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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重生火热年华-第175部分

小说: 重生火热年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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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了。”谌晓玉故意淡淡地说。

    “哦……”路重庆顿了几秒,声音喑哑,语气缠绵,“可是我睡不着……还在想你……”

    谌晓玉手里握着话筒没说话。

    路重庆问道:“你有没有一点点想我?”问过之后,很快叹了一口气,“唉,问你也是白问,你不会想,就算是想我,也不会说出来。”

    谌晓玉不说话,眼里却是酸酸得想流泪。

    路重庆继续低声,似在自言自语地说:“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还是想我的,如果不想的话,今天你不会那么……”他顿了一顿,想了一想,还是选了一个文明的词:“动情。”

    谌晓玉脑袋“砰”地一声,猛然回想到自己在他身下那极致绽放,无力又无奈地嘤嘤颤抖的模样,脸上火热一片。

    “路、重、庆”她咬着牙齿低声警告着,“你再说我就要挂电话了。”

    “好,好,我不说了……”路重庆低声告饶,“我就是睡不着,又不能出去找你,只能在操场上绕圈……”

    “嗯,”谌晓玉终于心软,柔声问道:“你没在宿舍?”

    “没有,宿舍里说话不方便,所以在操场上给你打电话,咳,我这里有些事情还是小心。”

    谌晓玉暗自点头,他在部队,各方面必须遵守纪律,哪怕现在不是战士了也不行,嘴巴却不依不饶地讥讽道:“是啊,你当然要小心,别给什么人听了汇给某些领导。”

    路重庆听得那酸溜溜的的语气,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气得是自己那一片真心在她眼里竟然没一点点信任度,好笑的是终于肯为自己吃醋了,不至于和之前一样武装到牙齿。

    他故意道:“是啊,我就是怕有人汇报才再外面给你打电话的,部队里不比别处,服从纪律是第一天命,我在部队受教育那么多年,这一点上不会含糊。”

    谌晓玉“哦”了一声,继而口气冷淡地说:“那你这半夜三更地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急事吗?如果没有着急的事情的话,我就要挂电话了。”

    路重庆没想到她如此小心眼,连忙道:“别,别,我真的有话说……”

    谌晓玉道:“那就说正经事情。”

    路重庆在电话里沉默了半晌,谌晓玉不耐烦,又催了几次,路重庆冲口而出,道:“晓玉,我们和好吧。”

    谌晓玉一愣,久久地没有说话。

    路重庆见她不说话,按捺不住心中焦虑,“你说话啊,你到底什么想法。”

    谌晓玉沉默了好一会儿,慢慢地问道:“重庆,你觉得可能吗?”

    路重庆吸了一口气,他的目光一寸寸地沉了下来,身体靠在篮球架的立柱上,一阵阵的凉意从后背上袭来。

    “你什么意思?”他沉着声音说。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谌晓玉飞快地说,似乎用这样快速的语气才能够表达她的意思。

    她不敢再拿自己的情感再和他纠缠下去,即使知道他对她一往情深,这已经足够,重生这一辈子她知道他爱她,或是他爱过她,就已经足够,不敢奢望拥有他一辈子。

    她甚至自私想,得不到就是最好的,这辈子不能拥有他,也可以做他最忘不了的那个。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让我觉得可能吗,我就是觉得可能,不仅是可能,而且是一定。”路重庆不容置疑地说。

    “重庆,你懂不懂你现在的处境?”谌晓玉急道,“你能放下你的家庭,你能受得了你哥哥被发配?满腹才华却不得重用?你还能争得过谁?”

    “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自己会想办法去安排好一切,能不能争过谁斗过谁,是我来判断。你只要乖乖地和我好就行。”

    “就像今天晚上那样?躲在杂物间偷偷摸摸地约会?”谌晓玉叹气,“这样到底有什么意义?”

    她的话过于伤人,路重庆嘴角紧紧地抿了抿,才咽下了那冲口而出的话,“怎么没有意义?我能够切切实实地占有你就是意义。”

    他不敢说,知道说了这个女人要炸毛,可是心里那股怨气憋着没有地方发泄。

    真特么的贱,他骂自己,何必要打这个电话,自己睡不着,想得难受就像以前一样,在操场上跑个五十圈,冲个冷水澡不就什么都过去了。

    偏偏今天晚上就是按捺不住。

    “你说有什么意义?难道这些日子你就没有想过我?”路重庆语气忍不住冷然。

    “我……”谌晓玉说不出口。

    “还是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你就不能相信我,哪怕一点点?”

    谌晓玉叹气道:“重庆,我不是不相信你,也不是心里没有你……”

    路重庆截断她的话,“那不就得了。”

    谌晓玉道,“不是那么简单。”

    路重庆气急败坏,冲口而出,道:“什么叫不简单?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我都不怕你又怕什么?是不是你心里早就另有他人?”

    “你……”谌晓玉又气又急,只觉得浑身上下百口莫辩。

    她“啪”地挂了电话,不想再说下去。

    夜晚中挂着一轮圆圆的明月,月色很好,照着窗口一片银白,如洒下银霜一般,谌晓玉瞪着眼睛看着那月光,突然悲从中来,眼泪汹涌而出,忍不住抱着枕头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第33章() 
谌晓玉越哭心里觉得越凉,忍不住埋怨自己,好不容易暂时躲避了他,为什么又要扯上关系。

    海誓山盟是在,路重庆是爱她,但是结果呢?

    结果不就是摆在那里,他是什么样的家庭,又是什么样的身份,就凭着他们俩人之间的爱情,能逾越那条如天堑一般的鸿沟吗?

    说自己不相信他,相信了又能怎么样呢?

    她越哭越觉得委屈,突然枕头边的电话响了起来。

    看了看来电的号码,她擦了擦眼泪,平复了几下情绪才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老杨焦急的声音:“晓玉,有个急事要和你商量。”

    谌晓玉一惊,老杨吃过晚饭就回到工程部,这个点打电话是不是工程那边出了问题。

    “晓玉,你是知道的,我们地块中有一段是部队的电缆要移走,当时和供电部门以及部队都谈好了,我们出补偿款,他们搬迁。你还记不记得这事了?”

    “记得啊,这款不已经付给他们了吗?”

    “是啊,明天就要开工了,可是现在我这接到通知,他们不同意搬迁了,你看这怎么办?施工队马上就要进场了,这损失就大了。”老杨着急的说。

    谌晓玉皱眉,“为什么不同意,理由呢?”

    “没有理由,说就是因为上级领导不同意。”

    “上级领导不同意?他们合同都签了,款都收了,现在还说不同意?这不是开玩笑嘛。”

    “是啊,我也是这么说的,可是对方说了,他们只能执行命令。”老杨在电话里无奈焦急。“晓玉,要不,你……”

    他没说出口,谌晓玉知道他的意思,说:“好,我来找人先了解情况。”顿了一顿,她又说:“您也通知一下李总。”

    **

    路重庆咬着烟头,靠在篮球架旁继续发呆。

    银色的月光照在操场上,仿佛在草坪上晒下了一片银霜,风吹过操场边的一棵樱花树,落英缤纷。

    单薄的军装穿在身上有点冷,他低头看了看快要烧到手指的香烟,嘴角系紧一抿。

    “重庆,你怎么在这儿?我找你半天了。”身后传来杨畅微微喘息的声音。

    路重庆回头,扬了扬眉,没说什么。

    “打你电话老是占线,这大晚上的,跟谁聊得那么欢?”杨畅不满。

    “你管着嘛。”路重庆心里正窝着火,侧身欲从杨畅身边而过,“畅哥,你有空还是管管你自己吧,看看你现在的模样,跑个步就喘,这体能能够及格吗?”

    “欸,你这小子,还训起我来了。”杨畅一把揪住了他,低声道,“你哥来了,在我那儿呢,说明天一大早就走,你还不赶紧去见他。”

    路重庆目光一亮,“你怎么不早说?”说完转身就跑。

    “废话,我还没说呢你就冲我发火。”杨畅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笑了一下,抬头看了看天上那一轮明月,低声嘟哝了一句“难怪,月圆之夜人都变了。”

    路重庆一路小跑进了宿舍区,冲到杨畅的宿舍门前,站在门口踟蹰了几秒,伸手轻轻敲了敲门。

    路红卫从里面拉开了门,看到是他,随即微笑着,“杨畅找到你了?”

    路重庆点了点头。转而进了房间,“哥,你怎么回来了?”

    “出差啊,有个事情回来一趟,抽空看了看你。”路红卫一如既往地平和,又仔细地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看来你过得还行,没我想象得那么糟糕。”

    “欸……”路重庆低声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杨畅的单人床上,动了动嘴唇,又顿了一顿,“别管我,先说说你,现在怎么样?我听畅哥说你明天就要回去,怎么这么匆匆忙忙的?不多待几天?”

    路红卫摇了摇头:“有任务就要赶回去。”

    路重庆点了点头,并不追问,他们有他们的规矩,即使亲兄弟也不谈论各自的工作。

    灯光下,路重庆这才看清了他哥哥的面容,原本清隽俊美的面容已微显沧桑,眼角上有着浅浅的皱纹,眉心之间有个淡淡的“川”字。

    “哥……”他低低叫了一声,有点心酸。

    在路红卫面前,他依然像个十几岁的少年。

    “怎么了?来看看你,怎么就这幅德行?”路红卫乜了他一眼,斜斜地靠在了椅子上,“在这儿呆的不舒服了?”

    路重庆微微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路红卫想了一下,淡淡地笑道:“也是,堂堂军事学院指挥系毕业的高材生,不在野战部队锻炼,天天在机关里混着,换了我,也浑身发痒,闲的蛋疼。”

    路重庆听了噗嗤一笑,一边笑一边道:“哥,我发现你现在倒是糙了很多,这种话也能说出来了,原来是一直强调要有儒将风度的嘛。”

    路红卫挑了挑眉,“这种话也算是粗话,你真的没见我骂人的时候……”

    路重庆道:“我还真想象不出来,你会骂人。”

    “何止骂人……”路红卫笑了笑,“其实,在基层这半年也是很好的锻炼,真正是锻炼人,我现在有些理解你当初为何一定要去西藏了,在那种地方,生存为第一要素,没有这些世俗纷争,人就变得特别纯净。”

    “是的……”路重庆低了头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回忆当年在西藏当兵的那段日子,又感叹道:“也是可惜了,毕业在特种部队就呆了那么短的时间,别人还以为我就是去镀金的……”

    “镀金不会把命搭上了。”路红卫眉心微蹙。

    路重庆仰头靠在杨畅的被子上,沉思了一会儿,突然说:“我要是再回去,不知道能不能行……”

    路红卫皱眉,目光微沉,迟疑了一下,道:“你想得也太简单了。”

    正说着,路重庆的裤兜里的电话剧烈地震动起来,他摸出电话看了一眼那号码,眉心紧蹙,却放在了一边,任凭那手机兀自响着。

    路红卫看了看他的表情,询问道:“谁的电话,有急事?”

    路重庆掐断了电话,摇了摇头,“没事,哥,咱们继续聊。”

第34章() 
路重庆的手机在杨畅的桌上呜呜的震动着。

    路红卫瞄了一眼手机上的来电号码,眉心微蹙。

    他沉默,路重庆也低了头沉默,任凭那手机一直在震动着,直到停止下来。

    沉默了一会儿,路红卫半是戏谑笑道:“电话也不接?就那么有决心?”

    路重庆冷哼了一声,咬着嘴唇低着头没吱声。

    路红卫低叹了一口气,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万一是有事情呢?”

    路重庆又哼:“这么晚了,能有什么事情?”

    路红卫说:“正是因为这么晚了,这么着急的打电话一定是有事情。”顿了一顿,又说:“你还不了解她吗?那么心高气傲的性格,如果不是因为有事,能够这样给你打电话?”

    路重庆依然低着头,过了好长时间才抬起脸来,一双深邃的眼睛,又黑又亮,幽暗不见底,荡漾着泛着点点水光,他迟疑了一会儿嗓音喑哑地说:“哥,我真的有点累了。”

    是的,累了。

    自从认识了谌晓玉,坐在她身边的位置上,他的一颗心就几乎在她的身上,从初中到现在,近十多年了,一直都自己在主动,几乎是用尽了全力。

    他不能理解的是,刚刚还在肌肤相亲,还在做着最亲密的事情,一转眼,她居然毫无留恋地能够跟他说:“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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