,不必管那些个虚礼!”

    “多谢母后。”元翰坐在床上,骚包孩子元修坐在床头的凳子上,极其不要形象地翘起二郎腿品茶,一边品一边忍不住赞道:“还是四哥府里的茶好喝!”

    侍女搬来凳子,皇后点了点头,十分随和地坐了下来,对元翰道:“翰儿有心事都不和母后说了!”

    “母后,我……”元翰一听顿时哑然,他虽不是什么头脑灵活的人,但皇后话里的深意却是能听出的,一向孝顺的他只好耷着脑袋,学着叶薰浅一样装作乖宝宝模样,“母后,儿臣知错了。”

    皇后听说了元翰身体状况不佳,面色越发和蔼了起来,“知错就好,天下女子何其多……”

    “可是浅妹妹只有一个。”元翰嘴唇扁了扁,他知道母后想说什么,也知道自己应该悬崖勒马,只是心还是忍不住去想她……

    听到元翰的话,皇后怔了怔,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才缓缓道:“这世间之人,谁的一生能没有遗憾?”

    “母后,儿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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