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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部分

穿越古代之夫了个夫-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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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了个石头子往河水了打漂,劲儿不小,扔的挺远。

    周里倒觉得华子爹是个硬气不输阵的人,这个人的性子有点跟二叔相似,平日里只要过得去的他不会给孩子和亲家找麻烦,而不管不问的做派给人的感觉说难听了是没人情味,可这种人一旦发飙护起犊子来,那就是山崩地裂了。

    “且看吧,你哥还说今儿后晌插个空去瞧瞧华子呢,先回吧,也不知他去没去。”周里推了他一磅子。

    “成。”艾奇应一嘴,弯腰捡了个光滑的圆形的石头,回去给儿子玩。

    家里边此刻静悄悄的,东屋炕上并排躺着一溜的小娃娃,盖着一个大被,一个个睡的小脸红润,梅画窝在炕角,搂着大儿子当小棉袄,也不知做了啥美梦,口水都留到大芝麻光亮的头发上了。

    艾美跟婶么盘腿对着坐,俩人和拆二宝的棉裤,这小子早上没憋住拉炕上了,蹭了一面棉裤不说,屎尿差点淹了紧挨着他的艾小六,险些被他冷酷无情的亲阿么丢出去。

    俩人悄没声的低言低语,说些私房话,刘芬芬摘着小棉裤背带上的线头,关心他的身子问道,

    “你这还没动静?大小子可是两周多了,该要了啊,自己上点心,闲七杂的事少参合,少了你人家还转不了了。”

    艾美低低应着,面颊渐渐显露红光,有些苦恼的倾诉,“我也急呢,这小半年都没做累活,但凡使个力气的他都不叫我上手,可,可一直没信儿,我就不怎么奢望了,淡了。”

    刘芬芬双手一放,无奈没脾气的看向睡在自己旁边的人,口内喃喃,

    “真是奇了奇了,你们一个两个的怀不上,这混球可倒好,诚心气人,我看着啊,今年又跑不了,不过我到盼着这会儿来个哥儿,跟大哥儿作伴,一个太孤零,可是说呢,人家啊都盼着生小子传宗接代,咱家可好,一个两个的念着生哥儿,这话要传出去,还不定酸死多少人呢。”

    艾美捂着嘴乐,拼命点头应和,“谁说不是呢,昨儿我嫂么兰兰还跟我抹眼泪呢。”

    “咋的?你婆么又给他没脸了?”刘芬芬正了正身子,坐久了腿有点麻。

    艾美挠挠下巴,摇摇头,“并不全是,就像您说的,长孙一直生不下来,他心里有担子呗,自个儿那关就过不去,大伯哥因着去年夏天婆么晕倒一回可是跟他冷了一段日子,唉,谁都不容易。”

    “甭乱唉声叹气,好日子都是自己咒没的。”刘芬芬喝他一声,暖了眼神接着问,

    “今儿他们怎么回去的?俩娃子跟着去了?”旁人家的事刘芬芬也好奇卦。

    艾美早不似几年前在刘芬芬面前战战兢兢又气不过的样子,如今俩人亲密的似亲生的,若是每回婶么教育他一句两句的他还开心不已呢。

    农家院里过大年,初五之前一般都是走亲戚,邻里相串,初三初四忙活过了,就到了初五,俗称破五,这一日要吃饺子。

    早起饭闭,柳春芽和艾水儿去接侄子过来,梅画初二晚上回家来睡的,初三这两天都是在自家吃的。

    刘芬芬和了面扣上盖帘儿醒着,擦擦手去向夫君请示中午包饺子吃什么菜的?

    刘芬芬每回进来时夫君不是写就是画的,虽然猎奇心强想知道到底弄的啥,可谁让他不识字呢,再者,在他心中,男人是天,是家里的顶梁柱,男人可以有自己的隐秘事,哪怕再得汉子宠着的夫郞,也不会忘了根本,插手汉子的圈地领域。

    刘芬芬抠着手站在大桌子前等了好半天,不过他一点都不急,对夫君他是极有耐性。

    艾寒流专心致志,写完一篇字,方问道,“什么事?等了这么久。”

    刘芬芬立刻收了小动作,规规矩矩站好,轻声问,“夫君,晌午咱们吃饺子,你喜欢什么馅儿的?芹菜的可好,也清爽。”

    “就这事?”艾寒流略显威严的目光望过来,紧接着颁布条例,“日后饭食少备芹菜,一月吃上一次便可。”

第269章() 
夫君和儿子离家五天了,恍惚间好像过了一年那么久,刘芬芬神色淡淡地坐在上床上掰着手指头数日子,这还是近十年来夫君首次出远门呢,他记得自己与夫君刚成婚的时候夫君总是往外跑,经常半个月一个月的不着家,过了这么久,硬生生的再次分开,刘芬芬一下子很难适应。

    每天睁开眼屋里就只剩自己,脱离了热乎乎的胸膛,觉得生活失了色彩一般,连着几日天不亮就醒了,公鸡打鸣也才第一遍。

    躺了一回儿没意思,刘芬芬就着外头银灰色的亮光摸摸索索的穿衣裳,睡在他身边的是大孙子,双宝儿和小四在这儿,今儿村里的学堂开课,刘芬芬昨晚没叫岭子将孙子送回去;也不知道夫君咋想的,非得将养着一窝孩子的侄子和毛毛躁躁的小儿子带在身边,而稳重精气的宝贝大儿子却留到家里了。

    日子还没出正月,天气却渐渐暖和起来,如今正是二月初,乍暖还寒的,刘芬芬起来后先开屋门置换空气,而后点了炕里的火将屋子烧起来,孙子穿衣服时屋里也不会过凉。

    再有一个月才开始春耕,水稻育苗,所以一般一二月份庄家里的人是比较清闲的;刘芬芬点着火烧了开水,柳春芽和艾水儿差不多时辰打开房门了。

    “阿么今儿起的早,身子有不舒坦的地处么?”柳春芽的嗓音软软的,听着很舒服。

    刘芬芬正从窗户跟下的木架子上抱了一颗白菜掰着外头的叶子,里面的菜心自家吃,外面的剁吧剁吧喂鸡鸭。

    听到儿夫不是虚情假意的没话找话的关心,刘芬芬心里很受用,和色道,“夜里歇的早,睡不着了,岭子没起?”

    婆么身子骨未有异常,柳春芽安了心,问道夫君时,他的脸颊徒添羞涩,微微转了脖子,腼腆地回道,

    “夫君说想多睡会儿,让我不要吵他。”

    刘芬芬没往深处合计,又不是啥大事的非得问出个所以然,俩人前后脚回了正屋,开始一日的家务活。

    梅画这头轻松许多,艾奇不在家,大哥艾美过来陪她,再加上只有三个小的在眼前,喂饱了啥都不用管,自有大哥追在他屁股后头操持。

    他还计划开学头一天送儿子上学呢,哪知心太宽存不住事,等他睁眼的时候儿子都坐到学堂里开始早读了。

    “哎呦我这小日子舒服的哟,赛过活神仙!”梅画从被子里伸出两只修长的手臂,跟练习举重似的,抻了小十下,又缩回被子了。

    艾美在堂屋听到动静端着手上的大碗进来催促,“画画,醒了就起吧,可是不早了,一会儿要有谁来串门的,可把你堵被窝里了。”

    梅画股丘股丘翻个身,被子一裹,露出大片的黑发和一张雪白秀丽的脸庞,就听他嘟嘟囔囔不爽地啰嗦,

    “我在我自己家还看人脸色啊,不喜欢就别来啊,你当我愿意跟那些人扯那些无关痛痒的闲篇儿呢,都不够我烦的,哥,你说张家的儿夫馋肉了,李家的婆么打人了,还有那谁家的汉子脚上长鸡眼了,你说这都什么事啊,啊?这跟我有鸡毛干系?”

    “大过年的你来我家欢欢喜喜的串门说点吉祥话顺眼的话不行么,非得说三道四嚼人舌根,人家过年吃不吃鱼的碍着他什么了?那是剩下的鱼刺少分给他了?人家品行不端不端你就能断定?谁没有失错的时候?忒爱跟风,他们那脑袋是不是白长的,就没个判断力?人云亦云偏听偏信最是要不得!气都气饱了,简直不知所谓,我也很忙,我的时间非常宝贵!我不管,一会儿有人来你给我挡住,恕我今儿怠慢了,谁也不接待!”

    艾美听他不歇气不喘气鄙夷不屑深恶痛绝的长篇大论,不但不生气反而呵呵呵的夸张大笑起来,前仰后合,等乐够了,一手杵着门框直不起要来,憋着劲儿摇头直叹,

    “你呀你呀,来了咱家多少年了,村里子人的习性咋还适应不了,祖祖辈辈都这么着,谁家夫郞不好说嘴,难道你就是红嘴的哑巴?他们编排他们的,我们只当乐呵一笑,当解闷了呢。”

    “解什么闷啊!都不够我的茶水钱。”梅画重新露出脑袋,一张俊脸满是讥诮。

    “你是开茶铺子的夫郞啊,还算计上了。”艾美正了身子,继续干手中的搅拌,准备给弟夫蒸个鸡蛋糕吃。

    梅画听这不痛不痒的话,毫无预料的大吼一嗓子,“你们哪晓得我的苦楚啊。”

    “啊呸呸呸呸呸呸越说越不像话了啊,这还没过十五呢,皮子痒痒了主动去婶么那领罚,甭跟我跟前作妖,我可受不住你折腾!”艾美冷了一嘴,撂下帘子出去了。

    梅画愣愣神,舌头舔了一下略微干燥的嘴唇,大哥真是玻璃心,咋脾气还大了呢,以往可没这么爱跟自己计较啊,遂又扯开嗓子道歉让步哄人。

    这一日到了正月十五,刘芬芬昨儿磨了些黏米滚了八斤多的汤圆出来,贫苦百姓一年到头吃上顿精米已经是阿弥陀佛了,哪还敢肖想元宵之类的奢靡的吃食,那都是侯门大户才吃的起的磕牙的玩意儿,有那银子他们宁可买白面蒸馒头吃。

    家里做元宵也是打头年开始的,以刘芬芬这个斤斤计较的脾性如何能撒了银子做这个不顶饿的东西,无非是当家的发了话,再者孙子也大了,做些差样的给他们,日后去外头读书考学,遇到了乡绅世家的孩子攀比起来不至于没见过世面低人一等,不就是元宵么,俺家也有,只要孙儿喜爱吃,日日都能供的上。

    十五一大早,艾美将几个小侄子穿戴整齐一起送到婶么家,刘芬芬装了小二斤的红枣花生的元宵递给他,

    “拿过去给你婆么,吃个味儿,你毛毛叔家也有,今年特意做的多,亲家们各自有一份,你要爱吃,等回来你装些,做一次就吃个够。”

    艾美欢欢喜喜的应了,抱着孩子拎着篮子自去不提。

    刘芬芬又吩咐春芽水儿去给艾毛毛家送去,回来开始做晌午饭。

    “咋不包饺子呢,我以为吃饺子呢。”梅画搁下小七宝,用力抱起艾老四,三天没见着了,还怪想的慌的,老四宝反手搂着阿么的脖子,脑袋送进人的脖弯里。

    “想吃饺子了?”刘芬芬将装着元宵的簸箩盖上白布,转身坐在他对面摘菜,不意外这人莫名的有这念头,几年处下来,自己自然清楚这人的叼口。

    梅画也坐下来,将老四宝放在腿上,一手捏着他的脸蛋玩儿,咽口吐沫坦诚地说,

    “是啊,几天不吃就想的慌,婶么,咱包酸菜馅儿的吧,我可想吃呢,酸菜还有吧,过年前儿我看还有半缸呢。”

    刘芬芬眼皮一颤,错将一根绿油油的菠菜放进干叶子堆里,若无其事的捡出来,平平静静问,“就想吃酸的?”

    梅画并未瞧出异样,连做捣头状,夸大其词,

    “可不是么,这几天都没胃口,婶么你不知道,我饭量都小了。”完全不觉得自己这话给人多大的潜在的信息量。

    刘芬芬一阵心悸波动,险些坐不住,微微侧身探向他,眼神跟x光射线一样扫视着奶白滋润的一张的脸,近乎逼视着人问他,“你是不是又怀上了?”

    “啊?”梅画傻傻一怔,待回转过来就像那炸毛的猫一样,若不是腿上压着一个大炮弹,他能串出二里地去,末了魔魔怔怔的给刘芬芬哈腰作揖围着桌子打转悠,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似得,苦不堪言,

    “婶么你可饶了我吧,您天马行空也琢磨些别的行不行啊,干嘛老盯着我的肚子啊,我是猪啊还是牛啊,您自己两个儿夫呢,您快去关心他们吧,真受够了,哎哟我的老天爷。”

    刘芬芬万分狐疑的望着疯疯癫癫的人,眉头拧个疙瘩,“不是?那你怎么想吃酸的,还胃口不好,这不都是有了娃子害喜么?”

    不容他插话,反呵斥,“自己说话不清不楚的还怪旁人乱猜测,再说了,你那肚皮可是我上供供出来的,自然跟别个不同。”话落,还是不放心的追问,

    “真不是?你俩不是有那事么,保不齐就撞上了,这哪说的准,你越不想要,那送子观音偏就给你呢,不行,我得去找郎中过来,你在家老实呆着。”

    “哎呀哎呀,真是有嘴说不清,您快拉到吧。”梅画早把小四扔一边了,眼疾手快的抱住已经起身的人,红着脸趴到人耳边涩然地开口低语,

    “出了月子一共就两次,后来那回还是他走前弄的,这才多久啊。”告密完了,气呼呼臊着脸不理人,丢死人了,谁愿意跟长辈老说房里床…上事,可不说根本躲不过去,这人忒瞎瞎蛰蛰忒不见兔子不撒鹰了。

    刘芬芬憋着笑瞄他,伸手点点一脸乌烟瘴气的人的脑袋,柔声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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